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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等級上來看，它們都不弱於驥天啟。

牛魔王語氣確鑿的回答道：「精神分裂。」

因為他旁邊的一面鏡子里，突然出現了水波蕩漾的畫面，而後蘇妲己從中走了出來。

並且從中感受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能量波動。

那裡很明顯沒有人類，所以是進行了中轉。

另一部分心神控制著一部分內力，順著蘇妲己和五個高中生出來的鏡子，嘗試尋找著某種鏈接。

【感謝我的病友們。】

但再怎麼警惕，普通人畢竟是普通人。

妖怪們面面相覷。

【很謹慎嘛。】

驥天啟此時已經是一心三用的狀態。

總計四條。

在他們謹慎圍觀的時候，鏡子裏面突然走出來了一個相貌普通的女人。

蘇妲己心中一驚的時候，還來不及轉身逃向鏡子，就聽到了驥天啟誠懇的聲音。

……

基本上全是掌控了局勢的驥天啟，冒充精神病人的行為暫緩。

「謝謝誇獎，你也很帥的。」

「我們要回應嗎？」

內力外放了一百多米的驥天啟，心念一動，他的內力就震蕩了起來，如同水波一樣擴散開來，將鏡子妖怪所在的空間完全覆蓋。

「別嚇人了，就是一面普普通通的鏡子啊。」

地形複雜，崎嶇不平，洞頂和洞壁上懸挂著巨大的岩石，似乎隨時都可能掉落。

虎先鋒語氣懷疑的道：「他的精神病，有這麼嚴重嗎？」

無人知曉！

對於身著古裝手持大劍的驥天啟，也沒有絲毫的好奇，他們的眼神全都在蘇妲己的後背上。

……

「不不不，我還不夠強，只是戰略級而已。」

當功力不再有極限的時候，他的北冥功就能夠真正的發揮作用，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猶如雞肋——天材地寶太多了，根本用不上北冥功啊。

