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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技能是誰都能學走的嗎？

燕長青翻看著，一條條地看下去，越看越覺得這人辭職是服裝廠損失，搞的也太細了點。

「三個月問題不大，我現在都可以聯繫了，那兩個月你能拿出來樣品吧？」馮一貴說道。

到了後面的調查表上，就是一些飯店隨機調查，問一下人家喝過這種酒的感覺等。

「嬸子的這個本事，馮叔我說實話你別見怪啊！比你還厲害，她還上班幹什麼，來你這裏給你打工多好！」

燕長青看了一圈，覺得廠子確實挺大的：「那如果將來讓你釀酒，你能幹不能？」

燕長青提議：「你可以在香江買個房子，將來在這邊要個二胎。」

別人可以站著看，但是怎麼學？

而且大部分也寫了基本職業，工人，從政的，生意人等等，已經算是很詳細了，畢竟你攔著人麻煩人家說搞調查，還要不動聲色的套話對方職業，沒點能耐還真不行。

這人辦事就是靠譜，當初隨口一說，結果現在他就拿出來了一大摞的紙。

等到了熟悉的江城，一行人都鬆了口氣。

也就是步步高和高陞兩種酒，因為這兩種酒，裏面有他自己釀造的比例多點。

燕長青都懶得吐槽了：「哪個國家你有熟人？」

陳有亮既然說了，燕長青也覺得問題不大：「那我回去告訴他，你短時間內回不去。」

燕長青和陳有亮回到深城的時候，這裏的房子已經開始收拾了。

燕長青看了一眼，就知道確實挺便宜他的，因為這裏廠院廠房都建好了，只差地平整一下，再把原本的建築檢查修繕一下就可以。

燕長青無語的很：「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加入了葯，那就不是酒了。你得保證療效吧？就算療效不夠，你總得保證別喝壞人吧？」

正好自己還學中醫，而且當初自己學釀酒，一開始也是因為申醫生要泡藥酒。

燕長青徹底死了挖人的心思。

李明發給燕長青介紹著：「這邊的衣服是真便宜，我們找了個廠子，進了一大批貨，比咱們那邊價格低太多了，也就是車少，不然我們還能多運點回去。」

估計要不了多久，隨著技能熟練度的提升，他就能達到聞一聞就能準確判斷酒品質的地步。

……

燕長青說了就是有想法的：「我最近在研究酒麴，等到研製出來之後，到時候派一些人過來按照我那裡的流程生產，我估計問題不大。」

更具體點，還得是好酒。

咦，燕m.hetubook.com.com長青納悶了。

人家是專業的。

燕長青想了想：「半年內肯定行，最快也要三個月。」

馮一貴等他看差不多了，給他說自己的意見：「我看了一下，大部分覺得酒後睡眠好的，都是腦力勞動比較多的人。而一些干體力活的，大部分都沒這方面的困擾，特別是一些退休后完全不再從事腦力活動的人，對此就沒什麼感覺……」

「反正我覺得對你不是什麼難事。」馮一貴嘀咕。「你現在都能做好酒，做個藥酒，那不是順手的事兒嘛！」

他自家酒廠的工人，按照他釀酒的流程釀出來的酒，和經過他指點某個流程釀出來的酒，以及他自己親手釀出來的酒，都有著各種差別，這種情況下，真的沒有萬一。

……

李明發訕笑一聲，也沒再多說，專心開起了車。

其實他比燕大海更適合搞管理，性子也更合適。

燕長青覺得還不錯：「有點效果就好，這也算是好事兒，以後咱們賣酒也更放心了。」

調查表調查的很清楚，前面調查的，大多數是喜歡睡前喝兩杯的，還有幾個標註的是，買了酒泡了白花蛇酒等藥酒的。

燕長青就是問問：「那倒是，不過衣服也不怕，反正放不壞。」

馮一貴可不知道這些，他就是奇怪：「我聽說可樂的配方連專利都不敢申請，怕泄露。你的酒釀造的這麼好，你確定不怕別人學走了？」

燕長青也不清楚人家別墅價格，沒好意思直接問，其實他覺得他要問了，以成老大現在的性格，肯定會很得意地給他介紹。

「那個好辦，不就是多個公司的事兒。」馮一貴說完又提了剛才的提議。「你反正一直在研究酒，順便把藥酒研究一下啊！這些不是泡上就行了，又不耽誤你多少時間……」

繼續看表格吧！

「你確定？」馮一貴再想一想。「如果你要是確定讓這邊生產的話，那你提前告訴我，我也帶幾個人去學一下釀酒的基本流程……你那裡要是有什麼商業機密，不方便觀看的話也沒事，到時候你來指導……」

