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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一博眼睛一亮，他現在對玉器半吊子都不算，可是在礦山幾個月，莫名的培養出了自信來：「我什麼都買，成品也買，原料也買。反正原料就是石頭，找地兒一放不怕壞。」

這次來燕長青是帶著攝像機來的。

以小徐總現在的水平，大概率去買石頭，那就真的買了石頭。

「跑腿的我都找好了，都找和我差不多的學生就行，反正別的他們暫時也幹不了，來當個跑腿，我給他們開工資，他們都挺樂意的。」

一群大老爺們商量到最後，發現很多東西，在本地隨便做，但是想做外貿，貨物的要求就很多，比如兒童玩具就有很多要求，再比如零食等食品更嚴格了……

燕長青不管他，招呼人開始運玉石。

這一趟的飛機要到東北停一下，換一些商品再到滬城。

燕長青都懶得糾正他們的用詞，望穿秋水這個詞算是被他們毀了，夜不能寐以後也別說了。

伊萬諾夫拎著扳手差點就給他一扳手：「燕，我都已經準備把老婆孩子帶過來了。你是我們的老闆，你覺得我們可以來嗎？」

布料用那麼少，放大城市給小姑娘穿還行，拿村裡，雖說現在村裡的女人們大部分也算是富婆，可觀念還是沒跟上。

誰想試誰去，反正燕總沒打算試。

比如幾句話說不對就動手打人，制止犯罪下手狠了點之類的。

李全朗的計劃做出來了，拿著幾張作業本上撕下來的紙，念起來聲音都是自豪：「房租一個月二百塊，偏僻了點，好在地方夠大，廚師先從酒廠借兩個，還按這裏工資給他們開，讓他們幫帶幾個小學徒，包括我。」

舅舅考慮半天：「那他要是撂挑子了呢？」

怕的是啥都清楚，別的不說，這年頭外資的待遇都不一般，陳總燕總真要把戶口遷出去，那以後就該按照外資待遇收稅了，差很多的。

「我不說話你能想出來了嗎？」

燕長青都無語了，他看向了遠處：「安德烈，去北面點，我要拍攝一下山頂的雪景出來。」

徐一博不喜歡不被信任的感覺：「小瞧我是吧？我……」

「這裏才是我們的家。」安德烈不但不要臉，連國都不要了。「燕，咱們這裏可真好，住在這裏晚上特安靜，想出去玩也可以出去，安全。」

沒啥看的，除了看看賬本，別的都不知道該看啥。

哪怕是在前蘇，也是有點不太好買衣服，何況還物資匱乏。

「那多不合適。」小徐總還謙虛來著。

而且款式多，這些人轉了一圈得出了結論，什麼稀奇古怪的都有人買——大家對這次試著走出國門很重視，甚至還都把設計製作好的衣服拿到了村裡來，讓村裡的大姑娘們小媳婦們先看了看。

……

然後換了飛機，飛東北，拉玉石。

「哈哈，你還有理了啊！」

當然工作不一樣，工資和前途也不一樣。

接著去滬城這邊的市場物流點，這裏才都是實幹家，在這裏的都是能吃苦的——因為市場貨量大，平時哪怕點貨的小姑娘們，也免不了要動手搬點東西什麼的。

……

……

正好桃樹鄉市場周圍有很多小加工廠，可以隨便定做任何尺碼的衣服，而且價格還便宜。

就像現在，明知道有人來，他還去開飛機，打著出國做事兒的幌子，也沒人說啥。

幾張紙他原本當寶貝的，但是被燕長青轉述了他老爸的話，看看這改來改去，又當寶貝帶身上好幾天的……幾張破紙，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後來想想算了，反正等姑父回來，自己也不用管這些ｈｔtps://ｗｗｗ.heｔuｂoｏｋ•ｃom.coｍ事兒，何必讓有些人睡不著。

