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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只勸老爺子不勸奶奶，老爺子只要願意去，奶奶肯定跟著。

……

楊文斌當時就激動了起來：「哎這個也好，同樣的受眾群體小，參加人數也比音樂類的少，但是搞好了照樣是一個拿得出手的好成績。」

上次當地正府搞的病毒滅殺兔子已經過去了兩三年，現在別的地方兔子已經又繁殖起來了。

老頭樂的嘴都合不攏了：「我能種點啥，那麼多地，我也種不完啊！」

燕長青點頭：「其實簡單，只要你能拉來人，其他的問題不大。也不是局限於省內，附近幾個省都可以，看你怎麼搞了，畢竟這個受眾人數還是少了點。」

燕長青一點不意外他家裡有點能量，因為隨著本地經濟發展，電視台也跟著水漲船高了，這麼年輕能來這兒當一把手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果然，燕大海一聽老爺子說了，又想了一會兒就點點頭：「那就跟著去看看？」

「那就都去看看。」老爺子呵呵笑道。「老太婆，沒想到吧？咱們老了老了，還能享大孫子的福，跟著出國去看看。」

燕長青一看就知道自己想的沒錯，能讓老祝開口介紹的，多半是家裡有點能耐的。

……

楊文斌有家庭的耳濡目染，瞬間就明白了，這是讓自己一開始就不要留下容易被人攻訐的漏洞。

倆人先客氣了幾句，燕長青看這位身上也沒什麼老油子氣息，乾脆直接問：「楊台長，我先問一下，你如果在市台想搞個大型活動之類的，不會被摘了桃子吧？」

但是接下來又要來一大批新人，黃佩珊都能想象的出來，醫院肯定要忙碌一陣兒。

不過屬於燕長青的土地上就不擔心這個問題，甚至還略有點不夠吃的樣子，現在下的兔子套都經常空著，還得跑遠點下才行。

時不時都有人搞出『新研究成果』出來，說步步高酒有什麼什麼功效之類的，酒都供不應求了，還宣傳個毛線。

隨便一種又能分很多類，比如撈的又能分涼的熱的，搭配的菜不一樣就算是換ｗｗw•hetubｏoｋ.cｏm.cｏｍ了一樣飯。

燕長青無奈：「不著急，你辦好你的事情就行。」

……

以前勸過，不過說的少，因為那時候去了沒幾個熟人。

……

「那也沒辦法。」燕長青也沒招。「我是有綜藝版權，但是那玩意兒，你覺得值幾毛錢？你可以快點上到省台去，以後在那搞。就看你快還是別人快了。」

因為土地買了之後，上面有些野生動物，就沒他們不敢吃的。

沒辦法，有些事變了，有些事還沒變。

「爺你想種地隨便重，幾百畝幾千畝幾萬畝都行，都歸你種。想種啥就種啥，保證你種過癮了……」

小水庫現在對他來講是越來越小了，現在他掌控的距離已經接近了二百米，小水庫都不夠折騰的，動作都不敢太大，只能練習精細控制，反正一樣增加熟練度。

主要是原來的路可能彎彎繞繞的，現在一大片土地都是自己的了，那道路就沒必要繼續彎彎繞繞了，完全可以簡單直接點。

都是一些補品類的東西，什麼蟲草人蔘之類的，還有幾條特供煙。

買下的土地就是自己的，包括礦山等，修路那就成了自己的事兒。

倆人談的利索的很，一杯茶都沒喝完，就算敲定了。

接著楊文斌也不著急走，來都來了。

祝昌盛是求辦法的：「長青，咱們市台現在來了個新台長，想和你談談，讓你幫著出個主意，把市台搞的火一點。你有沒有什麼好點子？」

楊文斌願意管那就給他管，無所謂的事兒。

燕長青當即就答應了下來：「我這段時間真走不開，你讓他過來吧！」

倒是武林風這個，楊文斌開始請教起來：「我研究過你公司在澳洲那邊的模式，其實這個也差不多是吧？還可以參考一些拳擊散打比賽的規則對吧？」

「還可以搞戲曲比賽。」燕長青呵呵一笑，反正省台那邊一直和他關係一般般，他就直接把這些說了出來。

燕長青樂滋滋地聽著，他也很好奇，最近https://www.hetubook.com.com在老太太嘴裏，自己出生的時候，又有什麼『新異象』——其實都是老太太在別人『提醒』下，胡思亂想出來的，反正她大孫子就是不一般……