也就是天生躺平的性子有點難改變而已。

倒不是買不起，買個不算貴的以倆人的身價還是沒問題的，但是他覺得不划算，可以羡慕別人買得起，但是自己肯定不會去買。

基本可以確定了，確實能安神。

市裡的人巴不得有人接手這裏，不然留個破廠扔這裏，太影和*圖*書響招商引資了。

馮一貴見他信心滿滿，忍不住提醒：「你還是小心點，不要覺得你有什麼秘方就一定萬無一失，萬一……」

回去的路就簡單多了。

他勸自己老爸老媽要二胎，到現在沒成功，沒想到換了個人，這人直接心動了？

實話說那點工資陳有亮看不到眼裡了，以前是為了讓老婆有個鐵飯碗，現在他覺得就不該找那麼個工作，不然的話，老婆還能跟著自己在市場幫個忙。

……

燕長青也看出來了，這就是針對性的效果，一些有失眠，或者從事腦力方面工作的，平時操心太多的人，睡眠不好，喝了酒之後就有點效果。

燕長青心裏吐槽，這人要不靠長輩……說不定早被人打死了呢！

實話說在不熟悉的城市跑來跑去的，還是挺累人的，人累心也累。

燕二河在市場里和什麼人都熟，因為別人忙著做事，就他沒事亂轉悠。

他以前是需要嘗一下需要知道酒又多少度，大概什麼品質，但是現在已經快到了聞一聞就能感覺個差不多的地步。

「義大利，我有個親戚在那裡當外交官，不是很熟，不過讓他介紹個經銷商應該沒大問題。」馮一貴說著還提醒了一句。「這個隨時要調動的，你的酒多久能上市？」

「一個月都差不多了。」燕長青現在可是有睡覺加速掛的，可謂是掛上掛，信心十足。

「我現在沒那個技術。」燕長青實話實說。「我現在只研究酒，其他的都顧不上。而且我還打算釀能出口的酒，現在伏特加已經差不多了，接下來還要研究清酒類的，一個主打西方市場，一個主打小鬼子的。」

比如燕長青看到的第一個，上面是馮某某，年齡九十二歲，經歷是當過兵打過仗被斗過也從過政，病史是一些積年老毛病，比如身上有彈片一直沒取出來等等。

淦！

燕長青提醒他：「多了能賣出去嗎？」

二級效果？

算了，繼續看吧！

「人家酒廠都幹不了的事兒，我能幹得了嗎？我是沒信心釀出咱們賣的酒的。」

紙上是一個個表格，最上面是姓名年齡經歷病史等等。

燕長青考慮了再考慮，覺得老馮的提議也不是不行。

「現在這裏的秋冬衣服大處理啊！」李明發解釋。「在這兒穿短袖都凍不著，回咱們那裡誰要穿個短袖，那不凍成個『信球』才怪。再往西北那邊氣候更冷，這些衣服價格這麼便宜，肯定沒問題的。」

話hetubook.com.com說自己已經搶了酒行業第一標王，再搶個藥酒行業的……只要小心點別被某紅帽藥酒跨省了，問題不大。

燕長青提醒他：「我想自己在外邊留一部分外匯的。」

比如說發酵時間，天氣每天的溫度都是不同的，發酵時間長短也不一樣，這些就算告訴別人，別人也不可能做到他那麼準確。

馮一貴接著說道：「我這裏最少可以建四五個灌裝車間的，地方太大了，我本來不想要，不過市裡說給我算便宜點……」

……

燕長青立刻失望了起來，但凡是這人不是老馮的老婆，他都想把人拐自己酒廠去，這是大才啊！

「這裏便宜的東西太多了，電子產品都又時尚又便宜，如果以後都從這邊進貨，那利潤可不小。」李明發繼續說道。

「這你也有關係？」燕長青一愣。

「能賺外匯也很好啊！」馮一貴驚喜的很。「要不要給我代理個國家試試？」

燕長青鄙視他：「你為什麼這個表情？我爺爺要這麼厲害，我天天到處找人炫耀。」

「你就說我一年半載都回不去，嚇唬嚇唬他。」陳有亮想起來那場景就覺得肯定好玩，忍不住笑了起來。「讓他管點事都能嚇死他，你要說我不回去，他估計得睡不著覺了。」

因為他們遇到馮一貴的時候，他已經經歷過從服裝廠辭職的事兒，算是受到過挫折，已經有所收斂的馮一貴了……

再加上他的性格，上到來做生意的大老闆，下到那些打短工的搬運工們，誰有空和他聊，他都能聊半天，市場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瞞不過他，甚至有些事他比陳有亮還清楚。

而且釀酒這種事兒，說是粗活也可以，因為流程不複雜。但是說細活那比細活還細，如何掌握各個流程的各種細節，那些就算告訴別人，一般人也掌握不了。

馮一貴還有些不好意思：「這是我爺爺。」

「放心，也就是你才敢管。我們哪兒敢管呢！我在深城還看見有人把一兩歲的孩子扔天橋上乞討呢，小小的娃兒，連個衣服都不給，地上也不給鋪點東西，就那樣扔著，我也沒敢管。」

「這不是覺得不能躺在長輩們的功勞簿上……」馮一貴解釋道。

到了江城這邊就好多了，這裏也算是一行人起家之地，熟人多，物流點還有一幫老鄉們在，幹什麼都覺得方便許多。

「我只會喝啊！」馮一貴想了一下，覺得自己好像不大行。「我雖然只會喝，也知道https://www.hetubook.com.com把酒做好沒那麼簡單。現在我們本地的幾個酒廠，都被咱們打壓的快抬不起頭來了，中高端市場快被咱們搶佔完了。」

