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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處理掉漩渦，再回顧這事，我察覺到一點異樣。

現在不冒險，等手持兩條方程式的達克賽德降臨，危險無法避免。

等了十多分鐘，海王長發濕漉漉，騎著海陸空三棲摩托來到正義大廳。

「耶比，你看著點他們，可以被打傷打殘，但別讓魔王把他們一巴掌糊死了。」地獄大門口，哈莉對氣息越發深沉的狗聖子叮囑道。

她借用夢境通道逃出地獄，進入夢的世界。

「我手裡也有方程式，每隔一天，我會用它們侵蝕你們的身體，讓你們的本能地產生『方程式抗性』……」

若夢境荒誕，則前往象牙之門；若夢境代表一種預示，就去角之門。

「就是達克賽德！不要和我爭論，爭這個沒意義。因為你們爭論贏了，到最後還是得面對達克賽德的鐵拳。」

「還真有人在她的命運上動手腳？是誰？」墨菲斯驚疑道。

「先別急，黛安娜和亞瑟來了沒？我找你們有大事商量。」

有不屬於夢境維度的力量滲入我的領域，那力量就是『命運』，是你的力量。

「去。」三人都沒猶豫。

夢是好夢，讓她回味無窮，但夢中夾雜的一條關鍵信息，讓她既惱火又微感不安。

……

「哎，你就聽她的，即便她錯了，我們為達克賽德準備的招數也能用在真正的兇手身上。她若是對的，我們卻不聽，那後果就太嚴重了。」黛娜道。

墨菲斯站在原地沉默了三分鐘，又默默走回王座，手指勾動，七彩光點在他指尖跳動，猶如編織毛衣，一條七彩之夢在他手上成型，輕飄飄飛向宮外。

「等達克賽德露面，就該大決戰了。」

墨菲斯右手掌撐著下巴，在王座上沉思良久，最終站起身，緩緩走出大殿，來到「無盡走廊」。

但它之所以叫「無盡走廊」，並非它很長，而是走廊兩邊的牆壁上，掛了很多相框，相框中有油畫、水墨畫，有素描也有極為抽象的「胡亂塗抹」，它們全都代表無盡家族的一員。

送走三個「經驗靶子」，哈莉立即前往星球日報。

和-圖-書「黛安娜來了，亞瑟今天、明天、後天都不會來，他要處理亞特蘭蒂斯的政務，一周只來兩次正義大廳。」黛娜道。

「能不能把你的『方程式防禦力場』借給我們使用？就像借用其它神力特性一樣。」黛安娜問道。

昨晚哈莉發現「沙贊契約」的問題后，當場為神奇女俠和海王打了個補丁，黛娜卻因為下班回家，直到今早才從黛安娜那聽到「哈莉路亞」系統升級的事。

「沒有，但你沒殺不代表兇手就是達克賽德呀，想要生命方程式的人肯定不少。」海王道。

墨菲斯，不要摻和這件事，你無法改變命運，一旦踏入其中，必然泥足深陷，萬劫不復。

「就為了這事？」命運聲音平淡，沒有任何情感。

上午，大都會正義大廳。

「18年後奧利弗都老了。」黛娜嘀咕道。

哈莉道：「對付普通形態的達克賽德，『哈莉路亞』夠了，但我們即將面對的達克賽德掌控兩條方程式。

他們三個神眷者為她提供的經驗，不僅是等級經驗，還有戰鬥經驗，以及方程式抗性的進化經驗。

「現在是特殊時期，宇宙人民需要你，這段時間就讓你老婆或者老媽做攝政王。」

「哈莉，你怎麼——」

「法克，原來不是幻覺，真有人在暗算我！」

「我沒對付她，我是命運本身，只是按照規則，回應了某些人的請求。

墨菲斯幽暗深邃的眸子中似乎有千百顆星辰在閃爍，「那是幾年前，我剛掙脫凡人的囚禁，重新回到夢境王國。

她說她最近特別不走運。

可若大象對小馬說：河很深，會淹死大象。

而且，他們相信哈莉不會讓自己隨便掛掉。

命運老大哥沉默良久，嘆息道：「你和她都很敏銳，命運還未到最濃烈時，她已經有所觸動……」

——與生命方程式沒直接關係，我主要是想讓你們三個幫我賺經驗，讓我儘快提升到120級。

墨菲斯道：「今天哈莉奎茵在睡夢中來到我的王宮，詢問了一些關於自己命運的事。

m.hetubook.com.com呼喚相框內的人，也能將對方召喚到夢境維度。

