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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是小丑和影武者聯合做的局，小丑的計謀，影武者提供場地，那座城市、那個國家，背後掌控之人就是影武者聯盟。」傑森激動道。

「巴里，你多跑兩趟吧。」哈莉道。

傑森遍體鱗傷的屍體震撼了一眾人。

當我追到這座城市時，小丑更是直接聯繫上我。

賽琳娜和艾薇也心裏不好受，表情很凝重。

「算了，多說無益。」哈莉擺擺手，「趕緊投胎去，有什麼恩仇，下輩子你自己解決。」

說不得那炸彈是小丑從黑市上淘來的外星高檔貨。

「拍給英雄島的傑森看。」哈莉淡淡道。

「這裏已在天堂之門外，誰都可以過來。」野貓俠道。

「這便是我急著要來英雄島的原因。」哈莉目不轉睛地盯著傑森的靈魂，「輪迴印已經發動，傑森本該第一時間去投胎。能堅持到現在，全靠他自己的意志。

現在連1小時都沒過去，哈莉著急主要是輪迴印。

傑森鬼臉發綠。

是你發現了貓膩，主動找過來，還是小丑做的這一切，就是為了吸引你過來？」

「傑森，對不起。」布魯斯眼眶又紅了。

降生到哪家，不受我控制。」

死的時候他們七老八十，白髮蒼蒼，來天堂山成為草頭神之後，得到信仰神力滋養，身體和形貌都回到壯年時期。

他癲狂大笑著說要和我玩一場急速競賽的遊戲，如果我不能及時趕到，傑森就會被他活活打死。

「艾薇，把阿基米德飛艇開過來。」

「你之前還說讓他成為我和賽琳娜的兒子。」布魯斯立即找出她話中的破綻。

「沒有最後一面，今天——」哈莉抬頭看了眼天空，深紅的晚霞浸透西天，「今天晚飯之前，你們很有可能再次見到活著的傑森。」

「哈莉～～」布魯斯責怪地看著她：他還是個孩子啊！而且他已經死了。

「哈莉，傑森轉生到哪個地區，哪個家庭去了，你知道不？」布魯斯急切問道。

「我沒事……傑森，對不起，我沒照顧好你。」

「呃～～～」胖頭愣了一瞬，反應過來她又打算誅心后，它的鯊魚臉開始扭曲。

另一類是直接消融的靈薄獄。

十分鐘后。

布魯斯怔了怔，「你父親也在倉庫里？」

哈莉指著視頻，繼續冷嘲熱諷道：「你看你，跟我練了幾年的厚皮武道，子彈都射不|穿皮膚，結果被炸出屎來。

賽琳娜拉了拉他的手臂，「之前哈莉不是說了嗎？他馬上出生，然後你今晚就能見到他。」

哈莉道：「現在已經出生了，『輪迴工廠』只是對宇宙生命與死亡規則和圖書的比喻，有取號排隊的過程，卻無取號排隊的等待時間。

百特曼捂住悲痛的臉龐，聲音從雙手間傳出來時，有些沉悶：「你覺得小丑在發現我叫來其他人之後，會有什麼反應？」

百特曼一直以冷靜多謀著稱，結果被小丑抓住養子，腦子像進了水，被人牽著鼻子走，一敗塗地。

生死輪迴印只要用出來，早晚引起多元宇宙漫天神魔的注意，與其讓祂們胡亂猜測，不如她自己把「標準答案」說出來。

「等哈莉到來，無論敵人多強，她都能率領我們奪回英雄島。即便沒有哈莉，若天堂山一百多號英雄全體出動，大部分神魔也得望風而逃。」野貓俠自通道。

難不成你以為處處被算計、死死被拿捏的情況下，他還能逆轉局勢？

「寧願……」哈莉沒好氣道：「你覺得成為戈登那樣的人間信仰神很容易？別掙扎了，老老實實投胎去吧。」

百特曼抱著傑森的屍體，自責道：「我該早點察覺到危險的。

小丑像對待畜生一樣，毫無憐憫……」

既隱瞞了專長的秘密，還順便裝個大逼。

看著布魯斯疑惑的面孔，哈莉解釋道：「人死之後，靈魂的歸宿主要分為兩類，一類是根據信仰，前往神靈的國度。

她也第一次使用輪迴印。

