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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鑒寶,恭喜大哥喜提牢飯

作者:地攤上的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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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六章 傳說中的沉香龍

第三百二十六章 傳說中的沉香龍

壞了,忘了告訴喬老哥,張大師有多重身份了。
寶友對此的解釋是:「龍身大部分都嵌進這塊木頭裡去了,老師你看不出來很正常,但是我請廟裡的高僧開天眼看過,他說能看到沉香龍的身體被這塊木頭禁錮住了。」
「純天然的龍,不是龍香是什麼?」
「這就是龍身啊。」寶友還是指著那些凸起,這次,他用手把這些不平的地方,連了一條線。
有的郵票商,現在甚至有技術把上面的戳個弄掉,不過這事兒張揚不懂,他也就沒給小楚解釋。
寶友開始往外掏手機,後面排隊的人都湊了上來,誰都好奇,天然沉香的龍頭是什麼樣的。
但是辦在家門口的活動,就算家裡唯一的收藏是祖先的骨灰盒,也要帶去現場湊湊熱鬧。
張揚看了一下寶友父子倆的打扮,應該是工薪階級,所以說的話總給人一種黃花梨大爺般的自信,怪怪的。
「那些軍閥的也不能說嗎?」喬山面露疑惑。
不怪張揚往這個方向考慮,實在是喬山的描述,就像正對著古墓葬在做文字描寫的練習一樣。
「前些年倒是也有小偷進去過,但根據小偷回憶說,裏面除了多年積壓的信件,根本沒有值錢的東西,最多就賣點廢紙,還不如去街上討米。」
「是啊,揚哥,喬老哥他早就洗白了,不然咱們不可能招他進隊的。」楚子強也跟著解釋。
等發現張揚的眼睛眯起來了,小楚頓時菊花一緊。
說實話,對小楚這樣零零后的京爺兒而言,一切皆有可能。
張揚一到現場,就被排隊的人山人海嚇了一跳,人竟然比昨天還多。
「這是沉香嗎?」
「有啊,老師你看,這塊沉香木上這些地方。」寶友指著木材表面一些形態不一的凸起說,「像不像一條龍?」
那很有可能是沉香或者奇楠了。
「這個我真不懂啊。」楚子強非常堅定的搖搖頭,「喬哥,咱們現在身份不一樣了,這種擦邊的事,少做。」
總之,帶戳的郵票也很有市場。
他心裏m•hetubook.com.com在想:我懂嗎?
張揚都快看對眼了,也沒發現任何龍的痕迹。
「你們可能不知道,那時候有很多爛賬,這個郵局就是其中之一。所以郵局的這個倉庫,一直被封在那裡,沒人動過。」
「有的有的。」
「額……那其他部位呢?」
「第二個地方,可能會有點費時間和精力,但是收益會比前一個更大。」喬山故意賣了個關子。
「但是信封上的郵票不都蓋了戳的嗎?防止別人二次使用。」
「這太扯了……」張揚堅決的搖搖頭,「除非你給我看看沉香龍的龍頭。」
楚子強聽完,看著手裡的鑰匙,一臉懵比。
「放心吧,揚哥。」小楚一口答應下來,接著轉向喬山,「那你說的第二個地方呢?」
不過巧了,他剛好會治這種病。
「一定要往大了說,最多值多少?」張揚鼓勵道。
兩人都有美好的未來。
據說他將盜掘得來的部分東陵寶藏,賄賂給了上司徐源泉,後者把寶藏埋在了自家公館的地下密室中,至今也沒能全部找出來。
「我懂的?」楚子強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張揚。
別說,按他的連法,還真是纏繞在沉香木的圓柱形主體上。
「那咱們今天提前15分鐘開始吧。」張揚在後台和各位老師商量道。
很快照片也展示在張揚面前,還真是木雕的龍頭。
現在事實證明,對去隔壁市區鑒寶這件事,大部分當地的藏家都不感冒。
孤品……
「半個月前剛把手續處理完,倉庫原封不動的賣給我了,這就是那個倉庫的鑰匙。」
「你別高興的太早。」喬山提醒道,「這地方很久沒人去過了,我上次去拿鑰匙的時候,好奇進去過一次,裏面全是灰塵,還有紙張腐爛的味道……」
「好好好,我懂。」
「不帶黑戳的?那你無敵了。當年拍出1200萬天價的就是它,全世界都沒幾張。」
張揚一邊問,一邊拿出手機,蠢蠢欲動。
「小楚,忘了跟你說,有和_圖_書一種郵票叫【全國山河一片紅】,當年因為郵票上面地圖沒畫好,被停止發行了,數量極其珍稀。」
他想了想,決定給楚子強加加油:
「還有這種寶貝?」
近代那些作威作福的割據勢力,手裡攥的寶物真不比皇帝少吧。
「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呢?」
從他的隻言片語中,張揚聽懂了喬山想法這麼奇怪的原因。
和張揚解釋完,楚子強也在好奇,喬山說的到底是哪個地方:
「你確定,這是這塊沉香木原配的龍頭?」
「郵局90年就倒閉了,那倉庫里豈不是很有機會找到這種郵票?」
「這是陰沉木的金絲楠嗎?」
「當然了。」寶友肯定的點點頭。
馬上有人提出反對的意見:「提前15分鐘,多的那些人也消化不掉啊,沒有意義。」
你根本沒法想象這些二代是什麼生活,萬一家裡寄信都有專人負責呢?
