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 不計後果的念頭
同時又忍不住嫉妒他的風頭和熱度,因此甚至還悄悄摸摸在斗音組建了賬號。
「開會的時候攛掇老首長各種為難我,你估計也沒有想到我居然還能站在這裏,並且能領導你們吧?」
看見眼前人擋住自己的去路,江逸眉頭一皺:「薛梁,又想不開了?」
江逸被葉團長攆去娛樂圈,最開始的時候薛梁是很不屑的。
自己父親回家時,甚至還屢屢向他提起這,從國家隊里出去,今後大有作為的年輕人!
曾經自己最看不上的人,還有一天實力遠超自己就算了,甚至爬的比自己還高。
「就這個樣子了,你還看不清楚形式?」
甚至被人狂懟了一頓,結果自己啞口無言,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卻沒想到自己剛一側步,對方就緊接著向前。
讓他有點挫敗的同時,又對這方面喪失了興趣,但是這個時候……這個帳號顯然大有作為。
本來以為江逸的火,只不過是因為現在的華語樂壇太和*圖*書過貧瘠,沒見過好東西,所以才會對江逸這麼追捧。
甚至於他都已經有了這麼多,卻還要回來領導指揮自己,這對他來說簡直是被踩在了泥里,這幾天的排練,薛梁甚至連合唱的時候都是低著頭,這讓薛梁怎麼能甘心?!
之前雖然接觸不到核心資源,但是至少可以爭取上台的機會,現在是連可能都沒有了,直接切斷了大半和國家隊的聯繫。
但是眼見著江逸居然能在娛樂圈,那個鳥不拉屎,寸草不生的,樂壇里逐漸發光發熱,甚至在那五次風頭和熱度都已經傳回國家隊里。
梅柔不太清楚他跟這薛梁之間的過節,等把調查到的盡數跟他說了之後,又試探性的問了句。
但是有些人就不一樣了,本來是去找麻煩的,結果一肚子的火沒發泄,還碰一鼻子灰。
一連著這幾天被江逸各種指揮的屈辱此時此刻一起涌了上來。
「所以這不就叫你去盯著了嗎?」電話和_圖_書中傳出的聲音,江逸似笑非笑。
是絕對不能被對方打的措手不及,畢竟那就是個小人,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誰都無法預料。
甚至迄今來看,或許如今他所仰望的高度,在對方的種種操作之下,只不過是對方的一個起點和踏板而已!
但是他今天狠狠踩了人家一腳,雖說出了口惡氣,不過出於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回到家之後稍微沉思了一會兒,之後就打通了梅柔的電話。
「你到現在不僅看不清楚形勢,甚至還想往我面前湊?!」他一邊說,一邊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一眼,眼底充滿蔑視,隨後他又自言自語般說道。
隨後江逸就非常囂張的在對方氣的幾欲噴火,但是又偏偏拿他無可奈何的憋屈目光里大步離去。
「幫我查一下薛梁這個人最近以及之前的一些經歷和動態。」
但是眼見著這個人都要舞到自己面前了,江逸也從來不是什麼得饒人處且饒人的聖人,一時之間什和圖書麼新仇舊恨全都記了起來,一時之間,字字誅心。
另外一邊的江逸完全不知道薛梁這個傢伙已經準備搞事情了。
薛梁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主動開口的麻煩,對方卻已經反客為主,臉上驚愕的神情還被收斂,便又聽到對方說道。
「這個人有什麼不妥嗎?」
江逸聲音不大,甚至語氣平靜,但是每次每句都往薛梁的心裏戳!
他創建賬號之後你會時不時的發一些不露臉的歌聲,但是出乎意料的反響卻平平無奇。
原本就壓抑抑鬱了好幾天的情緒,此時此刻更是到達了一種頂峰。
雖然剛才懟人的時候很爽,但是後續的一些事情還是得給他處理好了。
「就這個眼力見,也難怪一手好牌,打的稀碎,也只有被我領導的份。」他嗤笑一聲,其實他之前都已經忘了薛梁這個人,之前葉團長繪聲繪色跟他說這件事的時候,也沒太往心裏去,在一般時候他都不會給自己自尋煩惱。
在他看https://www.hetubook.com.com來,那那些地方派去之後跟發配流放邊疆有什麼區別?
所以當知道薛梁,那個傢伙在自己之後居然還偷偷摸摸創了個斗音號,甚至還有發過作品,心裏就隱約有點預感了。
江逸靠在沙發上,稍微捏了捏鼻樑,有些頭痛的說道。
可以提前預支,早做部署。
回到車上之後,江逸壓根沒有把這件插曲放在心上。
聽著這一句連著一句,每一句都不正常,似乎每一句都話中有話,梅柔就覺得有點危險:「所以到底是什麼事,能提前透露嗎?」
所以他說道:「在能力範圍之內繼續盯著,有什麼事情告訴我,但是不用提前下手,在多數時候我們可以將計就計。」
心裏又怎麼可能服氣?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家那個老爺子算是德高望重吧?按道理來說,這點小事都沒有如你心愿,你還看不清楚現狀嗎??」
畢竟他可沒有忘記這個人,現在可還在他歌合唱的隊伍里呢。
「見你這段
hetubook.com.com時間這麼安分守己,我本來都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後續還要不要我繼續盯著?」
此時此刻想要毀了江逸的心思,猶如陰暗的火焰,幾乎快要將他燃燒殆盡,與此同時,他心裏也不計後果的湧起一個瘋狂的念頭。
畢竟他有什麼火氣當場就出了,沒有必要耿耿於懷,自己消耗自己。
「那個姓梁的老頭是你爺爺還是外祖來著?」
薛梁心理極度扭曲,但是心理扭曲的同時,又忍不住去窺探他在娛樂圈的各種事迹成就以及作為。
眼下籌備的國慶這首歌,對他來說還算是是一路上至關重要的一步棋呢。
江逸不介意以最低劣的心思去猜想對方,畢竟對方從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而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聽見對方直接把之前自己乾的蠢事,又重新拉出來羞辱自己,他氣的差點沒到仰過去,正準備開口,哪知對方完全沒給自己機會,口齒伶俐,持續輸出。
「還沒出現的事情,我怎麼知道究竟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