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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半個月前開始就想找個機會和你聊聊了，但是……你懂的，你實在是個大忙人。」

「又或者也可能有錯誤的人因此得到錯誤的力量。抱歉了，部長。但絕境是非賣品，就像鋼鐵俠一樣。」

司機一愣，壓低了聲音：「要動用『那個』嗎？」

很多人……為此不安。」

納米鋼鐵俠裝甲……那不僅是一套裝甲對吧？它成了你的一部分，讓你有更快的思維，超強的腦力，能靠思維黑進任何電子設備……有什麼我漏掉的沒？」

是的，這次他明面上是作為世界安全理事會的部長來遊說，實際上是為了九頭蛇。斯塔克新開發出的這全新升級的絕境，將人體和機械結合，實現人機合一的超級飛躍，實在是讓組織眼紅得不行。

這個時間段還沒有人知道，九頭蛇其實從未死去，而是寄生在神盾局的內部。更沒人知道，前局長亞歷山大·皮爾斯甚至都是九頭蛇的高層。

「仔細想和圖書想，斯塔克。他們不會就此罷休的。」

「你知道你們讓很多人變得很緊張。」皮爾斯抿了一口酒，悠悠說道，「尼克已經盡全力給你們抗壓了，事實上我也幫了不少忙。

皮爾斯看著托尼在對面坐下，微笑著說道。

托尼·斯塔克走進酒吧，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徑直來到了某個包間。身穿灰色西裝的老人早已等在了那裡。

托尼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站起身。

皮爾斯輕巧地說道。

「我已經聽說了，你獲得了巨大的升級對么？

托尼靠回了椅子里，微笑。

是時候讓冬日戰士結束他的冬眠了。

皮爾斯在他走到門口時仍不放棄地說道。

坐進了自己的車裡，司機問道：「回去嗎，先生？」

「正如我剛剛說的，尼克、我，整個神盾局，我們在盡全力給復讎者保障活動空間了。但我們一些實際的東西，能讓他們閉嘴的東西。」

「我不是在叫你讓復讎者減少m.heｔuｂｏｏk.ｃom.ｃｏｍ行動，或者是限制你們的自由。真的，我是站在你們這邊的。」

「所以這就是你的目的對嗎？絕境？」

但復讎者……性質很特殊。你應該是他們之中最能明白的，托尼。你懂得上頭的事是如何運作的，而這個國家從沒出現過像復讎者這樣特殊的團隊。

皮爾斯輕輕一嘆。沒過多久他也起身，離開了房間。

「我是你的朋友，我和尼克都是。我是作為朋友的身份提醒你。但你要知道，下次再來的人可不會像我這麼好說話。」

「別介意，我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托尼聳聳肩。

還有人甚至提出也許復讎者聯盟應該在聯合國被賦予一個成員國該有的一切權力和義務。他們應當被視作獨立的國際團體。

他退到了門口。

亞歷山大·皮爾斯，神盾局前任局長，如今的世界安全理事會部長。

「當然。」皮爾斯沉聲道。

但並不意味著他們就沒辦法施壓了。

和-圖-書「不。」皮爾斯沉聲道，「先去趟第六安全屋。」

托尼：「……」

托尼在門口停了一下腳步，沖他笑了笑。

「謝了，夥計。但我想我願意試試自己的運氣。」

托尼沒吭聲，又端起酒杯呷了一口，跟著抬頭。

截至目前為止復讎者在民間的呼聲都還很高，世人視他們為英雄和守護者。但在更上層的人士中間就並非如此了。

所以不好意思了，但這個免談。我接下來還有不少事要忙，所以先告辭了。不過今天的酒錢可以算我的。」

皮爾斯坐直了身子，像極了一位語重心長的老人。

他眯起眼睛，看向托尼。

「我說了，我是你的朋友。我理解，敬佩你做的一切。我也很希望你們能走得更遠。」他微笑著說。

「很多偉大的發明家正在創造的時候都沒意識到自己將改寫歷史。」皮爾斯道，「想想看絕境能做到些什麼，這是一項多偉大的技術。

以前他是從不屑於和這種官方和-圖-書人士打交道的，但有時候人就是不得不學著妥協。在成為鋼鐵俠后他越來越發現想遠離政治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尤其是當他囂張地在電視里公開了自己的身份、而且還家大業大有一整個集團要顧的時候。

「所以你想說什麼？」他問，「有跡象告訴我你找我過來可不是為了表彰功績，或者給復讎者發朵小紅花之類的。說吧，你們想要什麼？」

「儘管你可能不這麼想，但我是你的朋友，托尼。我能理解你，你所感受到的重擔，你的責任……你期望復讎者去成為的樣子。

「哈，所以終於肯說話了。」

「沒什麼，只需要一點點無關緊要的幫助。」

他斜靠在椅子里，在托尼進門時客氣地向他示意了下杯子。

「如果你是在為我們一次次拯救了你們的小命道歉，那還是免了吧。」托尼翹著腿，也不緊不慢地端起了一杯酒，「因為你我都知道咱們還會接著那麼做。」

「你可真是個難找的人，斯塔克先ｗｗw.ｈｅｔubｏｏk•com.cｏm生。」

不過他也預料到了不會那麼順利。斯塔克就是一根筋的倔牛，幾乎是不可能說得動的。

多少人可以因此受益……」

尤其在軍政界高層的眼裡復讎者的定位正處於一個十分微妙的位置。有人會認為復讎者是個盤踞在他們領土上的私人武裝力量——而且還是戰力頂尖威脅度拉滿的那一檔。

你對過去感到後悔，對嗎？你只是希望每天早上起來能直視鏡子里的自己。」

「至於它能給世界帶來些什麼？那是我的工作了。我已經在考慮這個問題了，我會定製更好的未來，我也不覺得有別的誰能比我做得更好。

圖窮匕見，皮爾斯總算拋出了他的需求。

更離譜的也不是沒有，但當然目前都只是些說法而已。如今復讎者聲望如日中天，也沒人折騰出個滅世機器人之類的防衛軍保留節目，在這個大背景下想推行類似英雄註冊法案之類的舉措實在不現實。

說著退了出去。

令人失望，但並非預料之外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