張揚的話,得到了以白老師為首,老合作夥伴們的一致認可,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只要能準時下班就行。
「龍首被斬掉了。」寶友指著木頭的茬口處說道,「不然話的,這塊沉香龍要成精了。」
而且看上去手藝還不錯,不知道寶友在哪兒找的圖。
「你說的那個陰森的地方,到底是哪兒啊?」
尤其是還有孫殿英這種人,直接挖帝陵。
「能啊!」張揚點點頭,「他就是想告訴你,那個倉庫里還有好東西,只是小偷不識貨而已,你得自己去找。」
「沉香龍?意思是它是沉香中最貴最厲害的品種嗎?」張揚笑著問道,「我怎麼沒聽說過?」
「這兩年,出土文物這塊兒抓的比較嚴,11月開始全國文物大普查,那些出土的東西,恐怕很難逃掉。」楚子強耐心的解釋道。
寶友說話的同時,和他兒子一起,把一塊長約一米、用白木包裹的木材,抬上了鑒定台。
但是仔細看的話,能看出木材的質地很密。
張揚一看對方兩人對這個話題這麼緊張,心裏登時就明白了。
「那為啥hetubook.com.com這個龍頭,和黃燦升(根雕大師)的作品一模一樣呢?」
「比如信封上的郵票啊。你不會告訴我說,信封上需要貼郵票這事兒,你都不知道吧?」
「沒聽說過就對了。」寶友咧嘴一笑,「我這件沉香龍,是孤品。」
「小楚,你得好好和他科普一下啊。」張揚提醒道。
寶友低下頭看了一眼,和自己拿出來的照片對比了好幾下。
張揚拖長著音,同時手機開始識圖。
反正他從正常的角度鑒定看,這件沉香原木,就是克價在2000元左右的海南香。
「靠,用過的郵票賣一千一張?」
……
但他還挺好奇,寶友是怎麼加了個「龍」上去的。
「好,那我給你算兩千五百萬。」張揚神秘的笑了笑,指著自己手機上的圖片說,「黃老師這件沉香龍雕像,上次的拍賣成交價是,3800萬。」
上來接待的第一位寶友,就是後台老師口中,那種不願意跨城市鑒寶,但是願意來家門口|活動湊熱鬧的藏家。
「你們不會要下墓吧?」
「這是以前津門三號郵局廢棄倉庫的鑰匙,這個郵局一直到九十年代初才倒閉。」
「聰明的你告訴我,他有必要貶低你這件東西嗎?」
「我聽說這件事後,主動聯繫當地負責的人,準備接手過來用做倉儲。」
「意義就是讓現場排隊的藏友們感受到,我們這些人是願意為了他們加班的。不然到時候一群人還在排隊,你們想準時下班,誰讓啊?」
「當然有意義。」
而不帶戳的,價格往往超過八千。
這寶友,明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
話說到這兒,張揚已經明白,為什麼寶友會說他的沉香比陰沉木金絲楠還貴。
說不定不僅繼承了盜墓的技術,還繼承了案底。
「比如?」楚子強期待的看向張揚。
「就剛才你坐的那個凳子,帶黑戳的一片紅,一張就能換一把。」
對方搖了搖頭,輕蔑的說:「陰沉木才幾個錢,我這件東西,年份比陰沉木久,單價還比陰沉木高。」和_圖_書
接著把結果擺在了桌面上。
而且一開口,味兒就對了。
「它值……兩千萬!」
問題是,為什麼非得繞著木頭連線呢,直接連不行嗎?
