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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會的……」

「讓阿翔做醜人？」納塔莎打趣道，「你捨得？」

※※※

「跪下，賤民。」

「辛苦了。」

「可是老大，我以前還不是被你虐待，這沒有可比性啊？」

「如果受到官方阻礙的話可以考慮用生米煮成熟飯的方法。先上了就是。」

「那是血檔。」辛天翔皺皺眉頭，「留有40公分足以產生致命傷害，那是防止槍身刺入太深拔不出來的裝置，同時還可以防止敵人的血濺出來擾亂視線，是騎兵必需的基本配備之一。怎麼，你們的騎兵沒有？」

「那些槍怎麼那麼奇怪？有一條橫條出來，這樣不是不好刺嗎？」凝晶指的是騎士槍槍身離槍尖40公分的一條擋板。

第二天辛天翔起了個大早，被驚醒的維雪本想秉著魔法師的習慣繼續睡懶覺，卻被辛天翔的「吳璇的異能很有趣」所打動，於是經過一番思想掙扎后決定和辛天翔一起去練武場。

「然後就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辛天翔嘆到，「只要讓星國打頭陣——這是應該的，然後暗中扯扯星國的後腿，等星國潰敗時撤兵就行了。」

「這樣不是辦法。」維雪擔心地看著拉著辛天翔東問問西問問還不停發出驚嘆聲的凝晶，臉帶憂容。

「可是……」

「賤民要有賤民的覺悟。」14歲的孩子，聲音比冰還冷。

「只是很簡單的共犯心理。」維雪微笑不變，「一個不正當的人總是和一個不正當的人比較談得來。海森有斯普特四世的支持，雖然有流言打擊，但必不長久，遲早會轉回正統。所以如果斯普維家有心武力奪國的話，最好的對象就是同樣立場的丘斯特男爵和莫斯特侯爵。至於海森，在有退路的情況下是不會幹出蠢事的，這對他沒好處。」

凝晶馬上靜下心來，見吳璇不用武器，也跟著空手準備，全神貫注。

這邊，13小隊已經打理完了馬匹，開始下一步的訓練——全副武裝騎馬出城跑到午飯為止，用來鍛煉人和馬的耐力以及協調度。於是訓練場空下來了。

在辛天翔近乎殘酷的訓練后，淘汰了不少實力不足或是心術不正的人，13小隊正式成立。憑著這稚嫩的新兵，辛天翔的武勛開始積累。血與火的紅色，勾勒了這支小隊在軍中的威名。

卡尼愣在那裡做聲不得，他還沒從13小隊剛才的氣勢中蘇醒過來。

最前面的一騎緩緩步出，向擺出肅立姿勢的辛天翔恭恭敬敬地行了個完美的軍禮，其他所有騎士雙腳離蹬，低頭，表示敬意。

「所以才要打！不打怎麼比較呢？」

越是和凝晶攀談，辛天翔的眉頭皺得越深，維雪、卡尼和納塔莎的表情就越是擔心。身為日國的神聖騎士團團長，凝晶應該是很盡責的了。如果有什麼訓練方法比不上辛天翔還說得過去，可是連許多辛天翔口中的「基本裝備」都沒見過就有些不可思議了。看來羅特·斯普維對神聖騎士團的難為還真是很到位。

「可是……」

「啊——！」

「璇，北斗第二星，主地，老大，你別笑！延伸意為美玉或上好的石材。老大！跟你說別笑！雖然我知道很多女孩子用這個名字，老大，求你了，別笑了好不好？但有這個爛名字絕對不是我的錯！」

