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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業餘二胡評級的評委，聽起來就聽牛，畢竟上輩子他連二胡都沒摸過的。

晚上祝昌盛回來的很開心：「大家都做好準備，等下咱們是要把這次演奏，拿去參加春晚節目競選的，如果成功的話，那年底咱們就又要在這裏相聚，希望大家回去別忘了再練一練，萬一選上了呢！」

「估計到年底了，因為我們現在還沒確定評委人數。」許老師解釋道。「這是第一次，我們沒有經驗，也沒有可以借鑒的經驗，都是摸索著來，怕到時候沒人報名，又怕報名太多忙不過來，所以只能儘可能地做好準備。」

又是自己沒幹過的事情。

雙方一見面，各自不太滿意。

這樣也好，就算她經營能力不夠用，管不好公司，將來也可以只負責幫自己推行廣告曲的事情。

但是思來想去，又放棄了這個想法。

沒先到等他回去，就見到自己的小花瓶助理，正在小破公司門口等著自己。

等啊等啊，伏特加都搞出來好幾噸了，助理還沒來。

「相信我，只要單曲賣到火，就算酒喝起來像……不太好喝，也能賣出去的。」

燕長青想了想：「那行，就這樣。廣告錄像帶在這裏，你先看一下，然後咱們再談其他的。」

然後又問道：「老闆，你要什麼咖啡？」

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許老師，這個評級是在什麼時間？」

黃佩珊也有點失望，成叔叔介紹的時候，說是上過兩次春晚的二胡大師，釀酒大師，大老闆，唯獨沒說過年齡。而她又在上學，也沒關注過內地的事情，不知道燕長青原來看起來還是個少年。

燕長青想要的是那種有工作經驗，能儘快幫自己處理一些事物的人，結果沒想到一看是個小姑娘，失望是難免的。

「級別，級別。」祝昌盛提醒道。「只有級別，待遇高點，其他的不用你管，你只要不辭職就行。石老大高興了半天，這次總算給新老大留個好印象，他怕你走了。」

一個小姑娘，懂個屁的酒，讓她看了也白看，只能算是熟悉一下自己產品的外觀。

所以能怎麼辦？看到誰演奏了就去告訴人家自己有版權？不許別人演奏？搞起訴那一套？

並不是因為成仕龍說給自己找的這個新助理，是他一個朋友的女兒，還是個美女什麼的。主要是他還要把酒押運過去，順便把廣告的帶子送過去。

那就當是一次新的人生體驗吧！

「放心吧老闆！」黃佩珊https://www.hetubook.com.com說著就要往外走，隨即又拐了回來。「老闆，你還沒有和我簽訂合同。」

費那個功夫幹啥，就現在的經濟形勢，就算打贏公司，賠的錢也不夠請律師的費用。

你這麼說，我更不放心了！

話說過幾年的廣告競爭還是挺厲害的，自己還得多準備一下。

好吧！

「我那裡可以看的。」黃佩珊站起來。「看過之後，我才好去找電視台談判的。」

喝完咖啡的倆人已經算有了初步了解。

「我想直接打廣告，那樣速度更快。」

「別的不用，你還要上學，上學要緊。」許老師說道。「你能來當評委就太好了，不然我怕等評級考試公布之後，你來報名參加評級。」

黃佩珊忍住吐槽：「那我能先看看嗎？」

「我先給你講一下我這裏的具體情況。」燕長青說道。「現在我在國內打廣告的幾種酒，產量跟不上銷量的，暫時還有一部分運到了這裏，不過我的打算是，換個新包裝，把價格提上去。」

黃佩珊有些為難，不過還是向服務員提出了要求。

燕長青心裏吐槽著：「那這樣吧，咱們先試用一下，我香江這邊的公司就是幾個臨時雇傭的人在做，你先把這裏管一管，另外還要在這的電視台打一個廣告，要效果好的那種，你知道哪個台好，廣告價位是多少嗎？」

「好呀！」黃佩珊立刻坐了下來，利索地抬手。「服務員！」

……

「只要有人能聽到這首歌，看到有錢賺，那些黑心商人行動起來，說不定比我們去談廣告都要快。相信我，只要讓我去談，最多十天之內，你就能在街頭聽到勝利伏特加的聲音。」

許老笑了一聲：「我聽了你的那首……勝利伏特加，還是石油工人之歌？感覺特別好，原本我覺得你年齡小，只在二胡上造詣比較高，其他方面未必兼顧得上，現在就放心了。」

燕長青還是適當地謙虛了幾句，隨後又記下了徐老師說的地址，準備把自己的資料和照片郵寄過去，回頭那邊會給自己製作個評級老師的工作證。

回到酒廠之後，燕長青就開心專註自己的釀酒技能，勝利伏特加的酒瓶標籤都準備就緒了，只要灌進去，就可以拿出去銷售。

三人行必有我師嘛！

至少香江那邊問題不大，燕長青打算先把自己的勝利伏特加歌曲投放過去，廣告語也只有一句，把勝利伏特加用英文喊和-圖-書出來就行。

「一萬五千港幣。」黃佩珊自信地說道。「雖然我才剛畢業，但是我家裡也是做生意的，對管理一個小貿易公司，還是沒問題的。」

這是場面話，等倆人單獨見面，祝昌盛就說道：「長青，你這個是打算在國外打廣告的，國內的呢？」

「除了傳統白酒之外，就是伏特加，也就是你現在馬上要做的事情。酒的價格目前我打算賣到一百二美元左右，換算成港幣價格就不算低了。你需要考慮的是，怎麼尋找個合適的經銷商，把酒給賣出去。」

