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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柔走進來沖他們笑笑，眼睛掃過屋內的空著的座位。

「那咱們還有什麼應對方法嗎？」

「應對方法的話，目前看來老闆發的那個文檔中的辦法比較有可能。」

「近十名策劃不會都無緣無故的離職，一定有什麼原因促使他們跟著辛宇飛走的。」

楊慕思也準備往這邊走來，被褚高遠眼疾手快的喊住了。

褚高遠看了他一眼：「正常。」

公關部的女員工們都挺愛美的，在天氣不算很冷的時候都會穿短裙。

事情聊到這裏就算是有定性了。

「誒，這都是合理推測嘛……」

「不是有商業協議限制嗎？短時間內禁止入職競品企業……」

之前沈軼和池聞提到過，在女明星穿短裙上訪談節目的時候，節目組大部分都會給準備一條毛毯蓋在腿上，以防止坐下來走光。

「說實話，蔚藍南青的工資已經不低了，光靠工資誘惑的話，恐怕要付出很多。」

「這隻是行業間的潛規則，真的放到法律層面，ｗｗｗ•hｅtubｏoｋ•cｏｍ•ｃｏm啥也不是。」

池聞扯了個坐墊過來，放在自己剛才靠著的皮椅子上，對她招呼。

「謝謝老闆。」

「哪個？」

「小柔，你坐這兒。」

「目前還不知道對方的項目名稱嗎？」

「明白了老闆，我會讓在大鵝的員工跟進的。」

楊慕思真的，除了做遊戲，其他一概不大懂。

「我就知道。」

褚高遠收到那封郵件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五點了。

許柔臉上的笑容總算沒有那麼僵硬了。

楊慕思一臉問號：「明白……什麼啊？」

許柔停下手頭的動作，坐在原地。

「你以為會是什麼？」

「……少看點都市腦洞文。」

許柔抬起頭來：「如果咱們要在揪著這件事做文章，必須得找到更加有力的證據。」

「在睡覺……」

池聞想了想：「這人臉皮厚的很，就算撒的謊被揭穿，也能面不改色的重新編織謊言來掩飾。」

「早上收到消息的時候我就聯繫我們https://www.hetubook.com.com在大鵝的員工，經過一段時間的驗證……辛宇飛確實已經進入了一個新的部門正在進行新項目的研究。」

位置坐定，許柔稍稍鬆了口氣，打開了筆記本電腦準備做記錄。

「雇傭黑澀會，賞金獵人，最不濟也得是私家偵探，去大查特查，把深市鬧的天翻地覆……」

楊慕思訝然：「咱在大鵝還有眼線？」

「這個新項目在大鵝非常的低調，低調到幾乎沒人知道，上次的帖子雖然引起了一些熱度，但是因為大鵝方面沒有什麼反應，一心壓熱度，所以很快就沒什麼人關注了。」

「有，我叫許柔過來了。」

「我……」

許柔沉聲說道：「這就意味著，這其中並不需要多麼過分的脅迫，可能只是他們集體犯下的一個錯誤，或者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都可能導致被辛宇飛捏住了把柄，而引發這次竄逃。」

「……有這種條件，不如挖我！」

許柔給池聞打電話打和*圖*書不通，就打過來問褚高遠。

「一定有著，讓他們十個人都沒有反抗的理由。」

許柔點了點頭。

場內四人中，三人都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你們回去吧——對了，小柔留一下。」

「他們從蔚藍南青離職然後入職大鵝——這還不算有力的證據？」楊慕思吃驚道：「不是都有名單嗎？」

「難不成是深市戶口？！」

然後一起看著滿手機的未接電話傻眼。

「來坐這兒。」

池聞微微頷首：「如果是這樣，那麼要做的就清晰很多了。」

褚高遠解釋道：「就算那些離職的人跳出來說他們跳槽了——那又怎麼樣？」

「……公司之間的人員流動是很正常的事情，就算是多人一起的人員流動，也只是涉及到道德層面。」

考慮到他的辦公室經常有女員工過來述職，為了防止這類的情況，避免尷尬。

「有什麼說法嗎？」

「你去那邊幹嘛？又沒位子了，跟誰擠啊？」

「關胖子就是嘴賤心眼臟，但是抄襲這種https://www.hetubook.com.com事兒，他還是不稀罕做的。」

楊慕思回頭看了一眼，被褚高遠推著離開了。

「哦？這樣嗎？」

褚高遠光看著他喝這玩意口水都快酸出來了。

褚高遠無語：「我倒是也想要深市的戶口！」

褚高遠點了點頭：「說實話，我還真沒見過廖成這個人。」

池聞打了個呵欠靠在皮椅子上，喝口泡了檸檬片開水醒醒神，然後被酸的臉都皺巴在了一起。

「就這麼簡單？」

池聞怎麼會告訴他自己和溫溫兩個人縮在被窩裡一起蒙頭大睡了十個小時。

褚高遠略一琢磨，就知道池聞在休息。

現在楊慕思他們的任務比較重，池聞希望努力偷跑，最好能夠跑贏大鵝。

還是褚高遠好心給他解釋：「既然有這個把柄存在，那麼我們只要拿到這個把柄不就行了？」

「你當然沒見過，連許柔都沒見過呢，都是在南青時候的事情了。」

「私下說說就算了，真鬧起來，那個是違法的。」

沒一會兒，許柔和楊慕思一起來了。

池聞揉了hetubook.com.com揉太陽穴。

「他們在公司大群中搜索廖成，沒有搜查到結果。但是我們把照片傳過去后，對方一眼就認出來照片上的廖成確實是大鵝總部的員工，應該是類似附屬工作室的存在，並沒有正式加入大鵝。」

褚高遠想要伸手摸兜里的煙盒，被池聞一個眼神瞪回去了。

自那以後，他的辦公室會常備一條毛毯。

楊慕思這傢伙在蔚藍魔都這段時間，總算恢復了一點元氣，低著頭不斷跟許柔說著些什麼。

然後將一條毛毯遞給她。

「……所以說，咱們面對的最大的問題——誒，老闆。」

池聞皺起了眉頭：「那就是……脅迫？」

「那不是比關胖子還煩人？」

「犯法的吧？」

「所以我上午打了你十來個電話你都沒接——是跑哪兒去了？」

「掙錢？或許是大鵝出的工資比較高？」

「老闆。」

許柔臉上帶了些客氣的笑，讓池聞仔細的看了兩眼。

「要知道，從蔚藍南青移動到大鵝去，並不是一個很過分的職務降級。」

「不是利益吸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