「敝國是宗教國家沒錯，但並不是說就一定是刻板的代名詞，我們民風開放，熱愛和平，創始神的教義只有三樣東西，就是公正、自由和和平。」

在辛天翔漠視的眼光中，被打倒的孩子憤恨地抬起頭，但和辛天翔一對視，很快就低下去了。不過還是有一兩個流著血站了起來。

「馬是騎兵https://m.hetubook.com.com的生命，么一匹馬都要自己的主人親自打理才有靈性，戰場上才能領會主人的意圖。」

「……什麼異能？」

由於第一異能「學習」的作用，辛天翔很快脫離了童心，擁有了完全不屬於這個年齡階段的實力。但是這種實力和知識使得他與這個年齡段的孩子們格格不入。於是幾乎沒有童年的他也因為沒有玩伴變得沉默寡言。除了釋在、雙親和吳烈父子三人，他幾乎不和其他人說話。於是在辛天翔父親的要求和吳烈的授意之下，14歲的辛天翔成為了新國歷史上最年輕的百騎長。不過特別的是，這支小隊的成員必須由他自己召集。

「不是，只是對你的對手說。你也是的，有那麼多異能也該拿出來用用了吧？沒問題的，上！」

「他？」凝晶覺得被小看了。

「這是我創造的訓練項目——倒騎木馬！」辛天翔興高采烈地解釋。

「您就是日國長公主？等等……」吳璇扭動一下身體，「啊，美麗的聖女，上次到敝國來的時候無緣得見，甚為憾事，如今一見，深知聞名不如見面之理。大哥有你這位賢惠佳麗相配，實在是……」

「不會是你寫的吧？又是老頭子的主意？」辛天翔不滿道，「就算是你也專業點吧？」

「那麼就讓凝晶率領神聖騎士團打頭陣，孤軍深入，等你戰死後再順便趁日光城兵力空虛的時候暗殺父親和母親，把戰敗的責任推在凝晶身上，貝提家的血脈就絕了。於是斯普維家合理地取而代之。」維雪悠然道。

「……」卡尼。

「乒！」有人中拳！

在孤兒院的院長「皇室金牌」的驚呼聲中，又有一部分人跪下了，他們知道皇權的力量。辛天翔來到還是站著的孤兒前，用不屬於這個年紀的力量把他們一一打倒在地。

「然後呢？真的打月國？」納塔莎不解道。

「呃……這個……一言難盡哪。你試試就知道了。」辛天翔顧左右而言它。

很快，碼頭上就多了一個騎兵方陣，人不動，馬不嘯，如果不是晚風吹過騎士的披風和駿馬的鬃毛，幾乎就要讓人以為那是五百多座雕像了。雖然沒有殺氣，但那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磨練出來的氣勢，已經讓除了辛天翔以外的所有人呼吸不暢。

吳烈樂於見到這種結果，他也知道辛天翔擁有足以保護自己的實力和智慧，於是任由辛天翔在軍中打拚，充其量只是保證辛天翔不會被憤怒的「豬頭們」（辛天翔語）用軍法的名義橫加殺戮，至於一般辛天翔受的委屈冤案，他才不理。

「不要緊的，以前都是我虐待她哦，她很弱的。」

「還有人記得我嗎？我是受盡好評的……的……嘔——」

「不會出醜嗎？」納塔莎問道，「阿翔的13小隊是號稱星國第一的騎士隊。」

「實在是三生有幸，星國之福啊……啊……啊……有腳汗，後面的看不清了。」

二人洗漱一番後去吃早飯，共用早飯的還有早起的卡尼、凝晶和納塔莎。五人討論起有關日國的民風問題。

看到眾人都是一幅吸入過量毒氣的樣子，維雪不禁失笑。

「對了，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要不要我幫忙？我可以美言幾句。」

卡尼：「這個……」

「解釋一下？」

辛天翔驚訝地看著維雪，維雪的確是很聰明沒錯，但想不到對政治的敏銳度也是如此之高。自己要不是有那成精的老狐狸言傳身教，可能還想不到呢。

「皇位。」凝晶馬上回答。

「星國夜星騎士團所屬第13小隊，向您報到！」

「讓那些廢物看看ｗｗw.heｔｕｂooｋ.cｏm.coｍ真正的騎兵吧！別人是騎兵你們是騎兵又不是騎到狗身上去了！」凝晶爆發了，「我要換新血！我要新裝備！我要騎木馬！……呃，你們這麼這樣看著我？……不管了！姐夫！你會幫我吧？」

