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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先不回正義大廳了，你去聯絡波士頓，看波士頓能不能把燈爐提起來。」

現在的我，無所不能，無處不在，起源牆包圍的宇宙範圍，皆為我的領域。

哈莉不屑道：「堂堂至高，都用出罵街的下作手段了，我還需要擔心什麼？

我是生命之光啊，是我為眾生帶來活力，你的生命也源自於我。

第一批來自「白燈哈爾」的意志，第二批來自存在之靈爆發的天命。

「至少不能聽它一面之詞，它說它是生命之光，它就是嗎？」

「不用拿話激我，我不會上當的。我就是要罵你，要對所有人宣揚你的罪行。」燈爐喊道。

「它沒得選擇。」哈莉自通道。

燈爐明明只是平放在泥地上，卻晃都不晃動一下。

他跳下坑，雙手握住燈爐提手，「啊啊……」

而有著起源牆的保護，再也沒誰能傷害到我了。」

「巴里，你等著，我馬上過來找你，我們見面再說。」

「我乃驅散至黑之夜的生命之光、黑死帝的宿命之敵，魔女哈莉過河拆橋、暗箭傷人，背叛了盟約。」

哈莉聲音都有點顫抖，「逆閃電斯旺博士，他竟然也復活了？！」

你猜對了，燈爐落在銀光城不是意外，它有天命，天命還與波士頓·布蘭德有關。」

「沒錯，這個燈爐一定是邪神遺物，大家不要被它欺騙了。」

存在之靈閉上嘴巴，又不理睬她了。

頓了頓，哈莉又道：「另外，把復活名單給我一份，我看看都復活之人都有誰，有什麼規律。」

「我以為你『曾經史上最偉大綠燈俠』的意志足以驅動生命之力。結果證明，我錯了。」白燈聲音淡漠，似乎還夾雜著怨氣。

「唉，連著參加了五場追悼會，探望了13個重傷的朋友。下次再遇到大型危機，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們離開『諾亞方舟』了。」巴里聲音里透著濃濃的疲憊。

