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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看了眼前方，穹極號飛船長達百公里的巨大身軀已經若隱若現。

在純化反物質本源的同時，哈莉也激活了神王權柄，通過法則海感知298號宇宙的情況。

「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對同伴出手。」老蝙蝠俠語氣有點冷。

老傑伊在幾人臉上看了一遍，心裏隱約明白了什麼，可心裏的疑惑也更多了，「我不再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

大都會上空，反監大王大聲咆哮，雙手分別捏著超人的腦袋和腳，將他的脊背狠狠砸向自己的膝蓋。

他也在胃袋維度，只是一個分身，專門幫忙轉化反物質能量。

「是我，我的本體已經分化萬千，分別駐守一片萬天儀區域、阻攔反監視者能量肆意擴散。

「如果他們現在沒有和解，依舊相互對立，相互廝殺，你會不會改寫這條充滿痛苦和黑暗的時間線？」吳譚問道。

可我一旦改寫時間線，就等於親自抹除感動我的那些故事和人，那我行為的意義何在？」

「你的《思維真經》能不能給我練一練？」吳譚試探道。

能量不會憑空增加，只會從一個地方轉移到另一個地方。

「哈莉已經搞定一切，蝙蝠俠和超人的爭端已經結束。」艾薇道。

現在和你說話的只是駐守監視者衛星的精神投影。

監視者衛星就在超時間流上方，可以監視整個萬天儀內的世界。

「經血……」吳譚也被噁心壞了。

他似乎被剝奪了『死亡』這一概念，後來……」

「吳譚？你在超時間流的監視者衛星？」

「這個宇宙似乎也需要本源修復。」

……

「哈莉，我正要和你說。」吳譚的語氣突然變得十分嚴肅，「反監的能量都是從萬天儀中榨取的。

最近幾年多元宇宙的情況你比誰都清楚，經常性遇到重啟。

我用盡手段，也沒將他徹底殺死。

在最終危機之前，沙贊、命運博士只存在於主宇宙。

反物質能量與監視者本源都是造物之力，但造物之力也分屬性。

哈莉挑了挑眉，「你知道《思維真經》？」

所以，你從反監視者那兒搶到反物質本源后不要自己獨吞。

好一陣的沉默后，他把聲音放得很低，低若蚊鳴，「你剛才說的是什麼？」

吳譚語氣很勉強，他依舊覺得哈莉有陰謀。

「螻蟻，面對造物主，你們的掙扎毫無用途！」

忽然她心中一動，問道：「我搜刮的只是反物質能量，得把它轉化成為正物質能量才能在萬天儀內使用吧？」

「你既然經歷過曼卓拉克和思維超人出現的過程，為什麼還懷疑宇宙對『思維生命』的敏感度？

等大超把不義超帶到邊上傳授「純粹超人」的理論，哈莉也將老蝙蝠俠喊到艦橋之外的空曠走廊上。

直到被拳頭擊中，他才產生強烈的危機感。

吳譚無語道：「所以無論如何，你都不肯改寫現實？你是不是捨不得為他們付出代價？」

看著笑容如此友善、如此單純的大超，不義超神色有些恍惚，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

其中的日月、大地、風雲，並非單純指實物，還有與之對應的規則。

所有地球人都是祂的孩子。

「好吧……但我會盯著你的。」

吳譚道：「你進入22號宇宙對時間線的影響只停留在現在。

老傑伊神色糾結，「可我離開還不到一小時，根據我打聽到的消息，百特曼率領的反抗軍與超人水火不容，有長達四年的抗爭，而且……」

面對帕佩圖阿的低語，我必須全力以赴。

「我相信你，以你的手段必然讓反監視者損失慘重。」吳譚道。

「我堂堂正義化身，能有什麼陰謀？」哈莉不樂意道：「我已經說得很明白，我需要萬民的信仰，我很享受人前顯聖的快|感。」

哈莉心裏不太樂意，道：「我現在連一顆反物質能量粒子都沒搶到呢。」

「大姐頭，你帶上我吧，我也願意為多元宇宙貢獻一份力量。」殘臉哈大聲喊道。

哈莉疑惑道：「你不怕被『思維超人』找上門？」

直到她的身體從虛無中完整出現，他感知到她身上的氣息。

一切奇迹皆有代價。

正常情況下，帕佩圖阿在創世後會陷入沉眠，祂的身體已經融入宇宙，鮮血成為平行宇宙之間的潤滑油與緩衝劑。

把它們都交給我，我會用它們來修補破損的平行宇宙。」

哈莉依舊搖頭，「他們若頑固死硬、沒有理智，不肯思考與感悟，我看到他們都和圖書會覺得討厭，壓根不會理睬他們，趕走反監就會離開22號宇宙。」

我會按你說道做，但我也會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他之前還在心裏想：這次怕不是要在22號世界停留個十天半個月，短時間內連超人和百特曼的關係都梳理不清。

他激動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哈莉揮手打斷，「行了，我們已經知道超人的情況，這個世界的事情也結束了，準備離開吧。」