「這是怎麼回事？」眾人目瞪口呆。

「抱歉，我收回我說過的話，你不是賤民，你值得尊敬。」

「……」凝晶。

「那是一種樹汁混入硫磺做成的東西，比較柔軟，騎在馬上會舒服一點，可以降低疲勞度，還有很好的摩擦力，有了它比較不容易摔下馬。」

「我？多數會被那噁心的傢伙生擒暗囚吧？說不定比死還慘。」維雪還是一幅不在乎的樣子。

「這個啊，當然是練習在不利情況下的突刺能力了。」

兩個月後，辛天翔和釋在跑遍了全國的孤兒院。軍部的校場上站了600多名新兵，他們就是辛天翔曾經道過歉的孤兒，未來的13小隊，星國的驕傲。

「什麼失算？」

「也許行得通。」維雪恢復了淡然，「反正阿辛的13小隊很有名，凝晶還算是輸得起。如果能吸引那些成天無所事事追在凝晶後面跑的年輕人加入神聖騎士團，也是一件好事。」

辛天翔令人驚訝地向最後還能拚命站起來的孤兒道了歉，然後收起了金牌，把金幣一枚一枚收回，確認數目正確后帶著釋在離開了孤兒院，目標是另一家孤兒院。

「……」納塔莎。

眾人：「……算了。」

「神聖騎士團的團長是我沒錯，但是由於那老混蛋的操作，好像是人員調動啦，經費之類的關係，神聖騎士團也就是不到800人的老弱病殘。反倒是聖殿武士倒是有近20萬，兵力分配畸形得離譜。」凝晶揪然不樂。

「當然不是。日國的名義上的主力是神聖騎士團吧？」辛天翔問道。

吳璇點點頭，低頭把脫下的鞋子拿出來，對著繼續讀。

「安啦，我說的話幾時錯過？」

納塔莎：「抱歉，打擾一下……」

突然間，吳旋動了，動得好快，就如消失一般！眾人皆驚！

「萬歲！」方陣沸騰了，接著向卡尼敬禮。

「好，我虐待他不會影響邦交吧？」

「如果這世界上沒有光明，就崇拜我吧，我會成為光明！如果這世界上沒有正義……」

※※※

「就出一次丑又如何？索性讓人們看看醜態，看羅特·斯普維還敢不敢再私吞軍費！也還可以提高一下阿翔在日國的地位。」卡尼狠狠道。

辛天翔今年22歲，23歲的生日5月才到，還有半年的時間。如此年輕的人身為萬騎長實在是不可思議。誠然有吳烈的幫忙，但就憑辛天翔自身的功績也足以勝任有餘。

「算了，當我沒說，你不用數了。」

吳璇的特種技能在自我介紹的時候展示在眾人面前，他可以在說一句話中犬牙交錯地參進截然相反的語氣和語義，閉上眼睛的話讓人覺得是兩個不同的人在說話。每次睜大眼睛看吳璇的特技，辛天翔總是笑個不停。

「越擋箭越多。」這是卡尼和納塔莎的共同心聲，不過沒有說出口來。

「解釋的通。第二個問題，聯盟內容？」

「因為他沒有幫助月國的正當理由。」維雪聳聳肩。

「你怎麼知道？」納塔莎訝道。

辛天翔在父親的建議下，從吳烈那裡要來了皇室的金牌和許多金幣，挑選了釋在為自己的副官——他根本就不認識其他的人——然後和他一起闖進了孤兒院。

「這世上要什麼有什麼，不缺這些東西……咦？你是那裡竄出來的？」凝晶回過神來，看著趴在地上的吳璇。

用船來運載騎兵不是什麼和_圖_書新鮮事，但如果連騎兵的馬蹄聲都可以用「整齊」來形容的話，在辛天翔的記憶里，來來去去好像只有一支騎兵。

「要是死了就處理好，別給人找到屍體就行。」

「幫星國？」凝晶驚訝道。

「有可能，但你可以放心。」

辛天翔第一次上戰場是在13歲時，和百來個不懂事的同齡小毛頭奉命感受戰場的氣氛。但是一時不查之下，竟讓一支流竄的數十個馬賊攔住了回城的路。小孩子身上沒什麼錢，但身下的戰馬價值不菲，於是馬賊趁著大部隊不在的時候發起了衝擊，擊殺了兩個帶隊的教官，接著就想搶馬。

