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又一個二級技能
燕長青哭笑不得：「真不揍，今天心情特別好，等下一定要吃頓肉慶祝一下。」
「真的真的。」燕長青也沒法，別看二娃年齡小，人家也是經歷坎坷，他在家沒少被這樣的話騙回去挨揍，現在輕易不相信類似的話了。
畢竟被他指揮的人都是純正的新手，比如他舅舅和幾個姨家的姨夫們，只有一個姨夫家庭條件算好點的，以前還經常喝點小酒，其他人連喝酒的次數都不多。
總之只要人有點小成就，那就很容易被人包容。
比如對練的時候，鐵蛋居然因為離太近了，試圖貼近了用手來奪棍，他就要教訓一下：「有棍子要拉開距離，別給人貼近的機會，也別試圖貼近對手，萬一對手不講武德呢？順手掏出來個別的武器你怎麼辦？」
全程指揮，手指頭是用來比劃指點的，絕對不碰工具。
在另一組那邊，燕長青又換了個做法，他親自動手灑酒麴，翻鏟拌勻的工作也自己動手來。
也有油田那邊開的——新來的主任果然沒為難燕長青，對他也挺客氣的。
……
但是有人說，完整糧食出的酒味道更好些，而且放的越久越好喝，更適合收藏起來慢慢喝。
都是好心！
指點別人幹活，和指點熊孩子們寫作業，練功夫，都不耽誤。
練上一會兒，又開始教熊孩子，自己看他們練，有時候也會有一些領悟。
像周末的時候，如果他在酒廠忙，一些熊孩子們還跑來酒廠找他玩，像二娃鐵蛋這種比較鐵杆m.ｈｅｔｕbook•ｃom•ｃｏm的，連寫作業都跑這裏來。
有的酒廠還能改頭換面東山再起，有的被收購了，還有的乾脆不知所蹤……但是不管如何，都要經歷一段低到不能再低的低谷期，而且時間還不短。
可不敢啊兄弟，要是重生一次，教出來個大逆不道的逆子，那事兒就大了！
價格的話還有點高，因為沒摻水嘛！
事實證明，這樣也漲技能熟練度。
然後再鼓勵二娃：「二娃這就不錯，雖然棍法不精通，但是孬招兒多，居然都會撒酒糟子了！鐵蛋你就得好好學學，你太死板了，要活學活用知道嗎？」
你說你來參觀學習的，會有態度不好的，但是多數都還挺開心的，因為說出去就是：「你看，什麼什麼地方的老闆廠長，哪哪單位的人，某某鄉的鄉長，都跑來我們這裏參觀學習我們的經驗呢！證明我們這裏就是好……」
沒打算空手去的，要準備幾份介紹信，有縣裡開具的，證明他是帶頭致富人想要參觀學習的。
所以這些人也不敢自己瞎折騰，他們不怕弄壞了東西賠錢，但是怕糟蹋了糧食——都是餓過的人，最看重的就是糧食。
重新回到自家酒廠，燕長青就開始折騰起來。
畢竟人家讓自己的技能熟練度往上漲了，咱也不能當沒良心的人。
……
因為他可以干別的啊！
又一組那裡，他親自掌管燒火的職責，自己調整火候來出酒。
嘿嘿，想想還有點小得意呢！
和-圖-書然後在人家酒廠請吃飯的時候，他把打聽到的名字，都記在自己的小本本上。
燕長青採用的是最傳統的釀酒法，就是用完整的糧食浸泡蒸煮發酵出酒，這樣出酒率會低一些。據說如果把糧食完全粉碎的話，出酒率會高點。
這年頭的地方國企私企等，大多數也沒太多的保密意識。
如果接觸到技術工人，他們有保密意識的，也不是真的為廠子保密，多半是怕別人學走了自己的絕活，害自己吃不上這口飯。
所以燕長青是提前預備，做好人好事，到時候讓他們不至於生活困頓。
不是吃著人家飯還想挖人家牆角，主要也是好意，畢竟這些酒廠的未來，都比較坎坷。
關鍵是他們的老爸也是自己煽動著，才出去做生意的，將來回家一看，錢是掙著了，兒子大逆不道了，那怎麼辦？
對練的時候揍了好幾下，不過這貨皮實，挨了幾下就明白過來，丟下棍子撒腿就跑了！
他現在只是練技能，釀的酒並不多，只幾村的人就能消耗不少。
他背著手指揮人幹活，從浸泡到蒸煮，再到放涼后拌酒麴，如何放入酒窖中發酵，最後用多大火候出酒等等。
燕長青想表示下，自己出飯錢人家都不讓，最後只好讓二叔代自己，私人對負責人表示了一下感謝。
結果鐵蛋還在猶豫用那種撒東西的招兒太不講規矩，旁邊二娃先飄起來了：「七斤哥，我覺得我用棍子都能打過我媽了！」