那時我力量還未完全恢復，只以為她倒霉。

「你現在不就是在干涉她的人生？她本就處於命運的中心，幫助她就等於影響無數生靈的人生。」命運老大哥道。

平日她只需睡一個小時，來假裝自己還是凡人。

昨晚她睡了足足八小時，到了清晨七點才醒來。

與其說不熟練，倒不如說「七彩光膜」還不完整，她現在只掌握六種基礎力，還缺了一種。

墨菲斯一路走到「無盡老大哥」命運的相框前，裏面是個兜帽遮面、長袖籠手、長袍下擺擋住腿與腳、懷裡抱著一本書的「神秘客」。

大超見到走進大廳的哈莉，就皺著眉頭想說「昨晚」發生在坎達克的事。

所以，我想找你問問。

黛安娜道：「雖然『哈莉路亞』系統升級，比之前強了些，但也沒到無法適應的地步，有什麼好訓練的？」

經過我的勸說，她也開始覺得最近發生的事太多，她有些神經過敏。

當然，事後回顧肯定不如當場發現來得清晰肯定，我並不十分確定當時是否有人在暗算她。

它會吞噬夢境維度中所有生靈的夢，並最終摧毀物質宇宙。

頂多迷路，然後多繞幾圈，重新進入別人的夢，重新判斷夢的真實與虛假，總有一次能走回來。

不一定要斬殺惡魔。

因為能淹死大象的河，肯定能淹死小馬。

「如果是這種簡單的訓練，我會把你們喊過來？」哈莉白了她一眼，道：「訓練的目的只有一個，打敗完美融合正反生命方程式的達克賽德。」

但等她走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單純的『哈莉路亞』便不夠用了。

昨晚她享受到了睡魔的VIP服務，做了這輩子最舒服的一場夢。

哈莉懶得回答他的問題，直接進入正題，道：「從現在到達克賽德出場，我會對你們進行一場不限時的地獄特訓！」

為了保護自己的秘密，她沒說七種基礎力，只說上帝之力無所不能，可以向任何方向進化。hetubook.com.com

「她是我的朋友，我有幫她個小忙的理由，你出手對付她的理由又是什麼？」墨菲斯皺眉道。

哈莉想了想，還是掏出手機，撥通海王的電話。

「我話都沒說出來，你怎麼知道我想聊什麼？」大超奇怪道。

命運語氣中多了一絲情感，是不耐煩還是別的什麼？

「呃，還不確定達克賽德是否活著呢。」海王道。

墨菲斯伸手在畫面上叩擊三下，圖畫如水波蕩漾，上面的人活了過來。

黛娜道：「如果哈莉的特訓能讓我們也可以頂住終極達克賽德，這是好事呀，為何要猶豫？」

哈莉掃視一眾表情各異的英雄，大聲道：「你們有什麼話，可以和別人聊，千萬別找我，我很忙，黛安娜、黛娜、亞瑟，在哪？出來見我。」

即便是我，也不能直接毀滅它，或者說，即便我落入其中，也難以倖免。

但他明白命運明白自己在說什麼，自己的話觸動了他。

墨菲斯聽不出來。

這句話若是上都夫人說的，即便她說的是實話，哈莉都會付之一笑，不太在意。

可如果連你們都擋不住終極形態的達克賽德，其他英雄更是夠嗆。」

他們也沒猜錯。

我會犯錯，你卻絕不會在命運上弄錯。」

「你想說的話都寫在你臉上呢。」

海王嘴角抽搐，「若我能在爭論中贏你，那達克賽德鐵定死透了。」

「你還在懷疑是我暗殺了奧利安？」

「只有地獄惡魔會對你們下死手，只有面臨死亡才能壓榨出生命潛能，只有生命潛力激活，才能向著『方程式防禦力場』的方向進化。」哈莉嚴肅道。

「我不做小馬，也不做大象，我要成為飛天巨龍，大水漫灌也別想淹死我。」哈莉咬咬牙，心裏做出個決定。

就像小馬過河，哈莉是大象，哪怕小綿羊認真地說「河很深，會淹死人」，大象也不用擔心，因為淹死小綿羊的河水可能只到大象腿彎。

從最終之戰到奧利安，再到坎達克的黑亞當，諸事不順，偏偏還都是她倒霉，是不是有誰在扭曲她的命運？」

和_圖_書——你感覺是對的，你被下了詛咒，最近迎來霉運爆發期，但霉運的高峰還沒到，小心。

「我明白，我認同會議上做出的全面備戰達克賽德的決議，只是……唉，算了，哈莉你繼續。」

回歸夢境維度後面臨的第一件棘手之事，就是夢境漩渦。