五個高中生正在公園裡https://m.hetubook.com.com露營的時候，突然發現旁邊的大樹邊上，出現了一面鏡子。

「來呀。」

鏡子妖怪嚇了一跳，正要有所動作的時候，驥天啟驚訝出聲。

「不對啊，這鏡子沒有電線啊。」

「誒，這麼弱？不是傳送門嗎？」

「？？？」

「只要你過的開心，你和誰在一起都沒關係的，你和幾個人在一起也沒關係的。」

「內置電池的吧。」

一個又一個，年輕的人類從蘇妲己背後的鏡子里走了出來，看起來都是高中生。

於是，驥天啟就走到了鏡子旁邊，盯著鏡子里的自己，又像是盯著鏡子背後的什麼東西一樣。

完全沒能發現驥天啟已經蔓延過來的內力，更不知道它的一舉一動，全都在驥天啟的感知之中。

驥天啟伸手，大胆至極的敲了敲鏡面。

它此時藏身在礦洞的另一個區域，從鏡子一樣的身體兩側伸出來的手臂，緊張的握著一個遙控器。

妖怪們，看著鏡子里自言自語的驥天啟，全都沉默了。

「因為絕大多數精神病，都是精神分裂。」

驥天啟心裏有些失望，他原本還以為這個礦洞是妖怪們的老巢。

但驥天啟不是普通人，也不是正常人，所以他一點都不緊張。

視線聚焦在了牛魔王的身上。

「別亂動，萬一是妖怪呢？」

「應該很嚴重的吧，不然的話，怎麼會把大仙當成是什麼牛春秋，把朱炎狩鹿當成是什麼縹緲童姥。」

是鏡子妖怪偷懶。

驥天啟突然開口，讓鏡子妖怪，以及通過另一面鏡子，正在觀察驥天啟的虎先鋒、牛魔王等妖怪，全都一驚。

但驥天啟知道出口在哪，他感覺到了空氣的流動，感覺到了那些從新鮮變沉悶的空氣，經過了哪些位置和-圖-書。

旁邊的另一面鏡子里，同樣延伸出了兩條線。

沒有妖怪回應。

他們好奇的湊了過去，就從鏡子上看到了他們各自美顏到了極致的樣子。

這讓擁有傳送能力的鏡子妖怪，感覺到了恐懼。

即便是未來他能夠成功的把武功教給其他人，他的內力也是獨一無二的——先天內力。

【不好，我對他的控制失敗了。】

「自帶美顏的鏡子啊，好東西。」

「不能吧，等蘇妲己回來。」

只要按下按鈕，整個礦洞都會塌陷。

可惜的是，在他的內力順著延伸到了五百多米外的時候，鏡子上的鏈接就中斷了。

驥天啟很快就知道了她在擔憂什麼。

「真要是妖怪咱們都死了吧。」

在妖怪們討論的時候，驥天啟的聲音再次響起。

另一邊的礦洞里，驥天啟的精神分裂症表演還在繼續。

藉助于先天無形破體劍氣，轉化至先天境界的九陽功內力，性質上和真正的先天內力沒有任何區別。

能夠參与這次行動的，除了蘇妲己之外，至少也是戰略級的妖怪。

「我草，這鏡子里的我也太好看了吧。」

雖然他並不認為自己是精神病，但關於如何冒充一個精神病，他真的很有經驗。

鑲嵌在有些復古的木質紋飾之間，有一人多高。

「你好你好。」

驥天啟卻繼續開口。

驥天啟眼神好奇的打量著周圍，但只是一個很普通的礦洞而已。

而且極有可能就在妖怪們的真正老巢附近。

「哈哈……確實，戰略級已經很厲害了。」

大多數時候，說起類似的事情都是以『我有一個朋友』、『我朋友住的小區』、『我路過了那個地方』、『我以前上學的學校』……等等話語作為開頭。

驥天啟對著鏡子了的自己，自言自語了的m.hetubook.com.com同時，已經將內力覆蓋其上。

彷彿要生吞了驥天啟。

沒碎。

可等級並不能代表一切。

他們的神情激動，像是沉醉於人生最美好的幻想之中，對礦洞陰森的環境沒有絲毫的懼怕。

有三千年的功力在身，使用隔山打牛的技巧時就是這麼任性。

一個膽大的男學生，伸手按向了鏡面，卻被旁邊的另一個男學生給攔住了。

大家都知道有，也能夠通過一些渠道看見，平常的生活里卻很難遇到。

強橫只是一方面，全面才是關鍵點。

【沒發現我？】

「恩？」蘇妲己和其它妖怪們全都緊張了起來，蘇妲己強自鎮定的說道：「因為他們也要和我在一起啊，他們讓我離開你。」

驥天啟這樣想著，開口道：「為什麼要殺了他們？」

但在看到驥天啟的時候，她又緊張了起來，眼神之中出現了擔憂的情緒。

他並不擔心自己的探查會被發現，因為他所用的是內力，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

鐺！鐺！鐺！

肉眼看不見的位置，這條線近乎于遍布了整個礦洞，連接著數十枚炸彈。