掛上電話，他想了想，覺得這事兒挺有意思的。

……

一路奔波到香江，燕長青見到了自己的新助理。

……

那就簽吧！

愣了一下，他才想起來，雖然自己類似的經歷不多，但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當時就反應了過來，說道：「那個，要不坐下喝杯咖啡吧！」

「我只有錄像帶。」

「請老闆放心，我一定能勝任這份工作的。」黃佩珊瞪圓了眼睛，似乎這樣就能讓人相信她的話。

啊這？

……

我不是太敢信。

燕長青懶得吐槽她的話，問了一句：「如果按照你的計劃，需要多久？」

比如周董的《龍拳》，其實就是一首廣告歌曲，還有一首歌名很奇葩的《我在那一角落患過傷風》，以及《di da di》《香飄飄》《深呼吸》等。

祝昌盛一聽他說隨便，就試探地問道：「你說，要是改名成石油工人之歌怎麼樣？」

燕長青根本不懂這個：「你喜歡什麼順便給我點一杯吧，如果有可樂最好。」

黃佩珊笑了笑，扭頭就跑了。

重要的是人家幫了忙，以後說不定還要繼續讓人幫忙，該感謝的必須要感謝——雖然他覺得這個助理當花瓶更合適點。

燕長青則是帶著人找了輛車，把酒給成仕龍送去點。

雖說有錢了，但是編製也是上輩子的遺憾。

成仕龍問了一下他的新助理的情況，笑著說道：「什麼樣的單曲，能讓她這麼賣力？她爸爸就是做唱片公司的，這方面你交給她辦肯定沒問題的。」

他之前因為年齡問題，一直都給房子給車的獎勵，沒提過級別，一直算是普通工人。現在算是讓石老大覺得不提都不行了，結果直接一步到正科，都不止連升三級了。

燕長青忙碌之餘，還在想著趕緊給自己來個助理，不然這些事情，靠廠里的老廠長老經理，根本給自己幫不上什麼和圖書忙。

等合同簽好，剩下的事情燕長青就不用管了，他等了兩天，才見到忙碌奔波回來的成仕龍。

……

兩人見面的地方是咖啡店，燕長青只顧著想趕緊把生意捋順了回去搞技能，哪想到這個細節。

「可以啊！」燕長青真無所謂，他覺得只要廣告打出去，酒賣出去，其他都無所謂。「只要到了外邊叫勝利伏特加就行。」

「不對，不是你說的發行廣告，我是說這首歌，可以當單曲發行的，只發行歌曲，不是廣告，讓人來買。」

再說了單位對他基本沒啥約束，也總不能真就當個宅男，只宅在酒廠搞研究，適時的走出來散散心，也是必要的。

……

「你的水平至少我們幾個是認可的，而且你參加過兩次春晚，誰還會嫌你年齡小！你還謙虛什麼，儘管來就是。」許老師笑著說道。

「有那麼快？」燕長青懷疑。

確切說這個不算是遺憾，因為以前他想都沒想過。

他記得未來會有不少這種歌曲廣告，都很有名的。

「又什麼事兒？廣告看了吧？感覺怎麼樣？」

雖然是熟人介紹的，但是必須的流程還是要有的，而且這位黃小姐明顯對自己的第一份工作相當看重，一份合同她糾結了許久，每一句每個字都要認真研究，好像怕被老闆賣到飛洲去似的。

「那行吧！」燕長青把錄像帶給她。「你可別給我弄丟了，別以為咱們沒簽訂合同我就找不到你。」

來的時候就知道人不在家，在外邊跑電影發行的事兒，所以東西放下就可以。

……

祝昌盛見狀放心了：「那就好。其實這曲子換個名，也就是借用個名義，私下裡叫什麼，咱們也管不著，包括你拿起外國打廣告，那個還算是傳揚咱們的名聲了，是好事兒。」

燕長青考慮了一下，覺得就現在那點酒，好像確實配不上這首曲子，點點頭：「那行，這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回去繼續釀酒。」