而你創造的幾千條時間線則會永遠影響22號宇宙。

「但現在的現實造就了我遇到的百特曼和超人。

哈莉嘆道：「當你放棄不殺原則時，你的對手是空有仁善之心、沒有狠辣手段的超人。

無論百特曼經歷的「小丑扭脖殺」時間線，還是超人看到的幾十種社會各階層在「不義超人王朝」的結局，又或者二哈三千多次被小丑拋棄，都是真正的時間線。

「我才剛進入萬天儀，你就找到我了，你之前一直在盯梢我？」哈莉問道。

若非知道她在創造《思維真經》，他也不用強調不如現在的她了。

哈莉連著幾百拳，終於把他腦袋打爆。

哪怕他放棄不殺原則，對超級惡棍趕盡殺絕，而正聯同伴一直在阻撓，他也從來沒有傷害過他們。

——我在你眼裡也是這樣？

「這個超人的情況有些特殊……」

哈莉的確捨不得在異界人身上浪費那麼多魔力。

「你現在逃不掉了，當然會這麼說。」

法克，我已經救了八個世界，直到現在才拿下一血。」

「你胡說，我堂堂造物主，怎麼可能望風而逃？」反監大王怒吼。

「權柄不能轉借，這是我的天賦能力。」吳譚道。

「你會使用造物之力嗎？要不還是我來吧。」吳譚問道。

「我的確很不喜歡22號宇宙的現實，這是個小丑再次贏得勝利的現實。」

他挖穿石壁逃出來后，似乎還離開了地球……唔，抱歉，扯遠了，你對帕佩圖阿了解多少？那顆隱藏祂意識的隕石有什麼意義？」

哈莉嘴角抽搐，「即便她是你老媽，也承受不起我一聲『阿姨』。當初我送你投胎時，她還是工廠里打螺絲的『小趙同學』呢。」

如果哈莉肯支付一定代價，可以讓它們中的一條，取代現有的時間線，成為宇宙的現實。

是老閃電俠傑伊，他終於回來了。

如果當初監視者能像你一樣了解思維生命，肯定不會飲下天血，墮落成曼卓拉克了。」吳譚感慨道。

「走吧。」哈莉不想多解釋。

哈莉在腦海里回憶了一瞬，才向聲音傳來的「時間之上（超時間流）」傳遞精神波動。

高維視角下，無數個平行宇宙如同星辰，在血域盡頭若隱若現。

幸虧我這具身體是人類，靈魂遵照輪迴法則轉世，也很『人類』。

現在很多平行宇宙也有了主宇宙才有的神眷者們。

殘臉哈摸著自己的臉蛋，得意道：「健美養顏、驅魔防傷、強身健體，它無所不能，大姐頭萬歲！」

「嗡嗡！」一束璀璨金色聖光從天而降，落在她頭頂，籠罩她全身。

「怎麼回事？」哈莉好奇道。

片刻后，穹極號血域母艦上。

「偶買噶，你，你怎麼……」吳譚先失態驚呼，叫了兩聲，似乎感到害怕，又立馬壓低聲音，「你怎麼會知道？」

「那你說說看，我有什麼陰謀？」哈莉淡淡道。

這才是三位監視者向起源判官告發祂的原因。

等轉化為造物之力，再回到哈莉胃袋維度。

「我若盯著你，你能沒感覺？」吳譚反問道。

他們三個經歷的一切，和31世界超級英雄軍團在自己世界的人生一樣，十分真實。

「沒有不同，你們都被小丑殺死至親之人，最終放棄絕對正義理念。只不過你能力有限，只能清剿超級惡棍，他力量更強，想要更多。」哈莉道。

哈莉打斷他的鄭重其事，淡淡道：「是不是帕佩圖阿？」

現在只要祂願意，祂隨時能在我耳邊低語。

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也因為我的人類身體，帕佩圖阿對我的思想污染要輕很多。」

「我當初不是自掛起源牆嗎？在掙脫起源牆的過程中，祂的意識穿過起源牆裂縫找到我，想讓我幫祂脫困。

問題是，祂對造物主的腐蝕完全不需要藉助天血。

「我都已經神王了，還不夠資格成為別人的天命？」哈莉不以為然道：「只要我進入22號宇宙，就必然對它的時間線造和圖書成巨大影響。」

哈莉指著不義超人，道：「他和我們一起離開22號宇宙，也和我們一樣，要加入正義化身拯救平行世界。」

只是接受隕石的能量場輻射，汪達爾·薩維奇便從原始的澤尼特人蛻變成永生者。

也因為冥想對我有效，我才想學你的《思維真經》，提高自己的心靈境界和靈魂強度，徹底免疫帕佩圖阿的思維污染。」

……

「超人我先帶走了，但他至少會回來一次，等這次的危機結束后，我估計不會太久，你們保重。」她對下方神色複雜的眾人說道。

「類似天朝洪荒小說中的『經文出，天地驚，鬼神泣』，如果你最終能成功，必然會有異常天象降臨主宇宙。

「他怎麼是黃燈？」眾英雄有些驚疑不定。

吳譚又和剛才一樣，陷入到沉默中。

哈莉好奇道：「祂是思維生命，還是什麼樣的存在？」

這一結果哈莉很不喜歡。

不僅不義超人和正義蝙蝠的劇情按照他的劇本演，殘臉哈莉還一直對他至死不渝。