馬賊一愣，渾不把辛天翔的警告當成一回事，於是辛天翔拉著釋在下馬投降，而其他的「騎士無畏」的小英雄們則是痛斥兩人為「懦夫」，然後對著馬賊發起了「勇敢」的衝鋒，接著全滅。

到辛天翔22歲參与曼吉爾平原會戰之前，13小隊在處罰中立下的武勛足以讓辛天翔升為萬騎長，可惜的是由於「豬頭們」的打壓，辛天翔在百騎長的位置上待了近7年。在曼吉爾平原會戰之中，完成偵察任務，殲敵近千騎，拖延敵方大軍行動，挽救己方戰局，一切的豐功偉績僅僅以損失六人為代價。13小隊以那無人能及的戰力名動四方。

他把金幣扔在地上。

「那我……」吳璇快哭了。

利用和吳烈的關係，精選出最好的戰馬，得到只有將軍能穿的魔法盔甲；同甘共苦，同吃同住地訓練；在戰場上真真正正地搏殺，有著堆在血肉上的情誼。13小隊的所有人，與其說都是驍勇的戰士，還不如說是辛天翔身邊忠誠的死士，不為金錢動心，不畏皇權，優異的身體素質，還有頑強的意志力。連吳烈都指揮不了他們。

隨著接觸多了，辛天翔心裏的冰也開始融化，他開始和普通人一樣罵人，開玩笑，講髒話，頂撞長官，然後拉著習以為常的部下去完成那一個個不可能完成的懲罰性任務，接著帶著勝利的果實欣賞上司那由於驚訝過度張掉的下巴。

「相比之下，我們的神聖騎士團究竟算什麼啊……」凝晶聲音發澀地看著雖然是在歡呼，但陣型絲毫未有動搖的13小隊。紀律、陣型方面的東西已經成為習慣深深地烙在他們的骨子裡了。

凝晶信心大受打擊，一幅若有所失的獃滯樣子，聽了維雪三人的交流計劃，居然是一口答應了下來。

「誰說不是呢？」卡尼的聲音有點沉重，「日國不是什麼富裕的國家，只是由於物產大多為礦藏，難以開發，加上有大片土地幾乎就是沙漠，大軍難以行動，得以遠離明嵐大陸的戰火。但沒見過戰火燎原的國家總是對戰爭沒有應有的恐懼。加上近幾年護民官羅特·斯普維心懷不軌，不停地做戰爭正面的宣傳，加上對軍隊的把持，把星國和月國當成是邪惡國度，弔民伐罪的聲音越來越大。」

總體來說，如果能正經下來，吳璇還是有一國王子的風範的。但是，很諷刺的，吳璇那近乎弱智的坦白卻讓卡尼一家在短短的時間內把他當自己人了。對吳璇的接風儀式好歹算是主賓盡歡，如果不算吳璇堅持要參加武鬥祭的事的話。受辛天翔要求，吳璇參加武鬥祭之前要和凝晶一起受訓。而最令辛天翔開心的是，為了他在小弟前的面子，沒有「十全大補湯」的出現。