現在他不見人，估計有些人還挺樂意的，反正不影響溝通就行。

安德烈在回國前還是回家了一趟的，給她老婆送衣服——他堅持要把去西陽市叫做回國，誰也沒招兒。

安德烈一臉的悠然神往：「不管她現在變成什麼樣了，她永遠都是我的初戀情人，在我眼裡，她永遠都是那麼的美麗，善良，可愛……」

「不可能！」安德烈矢口否認。「你看看，我現在仍然把我們的照片，隨身攜帶的。」

徐一博羡慕的眼都紅了：「我身體也挺好的，你說我能不能學？」

徐一博看見燕長青喜出望外：「我就知道你會來的，來看看……等等，你是開飛機來的？你現在真的能開飛機到處跑了？」

徐一博彷彿從原始森林回到了人間一般，下了飛機就感慨：「還是這邊熱鬧啊！」

安德烈能說的很：「我陪好老闆你，為了給她掙更多的錢回去，讓她吃上最好的牛肉，喝上最烈的伏特加，買最漂亮的衣服……」

……

這費勁兒的，父子倆說不行，兒子說幾句話頭就一扭一扭的，老爸說幾句就想脫了鞋揍人，還得他堂堂老總當傳話的。

而且他早些年的事兒都不是秘密，雖然他自認為沒啥脾氣，但是不少人都傳他的小火爆脾氣。

……

燕長青大力支持市場這幫人直接去干，還讓黃佩珊周佳玲兩個，幫忙完善了一下他們的計劃。

所以他們幾個真希望長久在這裏，倒不是不愛那啥的，純粹是中年男人們的無奈。

「走走走！」徐一博也不再多想，他也著急展現自己多天來的勞動成果。

不過買那玩意的都是不差錢的人，符合燕總一貫只賺有錢人的零花錢的原則，無所謂，有人買就賣。

「要多少？」燕長青問道。

這人說了一路，下了飛機還在說，接著回來這段路也在說，現在還在說……

「那怎麼了，好看就是給人看的。」

燕長青答應了，拿著他的簡易計劃書給舅舅看：「你看我老表寫的這個……計劃書，雖然簡陋了點，字也差了點，有很多地方考慮不周全……但是……這還是挺好的。」

「我不差那點錢。」燕長青最近心情好，和誰都有耐心。

陳有亮當時說著有無奈也有好笑：「咱們一下子家裡都集體來香江這邊，估計該有人不放心了，怕咱們以後不樂意回去，或者戶口過來啥的，肯定要去瞅一眼才放心。」

「放心，飛來很快的，這裏最近的機場在哪兒……」

燕長青想了一下，他上輩子對玉器是不怎麼關注的，畢竟是過日子的人，不關係這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兒。

……

「我看都挺好了，哪些細節不對？」

其實這些衣服真沒啥，不就是短褲短點上衣小點嗎？

「那……」徐一博遲疑了起來。「你確定古玩玉器都會漲？可是我不懂……這個別指望我爸了，我爸上次買了個青花瓷盤子，和我家保姆在菜市場買的一模一樣。」

「好了好了，不說了，別瞪了！」

「我回頭就給你爸打電話。」燕長青使出了殺手鐧。

而現今前蘇的情況，依然每況愈下。

燕長青不耐煩，這貨說了一路，換誰都煩：「不行就不行，都說了，真想學咱們去學個小直升機也行，這個真不行。」

然後就開始把沒在家的時候，酒廠缺的工作趕出來，也簡單，無非每天多工作兩個小時而已。

然後得出了普遍結論：「太露了。」

其實www.hetubook.com.com他走之前，是想搞事情來著的。

「到時候再說。」燕長青說道。「你總得讓他先干一干。你要這麼想，大不了就當給他教學費了。給他說清楚，成了就好好乾，有困難要咬咬牙。實在真不行，酒廠里還能沒他乾的活兒？」