「你先說你是怎麼知道那個女人的，又知道多少和祂有關的事。」吳譚道。

半日後，298號宇宙。

然後和無限地球危機一樣，由你們凡人英雄來面對此次反監危機。

「我不相信你的目的會這麼單純，以你狡詐且貪婪的性格，必定在謀划什麼。」吳譚道。

這道精神投影沒多少力量，也沒戰鬥力，專門堅守衛星控制台，負責搜集情報、查看萬天儀的損害情況。」吳譚道。

「哈莉，我差不多已經打聽清楚了。」

吳譚道：「我不清楚，我是媽生爹養的人類監視者，不是誕生於法則海的『造物主監視者』。

「你的世界也需要你，二哈，再見，記得改邪歸正，做個好人。」

「唉，與思維超人相比，帕佩圖阿要可怕十倍，祂的威脅也要急迫十倍。

若非如此，我只怕當時就要被反監活活打死。

哈莉驚疑道：「你高居超時間流之上，也不能隔絕帕佩圖阿的低語？」

不義超人是小丑對百特曼正義之道的考驗，是他對百特曼正義之心的折磨。

「你若覺得是好事，為何不幹脆用你最喜歡的時間線取代現在的現實？」吳譚問道。

「咔嚓！」超人幾乎被折斷成「V」形。

22號宇宙的小丑雖然早就死亡，卻愛情事業雙豐收，是多元宇宙內少有的「贏家小丑」。

漸漸的，一層淡金色光膜在她體表若隱若現。

「我不是想糊弄你，有些話、有些秘密只能監視者自己知道，泄露出去只會害了你們，害了整個世界。」吳譚聲音很嚴肅，嚴肅中還摻雜幾分苦澀。

沒有遲疑，她趕緊張開嘴巴，把屍體連同瀰漫天空的猩紅反物質潮汐吸入胃袋維度。

但祂不願死亡，祂重新從宇宙中提取本源凝聚身體。

我噁心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吞噬？」

我甚至可以通過冥想來進一步降低祂對我的精神污染。

「這個分身一定吞噬了不止一個宇宙。」吳譚道。

「他不是陌生人，他是我朋友的另一面、另一個可能。」

老百特曼沉默下來，沒有再說話。

在與反監交手時便力不從心，防線漏洞百出，最終一潰千里。

「穹極號可能已經到了，即便沒到，我們也可以抽空救下隔壁的宇宙。」

哈莉等了一會兒也沒聽到他再次說話，就主動問道：「反監視者為何離開反物質宇宙？我不相信他還和無限地球危機一樣，想要把物質宇宙變成反物質宇宙，然後他成為多元宇宙唯一監視者。」

他面對的卻是全力以赴的百特曼。

如果我真的要改寫時間線，也必定是我被他們的故事打動、被他們的個人魅力吸引。

哈莉打斷他，大喝道：「你要搞清楚，我憑本事從反監手裡搶到的反物質本源屬於我！我把我自己的東西無私貢獻出來拯救世界，是大義，是仁慈！」

離開22號宇宙之初，她還計劃在穹極號到來前，去隔壁宇宙大幹一場。因為吳譚的思維鏈接，她才改變主意，一直在血域中「發獃」。

這兩者的差距，你是當事人，可以自己去體會。

老百特曼盯著她的雙眼看了一會兒，輕嘆道：「你很讓我意外，我一直覺得你有點冷漠，沒想到你會在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陌生人』身上投入這麼多心血。」

如果改寫現實，新時間線上的超人和百特曼就不再是現在的超人和百特曼。www.hetubook.com.com

接著他又解釋道：「你把22號宇宙的時間線剪得亂七八糟，短時間內出現幾千條新的時間線，猶如在超時間流放煙花，我想注意不到都難。」

面對他和鑄造者時，我不用再小心翼翼，避開帕佩圖阿的話題。

就像手機通訊。

「我和他不一樣。」老蝙蝠俠神色有些複雜。

哈莉回過頭，鬥志昂揚，精神抖擻，道：「走吧，我們去救援下一個宇宙。」

看著哈莉等人的身影逐漸虛化，殘臉哈忽然仰天高呼，「哈莉路亞！」

他們的力量只能在各自領域內發揮造物之功能。

理論上萬天儀是我的領域，我在萬天儀內力量比他更強。

「其實天血只是帕佩圖阿的鮮血，並非什麼經血。在創世完成後，祂本該自我犧牲，讓身體成為宇宙的一部分。

現在憑空產生三千多條全新的時間線，立即驚動監視者衛星中的吳譚分身。

「在武神王紀元時，我又遇到祂了，祂的意識藏在一顆流星中落入大地。

你堂堂至高，每次都是遇到我就跑。

「帕佩圖阿，創世之母，你的老母親。」哈莉大聲道。

「哈莉，你聽好了，我接下來要告訴你多元宇宙最大、最深、最恐怖的秘密。」吳譚語氣全所未有的鄭重，「你最好開啟上帝下凡，並在聽完這個秘密后，永遠將它爛在肚子里，別說外傳，最好連想都不要——」