「神聖騎士團的團長不是凝晶嗎？」辛天翔訝道。

「舉辦一次交流如何？就由13小隊對陣神聖騎士團？」卡尼想了想。

五人來到練武場，13小隊已經在訓練了，訓練的形式還真特別。

「還有還有，還ｍ.ｈｅtｕｂｏｏk•ｃｏｍ•com有那個，那個是什麼？」

「……沒其他的了？」

「是啊。」

「……對不起，我應該臉紅嗎？」維雪獃獃道。

「實在是……實在是……」吳璇接不下去了。

「要馬沒什麼問題，只是會令軍方的面子掛不住，你們會被大軍圍剿，然後死得很慘，這叫以儆效尤。」辛天翔認真地對著素未謀面的馬賊們這樣說。

「想照著讀就大方點拿出來，人人都看著你你卻看台底算什麼？」

整個星國，不，是整個明嵐大陸最強的重騎兵小隊。

「不用擔心，這隻是一種推測。再說，就算他們這樣干，也有好幾個失算呢。」

「我不是擔心這個……」辛天翔苦笑道。

「為什麼要敲原木呢？」

那就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熟悉無比，陪伴他戎馬疆場的第13小隊。

「沒有可是！你不和她打就和我打！」

「……」

吳璇疑惑地看看凝晶，看到她眼中冒火，明顯是想起了被辛天翔虐待的情形。

辛天翔把視線從還在嘔個不停的吳璇身上收回來，望向帶著一份獨有的從容，有條不紊地下船整隊的重騎兵隊。黑色的盔甲映著夕陽，竟讓人無法正視。

「我和她打！」吳璇毫不猶豫，翻身就起，擺好了姿勢，頗有兩分氣勢。於是眾人馬上退開。

「那活動靶呢？」

「……今天這位日國教皇陛下請客，全體加餐！」辛天翔指向卡尼。

同樣吻合辛天翔的預測，所有的馬賊都被埋在平原上，只露出一個頭，臉上塗滿了蜂蜜，扣上螞蟻窩，然後大軍聽著慘叫聲繼續上路。而那個首領馬賊在戰鬥中被辛天翔親手格殺，這就是辛天翔殺的第一個人類。

「第一，他們錯估了我們的實力。我和凝晶的戰力和以前相比已經不是一個檔次的了，沒那麼容易滅口。第二，前提是丘斯特男爵和莫斯特侯爵必須拿到月國皇位，但我不認為海森伯爵會輸。第三，我們可以先發制人。」維雪轉向辛天翔，充滿信任地說：「這就是我當時為什麼會在你不願意的情況下一力要求你參加武鬥祭的原因，一定要在公共場合給邁提·斯維普不能東山再起的傷害，這樣按照日國法律，聖殿武士長若是不能履行職務，聖殿武士的指揮權就會由神聖騎士團團長代理。靠你嘍，愛人。」

把13小隊安頓好，交待了特別伙食之後，作為使節的吳璇當然被請到了皇宮洗塵。

「但一定不要霸王硬上弓，因為那樣會影響邦交。」

辛天翔和維雪同時想到巨劍、長槍和戰斧，特別是代表自由的維雪槍還握在辛天翔手裡。

「……是老大叫我來的。」

大軍趕到，就如辛天翔預測的那樣，被馬賊打劫了的軍隊急於找回自己的尊嚴，散開了大部隊派出輕騎兵一路狂追包抄，最後俘虜了那群馬賊。

「那不是無畏，那只是無知。」面對腥風血雨，年僅13歲的辛天翔這樣淡淡地對嚇呆的釋在說。

「死開！」

「老大！這是對小弟說的話嗎？」

卡尼、納塔莎和凝晶都紛紛介紹了自己，輪到維雪的時候，吳璇眼睛一亮。

「那你的結論是……」

辛天翔皺起眉頭，這樣的話，迷戀維雪的聖殿武士長邁提·斯普維就是日星正式聯盟並發表官方聲明的一個大麻煩。在辛天翔原本的考慮中，其實已經不用太在意日星聯盟的實際性，只要和維雪正式結婚就可以了，因為按照一般的思維，身為神聖騎士團團長的凝晶一定會無條件支持姐姐，但沒想到日國的兵力分配如此離譜，凝晶的支持恐怕只是杯水車薪。