有些時候人們不敢幹某些事兒，就是因為怕向前一步，後路先斷了。

「你是想說不要臉吧？」旁邊還有人提醒補充。「人家那叫開放，露的多咋了，好看就行。」

「可是伊萬諾夫說了，你老婆現在比你還壯。」燕長青哪壺不開提哪壺，專門挑人的痛處說。

徐一博被他說的一愣：「辛苦倒是沒啥，就是這裏沒啥事兒干。」

伊萬諾夫已經學會用彆扭到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普通話，和燕長青打招呼了。

眼看話題偏了，男人們也不問了，算了，直接干吧！

走街上被男人們看幾眼又怎麼了，未來還會有無數按摩店，不但有給男人服務的，還有給女人服務的，洗頭洗臉洗腳采耳按摩的，不也有女人去嗎？

他要給老婆買最漂亮的衣服，但是她老婆現在，依然有著當年可以做模特的身高，卻又多了比他更壯的身板……

不過一說賣到國外，大家普遍意見是：「外國人講那啥……反正都不在乎臉面，喜歡穿布料少的，我看行。」

……

在香江雖然很悠閑，但是也沒誰能長時間住這裏過日子。

西多羅夫搞了自籌軍費的生意，他們自己的狀況緩解了不少，可是也只能改善一小部分人的處境。

工廠是不用建的，加工廠多的很，只需要註冊個牌子，把產品生產出來再說。

知子莫若父，舅舅看的還挺準的，李全朗這貨現在沒啥定性，不過年輕嘛，總要試一試。

「倒也是，我還沒給我們老徐家留下種呢！」徐一博嘀咕了一句，隨即反應過來。「你占我便宜啊！怎麼聽你這語氣和大江叔他們說話一樣……」

他一指後備箱：「酒在裏面，現在你們那裡的氣候怎麼樣？」

「那你找一個我找一個，讓他們互相監督著點。」徐一博估計想了很久，不假思索地說道。「這裏的玉石再不值錢，數量一多也值錢了，得找個靠得住的。」

舅舅都笑了：「他這玩意讓你拿著擦屁股，你用不用？就這你也覺得不錯，你別想著你們是老表，他想幹啥你就支持，現在他都沒定性，說不定遇到個難處就撂挑子了，到時候咋整？」

燕長青勸說：「你總得讓他干點啥是不？他不樂意進廠里，在市場上看了這麼久，上次他和我說過之後，這半個月搞出來個……計劃書出來，也算是用心了，你還想咋的？」

臨走前扭頭看向了門口小窩裡的幾隻狗，嘴巴張了張，沒敢把話說出口——雖然他人是沙雕了點，但是好歹知道自己現在有求於人，還是算了。

燕長青還是那態度：「等著，回頭好了叫你。」

但凡不是無聊到只能盯著石頭看，誰能看出來這麼多啊？

燕長青很懷疑：「安德烈，你是不是現在不愛你的老婆了？」

燕長青很乾脆說出了要求：「幫我清靜一會兒，我又有點思路，正準備開工，你安靜點就行。」

不過可以想的出來，玉器在國人的眼裡是不同的，有很多象徵意義，隨著人們生活好起來，這些東西的價值，只會上漲不會下跌。

……

燕長青很淡定：「多大點事兒，和開車一樣，開上就走了。不過確實方便了點，想飛哪兒就飛哪兒，也挺自在，前一段我還飛了一趟香江，哈哈https://www.hetubook.com.com……」

「可別！」燕長青制止了他這個想法。「坐飛機就挺好的，開的話，要經過多年訓練的。我不吹牛，你也知道我學東西和別人不一樣，學的特別快。你要是學個半吊子去開飛機，那我沒法和你爸交待。」

李全朗拿著視若珍寶的計劃書，看了又看，隨手扔了：「那我再寫去。」

那就太離譜了！

燕長青還是比較喜歡這些肯實幹的打工人，其實他們在這裏干一段時間，都有機會自己單幹的，燕長青和陳有亮倆人也支持，有些人已經自己單幹了。

安德烈成了狗腿子，回來了也不回家，陪著燕老闆四處逛。

畢竟去找個異性帥哥按一按捏一捏的，多爽！

「你看這一塊兒，像不像一個猴子？」

還介紹了最近這裏的招商工作：「還別說，你燕總的名字真好用，聽說你都買了岫玉礦，還真來了幾個投資的，附近幾個縣裡現在都挺開心的，說賣給你這個礦太值了。幸虧你來的時候沒提前說，不然估計得有不少人來圍觀你。」

