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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了一下，巴里忍不住遲疑地問。

「哦……嘿蝙蝠俠。」

蝙蝠俠仍沒理會。沈游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超有錢。」

蝙蝠俠仍沒吭聲，只走到門口開啟了識別。

一道道黑袍的人影，有提著鐮刀的，有握著弩箭的，將幾人團團包圍在了中間。

「我早就看你們這些哥譚的鄉巴佬不順眼了，辦點什麼事都拖拖拉拉搞不清楚。沒想到今天這麼巧組織正巧派我來做接應。

現在我發現其實是我能接觸到某種特殊的能量場，它能以某種方式影響我感知下的時間流速……」

閃電俠尷尬地笑笑，跟著又想到些什麼，向蝙蝠俠投去詢問的目光。

「請輸入口令。」人工智慧說。

測試成功，記錄下捏臉參數后，巴里仍在為這項黑科技驚呼。

蝙蝠俠面無表情，偏頭向旁邊的沈游看了眼。

巴里新奇地開始玩起了捏臉遊戲。

沈游也道：「不錯。血教徒召集各分部的執事肯定在盤算些什麼，我們需要這傢伙給我們帶路。」

他同樣戴著兜帽和-圖-書，不過自然也被沈游透視了。兜帽下是個骨架高大的男人，皮膚較為蒼白，黑色的眼眸像一片漆黑的湖泊，薄薄的嘴唇就似是冰封一般。

「你的超能力是什麼來著？超級力量？飛行？隱形？我看網上還有人說你吸血，哈哈，肯定不是真的……吧？」

他的管家阿爾弗雷德姓氏是潘尼沃斯（Pennyworth），翻譯過來就是便士一的意思。顯然和蝙蝠俠這口令存在聯繫。

「蝙蝠俠是真的！？」

卻見走在前面的主教突然停住了腳步。

「不。」

「連女人都行。我現在看起來就像艾瑪·沃森！」

「他很年輕，但很有潛力。」沈游頓了頓，補充，「而且非常之快。」

中城這邊接應的那名主教倒還挺守時，幾乎是卡著點就出現了。

「我是布魯斯·韋恩，我每天出門開的車都不一樣，一個月重了一次就算我輸……」

「酷～簡直就像『黑衣人』一樣。」巴里忍不住道，「等下，你在哥譚活動，然和圖書後在中城地下還有這樣的設施……」

「這個面具帥炸了，我可以變成任何樣子！」

此時距離猩猩們入侵中城已經過去了有一陣，DC著名的紅衣跑者閃電俠也已經開始在中城街頭出沒。中城記者艾瑞斯·韋斯特在一篇報道里首次稱呼這位來無影去無蹤的中城本土英雄為「閃電俠」，這個名號由此逐漸流傳開來。

蝙蝠俠的聲音響起。很奇怪，他居然就連心靈感應交流都給人以一種陰沉沙啞冷冰冰的感覺。

「哦對，先辦事，后閑聊。」

「快看，我是范·迪塞爾，請叫我『家人俠』。」

穿過地下管道系統，牆壁上的暗門打開，印有蝙蝠標記的一扇合金大門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沈游在旁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決定姑且什麼都不說。

樂高蝙蝠俠里用的還真是這口令。

老爺的臨時設施里也貯存了不少裝備，其中也包括有多出來的數碼面具。依舊是韋恩集團萬能的盧修斯·福克斯出品，能通過調節參數讓佩戴者變和_圖_書成任何相貌。

隨著幾人走進門，據點內自動亮起了燈光。電腦啟動，巨大的蝙蝠標記被打在數個顯示器上。

在沈游提供技術援助后現在他們身上都有類似三宮印記的輻射信號。那主教感應到印記后確認無誤，倒也沒多問，一言不發領著幾人轉身就走。

如果說這會兒巴里還沒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那麼當他們來到蝙蝠俠設置在中城的某個蝙蝠安全屋時，就逐漸開始理解了。

主教和執事們的服飾還是有區別的。雖也是黑色為主體，但那件袍子給人感覺就似乎要華麗幾分，領口袖口還綉著金色的花紋。

「我只是在……呃……熟悉裝備，你懂的。」

跟著他再度變臉，成了彪悍的光頭，連嗓音都沉了下去。

下一刻又變成了英俊的哥譚闊少。

「快是個很籠統的說法，我最近已經開始發現了我原來不僅僅是快而已。」巴里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就自從上次你幫我認識到這項能力后我就一直在研究。

某種求生欲的本能讓巴里立刻取m.hetubook.com.com消了數碼面具，訕笑一下。

「天，我一直以為那只是哥譚的都市傳說……你知道，就和什麼貓頭鷹之類的差不多。」巴里驚喜，「蝙蝠俠居然是真的……」

「新計劃。」

「便士一。」蝙蝠俠說。

感到榮幸吧，你們神賜的力量將會為我所用，你們的靈魂也將成為我的養料！桀桀桀……」

「現在怎麼樣？怎麼辦？」巴里緊張地在隊內語音問，「壞人出現了。我們現在要上嗎？我們要放倒他不？」

「嗷，懂了。」

穿著經典紅金配色和截面面罩的巴里·艾倫瞪大了眼睛，滿臉驚訝。

「呃……夥計們？現在咱們是不是該扁他了？」

然後他在再次意識到蝙蝠俠冰冷的目光時住了嘴。

三人達成共識，決定姑且放他一馬。

他話沒說完，但後半句八成應該就是，那得有錢到什麼地步？

上一秒才決定放他一馬的三人：「……」

而這會兒被沈游叫出來的萌新閃電俠就正瞪著那充滿驚異的大眼睛看向蝙蝠俠。

走在前面的主教轉過身，嘴htｔｐs://ｍ.hｅｔuｂook.coｍ•coｍ角一勾，露出了陰冷而邪惡的冷笑，不懷好意地打量三人。

針對臉型完成參數調整，巴里戴上面具，很快模擬出了那第三名執事的樣子。

就像在說，認真的，這小子？

巴里：「？」

等日後進了正聯，知道蝙蝠俠是誰以後他肯定會為今天後悔的……

三人小隊重新出動，來到了約定的接頭地點。

不過事實上這也只是蝙蝠俠某個處於雛形階段計劃的一部分。韋恩集團雖然分公司遍布各地，但他目前只在包括大都會、中城在內的少數幾座超人類事件發生頻率較高的城市設置了據點，便於日後對這些超人類進行研究觀測和制定對策。

為方便溝通，沈游給這支臨時三人小隊拉了個心靈感應的聊天室。顱內隊內語音，只需靠思維就能交流。

「我還以為口令會是『鋼鐵俠弱爆了』呢。」沈游調侃。

四周黑暗中開始浮現了人影。

「我們需要知道他們的據點，他們的目的。」

正玩得開心，一轉頭便見蝙蝠俠不知何時已站在了他身後，冰冷的臉色令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