那王八蛋天賦異稟，說不得能將兩條方程式完美融合。

「噹噹當。」

輪迴印記肯定有，但最大的保險還是耶比。

「我之前覺得她在胡思亂想，還勸她別想太多，她經歷的那些根本不算倒霉。真正倒霉的是死得不明不白的奧利安，以及死得窩囊的黑亞當，而不是她。

你幹嘛要打死黑亞當？

小馬就一定要認真聽了。

哈莉奎茵很不幸，第一次進入別人的夢，就判斷錯方向，還徑直往漩渦跑，差點就一頭扎進去。

進入相框內部，就能踏入一位無盡家族成員的領域。

夢境維度，睡魔的宮殿。

「我沒猶豫……好吧，我不說了，哈莉你說。」

「當時哈莉·奎茵剛做成一件震驚多元宇宙的大事——聯合超人擊殺魔王三宮。

到了120級，她便飛龍在天，無論誰在詛咒她，無論什麼樣的霉運，都別想真正傷到她。

第二天清晨，一覺好夢的哈莉坐在床邊，面色陰晴不定。

而哈莉看到他的表情，聽到他開口，也立即猜到他想說什麼，立即抬手打斷他的話，道：「別說了，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和你聊這個。」

可醒來后，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萬一被惡魔打死了呢？」黛娜有些擔憂。

「暗算她的人不會是你吧？」墨菲斯震驚道：「可為什麼？我們只是法則的守護者，不能隨便干涉宇宙生靈的人生。」

正常情況下，即便跑錯方向，也不會有大問題。

「可以借，但效果很差，我自己都不怎麼熟練。」

海王瞥見她邊上的黛娜和黛安娜，疑惑道：「為了沙贊契約？你昨晚調查出什麼了？喔，你昨晚跑坎達克去了。

這是我能說的全部，好自為之吧。」命運老大哥嘆息一聲，身影漸漸消散。

哈莉把自己和*圖*書修鍊「七彩光膜」的經歷與理論說了一遍。

……

「我知道答案，但我不會告訴你，我也勸你不要插手這件事，不要去通知哈莉奎茵，否則你會遭到命運的反噬，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命運道。

當著數十萬坎達克人民的面殺人，他們的咒罵和哭喊，你聽不到？不就是金屬鉕嗎，何至於此。」

「墨菲斯，還不到家族集會的時候，你找我做什麼？」

「其實，讓你們進行方程式抗性特性，也是在補完我的『方程式防禦力場』。作為我的神眷者，你們的戰鬥經驗都將被我吸收。」她又補充道。

「放心，我會提前在你們靈魂留下『輪迴印記』，即便真遭遇不幸，也能靈魂重生，18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哈莉安慰道。

「我正要去找你呢。」

「那你們去不去？自願原則。」哈莉道。

「一定要去地獄？我們相互格鬥不行嗎？」海王有些戀家，不太願意出遠差。

她之所以不自己去地獄，有三個原因：首先，她只一個人，效率不如三個人；其次，她去地獄，普通惡魔望風而逃，眾魔王聞訊而至，她無法安穩打怪升級；最後，誰也不曉得最終危機什麼時候降臨，她得坐鎮地球，免得老家被爆。

「你到底想說什麼？」

黛娜首先小跑著過來，興奮道：「快點幫我也重啟一下『哈莉路亞』。」

哈莉瞥了她一眼，繼續道：「從現在開始，你們三個將進入地獄，不間斷地挑戰地獄惡魔，惡魔大公、惡魔君主，甚至魔王。

「我以為地獄訓練是形容詞，沒想到還真去地獄。」三人都十分驚愕，「這種地獄訓練與生命方程式有什麼關係？」

拉娜朗的專訪就在下午。

挑戰惡魔只是為了創造一個極端殘酷的環境，可以全力壓榨你們的潛力。」

「按照作戰計劃，是你硬頂達克賽德，我們從旁協助。」黛安娜道。

哈莉奎茵差點掉進去。」

走廊很長，幾乎沒有盡頭。

海王跳下摩托，疑惑道：「我待在正義大廳又能做什麼呢？真到特殊時期，也得等達克賽德死而復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