「不是我，我本來想自己來的，我媳婦說這種事女性辦事更合適，她幫忙找人辦的。表格也都是她做的……」

而且他也覺得：「這些房子還不都是人為炒作起來的，在咱們老家那蓋個房子一樣舒服？想買海邊的，咱們可以在深城這邊買，你想買隨便買。」

廠房基本建好了，其他有需求的廠子不願意用，人家直接要空地根據自己需求建廠房多好，有些改造工程比新建麻煩多了。

轉而他又說起另一個話題：「對了，以前我和你提過的，酒有幫助睡眠的效果的事兒，我讓人給做好了調查報告，你來看一下。」

請個長假應該問題不大，在香江的房價是貴了點，不過也就那麼回事，真想買的時候，他又覺得其實也不算貴了。

……

你是沒躺在功勞簿上，你只是站上面了！

三輛大車回去的時候，除了李明發和幾個司機，其他人都留了下來。

燕長青提醒他：「路上不安全，你記得回去給再來的人說清楚，可別像我那樣多管閑事。」

燕長青頓時沒心情說話了。

馮一貴說到一半就不說了，他的毛病自己清楚的很，有時候他純粹是習慣了，忍不住。

具體效果多好，簡單的調查表也看不出來，但是效果肯定是有的，只看多少。

李明發說完忍不住罵了一句：「瑪德這要是放咱們那兒，我皮都給他們扒下來了。」

「有道理啊！」陳有亮眼睛亮的很。「你姑都整天說，將來等我們老了，你表弟一個遇到事連個親近人都沒有，她可是一直想要的，就是上了班人家也不允許，不過那個工作實話說……」

燕長青笑容里充滿了外掛狗的自信：「不怕，誰想參觀都行，我不怕看。」

就是他不愛管事，就算遇到不管不行的事情，他也不自己管，只會到吃飯時候，端著飯給人提幾句。

接下來只需要等一些手續下來，掛上招牌，就可以營業。

這麼一想，他和藥酒有緣啊！

「這也行？」陳有亮眼睛一亮。

所以以前別人都不想搭理你，讓你自己折騰那小破廠？

「覺得不太值，買在城裡面的還行，總有用處，買別墅咱們又不來住，這裏再好也不是家裡。」陳有亮搖搖頭。

你當年是咋混那麼慘的？你就是你們親戚中的恥辱吧老馮？

這次燕hetubook.com.com長青不怕他烏鴉嘴，技能在手，他不怕萬一，因為根本沒有萬一。

……

我家又沒有個九十多歲的打過仗的老爺子，沒個統計局做領導工作的老婆。

燕長青更好奇：「馮叔，這是你組織人做的？」

馮一貴見到燕長青特別開心，開車帶上他就直奔自己服裝廠方向，而後指著一個地方說道：「這裏已經動工了，原本這裡是準備建製藥廠的，結果沒開起來資金鏈斷了，剩下一大片地方，便宜我了。」

淦！

馮一貴樂觀的很：「那正好啊！到時候說不定我就是藥酒的忠實客戶了。」

也就是馮一貴的要求不高，才可以繼續使用這裏的建築。

但是他就不給人家這個機會。

自從問了普通房價，陳有亮就很自覺的，沒去問別墅價格了。

「那就這樣說定了，等你拿出來樣酒咱們就簽合同。」馮一貴樂呵的很。「咱也掙外匯去。」

泡了藥酒的例子還不多，暫時還看不出來其他效果有沒有，但是看反饋還是挺好的，至少被調查的人，沒有說壞的，更沒有說比以前用的酒效果差的。

「這需要啥關係，咱們有酒，好酒。在國外找個經銷商不是很簡單嗎？」馮一貴比他還吃驚。

馮一貴想的更多：「你覺得咱們泡藥酒賣怎麼樣？」

想都不用想，干出這種事的，多半也不是父母，至少不是父母的概率更高點。

既然如此，他看著還在忍著話想勸又怕說話不中聽的老馮，點點頭：「那我回去順便試試，時間就不知道要多久了，說不定等你老了才能研究出來……」

確實專業。

「她是統計局的，現在提了個小領導，那裡的工作也挺忙的……」

問也不會買，問了幹啥。

燕長青拿起最上面一張，打眼一看就忍不住給了馮一貴一個大拇指：「專業！」

陳有亮還沉浸在香江的爆炸場景里和高房價中：「我看當演員拚命是拚命，但是也真掙錢，那位成老大就很有錢啊！他的別墅要幾千萬了吧？」

「那長青你先回去吧！」陳有亮下了決心。「回去之後多去市場兩趟看看，那邊其實我不在也沒事，鵬舉他爺在，還有你二叔，他們都能管事兒，讓你二叔管起來，別讓他整天瞎轉了。」

大不了買小點的房子，能住一家人就行。

「不用，我們那裡隨便你看。」燕長青放心的很。

「肯定可以啊！在這裏又管不著，你到時候把二胎戶口落在這裏就是了，反正過幾年就回歸了，到時候一點不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