「沒有啊！那個呢？就是盔甲大腿內側的黑色長條？」

「那個是…和-圖-書…」

「去撿吧，賤民。」

辛天翔和他麾下的13小隊已經成為了星國軍隊里的奇迹。「只有長官還沒受到的懲罰，沒有我們完成不了的任務。」這不怎麼光彩的言詞就是13小隊的口頭禪。沒有家人，受盡欺凌的孤兒們在這裏找到了歸宿感，以成天喊著「我為什麼會遇上你這種人！」的釋在為首，13小隊的向心力無與倫比。

再打倒。

訓練場上一人高的地方懸著幾條原木，粗細就和馬身差不多。然後所有13小隊的重騎兵就全副武裝像小孩子騎木馬一樣跨在上面，接著旋轉原木180度，倒吊，頭向下，單憑雙腿夾住原木，對著原木兩邊的活動靶不停地做出突刺的動作，還時不時有人用大鎚子砸原木造成原木劇烈震動。

「多謝陛下款待！」

「這樣不就是敗軍之罪？」卡尼問道。

「沒必要太擔心，只要羅特·斯普維不會篡位，日國的政局和立場始終不由他說話。如果他篡位，神殿也不會同意，到時候聖殿武士的指揮權也會被神殿把持。」

「海森一系和丘斯特男爵和莫斯特侯爵一系。」卡尼道，「會和誰聯手呢？」

「對，老頭子說你和公主的關係對大陸和平很重要，如果兩情相悅的話就不要猶豫。」

卡尼中拳？！

「騎士突擊中會有很大的震動，模擬馬的顛簸而已。這些只是基礎的熱身訓練吧。」

「好！」凝晶眼中燃起熊熊烈焰，「聖殿武士？去死吧！姐夫！今天不是打異能戰嗎？來吧！」

「咳咳！凝晶，他就是你異能戰的對手。」辛天翔插嘴道。

「好，就算是皇位。那麼出於這個考慮，聯手的對象有兩個，一是星國，二是月國。由於我和阿辛的關係，星國可以排除，那就只有月國了。而現在的月國又有兩個對象。」

16，17歲的孤兒深知金錢的重要，大部分都一擁而上。而辛天翔踢開他們，來到沒有擁上來撿金幣的孤兒前，拿出金牌。

「不要小看他，怎麼說他都是星國二王子，也是有異能的人。」

「丘斯特男爵和莫斯特侯爵一系。」辛天翔馬上說。

辛天翔輕輕一伸腳，踢開桌下某樣東西。

「首先，丘斯特男爵和莫斯特侯爵必須拿到月國皇位，然後向星國發動攻擊，基於我和阿辛的關係，斯普維家必會大力慫恿，於是我國出兵幫助星國……」

「真是創世神的教義，要是讓人到神殿里去看看，說不定教義就變了戰爭、戰爭和戰爭了。」辛天翔小聲諷刺道。

「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只是在你欺負凝晶的時候做了一點工作而已。」維雪調侃地說道，讓辛天翔為之臉紅。於是他趕快轉移話題。

「還有姐姐你呢？」

凝晶：「請問……」

「作為一個騎兵，摔下馬等於死亡。原木的硬度比馬鞍硬許多，也光滑許多，非常難夾穩，這樣練習倒吊可以提高在馬上的穩定性。」

「好。如果斯普維家要到外尋求幫助，那麼說明他們要得到以現在的地位在日國得不到的東西，以他們的勢力，有什麼是得不到的呢？」

站起來的人又少了。

「你在擔心什麼？」維雪輕輕撫開辛天翔緊皺的眉頭。

一會的功夫，有不少騎士掉下來，接著又吊回去，整整訓練了一刻鐘才停。眾人看得欽佩，一個普通人光是倒吊一刻鐘也差不多腦溢血死翹翹了，別說還要練習突刺。

「擔心斯普維家與月國的秘密合作？」維雪微笑道。

訓練完成的小隊向五人見禮，接著脫下盔甲打理自己的馬匹，又是洗澡又是餵食，簡直就是把馬當大爺伺候。

「有什麼捨不得！」維雪撇撇嘴，「大不了我給他當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