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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要創作的話就要快點，不然等不了多久，這些曲子就該被別人創作了。

這不行，他只想被人叫爸爸。

想了一下他只能說道：「方助理也知道我這裏的情況，酒廠現在離不開我，否則酒都生產不出來，幾千人等著吃飯呢，真的是走不開。」

黃佩珊氣憤填膺地給老闆告狀：「你只有一首單曲，他們給你的價格太低了，他們的唱片還不都是靠你的歌曲才賣的出去……」

她的小助理則是擔憂：「方姐，咱們這任務算完成了嗎？燕總只說作曲，又不收錢，也沒簽訂什麼合同，他到時候忘了這事怎麼辦？」

「這麼厲害的嗎？」小助理當捧哏的相當合格。

其他的工作人員，大部分也就是每月二三百，最好的四五百的樣子。

現在酒廠的生產力嚴重不足，而且他接下來還要大搞伏特加，研究清酒。短期內都有點顧不上好日子系列了，乾脆讓老馮那邊生產一部分，繼續搶佔市場。

「這隻是一部分版權的收入，唱片銷售和電台點播等收入還在統計中。香江這邊的是港幣，只有四百多萬港幣。老闆，你真的應該出專輯的，香江這邊的人在利用你的單曲給他們的歌手鋪路。」

