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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風暴趁旁人不注意，偷偷摸摸比了個手勢，對他盤子里那盤事物的原子結構做了點微調。事後他跟做賊似地左顧右盼，確信了沒人看到他的小動作，不由鬆了口氣。

「那這是在做什麼？分明是在監視我們吧？」卡拉警惕。

卡拉不由狐疑。

「行吧，泰迪熊就泰迪熊，我不管了。」海倫娜擺手。

「話說……」

所以為什麼你們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去對街朋友家串門？

「淡定。」後面出現的阿蘭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場面。」

「他可能表面上沒表現出來，但假如他和我的布魯斯一樣，肯定會喜歡。」托馬斯自信滿滿，「他小時候有一次逃課玩失蹤，哥譚警署的巡警找了大半座哥譚，最後就發現他坐在一家店裡對著櫥窗後面的泰迪熊傻笑。」

托馬斯笑呵呵的：「沒，我當晚就買了那家店。」

海倫娜：「……」

隔壁宇宙？就像平行世界那樣？

沈游倒是看到了，但只是笑了笑，也沒說hetubook.com.com什麼。

海倫娜一陣無言：「所以有沒有這種可能，那時我爸才幾歲……」

「所以話說，當年他都那樣了你也沒給他買那隻泰迪熊？」海倫娜白了老頭一眼。

……

然後那消防栓終於按捺不住，整個兒向後跳出去了一大截，身上居然變出了一張嘴來。

位於地球2的沈游饒有興趣地聽了一會兒，笑呵呵地表示：「其實我覺得倒也未必是個壞主意。」

而只要注意到異常，用超級視力掃上一眼就能發現，那是個能力者。

還挺能裝。

卡拉想了想，跟著撿來廚房垃圾簍里老巫師研發黑暗料理時留下的廢紙團。

「給我爸。」「給我兒子。」

「去，滋那傢伙一臉！」卡拉下令。

卡拉想了想，這次直接抱出了史崔奇。

傑伊眨巴了兩下眼睛。

史崔奇立刻從她懷裡跳出，向那消防栓爬去……

對常人來說幾乎無法分辨真假差異，但對於擁有超級視力、能從m.hetubook.com.com更本質層面看世界的人而言，只是表象上的變化是騙不過他們眼睛的。

「你這麼想知道，自己試探下不就得了？」沈遊說。

他一下子覺得有點沒聽懂。

傑伊：「？」

「不過說起來，如果你們是計劃今天共度家人時間的話，可能得泡湯了。」沈游轉頭道，「另一邊正義聯盟說要開會，那個蝙蝠俠說有很重要的事。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他今晚大概率是不會回去吃飯了。」

沈游似笑非笑：「我覺得不是。」

「是敵人？」卡拉緊張了，壓低聲音在沈游耳邊道，「會不會是我們行蹤暴露了，有人發現了聯盟經常喜歡在這裏碰頭？」

腦海中莫名浮現出自家老爸在面對星球日報小記者時那板著張不苟言笑的臉冷冰冰地說「我買了銀行」的場景，突然頭一次覺得自家老爸至少在某些方面還是有像爺爺的地方的。

常來店裡的閃電俠也已經混進了「自己人」圈子，眾人的英雄和圖書身份互相都早就已經不是秘密，自然沒什麼不能說的。

有道是近朱者赤，可能近掛者也更容易變成掛比，總能不經意間就發表一些不得了的言論……

看著她的反應沈游倒也不由欣慰地點頭。

「這可是限定款。」托馬斯振振有詞，「平行世界未必有。」

「喵！」（沒問題，我尿黃保證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喂！差不多行了啊，撒尿就過分了！」

石頭砰地砸中了消防栓的腦門，後者紋絲不動，就像它是個真正的消防栓一樣。

聯盟成員陸陸續續地來到了咖啡店。老巫師熱情地給每個人端上了他最新研發的甜品，雖然沒人表示拒絕但每個人在看到那團不可名狀的食物時表情都顯得有點微妙。

「那是在做什麼？」

可以可以，警惕性有所提高，居然都開始學會動腦子了。看來她在店裡這些年飛速增長的畢竟不只有個頭和罩杯。

於是她想了想，先試探性地向那消防栓扔了塊小石頭。

「你是說……那個和圖書……蝙蝠俠？可他不是已經……」

「加一包小魚乾。」卡拉說。

「抱歉，又打攪了……」

史崔奇一臉怨念，表示我又不是狗，怎麼能幹這麼沒素質的事……

一個變形人在門口蹲成個消防栓，怎麼想都很可疑。但沈游這樣的態度好像又說明了這並不是個威脅……

超級大腦讓她不可能記錯……前提是她有心去回憶而不是放空大腦日常空轉的話。

「哦，隔壁宇宙的。」海倫娜漫不經心地說，「另一個地球上的。我們晚上準備一起去吃個飯。」

當傑伊·加里特推開門，走進那掛著閃亮的「HISHE」招牌的咖啡廳時，老遠就聽到了裏面一老一少的爭吵聲。

……

「泰迪熊，認真的？」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越是真正的猛|男才越能Get到福瑞的浪漫？

某種有變形能力的傢伙，類似於火星獵人，將自己身體形態變成不同材質形態，可以變成任何人或物的外貌。

再說對超級英雄這種爹媽高危的職業來說和圖書，越是童年的回憶越顯得彌足珍貴，就像那小猴子的毛絨玩具對巴里非凡的意義一樣。

一老一少兩隻蝙蝠聽了后對視一眼，相視無言。

總不至於變成「這位超級英雄你也不希望你剛剛的小動作被別人發現」的展開吧？

兩人瞥了他一眼。

「咱們第一次計劃給不是爸爸的爸爸送禮物，這就是你能想到最好的東西？」

「那裡以前絕對沒有消防栓！」卡拉篤定地說。

沈游轉頭看去。只一眼掃過，他就認出了那不是個真正的消防栓。

但卡拉還是覺得不能這樣放過疑點。就算只是出於好奇，她也想搞清這是什麼情況。

彷彿感覺自己誤入了的傑伊遲疑了好一會，才忍不住問：「那個……你們在討論要送誰東西嗎？」

卡拉湊到沈游旁邊，有些古怪地指了指門外路邊一根消防栓。

紙團拋出，然而在這「生化加持」的攻擊下後者依然像個真正盡職盡責的消防栓一樣毫無反應。

海倫娜難以置信地看著老托馬斯。

傑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