楊文斌點點頭：「嗯，我再想想。其實我原本想的是搞類似你澳洲那個，就是想來找你問版權的事兒的，現在你告訴我這兩個可比直接搞音樂類的大活動更好，還比較符合地方特色……」

楊文斌當即就點了點頭：「那行，回頭我就讓人起草個合同啥的，到時候就不麻煩你了，讓他們談好就行。」

然後就糾結了：「咱們市台這邊的情況你比我都熟，一次搞一個活動都有點吃力，倆個一起的話，就算我能找來經費，人手也不夠啊！」

燕長青想了一下：「別急，最多兩三天，老黃就會過去，到時候讓他挑人就行。那些工程師應該不會多著急回去，你找個人安排一下，讓他們在那裡玩的開心點就行。」

現在倒是好了，因為吃了虧都老實起來了。

燕大海在旁邊拖後腿：「等說動了你爺就該說我了是吧？」

楊台長謙虛一笑：「燕總就別喊我台長了，直接喊我老楊就行。估計燕總心裏也有猜測了，我能來這靠的不是自己的工作能力，是投胎的能力。別的不敢說，你只要給出了好主意，我負責在市台搞起來，保證沒人來打擾。」

楊台長一愣：「不是搞音樂選秀嗎？」

楊文斌略微一想就有了辦法：「這樣，你先把版權委託給我代理，誰想搞了我讓人去找他們，能攔就攔，實在攔不住了就讓他們出錢，當然這個多少錢到時候你的人去談，你給我出點子我也不能啥也不幹不是？」

現在去的人多了，可以考慮讓老兩口也跟著去開開眼界了。

不過他還有些擔心：「那我不搞音樂類的，過幾天別人搞了怎麼辦？」

燕長青對這個很是無所謂，因為版權的情況，現在是眾所周知的沒法說，他壓根沒打算用這個賺錢什麼的，是助理們覺得有必要，反和-圖-書正有用了就用，沒用了拉倒。

今天沒吃麵條，吃的餃子……反正還是麵包出來的。

餃子是羊肉餡的，其實以前家裡都不愛吃羊肉的，因為膻味重。

燕長青剛掛了黃佩珊的電話，老祝又打電話過來了。

別說現在了，再過二十年侵權的事情也層出不窮，屬於無解的事兒。

「……那個，市台要搞活動，經費我還得從上面要。也拿不出來多少錢，這樣吧，只要我在這一天，這個活動的冠名權保證一直是步步高酒廠的，或者你想轉給誰用也行，聽你的。」

不要以為這些工人們靠著酒廠，能有好酒喝就不會生病。

不過沒多久黃佩珊又來打擾他了：「燕總，停機場都建好了，飛機也到了，手續都審批過了，就等你過來開飛機了。」

「那你媽呢？」

「你都去了，她能不去？」燕長青才不擔心老媽的問題，別看老媽平時在家挺厲害，可是大事兒上，她也沒多少主見。

除了兔子，別的也都能吃，反正有肉就行，很多人在家都沒怎麼吃過海鮮，在這裏直接抱著大龍蝦當饅頭啃……不水土不服才怪！

老太太就只笑，點著頭：「七斤厲害嘛！秀妮生他的時候，我就覺得他不一般……」

這位也不是啰嗦的人，說的也挺直接，都是年輕人嘛！

剛來那會兒不知道多少拉肚子的，說水土不服是有點，但是更多的是，這些傢伙們充分發揮了大吃貨帝國的傳統，逮著什麼都吃。

所以燕長青張口就來：「那就搞武林風吧！就是武術比賽之類的。」

「燕總的醫術很多人沒見識過，不過不要緊，以後會有機會的。醫院必須建設的完善一點，還有接下來的學校，這些都是我們將來自己都可能用得著的。」

新來的台長叫楊文斌，看起來相當年輕，估計都不到三十歲，相貌普通了點，屬於是扔到人群里不顯眼的那種，穿著也挺普通，看起來相當的低調。

等回到辦公室，就開始安排：「接下來燕總會安排另一位黃總過來，到時候機場那邊的事務hetubook.com.com就交接給他，不過也不能放鬆，這邊醫院的建設還是要盯著點。」