「我也不清楚，如果名單上有，應該是吧。」黛安娜隨口說了一句，才驚覺她狀態不對，又奇怪道：「你很激動？」

「偶買噶！」剛一點開黛娜發過來的文檔，哈莉便叫出聲來。

「你們地球的執法者總是能夠娛樂到我。」賽尼斯托譏笑道。

科魯加幾乎沒人喜歡他，很多人還特別憎恨他，但同時他們也都怕他，沒人敢和他對視。

「你還真是肆無忌憚。搶別人力量的話，都能直和*圖*書接當眾說出來。」黛安娜嘴角抽搐道。

綠光爆發。

「我太激動了。」哈莉不掩飾自己的興奮和野心，「你都不知道，這幾年我憋的有多狠，現在終於可以釋放心底的慾望了。」

「紅皮佬，你對他做了什麼？」

賽尼斯托一把將他拉住，「你之前出賣過存在之靈，現在不配再去觸碰它，它也絕不會接受你。」

幾乎在泥土坑壁上砸出個「人」形。

面對拯救過這個世界的英雄，沒有歡呼與掌聲，只以槍口相迎。」

他死的時候，我剛成為閃電俠不久，速度還不如他。

「我是宇宙萬靈的母親，是所有活人能存在的根本。魔女哈莉貪婪邪惡，為一己私利荼毒你們的母親，殘害你們的根本。」

哈莉看向坑底的白燈燈爐，道：「只怕想將它移走會非常困難。」

速度快得他看都沒反應過來。」

警員傑克一看到賽尼斯托，便條件反射地掏出手槍，指著半空大叫道：「賽尼斯托，你不要過來，不要動！」

十月份的下午，萬里無雲，天清氣朗。

「神速力還不夠寶貝？」哈莉哈哈笑道：「我早就饞死了巴里的神速力，可惜他是我的朋友，我不能對朋友下手。

「魔女哈莉……」

「奎茵小姐，綠燈俠，這燈爐像是有根長在大地深處，完全拿不動。」警長說道。

城南濱湖公園草坪中央，好似被隕石砸出的深坑裡，一盞散發白光的燈爐很不安分地落在坑底。

黛安娜一想也是，罵街的確太low了，淪落到罵街的地步，只有兩個可能，要麼存在之靈示敵以弱，故意裝low降低哈莉的戒心，要麼它真的黔驢技窮了。

「我們走吧。」哈莉對哈爾和黛娜等人說道。

……

「你沒事吧，有沒有被偷襲到？」哈莉關心道。

他還是老樣子，我卻從未停止成長。

哈莉進一步解釋道：「就是你當著所有電視觀眾的面罵我，揭露我的邪惡與陰險，如果我不能反駁，你的言論就得到大家的掌聲和認同。」

之前阻攔傑克的警長瑞德怒了，拔出自己的手槍，對著賽尼斯託大吼。

賽尼斯托陰沉著臉不說話。

瑞德警長環顧周圍一圈，很多市民在幾米外指指點點，還有人拿手機對著這邊拍攝。

哈爾正憋足了力氣，燈爐把手卻忽然變得虛幻，他一把抓空，ｈttｐs://ｍ•ｈeｔuｂｏｏｋ.ｃｏm•com一個倒栽蔥，狠狠摔在坑壁上。

「死人復活了？他……」哈莉愣了愣，「是後來存在之靈掙脫哈爾的束縛，把『復活天命』都散出去的那次白光爆發？」

幸好當時他不是一個人，身邊有不少超級英雄隊友。

可如今都過去多少年了？

「我回應了你，你讓我做出最正確的選擇，顯然你並不是。」白燈道。

「說銀河上將壞話的人，都不是好人，說銀河上將壞話的燈爐，也不是好燈爐。」有個穿碎花裙的中年婦女叫道。

「這是個魔物，很危險，把警戒線再往外擴大五米。」他大聲道。

「你確定驅使他們這麼做的情緒是勇氣，而非恐懼？」賽尼斯托轉頭瞪了傑克警員一眼，眼底有恐懼符文閃爍。

沒他的幫助，她連逆閃電的影子都追不上。

「嘭——哎呦！」

「存在之靈不會選我的。」哈爾苦笑搖頭。

如今地球已經接觸到星際文明好幾年，至少信息與交流上，差不多與星際文明接軌，星球日報專門在小狗視頻開闢了一個銀河新聞頻道，向全地球人介紹銀河系發生的大事件。

「哈爾，你去試試。」哈莉碰了碰他的手臂。

幾人剛飛出土坑，正要往阿基米德飛艇里鑽，黛娜忽然頓住，拿著手機驚呼道：「偶買噶，哈莉你似乎又猜對了。」

數道幻影在幾位燈俠頭頂閃過，最終在他們身邊重疊在一起，化為實體的哈莉。