他們經歷重重磨難，從朋友到對立，再從對立到相互諒解的情感也會消失。

「她讓你做個好人。」蝙蝠俠提醒道。

被哈莉純化過的反監本源緊接著就流入他體內。

就像東方神話中的盤古開天，眼化日月，肌膚成為大地，呼出的氣成為風和雲……

可緊接著佩帕圖阿的聲音便傳入我腦海，想要污染我的思維。

「我只是在研究《思維真經》，修行者自有別人。即便『思維超人』降臨，也不會『免疫』我。」哈莉神態自然、語氣輕鬆。

「什麼建議？」扯淡扯得太遠，吳譚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他有別的目的。

「我會捨不得？哼，現在反監肆虐多元宇宙，搜颳了大量的反物質本源，他的本源不就是我的資糧？」她嘴很硬，給出的理由也很有說服力。

「唔，原來是這樣。」哈莉想明白了，「超時間流中有無數條時間線，每分每秒都有新的時間線誕生，多幾千條也不算什麼吧？」

與之前的監視者比，我對帕佩圖阿低語的抗性至少增強了一千倍。

「我和你不一樣，你是監視者，保護他們是你的責任。事實上你失職了，你沒阻擋反監視者進入萬天儀，壓根沒資格享受歡呼與讚揚。」哈莉不客氣地說。

「當然，反監視者能把物質宇宙的本源轉化為反物質能量，我也能把反物質本源轉化為補益萬天儀的造物之力。」吳譚道。

「穹極號飛船歸來，我馬上要去救援平行宇宙了，之前的建議，你同不同意？」哈莉問道。

吳譚剛開始還有點激動，可說到最後又變得遲疑起來。

哈莉把《思維真經》殘卷的內容和後遺症全部說了一遍。

她在意識中與吳譚交流，身體卻已經和不義超人、傑伊、艾薇站在血域中等了半個多小時。

他大腦很清醒，明確說這次進入萬天儀與我無關，也與帕佩圖阿無關。

用新的時間線覆蓋舊的時間線，肯定需要支付巨大的代價。

「哈哈哈，現在我已覺醒，超人卻離開，天下再沒人是我對手，我二號哈莉的時代來臨啦！」她雙殺叉腰，睥睨四方。

而祂之所以創造地球和地球生命，是為了應對來自宇宙之外的殘暴大敵……」

「嗖～～」一條黃色光線由遠及近，在眨眼間來到眾人跟前。

稍微消化突然出現在腦海中的、關於神力使用的信息，殘臉哈激動大笑。

「每條新時間線的誕生都有其天命，你一下子弄出幾千條，像玩鬧一般，對萬天儀，尤其對22號宇宙影響很大。」吳譚嚴肅道。

「你好，我叫克拉克，來自主宇宙。」大超伸出右手，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吳譚像是正在打鳴的公雞被人突然捏住脖頸。