看著流程是簡單和*圖*書，但是每次出來的酒，找了有經驗的人來品嘗，人家都能說出不同來。
既然如此，那就不繼續教訓二娃了，反正二娃還是比較聽自己的話。
又又一組……
不過還是那句話，燕長青賣的又不急，賣多少都無所謂。
「真不揍了！」燕長青說道。「只要你不提剛才你說的話。等下我請你吃肉。」
實際上他就是最不講武德的那個，有技能在，他現在好歹也算個棍法大師級的人物，欺負小孩子還挺上癮。
市場里來來往往的人，也願意喝這個酒，一來給大老闆面子，二來說起來這是村裡釀的純糧食酒，不摻假——現在往外跑的多了，市場的人以前分村抱團的界限也沒以前那麼明顯，因為一出去只能是一個團兒。
就是去鄉里開介紹信的時候，有點不大好意思，剛進鄉正府大門，楊鄉長都小跑著出來了，態度太客氣了，讓他都有點不習慣。
綜合考慮之後，燕長青採用的就是不粉碎糧食的做法。
但是也沒法，他也清楚，在別人看來，自己和陳有亮就算是桃樹鄉瘋狂生意人大隊的「幕後黑手」，雖然不見他的身影，但是到處都有他的傳說。
關於如何快速提升釀酒技術？
總之學習的過程都挺順利，像是市裡的和鄰居縣的酒廠，聽說是一個鄉長帶隊來來參觀學習的，居然還管飯，有酒有肉，招待的很不錯。
最終燕長青還是發現了，只動嘴皮子提升自己的釀酒技術最划算。
不但問技術，還打聽人，還偷和-圖-書偷記小筆記。
於是去的一下子就不只他們叔侄兩人了。
別人看熱鬧，燕長青可不是，他看的最認真。
這段時間，這些技術工人老師傅們，都是一身本領無處施展。想一想千里馬遇不到伯樂，那是多可悲的事情啊！
沒想到銷量還可以，人們都挺給面子。
酒廠生產出來的酒，全部用幾個大酒缸裝好，最好的留在酒廠這邊，剩下的都讓人給運到市場那裡，放那裡慢慢銷售。
燕長青當時就驚了：「二娃，你過來，我先揍你一頓再說。你想上天是吧？過來，今天必須揍你一頓，告訴你，以後剛才的話想都不要想。你媽揍你你要是敢還手，我收拾不死你！」
二娃有點不信：「真的？我保證不提，你就保證不打我了？」
像燕長青這樣來回折騰，除了李秀妮來看到的時候，有時候會嘮叨幾句，別的人連個發表意見的都沒。
當然心情好了，剛才揍這傢伙的時候，要不輕不重能打疼還不能太疼，控制力度的時候，他覺得控制的挺好。
這個缺點對於一些急於賺錢的人來說，是個大問題，但是對燕長青來說，短期的得失不算什麼，就算出酒率低點也沒什麼，他一點不著急。
這個靠想是不行的，得實踐，得學習，得借鑒。
也有不順利的，那不是不讓參觀，是負責的領導不在家，等幾天再去就好了。
然後下意識地看了下技能，嘿，棍法升級了！
……
……
如果真要和人打起來了，這種招兒又怎麼了，能用就用和_圖_書。
燕長青看著跑走的二娃，喊了一聲：「回來吧，不揍你了！」
所以燕長青第一件事就是，準備讓二叔帶著自己，去參觀周圍地區的幾家酒廠。
總之有介紹信在，特別是聽說就是在窮鄉僻壤一個小村子里建的酒廠，大多數人連競爭的意識都沒起，順順利利地就讓他們走進了酒廠內，任他們參觀學習。
真的是鼓勵，沒諷刺的意思。
還有鄉里開具的，反正這年頭辦事，多開幾份介紹信不為過，至少證明你重視這件事，跑別處人家也覺得你辦事牢靠。
「真的想貼近了，你自己先準備好後手，這還有雙節棍，練不練？」
真揍了這貨一頓。
旁敲側擊地打聽著人家的廠里，哪些人算是比較牛的技術工人，或者是問一些老師傅們的名字。
燕長青一想也不錯，有個帶路的，而且人家是鄉長，說起來更好聽點。
反正近期他沒有花錢的項目，市場還能源源不斷地賺錢。
關鍵還能繼續提升熟練度離二級只剩最後一絲的棍法。
因為不管什麼說法，最終說的各種優缺點中，不粉碎的糧食釀酒除了出酒率低，其他都沒啥缺點。
得意的他沒想到楊鄉長還表示：去學習嘛，帶自己一個。
燕長青再三保證，二娃這才遲疑地走過來：「鐵蛋你當證人，七斤哥說了……」
二娃站遠處回話：「真不揍？」
仗著是隊伍里唯一的娃娃臉，張嘴就問一點都不客氣。
因為都不懂啊！
他應該不會再有那個大逆不道的想法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