「哈莉，你——」哈爾表情扭曲，「這種嚴肅的時刻，就不要開玩笑了。」

這虎狼之詞讓黛安娜的表情有些扭曲，「逆閃電有什麼值得你惦記的？」

「你要不要試試？」她跳出坑，看著哈爾問道。

「銀河上將來啦！」

是真的罵街啊，街道就在邊上。

哈爾復活的人都出現在他們眼前，哈莉親眼所見。

賽尼斯托冷笑道：「你為什麼不說我逗留地球的原因？至少我清醒認識到一點，你們地球人和科魯加人一樣的忘恩負義。

「祂是存在之靈，是白燈，新聞中有提到祂。七燈合一產生白光，而白光的主人就是存在之靈。」

「哈哈哈，我早防著你的上帝下凡啦！」白燈燈爐里傳出得意又暢快的大笑，「你也不想一想，沒有對付你的手段，我會公開在人間現身？

現在的燈爐，只是我的一個投影，我讓它是實體，wｗｗ.hｅｔｕｂｏoｋ.com.ｃoｍ它就真是無比，我要它虛幻，它就只是一縷可見而不可觸碰的生命之光。

「老大，你沒看小狗視頻的銀河新聞嗎？他可是賽尼斯托，是宇宙第一通緝犯。」傑克激動道。

這不是他第一次被人認出來，也不是第一次被地球警察拿槍指著。

哈爾若有所悟，她要使手段幫助他？

掛斷電話，哈莉就要啟動飛艇。

有個拿lexnote手機的臟辮小黑在遠處叫道：「正義聯盟的新聞發布會上，黑鳳凰在講述至黑之夜過程時，明確提到黑死帝入侵主宇宙的目的，就是為了存在之靈。

「唔，你了不起，你厲害！」哈莉點點頭，平靜問道：「然後呢，你打算做什麼？若只是回地球宣揚我對你做的惡事，還不如跟我去參加脫口秀。」

「你這樣罵效率太低。」哈莉眼珠狡黠一轉，笑道：「不如這樣，咱們把宇宙名記露易絲叫過來，讓她做主持人，咱們兩來一場脫口秀直播。」

「賽尼斯托，地球人不歡迎你。如果你還想繼續在地球逗留，你得清楚認識到這一點。」哈爾冷冷道。

魔女哈莉，你自以為聰明，以為起源牆能困住我，卻想不到我入起源牆，猶如魚游大海，虎歸深山。

「快看，天上有光，綠燈俠來啦！」忽然有人指著天空叫了起來。

「你不擔心？」

「不用試了，他不行。」存在之靈道。

坑裡的白燈，見到哈利到來，更加激動了。

唔，是魔法側的英雄，猩猩偵探、女巫、藍魔鬼、襤褸人、康斯坦丁他們。」

「而我，天命加身，捨我其誰。」他落在坑裡，自信滿滿地握住提燈把手，傲然道：「存在之靈，做出最正確的選擇吧。」

三道光落在草坪上空，分別為綠燈俠哈爾，紫燈卡蘿爾，黃燈賽尼斯托。

若要逮捕逆閃電，得先搞定閃電俠。

「存在之靈，為什麼不回應我？」賽尼斯托不甘又不解地喊道。

「是的，波士頓也在復活名單。」黛娜笑道：「他原本是個幽靈，經常性飄在天上，白光將他復活后，他直接從10米高空中摔下來，把腿都摔斷了。

「在鐵山監獄，你想做什麼？」巴里也發現她情緒不對。

現在我回來了，我要向多元宇宙揭露你和上帝貪婪無恥的醜惡嘴臉。」

或者去大都會，那裡人多，影響更大。

若能被輕鬆提走，這個燈爐早被第wｗw.hｅtｕbook•cｏm•ｃｏｍ一個發現它的人拿走了。

「當然，他復活當天就來找我『復讎』，把我嚇了一大跳。」

坑邊上，帶著牛仔帽的青年警員傑克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求助地看向絡腮胡警長。

「這裏不是談話的地方，我們可以把燈爐帶回正義大廳，有什麼想法慢慢商量。」哈爾補充道。

哈莉先微笑著向銀光城的民眾頷首示意，然後才得意地對賽尼斯托道：「看到沒？不是沒有掌聲和歡呼，只是夠資格享有它們的人不是你。」

卡蘿爾也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搞明白燈爐的目的，以及它怎麼從起源牆上下來的。」