「布魯斯，走吧，時間緊急。」哈莉催促道。

「人撤走了，英雄島呢，不要了？」賽琳娜道。

「不，與你無關，我大意了，中了小丑的奸計。」傑森搖了搖頭，又問道：「小丑死了沒？你有沒有幫我報仇？我要殺了他！」

「地獄的惡魔，遨遊靈薄獄的法師，神靈的投影……亂七八糟，他們大概很好奇新出現的英雄島，只在遠處窺視，並沒強行登島。」星辰俠說道。

傑森孤零零一個站在十字架前方。

如果巴里，或者其他人參與其中，他可能毀掉整個城市，或者這個中東國家。」

傑森的身影肉眼可見地恢復正常，而且能說話了。

我的輪迴印只是讓傑森的靈魂跳過『消融、分解、重構、啟靈』的步驟，直接偽裝成空白靈魂……也不算偽裝，輪迴轉世之後，本就是新的人生。

那條線索將他引出哥譚，一直到這裏……」

「影武者聯盟……」布魯斯愣了愣，然後豁然開朗，「難怪小丑一個外地人能佔盡天時地利人和。」

倒不是英雄島不能久留……唔，英雄島的確不能停留太久，正常情況下，最好不要超過24小時，這是天之聲的規定。

「嗖～～」飛艇從靈薄獄跳出來，艙門打開hetubook.com.com，哈莉首先跳進去，布魯斯緊隨其後。

裏面的建築十分簡單，就一個中央豎著十字架的露天廣場，和一個供奉耶穌神像的長亭。

「不，這不怪你，是……是小丑，都怪他，還有影武者聯盟，我聽到小丑和塔利亞打電話了。

她換了個問題：「在你抵達倉庫的瞬間，小丑引爆了定時炸彈？」

百特曼雙拳握緊，表情因為太過憤怒而極度扭曲，「他一邊大笑，一邊用撬棍打傑森。

「沒錯，這是我從黑白燈的本源中領悟出的絕技，強不強？」

「我沒遇到小丑，但我向你發誓，他會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布魯斯怒目切齒，緊握的拳頭幾乎被指甲戳傷。

哈莉心裏嘆了一口氣，他之前和小丑斗過不知多少場，一直是他贏小丑輸，這次之所以慘敗，完全是要害被拿捏到了。

可見那場爆炸有多麼恐怖。

「唔，哈莉的意思是，她能指定轉世重生的地點，但她也可以把靈魂送入輪迴工廠。一旦送入工廠，轉世到哪就完全由宇宙法則隨機指派，她無法干涉。」野貓俠緩緩道。

她留在傑森靈魂上的輪迴印正蠢蠢欲動，馬上就要激發。

他還發給我一段視頻，裏面記錄了他用撬棍毒打傑森的畫面。

「黑之死和白之生，難道是黑燈與白燈？」完全看熱鬧的星辰俠好奇道。

輪迴印帶著傑森的靈魂進入『輪迴工廠』，和其它空白靈魂一起排隊等待降生。

百特曼神情麻木地抱起傑森的屍體，「我想見見他，行嗎？」

他大笑著讓我掙扎，看著我咆哮卻始終夠不到那把鑰匙。

他的鬼臉逐漸猙獰。

「昨晚傑森一夜未歸，他終於找到關於他親生父親的確切線索。

靈魂在靈薄獄消融后，其中的靈性物質會被宇宙法則塑造成新的空白靈魂，極端情感沉澱到靈薄獄底層，成為『天蝕』的一部分。

直徑四公里，外圍的山峰在兩百米到五百米之間，中央大概方圓一公里的空曠平地。

「如果大批惡魔進攻英雄島怎麼辦？」賽琳娜擔憂道。

「來，我讓你看看。」她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打開大導演胖頭之前錄製的視頻，「看這個，你的屍體，哎呦，好慘，屎腸都從屁股飆了出來。」

看到那段視頻，即便猜到他準備用陷阱對付我，我也無法退縮。」

「你應該呼叫援助。」巴里忍不住說道。

「我猜小丑用他父親的性命威脅了他。」百特曼嘆道：「都是我的錯，既然他想要找自己的親生父親，我就該全力幫他滿足ｍ•ｈｅｔuboｏｋ•cｏｍ•ｃom心愿，而不是讓他一個人在哥譚猛衝蠻撞。」