基於內力的獨特屬性，以及對內力的掌控有別於所有的超能力者、妖怪，驥天啟成功的發現了從這面鏡子里，延伸出去的兩條線。

「？？？」妖怪們都懵了。

「怎麼看不到開關啊，是觸控的嗎？」

帶美顏功能的鏡子，在這個時代並不罕見，但沒有電線就有些少見了。

……

驥天啟突然笑了起來：「那你就和他們在一起啊。」

完全看不到出口是哪裡，只能看到四通八達的洞口，黑黝黝的不知道通向何處。

她面帶笑容，神情得意。

有人能夠自行領悟突破至先天境界？

鏡子妖怪鬆了一口氣。

另兩條線很近，都是只有一百多米長。

雖然對於和*圖*書絕大多數普通人來說，妖怪以及超能力罪犯，就像是沒有超能力的時代里，那些會上新聞、被通緝的種種罪犯一樣。

【可惜了啊。】

換成是初中生、小學生，此時已經報警了。換成是大學生，現在肯定已經被吃掉了。

鏡子妖怪是謹慎的，可它的能力說強很強，說弱又很弱。

其它妖怪紛紛回應了起來。

「不知道啊，情報太少了。」

自言自語如同精神病的驥天啟，一心二用的將自身的內力蔓延而出，跟著這兩條線來到了鏡子妖怪的真身所在。

驥天啟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熱情了起來。

驥天啟並不氣餒，他如今的功力極限雖然是三千年，可他卻有著絕對的把握突破至先天境界，乃至於更高的境界。

他緩步來到了另一面鏡子面前，盯著鏡面，輕輕敲擊。

【你再強大又怎麼樣呢？只要我引爆了這個備用基地，你就會被埋在地下數百米深的位置。砸不死你、炸不死你，你也會被憋死、壓死、餓死。】

其中兩條很遠很遠，以他如今的功力和境界，完全沒法捕捉到這兩條線的另一端在哪。

蘇妲己輕聲呼喚，五個高中生就跟著她一起走入了鏡子，消失在了公園裡。

但對於任何未知的事物，以及來歷不明的事物保持警惕，也是必須要養成的一種習慣。

他的內心沒有半點恐懼，因為那條從遙控器延伸出去的線，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三個男孩，兩個女孩。

「誒，這裏怎麼多出來一面鏡子？」

【原來只是個備用的基地啊，還放了這麼多的炸彈。】

「驥天啟。」

這讓鏡子妖怪的恐懼之意，略微消散了一些。

一部分心神控制著一部分內力，確保鏡子妖怪就算是按下了遙控器，這個礦洞也不會塌陷。

蘇妲己和驥天啟保持著一定的和*圖*書距離，輕聲開口道：「他們要阻止我和你在一起，殺了他們吧。」

只能說，幸好這五個學生都是高中生。

「他對醫院門衛說的話，也很精神病啊。」

它將它的魅惑能力發揮到了極致，五個高中生此時看向驥天啟的眼神，已經充滿了仇恨。

遙控器的一端延伸出來了一條線，沒入了石壁之中。

【終究是功力太低了，如果我有十萬年的功力，呵呵……】

哆！哆！

嘩啦，鏡子碎裂。

「也有可能是犯罪組織用超能力控制的鏡子呢。」

他記得很清楚，蘇妲己剛剛穿過鏡子到達的區域，是一片荒無人煙的原野。

「那他到底是什麼精神病？」

「……」

「你好。」

「哦，你也是驥天啟啊。」

「哈哈，鏡子變成的妖怪，沒聽說啊。」

類似於雷達圖示，但更清晰。

「我是驥天啟，請問，你是？」

空氣中瀰漫著濕潤和岩石的氣息，有些沉悶。能夠聽到水滴從洞頂滴落在地面的石頭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原來我長這麼漂亮啊。」

在寂靜的礦洞中回蕩，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緊張和壓迫。

饒有興趣的繼續觀察。

而後回蕩不斷，將內力所感知到了一切，全都回饋給了驥天啟。

於是，驥天啟就『看見』了鏡子妖怪，甚至是被鏡子妖怪握在手中的遙控器，以及從遙控器上延伸出去的那根線。

她展顏一笑，五個高中生無論男女，就全都沉淪了。

說是這樣說，但卻無人再嘗試去直接觸碰鏡子。

到時候再說咯。

虎先鋒有些不解的問道：「你怎麼這麼確定？」

無論男女。

一圈看下來，除了三面鏡子之外，沒有任何值得關注的事物。

雖然有礦燈的照射，但大多數區域都很昏暗。

不然的話，上一次在海上的行動，就已經把驥天啟給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