而且國外的版權管理是比較嚴格的，掙錢肯定不會少。

「老闆，我們是在商量生意的事兒，幾百萬幾千萬幾個億的生意。你應該多關心……」

燕長青已經知道了。

不遠處方雪亞和她的小助理正盯著燕總呢！

這是燕長青比較喜歡的環節，他可以隨便吃，而且現在市場里搞宴席之類的，從來不講花里胡哨，只上最實際的，各種時令蔬菜和肉類等，都用大盤子。

「好好好！」

「那是人家懶得掩飾。」方雪亞自我腦補著說道。「看出來又怎麼樣？」

因為現在公認的是，只要獲得了外國的獎就是高級的，也可以吹成是國際導演什麼的。

燕長青聽著方雪亞倆人的話都想笑，他又不是傻子，被人一直偷偷關注怎麼可能沒注意到。

「具體還說不好，但是最多明年上半年，肯定能完成後續的一系列工作。」

下午的時候讓人開車送兩個三國劇組的人離開，燕長青又坐了老媽的車回酒廠。

最有名的要算陳小二和央視的官司，那之後版權問題才逐漸被人們所重視。

老馮這人在破服裝廠都快倒閉的時候，都還堅持生產高檔貨，他這種對質量的追求，讓燕長青對他相當放心。

燕長青對薪酬是真不在意，目前劇組能給https://m.hetubook.com.com的錢，估計一下也就那麼回事吧！

「是這樣的，香江這邊的收入也沒有統計完的，這部分只是前期的收入。而且這裏和歐美地區是不一樣的。」林浪解釋道。

這句話她說出來自己都沒底氣，人家差那點錢嗎？

沒錯，現在燕長青就是『國際』的了，在如今的人們看來，只要出去轉一圈的人，那都是鍍金的，何況是人都沒出去，就已經在國外揚名了的。

不過林浪說了，後續等到每次結算清楚之後，會把賬本拿過來進行審核對賬，保證一切都是清清楚楚的。

到了中午就是慶祝宴。

小助理啞口無言，想了一會兒沒話找話：「他為什麼不要劇組的錢呢？」

關鍵他也是真走不開，只能再次拒絕：「真的走不開，如果是只讓我去演奏錄製，幾天時間內就能做完的話，那我肯定就去了。」

「怎麼可能！」黃佩珊大叫一聲。「我比朱音都還要高，比她身材還好的，你知道……」

現場不太開心的就是楊鄉長，他其實更想燕長青搞個全鄉的獎學金，這樣說起來更好聽點。

恭維了幾句，見到燕長青反應平淡，方雪亞就直接說明了來意：「我們劇組的幾個導演商議過，想邀請燕總，到劇組那裡，給做一些配樂方面的工作。」

燕長青反問道：「你真的有一米七嗎？」

小宋愣了一下，隨即就笑著點頭：「我明白了，那咱們重新來。師傅，準備一下，再來……」

老馮猶豫了半天才答應：「那你到時候一定親自過來看著啊！不然我怕壞了好日子的牌子。」

請一個國際作曲家，哪是那麼容易的。

據說這些都是島國，根據當年從本地偷走的一些珍貴曲譜改編的，自己再拿回來很正常。

「給我酒啊老闆。」黃佩珊先是大喊了一聲，而後聲音又變得悲悲切切。「老闆，你知道不知道，我每天都要被無數個越洋電話，催我快點給他們發貨，我只是一個身高一米七體重九十斤的弱小女子，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啊老闆！」

「真不用客氣，音樂一直是我的愛好，能順便做出一些貢獻也是挺好的。」燕長青風輕雲淡的說道。

又不會分身，真管不了太多。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燕長青的反骨仔小助理又打電話過來了：「老闆，你的單曲收入已經到賬九百八十萬美元。」

「我這邊已經研究出來了新酒麴，以後只要把酒麴運過去，你讓負責生產的hetubook.com.com人按流程釀酒就行。其他的也沒那麼複雜，我定期過去檢查監督一下，問題不大的。」

……

燕長青無語的很：「你還有別的事兒嗎？」

方雪亞相當為難，她就知道，這事情沒那麼好辦。

燕長青聽了一會兒大概明白了，香江畢竟小了點，所以收入主要靠唱片。

只是市場酒廠那算是內部的，和鄉里可沒什麼關係。

曲子都想好了，回頭把《故宮的記憶》《遙遠的旅途》《萬里長城》《故鄉的原風景》《千年祈禱》等幾首曲子都註冊了。

至於有些不是改編的，那也不重要，要不是偷走了太多東西，他們怎麼可能創作出那麼原汁原味的音樂來。

這小助理要不成了。

方雪亞還想努力一下：「燕總可以趁你不忙的時候去，音樂製作方面不像拍戲，時間是可以靈活點的。而且我們總導演王導說了，薪酬待遇方面，都是可以談的。」

電話那頭頓時啞火了，隨即才響起黃佩珊故作鎮定的聲音：「那個，其實我只有略微誇張而已。你知道的老闆，女孩子的身高體重可都是秘密……」

他考慮一番之後，就給馮一貴打了個電話：「馮叔，你考慮不考慮把你那邊的酒廠做大點，把好日子系列的酒交給你生產一部分怎麼樣？」

「你要相信我們，公司高層看到的絕對不只是眼前的一點利益，對於你這樣的創作者來說，我們更看中的長遠利益，而且後續合同還會和你重新簽訂，如果你有新曲出來，保證你能獲得更豐厚的收入。」

「先試試，等出酒了我過去看看。」燕長青說道。

小助理就開始勸老闆：「老闆，你應該開演唱會，這樣才能把熱度再提升一個台階，讓你賺更多的錢。現在你不露面，少掙了多少錢啊！」

「大概需要多長時間？」燕長青問道。

「天才和咱們腦迴路不一樣，聽說過有個詞叫智商嗎？人類的智商高，看大猩猩就充滿了優越感。但是如果燕總這樣的天才，我估計肯定智商更高，咱們就成了大猩猩，怎麼可能猜出他能做出什麼來。」

幾個主演跟著劇組拍戲，據說一年能掙六千多，扣了稅還有四千多點。

燕長青答應的很乾脆：「放心，肯定去。」

「燕先生，我們真的沒有，沒有啊！」話筒里忽然傳來了一聲喊聲，把燕長青都差點嚇一跳。「燕先生，我是寶麗金公司的林浪，打斷你們的談話很冒昧，但是請你聽我的解釋。」

方雪亞大喜：「這可和-圖-書太好了，燕總，那真是太麻煩你了。」

不過燕長青還沒打算推廣全鄉，他現在要培養企業凝聚力呢，都給了算啥。

這點沒啥好質疑的，國內現在都沒什麼版權意識。

這首勝利伏特加如果只能掙幾十萬美元，他都該去把寶麗金上上下下的人都埋了，這麼一首曲子他們只能讓自己掙一點點錢，要麼是他們公司的人黑了自己錢，要麼就是一群無能的豬。

