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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好像聽說是裝備在他們的航母上的。」

至於不列顛方面，更恐怕會對這次華夏空軍組織的試飛行動抱有十二萬分的支持和期待——這要是萬一，華夏空軍在試飛之後覺得這飛機不錯，也買上一些呢？可不就做成一筆大買賣了？

王大首長好整以暇地答道：「怎麼就不是我們海軍的事了？林首長我問你，印地裝備的「海鷂」，它是陸基的呀還是海基的呀？」

得，這位明顯還惦記著要報買「飛豹」不得不在海軍後面排隊的「一箭之仇」呢！

聽說是這麼個要求，譚振華頓時大大鬆了一口氣——這12架寶貝戰機可是接下來他執行某項出格行動的殺手鐧，他是真怕空軍方面忽然要他轉個手啥的，現在聽說只是要試飛，那有什麼問題？頂多消耗一點飛行小時罷了，這對譚振華來說根本就不是個事兒。

於是，林大首長大手一揮道：「王首長，我不跟你扯這些有的https://m.hetubook.com.com沒的，這事是我跟小譚總的事兒，與你沒關係，你要是也想派人去飛這飛機，自去和小譚總慢慢商量，但今天是我先向小譚總提出來的要求，所以得他先答應我，你啊，慢慢後面排隊去。」

於此同時，王、林兩位大首長的心中也不免閃過了一個念頭：「這江湖人稱的「小狐狸」譚振華，也不過如此么，你看，咱們兩個一個紅臉兒一個白臉兒的，不就立馬讓這頭油滑的「小狐狸」就範了？」

等他這話說完，就見王、林兩位首長對望一眼，忽然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譚振華只覺腦子一陣清明，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慘嚎——上當了！

林大首長一聽就不樂意了，立刻道：「我說王首長，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啊，這次明明是我先向振華提出來的，怎麼就又變成你們海軍的事了？你這不明擺著是來截胡的么？」

第一次和_圖_書與譚振華打交道的林琥對這個回答還是比較滿意的，於是直截了當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鷂這款戰機，當年胡克爵士第一次到華夏來的時候，就曾經向我們推銷過，不過，當時我們認為，這款戰機不太符合我們作戰體系的要求，價格也稍微貴了點，所以沒有將其作為重點考察的產品，不過現在看來，這型飛機也有其適用之處，比如，對前線機場的環境要求比較低，而且我們知道，印地方面已經裝備了這型戰機40架，所以，我們空軍方面也有意多了解一些這型戰機，這不正好你已經買了一個大隊的戰機了嗎？我們就打算派幾名飛行員過去試飛一下這飛機，這事絕對在小譚總你的能力範圍之內吧？」

且看林大首長一副「我吃定你了」的表情，譚二認為，即便自己當真頭鐵一時爽，拒絕再送他半個人情，人家也會幹脆地表示「拒絕無效。」

正當他就準備和_圖_書順嘴答應下林大首長的這「半個人情」好湊齊一個整數的時候，一邊的王大首長卻搶先開口了：「振華啊，林首長說的這個事其實我也正想找你呢，結果被他搶了個先，不過這事按理來說其實還是我們海軍的事——我聽說你買的是「海鷂」對不對？嗯，有這個機會，讓我們的飛行員也去試試唄？」

譚振華，他真的上當了嗎？

王大首長一拍大腿道：「著啊，你看，印地購買的「海鷂」戰機，是裝備在他們的「維拉特」號航母上的，說起這「維拉特」航母吧，其實就是印地人買的不列顛海軍退役的「競技神」號航母，這艘船乃是1953年下水，參加過1982年的馬島戰役，1985年從不列顛海軍除役，接著賣給了印地……算了，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明白，最關鍵的是，印地人買的是「海鷂」戰機，而我聽說了，小譚總買的也是「海鷂」戰機，你看看這飛機，嘖嘖，「海鷂」和-圖-書哎，名字起得明明白白的，就是海軍的戰機，我說這是我們海軍的事有什麼問題？」

「排不排隊的您林大首長說了可不算。」王副司令笑眯眯地說道：「這飛機可是人家小譚總的，得人家說了才算，他可還沒打答應你呢。」他轉向了譚振華道：「振華，我說的對吧？」

然而此時此刻，他能拒絕么？

說是欠人情，可看這位說話那理直氣壯的態度，譚振華是怎麼也沒看出半點求人的意味，他不由得心下哀嘆：「所以說吧，江湖傳言「陸軍土，海軍洋，空軍是個大……那啥」是一點都沒錯的。

只有一直冷眼旁觀的陳義堅注意到了，在某一個瞬間，譚振華的嘴角曾經浮現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然而，那一抹微笑只在他的嘴角停留了剎那就消失不見。

被王旭恭這麼一番搶白，就連林琥都覺得有那麼一點道理——不對，咱們可是空軍，是事事爭先的空軍哎，怎麼能在天上飛的傢伙什上落hetubook.com.com在海軍的後面？那還要臉不要了？

好吧，這也是一個「技術性」說法，其實就是他打算躺倒了挨錘，無非就是琢磨一下用哪一個姿勢挨錘能舒服點而已。

既然這樣，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且看林大首長能開出什麼價碼來，自己再琢磨著採取什麼對策好了。

譚振華一抱腦袋一縮脖：「兩位首長別爭了，您二位神仙打架，求高抬貴手放過我這凡人吧，反正這些飛機都在卡拉奇，我這就去給喬德里少校打招呼，您二位派的人隨時去了隨時飛，想飛幾次飛幾次，想飛多久飛多久，所有的費用都是我來。」

「首長請指示，只要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一定做到。」譚振華鏗鏘有力地回答了林琥，那表情無比的真誠，不過對他非常熟悉的陳義堅還是聽出了這話里的言下之意——譚小子明明說的是：「真要做不到也不能怪我啊，那肯定是超出了咱的能力範圍了。」

顯然，那是不能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