「沒能阻擋反監視者肆虐萬天儀並非我瀆職，也不是我能力不足……」

「我感覺你突然年輕了幾歲，皮膚變好了很多。」22號扎坦娜好奇道：「武神神力有什麼效果？」

「你覺得到了那個境界，祂的身體還是肉長的嗎？」吳譚道。

和*圖*書「你說具體點，哪裡不正常？」哈莉問道。

對任何人而言，情感和記憶都是人生中最寶貴的東西。

吳譚無語道：「你都是神王了，凡人的感激對你還有什麼意義？即便我修補平行宇宙，也是暗中進行，並不會讓眾生知曉，他們自然不會對我感恩戴德。」

「你就當自己是一個沒有思想的能量轉化機器，我將反物質本源灌入你體內，你把轉化來的造物之力交給我，我來用它修復被掠奪本源的世界。」哈莉道。

「你到底在糾結什麼？需要我幫忙，卻不肯說說實話，你覺得我很好糊弄？」哈莉不悅道。

天血中有祂的墮落意識，但只要不飲用天血，就不會受到影響。

「你太無恥了，堂堂神王，竟然學刺客，隱身偷襲我。」

之前和穹極號聯繫的也是我。

哈莉略去偷取聯結之力的環節，有選擇地把自己與帕佩圖阿相遇的過程講了一遍。

連想法都沒出現過。

我猜之前監視者和反監視者的墮落，都與祂的邪惡誘惑有關。」

接著他又若有所思道：「以你的貪婪，在發現天血后必然會嘗試吞噬，然後你聽到了帕佩圖阿的低語，是不是這樣？」

只不過到了造物主的境界，已經不需要實體通訊器材。

「誰，誰竟敢偷襲——是你，魔女哈莉！」

「這麼說來，反監視者這次搞事，真的與帕佩圖阿有關？」

可真正的主角其實是小丑，小丑從一開始就贏了。

「你還知道血域中蘊含帕佩圖阿的意識？」吳譚驚訝道。

兩人間的聯繫更輕鬆，不需要消耗太多精神力，說話也更清晰。

不義超人已經站在她邊上，百特曼則被放回地面。

「哈莉，哈莉……」

萬天儀是監視者的領域，反物質宇宙是反監視者的領域。

「蝙蝠俠沒說謊，超人他真的——」

反監視者大快朵頤的代價，是大量平行宇宙本源枯竭。

他一邊說，一邊將一道特殊的信號波連接上哈莉的意識。

功德、眾生之信仰都是虛的，她想要的是監視者本源！

只十分鐘，她肚裏就多了一坨總量超過500點的反物質本源。

與最初的監視者比，我缺失了部分監視者記憶和權柄。

到時候降臨的八成不是思維超人，而是曼卓拉克，或者『思維小丑』、『思維盧瑟』？我很好奇。」他饒有興趣地說。

吳譚怔了怔，驚疑不定道：「你又有什麼陰謀？」

祂的行為極大地傷害了新生的世界。」

「你怎麼知道我不希望你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有你盯著，他肯定不會再次走上邪路，我更放心了。」哈莉笑道。