方雪亞哪知道他腦子裡想的亂七八糟的，立刻就做出一副感動的模樣：「這怎麼行，這怎麼行，燕總你現在也是著名作曲家了……」

而後還有採訪，小宋要過來採訪燕長青，燕長青指了指陳有亮，小宋立刻就明白了，找到陳有亮問道：「陳總，我想問一下，你對這個助學金的……」

「我知道了，那我重新問，黃佩珊經理，我以老闆的身份命令你，現在告訴我，你的身高有沒有一米五？」

燕長青把話筒離遠了點，這位說話像喊的似的，電話音質又不好，聽起來太難聽了：「你好，林經理，我聽著呢！」

「你知道嗎？全世界都在唱勝利伏特加，但是卻喝不到酒，就像我每天都想念老闆，你卻從來不給我打電話。我多想每天都接到你告訴我已經發貨的電話啊！」

而其他地區，各種一次性使用歌曲都需要付費，大大小小的音樂團隊那麼多，肯定收的錢多。

方雪亞沉吟了一下，說道：「那如果是給燕總安排個角色呢？」

主要是也沒有適合自己的年齡的主角，如果讓他演個誰家公子哥啥的，搞不好他還得喊人爸爸。

……

「看不上這點錢吧！」方雪亞推測道。「先不說他在央視打廣告賣酒能掙多少錢，就是他那一首歌在國外掙的錢，估計都不是少數。能拿第一的歌，我覺得怎麼也能掙個幾十萬美元的吧！」

方雪亞早思來想去了很久：「應該不會，感覺他說的時候挺自信的，應該是手裡就有做好的曲子，到時候給咱們拿出來就是。」

沒多久方雪亞就感慨：「燕總真的是挺真實的一個人，看他吃飯我覺得自己胃口都好了不少。」

「這裏的市場很小，在歐美地區，版權收入也是很大的收入，隨便任何一個團體在公開節目上演奏你的樂曲，他們都需要付費……」

實際上發放獎學金的儀式，只是擺幾個造型，讓記者拍些照片，錄一小段的現場情況，方便新聞上用。

……

「算義務勞動了！」燕總相當的大氣，反正曲子不是自己的。「也不一定和-圖-書能用得上呢！能用就用，不能用了也沒事，費用什麼的就算了。」

燕長青繼續追問：「你有一米六嗎？」

方雪亞連番感謝，然後又有點小糾結的問：「那這個，作曲的費用方面？」

聽到說一首歌能掙幾十萬美元，他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說白了就是看到一隻雞下金蛋了，而且這隻雞還是不受控制的，有可能會飛走，所以就想著趕快給這隻雞喂點好吃的，儘快多收穫幾隻金蛋。