「小丑殺了我父親……」傑森雙拳緊握，情緒近乎崩潰。

谷口還修建了一座四四方方的亭子，裏面正有兩個身材健碩的中年男子在下國際象棋。

他對面的初代星辰俠也同樣的動作。

百特曼面色難看道：「小丑是為了對付我，傑森只是誘餌。傑森離開哥譚后，我就收到一封署名『J』的便簽紙，上面說明了傑森的行蹤。

百特曼看向倉庫廢墟的大門口，那裡歪著一輛嗶啵燃燒的摩托車。

「嗖——嗖——」20秒后，他們四人都回到哥譚韋恩莊園。

……

真以為小丑是個小丑？」

……

此時的傑森像是信號不穩的3D投影人，不僅閃爍不定、模糊不清，還僵硬在那，一動不動。

布魯斯能活下來，全靠他身手敏捷，及時把身體縮成一團，裹在納米材料的蝙蝠披風下面。

假設空白靈魂會進入一個『輪迴工廠』，排隊等待新生兒的降生，每降生一個嬰兒，便按順序投入一個空白靈魂。

百特曼輕輕點頭。

「我不想投胎，我寧願做個吉姆·戈登那樣的厲鬼，我要找小丑復讎，我，我……」傑森看著布魯斯，嘴皮子直哆嗦，「我不想就此結束！布魯斯，迪克，達米安，我不想和你們分開。」

哈莉冷笑道：「難不成你成了個糊塗鬼，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只不過他的記憶沒消失，他可能會放不下前世。

