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潮起
第344章 兩張賭牌
「不錯,當年高、傅兩位前輩組建的「泰興娛樂公司」才是奧門真正意義上第一塊「賭牌」的擁有者,其歷史可以一直上溯到1937年,只不過受到後來動蕩局勢的影響,賭業不興,高、傅兩家的後人又不熱衷此道,所以奧門政府才會在1961年重新訂立賭業的管理辦法,也才有了我手上的這張「賭牌」。」
「我決定,不接受你的賭注!」
世人都知道,開賭場,那是一本萬利的買賣,而奧門的這項買賣,就是被以何鴻森為首的一票大佬給壟斷了,所以,說這位何鴻森日進斗金,那都是往小了里說!
謝蘊棠「嘿嘿」一陣冷笑道:「所以老何,你這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你這個看似周密的約法三章,其實有一個重大的漏洞!」
「理論上是這樣的,所以當年我拍下「賭牌」后,曾經找他們談過幾次,願意出錢將他們手上的這張「賭牌」買下來,可一是因為他們要價太高,而我當時為了拍下手裡這張「賭牌」已經花費了大量的資金,周轉有些困難;二是考和-圖-書慮到他們這張「賭牌」與我手上的還是有些不同的,便未全力爭取,只是與「泰興」約法三章 也就隨他去了。」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一陣騷動,在場的除了那些娛樂明星外,基本上都是商場上的老油條,一聽謝蘊棠的辦法,頓時就明白了,這是鑽了當初何鴻森約法三章 不嚴謹的空子。
謝蘊棠得意地點頭道:「不錯。」
非常明顯的,當初何鴻森聯手香江幾位大佬拍下了奧門博彩業的管理權,就是想要壟斷市場,雖然他手上的這張「賭牌」里也包含給他人授權經營賭業的內容,但是,這項功能從來就沒被啟用過,也就是說,奧門現在所有的賭場,都在這「何氏奧門旅遊娛樂公司」旗下!
這個誘惑,實在不可以說不大。
何鴻森苦笑道:「六叔你說的也沒錯,不過你難道忘了當年的泰興?」
然而,現在就有一個機會,只要拿到了謝蘊棠手上的這張「賭牌」,就可以名正言順地進入奧門的博彩業這個巨大的市場,而何鴻森只hetubook.com.com有捏著鼻子認了!
何鴻森笑了笑答道:「嚴格來說,「泰興」的這張「賭牌」才是真正的「賭牌」,允許它開設並經營賭場,而我的這張,乃是奧門整個賭業的經營管理權,除了我自己的「何氏奧門旅遊娛樂公司」可以經營賭業以外,如果我願意,還可以授權別的公司也經營賭業,不過需要受我管理,當然,這項權利從來沒有被動用過。」
「什麼!為什麼?」
「所以,你怎麼拿到了這張「賭牌」?」最後一句,顯然問的的是謝蘊棠。
譚振華摸著下巴裝模作樣地沉思片刻,然後開口道:「嗯,你說的也有道理,所以,我決定了。」
何鴻森當年的這個約法三章,全都是針對「泰興」手上的那種「賭牌」,可沒對泰興公司的歸屬有任何的約束,這謝蘊棠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居然將「泰興」整個公司的控制權從傅、高兩家手中拿了下來,從而完全規避了當初這個約法三章 的內容,手腕也不得不說是高明了。
所以,你認為,你手上這和*圖*書張「賭牌」的價值,足可以與我手上價值三億八千七百萬的「紅旗基金」股權對等對嗎?
「當年我與高、傅兩家約定,如果他們有意重回賭業,需先通知我,此其一;如果他們想要賣掉這張賭牌,也要先通知我,並徵詢我的購買意向,此其二;賣的時候如果我出的價錢和別人一樣,必須先賣給我,此其三。」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何鴻森不免對著邵毅夫苦笑道:「這麼說來,還得怪我當初處事不密了,居然留下了這麼大的漏洞。」
何鴻森繼續說道:「按照我和他們的約法三章,這張「賭牌」,如果有什麼變化的話,應該是我第一個知道的才對。」
於是,他輕咳一聲開口問道:「所以,按照剛才何老先生和你的說法,有了你手上這張賭牌,就可以合法地在奧門開賭場對嗎?」
說到這裏,他得意地轉向了人群的方向,大聲宣揚道:「買下「泰興娛樂公司!」
「可是,既然已經重新訂立了管理辦法並頒發了新的「賭牌」,那麼,原先泰興手裡的那張,不是早就應hetubook•com•com該作廢了嗎?」邵毅夫不解地問道。
圍觀群眾頓時就都「哦」了。難怪何鴻森對「泰興」手裡這張賭牌不太上心,任其流落在外幾十年,原來是這麼回事。
得到了確切的答案,何鴻森點了點頭,轉臉衝著邵毅夫道:「不錯,他手上確實很可能還有一張「賭牌」,而且也很可能是真的。」
譚振華忽然對著謝蘊棠嫣然一笑道:「因為啊,我這次出門的時候,我媽就特地交代了,賭和色,這兩條,隨便我犯了哪條,回去她就打折我的腿!」
「其實,要我看來,我這張「賭牌」的價值,遠遠高於你那股權,因為,有了這張賭牌在手,就可以源源不斷地掙到錢,恐怕一年的利潤就能超過你那股權現在的價值,而你那股權,除非現在就全部撤股提現,否則一直在金融市場上搏殺,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虧掉?」
「實際上並沒有,甚至沒有收回。」何鴻森苦笑道。
「哦?這兩張「賭牌」有何不同?你又與他們如何約法三章 ?」邵毅夫問出了所有在場的人心中的疑問。
邵毅夫皺m.hetubook.com.com眉問道:「怎麼回事?我記得,當年你可是聯合了咱們香江幾大豪門,花費了巨資才拍下了奧門的賭業管理權,也就是所謂的「賭牌」,這可是唯一的一張啊?」
「泰興?難道?」
「你忘了,要想獲得這張「賭牌」,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
「決定了什麼?」
「所以,哪怕「泰興娛樂公司」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再經營賭業,只要公司還在,那它手裡的這張「賭牌」就一直都是有效的?」邵毅夫皺眉問道。
在一旁聽了半天的譚振華終於徹底弄清楚了奧門所謂「賭牌」的來龍去脈,也頓時明白了謝蘊棠手上這張「賭牌」的價值所在。
「什麼漏洞?」
他隨即解釋道:「根據「泰興娛樂公司」當年與奧門政府簽訂的合約,它這張「賭牌」只要每年依約向奧門政府繳納足額的「賭餉」便可一直經營至1999年,而這個「賭餉」實際上是根據「泰興公司」的營業額按比例徵收的,換句話說,如果「泰興娛樂公司」沒有經營賭業從而導致其沒有營業額,那它也可以一分錢的「賭餉」都不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