而且他的耳朵和狗耳朵似的，他一點沒自己是國際范作曲家企業老總的身份，好奇這倆人在嘀咕什麼，就支棱著耳朵偷聽人家說的什麼。

「等等等等。」燕長青一聽就著急了。「不是助學金，咱們這叫獎學金，是獎勵優秀學生的。」

想做事至少先把家安好，內部凝聚好了，再做其他的。

「能行嗎？」老馮很是懷疑。

「那麼多？」小助理瞪大了眼睛。

忘了這事算是小助理委婉的說法，畢竟現在還吃著人家的飯，不好說人家壞話。

「那也不行，真的走不開。」

「那不還是輕易被方姐看出來他已經完成了作曲嗎？」

哪怕是拍一些露肉的，純粹的迎合西方審美的玩意兒。

很多想出名的導演玩命似的拍什麼文藝片，送到一些國際電影節上去，有些甚至電影根本沒法上映，壓根沒人看過，也要去混兩天當個觀眾。

燕長青一聽就知道不靠譜，按照原本的歷史軌跡，三國可不是明年上半年就能完成的，一直到了十月底才上映的。

「他壓根就沒掩飾。」方雪亞說道。「而且他還很自信，我原本還擔心他出名的這首曲子是西方音樂風格的，會不會做不好國樂，現在看他這麼自信，估計不會太差。」

「哎……」方雪亞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平時說奉獻什麼的，那是對一般人說的，像燕長青這種國際范的，是不適合用的。「沒想到，燕總是這樣的，高風亮節！」

小助理拍馬屁：「方姐你真厲害，我就沒看出來。教教我啊方姐，你怎麼看出來的？」

「也許有吧！」方雪亞又沒出過國，她是純靠猜。

「沒有。」這次黃佩珊老老實實地回答了。「他們是為了讓你儘快出新作品，才提前結的一部分，以現在的銷量的話，這個收入也沒那麼少。」

「過獎過獎！」燕長青謙虛地笑了笑。「那事情就這麼說定了，咱們一起去看看獎學金的發放吧！」

好歹自己是『國際知名』作曲家了，不能降低身價，寧可不要錢，也不要那三核桃倆和-圖-書棗的，不然以後別人找自己就沒法開價了。

實際上這錢不算少了，因為等林浪說完，燕長青又詳細問了一下小助理。

林浪解釋完了才接著說道：「實際上現在還不是公司結賬的時候，提前給你結一部分賬，是公司上層的決議，希望你儘快把勝利伏特加的後續作品創作出來。」

自己是搞配樂的，也不知道到底能給多少，但是根據上面說的情況，基本可以推測出來，怎麼談也多不到哪兒去。

「不用客氣，我還期待早日看到咱們的名著搬上屏幕，辛苦的是你們這些工作人員和演藝人員們，我也只是盡一份自己的力量罷了！」客套話燕長青也會說。

燕長青看方雪亞都沒話說了，乾脆自己說：「這樣吧，我估計你們那邊的做音效的人員早就夠了，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也不少。我做曲的，給做兩首曲子，回頭你們看看，能用的話就用，不能用拉倒，怎麼樣？」

燕長青聽到他重新說的時候說了獎學金，這才放心。

燕長青撓了撓頭，覺得這比喻不怎麼恰當。

……

燕長青又問道：「那個林浪怎麼回事？」

就算是明年上半年，他也沒那麼多時間。

每次到了這時候，就是燕長青可以放開大吃的機會，畢竟平時要是連吃十碗八碗飯的，還是有點嚇人的。

重要的是自己人慶祝一下，儀式反而沒那麼重要。

燕長青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你專心工作，記得回頭找幾個會計，把賬查清楚點，別讓人坑了我的錢就行。對了，以你的了解，他們真的坑了我的錢嗎？」

燕長青考慮一下，決定暫時相信這個叫林浪的經理。

想提高技能他也不能把自己累死，現在都要騎自行車在廠里來回跑，估計要不了多久還得換摩托車。

歌手掙錢那是歌手，自己這是純音樂，去開什麼演唱會啊！

……

但是這又不是她能做主的，她只是個跑腿的，上面交待的話她必須給說出來。

助學金聽起來沒有獎學金好聽，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還是獎字聽起來讓人舒服，讓拿獎的學生們也更開心點。

「因為我覺得他們坑你的錢了，所以他們來了個人給你解釋。」黃佩珊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們要表現的強勢點，不然萬一他們坑你的錢怎麼辦？老闆，我可都是為了你好。」

馮一貴嚇了一跳：「我真的不懂釀酒，現在我剛學了個皮毛……」

……

畢竟寶麗金的渠道還是比較好的，能在短時期內把一首單曲全球發行，這點燕長青還是挺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