而這一階段，能用這種曲子的樂團，基本上都是有編製的，而且編製都還不低。

嗯，暫時還不是，需要談的。

接著就去香江這邊租的公司地址，讓新助理看一下自己的酒。

黃佩珊的臉都有點紅：「你這首歌是要當廣告的嗎？發行了嗎？」

「國內的隨便。」燕長青無所謂，主要是國內根本沒版權意識，估計的曲子會被人拿去就用。

到現在為止，京城這邊的事兒就算完成，可以打道回府了。

燕長青想了wｗw•hｅｔｕbｏｏk•ｃom•ｃｏm想，好像也不是壞事，雖然別人都不如自己，但是未必就都沒有自己可以借鑒的地方。

「我不走。」燕長青堅定的很。「我都正科了我走啥。」

儘管她努力打扮的讓自己成熟點，穿了一套淺綠色的闊腿褲西裝，但是看起來一點也沒更成熟，反倒有種小女孩穿大人衣服的樣子。

「如果直接打廣告，我們還要出廣告費，但是我們賣單曲的話，還能掙一筆錢。這筆錢就足夠公司運營了，雖然會比直接打廣告慢一點點，但是這點時間，你可以準備更多的貨。」

雖然之前都了解過雙方的情況，但是，燕長青笑了笑：「沒想到黃小姐的年齡這麼小，看起來比成叔給我介紹的還小點。」

「那就算是跨國公司總經理了！」黃佩珊眼神一亮。「我學的就是國際貿易專業的，我是香江大學畢業的，你可以相信我的能力。」

接到電話燕長青還挺納悶，不過還是很熱情的打招呼：「許老師，你好你好！」

黃佩珊關心的是：「老闆，你要做的廣告，是在你們那邊製作的嗎？我能先看看嗎？其實廣告很重要的，如果是不專業的公司做的廣告，很容易把產品的檔次拉下去，讓人對產品沒有購買慾望。」

「現在咱們搞的是業餘評級，就算是專業的，我看也沒人能給你評級，那就只有請你來當評委了。」

站起身的時候，黃佩珊有些鬱悶，鼻子動了動，轉身離開的時候，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摳門老闆。

而且自己的廠子有點破，拍攝出來的效果未必好，後期製作是個大工程，還不如讓人製作一個廣告短片的好。

「我這裡有個邀請，想請你做二胡考級的評委，你有時間嗎？」

他這兩年都在京城過年，雖然沒機會再見面，但是每年他還是會給打電話拜個年的。

「那行。」燕長青說道。「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許老師儘管吩咐就是。」

後來有些廣告的產品都沒了，但是歌曲還依然在被傳唱。

這輩子是彌補，也不錯，反正就不辭職，必須每個月來領工資福利，少一次都不行。

燕長青不糾結這個了，直接問道：「我需要辦理的是國際事務，暫時的業務也簡單，需要把我的廣告，打出去，不管哪個國家，打出去之後要在當地找經銷商，說是助理，實際上算是公司經理的，你能勝任嗎？」

「就是讓你發行的，你找到電視台了嗎？」

喝著可樂，燕長青沒話找話說：「和-圖-書你是剛畢業的學生，確定能幹好這份工作？」

主要是如果想拍攝效果好的話，就該動用直升機了，那個太麻煩。

聽到燕長青說自己小，她有點不服，儘管想到自己打算自己出來闖蕩社會，要壓制一下脾氣，可還是沒忍住反駁道：「有志不在年高，你的年齡也不大啊！」

工作狀態進入的還挺快。

燕長青有點明白了：「你是擔心我們那邊的技術不好是吧？放心，我親自做的廣告。」

「很快！」黃佩珊一攥小拳頭。「相信我，老闆，我肯定能把事情辦好的，你只管等我的好消息吧！」

這邊就妥了，繼續出發。

「我去可以嗎？我這個年齡？」燕長青問道。

「你準備要多少工資？」燕長青反問道。

到達江城，老馮一聽歌曲就幹勁兒十足：「有這首歌在，肯定銷量要火爆的，你有多少貨，準備好，我現在就聯繫人。」

反正咱也不用請作曲家，不怕打不過那些廣告。

……

就是那個二胡大師，當初燕長青第一次上春晚，幫他說了一句話，讓他單獨演奏的那位。

燕長青心裏頓時恍然，怪不得這個小助理對賣單曲有信心，原來是家學淵源啊！

燕長青想了一下，決定親自去跑一趟。

「肯定有。老闆，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很重視的。不但是香江，歐美地區也可以先發行這首單曲，然後再宣傳我們的酒。」黃佩珊說起來很是興奮。

又過了幾天，村子都開始準備收麥了，燕長青才接到了電話，說給他找的助理，找到了，問他要不要去見一見。

直到聽到自己的新經理嘀咕，雖然聲音很小很小，但是他的耳朵是什麼耳朵，聽得很清楚。

倒是有個他想不到的人，給他來了個電話。

名字叫黃佩珊，感覺還不到一米六的樣子，個頭還沒有燕長青高大，很樸素的扎了個馬尾，齊劉海小圓臉大眼睛，有個尖尖的小下巴，看起來有點李綺紅，但是下巴又尖了點，看起來更調皮可愛了點。

燕長青考慮的是，要不要拍攝一個酒廠生產的大片，配上背景樂，那樣宣傳的效果說不定會更好。

「我？正科？」燕長青納悶道。「你們天天都見不到我人……」

同時還要去江城那邊，給老馮說一下，給他也送上廣告帶，讓他去義大利市場上試試去。

「你還沒談工資呢！」黃佩珊瞪大了眼睛。「而且廣告你也沒有說什麼樣的廣告，多長時間？」

「給你先提個正科怎麼樣？」祝昌盛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