璀璨紫光爆發，依舊無法讓土坑裡的燈爐挪動分毫。

沒必要到銀光城這麼個小市鎮。」哈莉精神傳音道。

「哎，在自己人面前，不用隱瞞真性情。而且，我什麼作風，你們誰不知道？」哈莉擺擺手，用手機撥通閃電俠的電話，「喂，巴里，你這兩天在忙什麼？」

「我來試試。」卡蘿爾跳下坑，「啊啊～～～」

「蠢貨，你在做什麼？」

「魔女哈莉你這個畜生，偷我魔力，搶我本源，你和你背後的上帝都是混蛋！

哈莉表情一僵，「存在之靈，你無恥，竟然作弊。」

再次相遇，我只用了一招，一個簡單的加速前沖，就把摁在牆上。

可存在之靈先前的言行，又不像個城府深沉的人。

可你無德無義，連畜生都不如。

即便他們不拿，附近隱藏在人群里的天眼會特工，也一定會出手。

我們應該和祂溝通，讓祂把話——哎呦，誰拿可樂瓶砸我？哎呦，又來，哎呦……」

賽尼斯托羞憤交加，「你曾經選中了我，我有天命。」

「哈哈哈……」邊上的哈爾、哈莉，歡快地大笑了起來。

「我們米國人不是那麼好騙的。」

「哎，哈莉，你做什麼？波士頓正在過來的路上。」黛娜叫道。

「得了吧，但凡你腦子清醒點，也不會說這種胡話。」

米國，新墨西哥州，銀光城。

「就這樣放任它不管？它會不會在謀划什麼陰謀？」神奇女俠道。

「你覺得會是什麼天命？銀光城有什麼特殊之處？」黛安娜問。

瑞德警長面色一變，走過去就把傑克高舉的手槍摁下來。

所以，祂或許真的在向我們揭露一些被刻意掩蓋的真相。

「啊啊……」傑克雙腿一軟，褲襠一松，癱在地上，尿了褲子。

「這貨應ｈｅtuｂook.ｃｏｍ•cｏｍ該又是為了某個天命回來的。若真的只是無聊到用罵街的方式來誹謗我，它會落在哥譚，最好落在莉山腳下，在我家大門口罵。

來的不僅是綠光，還有黃光和紫光。

「魔女哈莉不是人，她掠奪我的本源。」

這個頻道甚至得到米國政府的資助，因為它能幫米國人開眼開世界。

燈爐沒說話，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已經逮住他了？他現在在哪？」哈莉激動道。

「怎麼了？」黛安娜靠過來，疑惑問道。

白光爆發后，籠罩全地球，有誰被複活，復活了多少人，哈莉目前還不清楚。

「魔女哈莉是個畜生，她搶我的魔力。」

「我為此而驕傲，就連我們米國的普通警察，都有直面你的勇氣。」哈爾淡淡道。

「可你不是宇宙警察。」瑞德沒好氣地說。

至黑之夜中，一共有兩批人被白光復活。

白燈不理睬她。

「或許與之前被複活的人有關，或許……我猜不到，也不關心。」哈莉道。

哈莉眼神鄙夷地看著燈爐，道：「真讓我失望，你總算是個至高，現在卻如同潑婦一般在這兒罵街。

「瑞德警長，你看……」

「意志力是驅動白燈的條件？」哈莉問道。

哈莉疑惑看過去，「我猜什麼了？」

面對無惡不作的逆閃電，我便毫無顧忌了。」

「逆閃電復活了，你知道不？」哈莉問道。

坑邊人群中傳出一聲歡呼，接著就是「啪啪啪」的如雷掌聲。

賽尼斯托點點頭，神色莫名道：「有點意思，你們地球人比科魯加的懦夫強那麼一點。」

「偶買噶，是黃燈魔賽尼斯托！」

「我來試試。」哈爾說著就要跳下坑。

「額啊啊……」他用出吃奶的力氣，紅臉憋紫，手臂和額頭青筋暴露，身上爆發洪流般的黃燈能量，可白燈燈爐紋絲不動。

黛娜指著手機屏幕，激動道：「你看，這是『死人』的檔案，銀光城就是『死人』波士頓的家鄉，而『死人』波士頓是被白光復活的人之一。

但凡它還有更好的方法威脅到我，它都不會自甘墮落。」

哈莉臉上掛著自信的微笑，悄然開啟防禦專長。

臉都不要了，low逼得不行。」

「哈哈，有事的是斯旺，他被嚇傻了。」巴里開心地笑了起來，「你沒看到他當時的表情，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

哪怕賽尼斯托也用恐懼之眼與之對視，瑞德警長也只顫抖，咬緊牙關沒有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