燕大海考慮了半天：「爹你看呢？」

那可太多了！

以前全家都喜歡吃雞蛋雞肉，不過現在已經沒人愛吃了，不是自家喂的飼料和葯多，純粹是吃膩了。

比如鄉里老頭老太太們，就是信這個，每次傳的版本都不一樣，還都挺相信的。

燕長青忙著幹活，他也不打擾，倒是和小徐總小王總能聊到一起去，他們年齡差不多——王宋峰是昨天才過來的，準備好了，等燕長青葡萄酒釀完跟著一起去澳洲的。

「沒錯。」燕長青一點不隱瞞。「那裡還缺個養雞場呢！你到哪兒繼續養雞也行，養鴨養鵝也可以。你要覺得這樣沒啥挑戰性，養袋鼠也不是不行。」

「那也是填補空白的事兒！」楊文斌還是挺振奮的。「現在還沒別的台搞類似的節目，我覺得肯定能火。」

說的老頭都開始動心了。

老爺子能咋看，他就看著孫子直樂呵：「七斤都說好幾回了，現在咱們這也去了不少人，要不，過去看看？那都是大孫子努力掙來的，咱們一家都不去瞅瞅也不像話不是？」

家裡平常做飯是沒什麼新意的，反正他們家很少吃米，一般都是面。

願意出國打工的人夠多，燕長青就放下了心，專心釀造自己的葡萄酒，閑了就泡水庫裏面，練練自己的翻江倒海技能。

不過這兩年好多了，因為有專業的養羊戶，羊都是騸過的。

來的人越來越多，配套的設施就必須建起來了，特別是醫療教育這些必須的。

燕長青才不管這個：「那我就沒辦法了，這應該是你的特長才對。」

而且自己在一個地方市台，搞一個全國類的活動，確實有點沒必要。

黃佩珊也沒辦法，她都雄心壯志了，老闆一點不著急，能怎麼辦？

燕長青給他詳細解釋了一下：「主要搞音樂類的涉及到一個版權問題，包括綜藝版權和音樂版權等。現在咱們這邊是不重視這個，不過你肯定不會在市台蹲個十年八年的對吧？那就和_圖_書一開始選個沒麻煩的，至於說全國選秀類的活動，你可以等到了大點的台再去搞。」

燕長青想了想：「用市場那邊網站的名字吧！酒廠現在也不差這點名氣了。」

畢竟，人都是不聽勸的，只靠提醒是不管用的，還得來的那些人親身體會。

黃佩珊戴著個安全帽，帶著一幫人在一個工地上視察了一圈。

燕長青眼看葡萄酒要釀完了，扔下王徐倆人不管，自己回家吃飯去了。

人也挺客氣，來求點子的嘛，提了一大堆禮物：「燕總，祝叔說了我直接來就行，我也知道你不缺什麼東西，不過也不能空著手來不是？就是點從家裡帶過來的東西，你可別客氣。」

「那不要緊，想種多少就種多少。」燕長青繼續勸說。「反正都是咱們自家的，以後只要好好經營，祖祖輩輩都是。」

「你說澳洲那邊搞的那個？你要想搞也行，版權可以直接授權給你。不過我覺得市台現在條件不太行，選秀類的全國範圍內搞的話，你人手都拉不開。倒是武術比賽之類的，參加海選的人沒那麼多，辦起來好辦點，只要找專業人士注意好安全就行。」

燕長青心下大定。

「另外這個版權你要是沒註冊，回頭我替你辦了。將來別人要用，肯定不能免費。包括你的音樂綜藝類的，我幫你看著點……」

各種面，蒸麵條，撈麵條，素麵，肉絲麵，青菜雞蛋面，扯麵……

多溜達一會兒，拉拉關係嘛，他又不是傻子，有機會肯定不會放著不用。

……

「人家跟來的工程師要培訓飛行員啊！」黃佩珊急了。「酒廠那邊的工人我可不夠熟悉……」

燕長青端著餃子嘴也沒閑著：「爺，你們也沒事兒，跟著我去澳洲看看去吧！那邊我買了很多土地，都是咱們自己家的，將來我子孫後代不敗家，這些都是咱們的，永遠都是。」

「道路修建的問題也要人跟進，催一下工程進度，要快一點。他們如果不願意加班的話？那就換咱們的人，馬上會過來一批人，咱們只需要安排一下工程師加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