幾個店員都閑的發慌，老闆來了不知道該幹啥，只能一遍遍的擦玻璃。

市場現在物流點還少，以後肯定會越來越多，這些人就會派到其他地方當大總管。

這個大預言術也很准，燕長青在家沒幾天，省里市裡就提前通知要來人了，打著帶其他企業老總來參觀學習的旗子。

能想象的出來，這段時間徐一博是真無聊極了，每天盯著這些開採出來的石頭，都研究的……腦子快出問題了。

店裡光鮮亮麗，只有擺的貨沒有賣的貨，連一些高價伏特加都有人買，也是離譜。

燕長青點點頭，表示這事兒聽他的，畢竟人家在這裏辛苦這麼久：「那我等這趟回去，就開飛機過來運，你坐不坐我的飛機？」

「行！」燕長青無所謂。「實在找不到你就去礦里找去，找到合適的都送你。」

……

燕長青被他這自信嚇了一跳：「你好歹找個參謀，不行你給我打電話，我麻煩點幫你看一下也行，可別亂買啊！」

「沒啥，都說了，送你一個雕像，肯定送。」燕長青大方的很，人家堂堂煤老闆的兒子，在山溝溝里待幾個月，還不值個手工活兒？

燕長青提醒了一句：「不牽扯生意上的事兒吧？就是說你確定飯店是你一個人的，其他人都是幫工，而不是合伙人？」

轉頭回去把那幾張破紙扔給李全朗：「你爸信不過你，他要你繼續做計劃書，這個不行，實話說了，這玩意兒擦屁股你用嗎？」

安德烈也差不多，他們在這裏很舒服，但是交流不便，前一段燕二河能和他們簡單對話，就開始了語言上的互相學習。

「女人不打扮，男人咋回家……」

「一棵樹對吧？怎麼看都像，顏色也合適……」

其實這幾個也是老油條了，現在和燕長青熟了點，說話也隨便些，見了燕長青就拍馬屁：「燕，見到你真好，你剛走幾天，我們就要望穿秋水了，晚上睡不著覺都在外邊的等著……」

反正單幹的話，大部分人還是靠的市場走貨，市場賺的錢也不會少。

這麼幾天下來，跑的舒心，也剛好避開了一些他懶得管的事兒。

沒辦法，女裝銷量明顯比男裝好的多，還有箱包之類的，用不了多少料子，但是利潤驚人。

這是怕燕長青找到別的不飛行員修理工，不要他們了？

「肯定我一個人的了。」李全朗這麼多天不是白打聽的，他想好了。「合夥生意不好做，像你們這些能合作到現在的，我聽幾個叔說了，www.hetubook.com.com他們都是過命的交情，現在也得分清楚，不然容易傷感情。」

……

飛機不比汽車，汽車是只要能拉著跑就敢使勁超載，燕長青曾經見過三十噸的貨車，拉一百二十噸的鋼材送貨。

燕長青支持：「可以啊，這本來就是一門好生意。你的錢放銀行就那點利息，你買了古玩玉器放著，以後肯定漲價。」

接著徐一博還帶著燕長青在這個東北小縣城轉了轉。

不過他是心情好而已，然後又說道：「燕總，真不能教我這個？」

因為在香江的時候，陳有亮也搞了個大預言術，預言他一回來，市場酒廠這邊，會有人來參觀學習或者考察之類的。

反正他現在年齡小，誰也說不出啥來。

「那我選那條魚，鯉魚跳龍門那個。」徐一博這傢伙也是姦猾，他估計早想好的，就是沒好意思直接開口，還拐個彎。

「行！」燕長青覺得自己的任務完成了。

「那多謝燕總了啊！」徐一博開心得很。「要不我再幫你干點啥，你看還有啥可乾的？」

李秀敬考慮了半天，還是沒點頭：「我知道你的眼光好，你說不錯，這生意多半是能做的，不過我信不過他，再等等行不？磨一磨他的性子，也不用久，磨他半個月就行，我和你妗子也再商量一下。」

「……」

「搞玉器也行。」燕長青一指礦山。「買一座放著，或者去買點成品，當收藏品，反正以後肯定不會貶值。想更賺的話，買現在不出名的那些，以後炒作一下再出手，市場不都是炒出來的。」

正好燕長青去看望了一下守在荒山的小徐總。

可是飛機要是超載那麼多會怎麼樣？

這人無恥的一指伊萬諾夫：「不像他們那裡，現在經常聽到砰砰響，我每次回家都要叮囑老婆孩子不要隨便出門……」

「不是要你給。」李全朗說道。「我需要你說服我爸媽，讓他們支持我。現在他們還不支持我，說我天天瞎跑的。」

回到家燕長青就先要處理一大堆事兒，燕水興那幫出去旅遊學習考察市場的人回來了，打算弄點產品先試試水。

你還挑上了呢！

「好的老闆！」

多正常的。

「看這，像不像一朵漂浮的白雲？」

燕長青待了沒幾天就帶人回家了，新生兒不宜長途跋涉，繼續留在香江，他老爹和爺奶哥哥都留下照顧著母子倆。

然後徐一博就說個不停。

那些石頭要認真說的話，勉強也能聯想到他說的那些，但是要想象力豐富點的，不然也想不到。

幾個人立刻開心的不行，明顯的態度更恭敬起來。

「哪有，你想多了。」燕長青不承認。「不是讓我看玉石嗎？走啊！」

忍不了啊！

徐一博有些遺憾：「直升機，也行吧！」

「呸，誰都像你不要臉啊！」

燕長青看他那遲疑的身影就知道他想幹啥，二話不說把那計劃書給撿了回來，和一大摞照片底片放到了一起——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