他最後得出結論:「老師你在騙人。」
第二天一早,張揚去鑒寶現場,楚子強去倉庫尋寶。
張揚露出了懷疑的眼神。
他明顯是心思陷進去了,不然幾千、幾萬塊的郵票,按理來說不應該放在心上的。
就以最著名的80猴(又名庚申猴,華夏發行的第一張生肖郵票)郵票為例,單張帶黑色戳,保存完整的話,價格在一千左右;
「把它貶的一文不值,來抬高自己雕像的價格?」
他根本不知道,這兩年管的有多嚴。
一邊看,一邊嘖個不停,心裏活動很豐富。
「揚哥,你能聽懂嗎?」
「還不止這種呢。」張揚笑了笑說,「以前寄信的時候有個習慣,尤其在收信人手頭拮据的時候,寄信人會附帶幾張全新的郵票給對方使用……」
「行吧,那我給你指條明路。」
「張揚兄弟別造謠呀,我可是良民,古墓葬這種東西,我是不碰的。」
「老師,我這件寶貝,可能是咱們整個天津,最貴最貴的一塊木頭。」
不過這和他沒關係,楚振民敢收這個人進隊,說明他大概率和茅十七一樣,之前的事已經有交代了。
雖然喬山有找免費清潔工的嫌疑,但這事兒,其實堪比貨櫃尋寶。
「你是不是和這個姓黃的,雕沉香雕像的這個人,是一夥兒的?想把我這件孤品,說成是手工雕刻的工藝品。」
「牛比。」楚子強安然接受了張揚的畫餅,並追問道:「要是信封里有全新的,沒用過的一片紅呢?」
在寶友兒子的幫助下,他把木頭上裹著的白布打開,露出了裏面棕黃的木材。
「好……」
小楚聽完,樂得攥緊了鑰匙,自言自語道:
「嚯嚯嚯……」
就是雕刻的痕迹實在太重了一點。
於是,在全場藏家的歡呼聲中,專家團隊提前上線。
「其實有兩個。」喬山嘿嘿一笑,「你知https://www.hetubook.com.com道的,現在法律意義上的古墓葬,指的是1911年之前的文物,1911年之後的,都不叫古墓葬。但是有些近代的墓葬和遺址吧,其實,咳咳,你懂的。」
「龍?龍首在哪裡,龍身在哪裡,龍爪和龍尾又在哪裡?」
「不對。」寶友搖搖頭,「這是沉香龍。」
聽到寶友說價格最貴,張揚理所當然的這麼想。
張揚笑了。
估計喬山之前是有點問題的。
「寶友你別急,我先問你一件事啊,你覺得你這塊沉香龍,值多少錢?」
「除了孤品之外,還有什麼說法嗎?」
喬山從書桌的抽屜里取出一把鑰匙,遞給楚子強。
「這點我可以作證。」張揚點點頭,「事實上,咱們這個考古隊,就是小楚整活整出來的,只不過發展的太快,他二大爺才出來掌一下舵。」
看到這一幕,張揚也來興趣了。
但也看得出來,他確實不懂郵票收藏。
在後台找其他老師一打聽才知道,已經好久沒有鑒寶的活動來津門當地舉辦了。
收藏圈很多人都默認,津門的藏家和燕京的藏家其實是一批人,如果在燕京辦活動,津門的人也會坐車過去參加。
打眼一看,就是一截枯木頭。
張揚自然也提前就位。
「誒,這事兒你確實說到點子上了。」張揚認同的豎起大拇指,小楚還是有思考量的。
張揚想了想,湊上去聞了一下,發現有淡淡的香味。
「沒事,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揚哥他知道的,我現在就想整點動靜出來,不然感覺生活太無趣了。」
「沒事,我可以戴防毒面具。」小楚自信的答道。
這類珍稀程度還不錯的郵票,帶戳大概是不帶戳的八分之一。
還挺有意思的。
人家都這麼起名字了,怎麼會願意按普通沉香賣呢?
原來對方自15年開始,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國外,尤其是最近的三四年,都沒有回國過。
他趕緊解釋。
「靠,我當然知道郵票啊,我是零零后,又不是元謀人。而且我還知道,郵票可以賣,集郵說的不就是這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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