而且在對抗的過程中，超人和百特曼皆有隊友犧牲，雙方的仇恨像礦井那麼深，像午夜那麼黑，幾乎難以化解。

「不能，我們三位造物主都是祂創造的，與祂的關係，比神眷者和神靈的關係還要緊密。」吳譚道。

哈莉有些懊惱，「後來我遇到熵之海洋，就把薩維奇那個王八蛋給忘了，忘在武神山山腳下的『山腹石牢』中。

很多時候他都是被推著跌入深淵的。」

可能要花幾百點的魔力。

也因為不是幻境，他們的感受才格外深。

光芒中的神力順著她的毛孔鑽入她的身體，把她舒服得她哇哇大叫。

「我創造的時間線在重啟中成為現實？」哈莉笑道：「我創造的幾千條時間線，無論哪一條都比現在的22號宇宙要美好，這是好事呀！」

「我目前還不知道，但——」

「不，我從沒想過吞噬天血。」哈莉嚴肅道：「進入血域沒多久，我便分析出天血的本質就是帕佩圖阿拉出來的經血。

「把轉化反監本源的監視者權柄借給我，讓我接受被入侵宇宙民眾的歡呼與信仰。」哈莉道。

如果反監的行為與帕佩圖阿無關，祂為什麼要暗中幫他？

「我不用成為思維生命，監視者身受限制，也無法成為思維生命，只要《思維真經》的冥想法能增強我的人類意志即可。」吳譚道。

若下次22號宇宙的時間線再重啟，很可能被你分離出去的時間線搶佔先機。」

「我曉得你創造的修鍊之法影響到了『起源』，並不曉得《思維真經》的具體內容。」吳譚道。

就連最終危機，物質界也受到一定影響。

祂說祂不僅創造了宇宙，如今的地球也是祂的造物。

如果修鍊《思維真經》的人影響到『正邪思想』的平衡，可能還會有類似『思維超人』那樣的免疫機m.hetubook.com.com制將你『免疫』掉。」吳譚嚴肅道。

她伸手一抓，一層金膜把艾薇和傑伊帶到她身邊。

「唔，你似乎是個好人，你若成為思維生命，你的『正義思想』會讓多元宇宙的意識形態發生改變，導致正義壓過邪惡。

22號宇宙表面上是「超人VS百特曼」，雙男主、雙雄對決。

「這不是重點。」吳譚有些尷尬。

老百特曼抿了抿唇，「我明白你找我的目的，你想讓我幫他融入正義化身。

「重點是你先說的。」哈莉道。

「起源受到了怎樣的影響？為何我一點感覺也沒有？」哈莉問道。

吳譚不太確定道：「我曾嘗試和反監溝通，我問他是否受到帕佩圖阿的影響。

哈莉轉頭看向茫茫血域。

剛問了一句，他又補充道：「祂不是我母親，我母親姓『趙』，是個天朝人，你可以叫她『趙阿姨』。」

她通過精神傳音，將不義超的信息一股腦塞進老百特曼大腦。

「各位，給你們介紹一位新同伴，來自22號宇宙的超人。」哈莉指著不義超人向大家介紹道。

哈莉進入「真·武神王」狀態，一拳接一拳地往他要害處招呼，嘴上罵道：「我特么要是不偷襲，壓根打不到你。

……

「我也不清楚反監視者的具體目的，只能肯定一點，他的行為很不正常。」吳譚道。