燕長青提議：「其實也沒必要一直守在這裏，要不這樣，回頭換個人來看著就行，現在都安排好了，你也該忙自己的生意了。」

他可不想回頭這傢伙真買了一大堆石頭回家，過個幾年十幾年的，小徐總變成了大徐總，滿懷信心滿心希望帶著人開出來一看，眾人一起驚呼：卧槽，好純正的石頭！

燕長青讓他們放心：「當然可以，我們這裏的氣候也合適，四季分明，而且現在已經開始禁槍了，連普通的獵槍都不許持有，以後會更加安全的。」

……

這些店員也都是老家那邊的人，純粹派來混日子的，https://m.hetubook.com.com不管了。

「走路上讓男人們盯著看啊！」

準備拍攝一些風景，夏天的前蘇風景還是不錯的，有直升機在，他可以一次拍攝出四季的畫面來。

主要是現在家裡有點錢，有退路。

倆人合作還是挺合適的，陳有亮平時負責這些事情，燕長青不樂意見人就不見。

「就是……」

「那你為什麼不回家？」燕長青扛著攝像機嘴都不閑著，也不怕安德烈受刺|激直接把飛機開到自由落體。

以後類似這年頭叫傷風敗俗的事兒，多著呢，只不過這幫人沒見識，有錢也不知道出去玩玩多看看，長長見識。

……

燕長青一直覺得，這些人現在心裏都有點心理毛病，大概是一朝被蛇咬的緣故，他們更喜歡物資而不是貨幣——盧布在國際市場上依然在貶值，可謂是飛流直下三千尺，是個人都扛不住的。

「那你咋不幹？」徐一博本想點頭，但是看燕長青明顯只是說說不參与的樣子，又有點不自信了。

「坐啊！」徐一博想的少，他不怕安全問題。「你快點啊！」

要不是有最後一句，我差點以為你說的是兄弟來著！

……

熱鬧個啥，就是機場的人，還有來運玉石的貨車等。

「還有這個，像個睡覺的人，你別站著看，得站這個角度看？」

比如說，他想交待老萬，誰要是問我打算不打算移民啥的，就說我想換香江戶口，因為據說那邊十六歲就可以結婚，我想早點找老婆。

開那麼大飛機，其實看著沒多少貨——石頭不佔地方。

燕長青現在開飛機的技術已經很好了，直接開上大飛機飛向了前蘇。

要做這些的話，準備工作都要很久，他們等不及，只能還去做最開始做的那些——主打女士衣服箱包。

接下來燕長青就又去開飛機玩了。

轉了一圈，繼續開飛機，回家。

徐一博也忍不了：「好的！」

說完又有點不好意思：「我不找人合作自己干倒是沒啥，不過我沒錢，現在我正在拉投資，需要你幫忙。」

接著燕長青又視察了滬城的店鋪。

他已經很滿意了，隨著技能越來越高，他就越來越輕鬆，對現在每天需要乾的那點活兒一點意見都沒，真要啥不幹只專心玩，他恐怕心裏還會不踏實。

燕長青看著他們，就想到了曾經的自己，算了，就這吧！

燕長青看了一會兒明白了，他滿懷深情地說道：「一博，你辛苦了啊！」

然後徐一博就見到了未完工的飛天仙女像：「哎，這個不錯。燕總，等回頭我弄點好玉石，你給我比著這個來一個行嗎？不過估計要小點，這麼大塊形狀顏色都合適的玉石也不多見……」

別看這幾個人都算是高端人才，其實工資不算高，沒辦法，誰讓他們國內現在那破樣兒，出來掙華國幣都比在他們家裡拿盧布強。

「這個，看看，是不是有點像一條魚？」

徐一博點點頭：「確實這樣，近些年隨著人們生活水平提高，其實類似的東西價格已經逐漸起來了。哎，話說我可以買點收藏起來，等以後價格更高了賣掉啊！」

所以他很放心的說：「放心，都虧不了的。老話說的好，盛世古董亂世黃金，以後古董玉器都要漲價的。」

有個問題，他的簽證是辦的有的，但是從來沒人檢查過，到了西多羅夫這邊，根本沒人管這些，他是小財神爺，每次來都喜歡開著直升機到處浪，還出租金的那種，給的還是他們最喜歡的酒。

這傢伙有點像是被壓了五百年的孫猴子，現在山倒了，開心得很，說個不停——也有可能前一段一直沒個能隨便說話的，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