……

布魯斯低垂著腦袋，哽咽的聲音裡帶著十成十的愧疚。

「走吧，英雄島只是中轉站，靈魂不能久待，我得立即送傑森轉世投胎。」哈莉道。

他死不瞑目，這會兒還不想去投胎。」

若是活人狀態，他這會兒肯定會淚流滿面。

天堂山主體為一座比珠峰還要高大的山峰，英雄島則是四面環山的谷地。

「你怪這個，怪那個，怎麼就沒想過怪自己？」哈莉不客氣地說：「但凡你謹慎些，冷靜些，也不至於落到現在的下場。」

「傑森是不是今晚就出生？」布魯斯問道。

「我之前是說過，但你沒接受嘛。現在人都送出去，送到輪迴工廠排隊了，輪迴工廠又不是我家開的，我怎麼決定他的去向？」哈莉沒好氣道。

「哈莉，你們來啦。」野貓俠放下棋子，站起身準備過來。

他當時只顧著對傑森的屍體做心肺復甦，腦子裡全是焦急擔憂，沒注意到現場還有第二具屍體……碎屍。

「我不要，那樣太奇怪了。」賽琳娜立即扭曲著臉拒絕。

幾人說著和*圖*書話，已經走到山谷內部。

海倫娜哇哇大哭，十分傷心。

「我很謹慎。」傑森爭辯道：「在去中東前，我就察覺小丑的陰險計謀。

「蝙蝠戰機將我送到城市上空，然後放下蝙蝠摩托……」

「嗡嗡嗡～～～」一個黑光與白光交融的漩渦，出現在傑森身體內，在他「啊啊啊，不～～～」的大叫聲中，把他整個吸了進去。

「what？」胖頭差點把手機摔地上。

他死不瞑目，使勁掙扎，才暫時抵抗住輪迴之力的牽引。」

還指望他做掉小丑……

「你若真的謹慎，就不該讓小丑發現你在尋找親爹，更不該讓你的敵人知道你格外在乎素未蒙面的親爹。」

「你的臉……」

「入侵者都是什麼人？」布魯斯問。

「第一次見到英雄島來英雄之魂，我們也想看你怎麼處理。」野貓俠縱身一躍，矯健地越過六七米，輕飄飄落在幾人跟前。

簡單明了，一看便知。

說著她一巴掌拍在傑森太陽穴處。

哈莉搖頭道：「我沒權力也不願意干涉別人的命運，就沒選擇特定的轉生目標。」

企鵝人狠辣狡詐不輸於她，結果被「死亡天使」蓋勒文發現他很孝順母親這個「缺陷」，淪為蓋勒文的走狗和替罪羊，差點輸掉一切。

「我們也要見傑森最後一面。」迪克、芭芭拉一群人走過來說道。

她可以把傑森送入某個即將生產的孕婦體內，但很顯然，她若那麼做了，孕婦「真兒子」的命運，就被她扭曲了。

布魯斯眼中閃爍期待之色，急道：「那我們快點回去吧，傑森有記憶，說不得正在找機會給我們打電話。」

他今天死了兒子，還在老對頭小丑手裡慘敗，很慘，哈莉也不好說什麼風涼話刺|激他。

哈莉點點頭，問道：「你怎麼過來的？」

「傑森！」布魯斯疾走幾步，看著身形模糊閃爍的養子，聲音里難掩緊張，「哈莉，他怎麼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直到一個星期後，傑森才忽然直接出現在莊園大門口。

可等到第二天太陽出來，也沒接到傑森的電話。

她不由再次回想起當年法爾科內對她的教導：在道上混，一定要掩蓋住自己的弱點。

老卡麥精明強幹了一輩子，結果被「魚姐」發現輕微的戀媽情結，差點丟掉性命。

「你不是國際大導演嗎？用手機拍攝一段『傑森之死』的視頻，盡量展現凄涼和悲慘。」哈莉解釋道。

回到韋恩莊園，布魯斯一夜沒睡，迪克、達米安、阿福也陪在他身邊。

傑森稍微冷靜下來，立即發現養父也是傷痕纍纍和_圖_書，上身纏著白繃帶，臉上有七八道划傷。

迪克和達米安都紅了眼眶，芭芭拉、蕾切爾、星火直接嗚咽哭泣。

野貓俠跟在哈莉身邊，一邊走一邊說道：「今天只我們兩個，如果遇到入侵者，會有更多的英雄從天堂山趕來。」

飛艇落在山谷的谷口，跳下飛船，就見谷口兩邊的山壁上雕刻兩個英文單詞，英雄島。

剛過來時你也看到了，傑森靈魂閃爍不定，那就是輪迴印要帶他投胎的跡象。

「小丑那個混蛋，用特殊合金的手銬將我鎖在鐵架子上，鑰匙扔在兩米外，然後當著我的面，把炸彈綁在我父親身上。

一邊說著，她一邊啟動生死防禦專長，主動幫傑森壓制一觸即發的輪迴印。

「你們繼續，接下來的工作交給我了，不需要你們幫忙。」哈莉道。

「布魯斯，我～～～」

小半個哥譚都曉得『羅賓』在尋找自己的親生父親，其中不乏心思邪毒的超級惡棍。

「嗖——」哈莉和巴里消失，十秒鐘后巴里再次回到百特曼身邊。

「如果你喊來巴里，小丑會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哈莉吐槽道。

哈莉看著還在冒火的廢墟，道：「看情況，你在爆炸后的第一時間，就趕到了現場。

阿基米德飛艇在「英雄島」靠岸。

這段時間傑森為了尋找父親，鬧出的動靜實在太大。

「你瘋了？」胖頭難以置信地叫道。

最後我眼睜睜看著父親被炸得粉身碎骨……」傑森帶著哭腔說道。

但他把我父親倒吊在生化池上空，我若不按他說的做，他就立即割斷繩索，讓我父親在化學溶液中凄慘死去。」

野貓俠看了眼哈莉，「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撤入天堂，天堂之門距離這裏並不遠。」

「胖頭，過來。」哈莉把胖頭喊到身邊，遞過去一個天堂山12Pro手機，「把現場的慘然全部記錄下來。」

「還有入侵者？」賽琳娜一驚。

他們找到了傑森的一個致命的破綻。」

百特曼搖了搖頭，「如果敵人只是我，小丑殺手鐧的殺傷力，就只僅限於殺掉我。

「我們話都沒說完呢。」布魯斯急道。

「這島上只有你們兩個？」賽琳娜好奇道。

「嘿嘿，看到沒，這就是生死輪迴印，黑之死與白之生，你們想到了什麼？」哈莉得意笑道。

還說他遇到危險，有人正在謀划他。

「這便是我急著給你打電話的原因。」野貓俠把疑惑的目光轉向哈莉，「他一進來就這個樣，我們喊他，他也沒反應。」

之前哈莉壓根沒預料到這點。

「傑森離開哥譚時，沒有和你打招呼？」哈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