「把這種權柄暫時借給我，我可以把搶來的反物質能量獻給眾生，但修補宇宙的功德、平行宇宙人民的感恩戴德和信仰，都必須歸我所有。」哈莉道。

「呃——」

「哈哈哈哈，我終於覺醒武神王神力啦。」

不義超人的誕生、不義超人VS正義蝙蝠，全是他提前安排的劇本。

她這聲「小吳」是用漢語喊的，讓吳譚有些恍惚，彷彿有一瞬間回到被爹媽、被學校老師、被鄰里長輩叫「小吳」的歲月。

哈莉腦海里念頭快速轉動，如何拒絕？如果不能拒絕，那該如何利益最大化？

「是的，我要做英雄，我要成為人類的希望。」二哈仰頭大笑。

「《思維真經》副作用很大……」

「這麼誇張，都影響到『起源』了？」哈莉懷疑道。

哈莉帶著艾薇、傑伊、不義超三個剛脫離物質界，即將進入血域的時候，她的腦海里忽然傳來一道聲音，聲音還有點熟悉。

「包括監視者在內的三位造物主，從未離開過多元宇宙，對思維生命的了解還不如你……嗯，不如目前的你。」吳譚道。

但在反監剛闖入萬天儀時，我第一時間察覺到入侵，並第一時間展開阻擊。

反監大王又驚又懼。

每個平行宇宙、魔法位面，都有自己的時間線，dc所有時間線的總和，形成星河那樣的「超時間流」。

哈莉瞥了眼不義超人手上的燈戒，道：「你已經不再是『超帝』，還打算用它操控眾生之恐懼？」

「小吳，你面對的不是一個剛出道的小輩。我是你的前輩，比你更見多識廣，也更能扛事。」哈莉淡淡道。

「污染是指血域中帕佩圖阿的意識？」哈莉問道。

「你們知道什麼？」老傑伊呆了呆，不解道：「我才剛幫你收集完情報，你說已經結束是什麼意思？」

在邊上幾人眼中，她面無表情、不言不語，看著有點呆。

「其實超人就該單純點，純粹的理念加上純粹的力量，等於『超人可以超越無限』。」看到不義超臉上的疑惑，哈莉笑著指向大超，道：「大超，你為他介紹一下『純粹超人』的理論。」

「咔嚓！」幾乎同一時間，一隻瑩白拳頭砸在反監後頸脖，拳頭不大，力道卻強得驚人，只一拳就把反監大王脖子捶斷。

「你的意思是，現在帕佩圖阿並沒有肉身，只一道殘魂？」哈莉驚訝道。

既然是真實的時間線世界，那麼從時間之河中分出幾千條支流，必然在原來平靜的河面掀起驚濤駭浪。

不義超人搖了搖頭，摘掉黃燈戒指，當眾將它捏碎。

當著百特曼和超人的面解釋自己多牛掰，一招就讓他們頓悟、醒悟、悔悟，既顯得她很low，也會讓他們尷尬難堪。

「是不是感覺有點熟悉？你們的遭遇幾乎一模一樣。」哈莉道。

「我可是神王。」

「好吧，不提我媽了……唔，還是得感謝你一聲，謝謝你把我送到我媽肚子里。若非轉世成人，我只怕也會重蹈監視者與反監視者的覆轍，別說阻攔反監視者進入萬天儀，很大可能我會墮落成新的危機之源。」吳譚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