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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戰

作者:光柵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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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詭戰 第一百一十五章 磨鍊

第六集 詭戰

第一百一十五章 磨鍊

「四個月!」
月兒哇的大哭,擺脫靜哲的手跑下車,冒雨哭著跑開了。
就寢時,靜哲和月兒睡到了一起,曹森和曲江乾瞪眼,兩女人可以上一張床,閨中密友嘛,可兩大老爺們就不好往一張床上跑了,曹森跑餐廳對付了一晚。
史龍和姜波有點尷尬,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向梅芳解釋,為什麼會跑到南泉市某會所去,並且發現了一個隱藏極深的邪教。好在梅芳沒有多問,她的注意力放在了邪教上。
「好啦,我知道,其實森哥這樣做,就是想多給你點磨練和鍛煉。部隊里的新兵進入軍營,都要被士官責罵侮辱,就是為了磨練新兵的意志,要是一點委屈都受不了,又怎麼能承擔艱巨的作戰任務?」
靜哲默然下車,看著三輛戰車依次駛離,心裏也挺委屈,幹嗎拿我說事啊,真是的!
「他可以好好給我說啊,幹嘛黑鼻子黑臉的,嗚嗚……靜哲姐……我……我也想做好的,可……」
靜哲和月兒哪肯落後,拎起警棍也跑出去,也不管是誰,輪圓了就砸,兩個星期,十四天,三百三十六個小時,她們吃盡了這些人的苦頭,積攢起來的火氣就像埋藏心底的火山,此時此刻,火山爆發。
月兒很幸福也很興奮,不久前她還是一名學生,現在已經是一名少尉軍銜的軍人了——儘管曲江多次解釋深度能源部的獨特性,月兒還是認為就是軍隊,打鬼的部隊也是部隊啊。
靜哲一哭,月兒也撐不住了,哭著抱住曲江拳打腳踢,可拳腳上沒有一點力量。
餐桌上,兄弟們再次向三位女士致歉,被女士們口誅嘴伐狠罵了一通,就連一向柔靜賢良的精靈,嘴巴鋒利的也象刀子,把兄弟幾個挖苦的臉呈五彩,紅、黑、白、青、黃變幻多姿。
晚飯時分,兩對四人才從各自的小屋裡出來吃飯,那是一頓豐盛的晚宴,慶祝三位學員順利結業。
曹森和-圖-書明白了一個道理,孔夫子說的話沒錯,小人和女人是不能得罪的,他們有個共同的特點——記仇。
曹森比寒冬還冰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他們首先要做的,就是解決天地廳的能源問題,金界守護者說的清楚,九坤降魔陣的紊亂就是因為能量失衡造成,這個問題需要儘快解決。為此曹森召開了一個會議,參加會議的人員比較奇怪,騰飛、郭敬外又加上了曲江,以前曲江一向不參与這種會議的。當會議結束后,曲江的臉色有點不太自然。
靠,香香咒罵的力氣都沒有了,脖子一緊被某人拎起來扔了出去。
期間香香抗爭過,被打。
十幾分鐘后,戰車又開了回來,曹森沒解釋為什麼,總之行動取消,三個小時後集合再次出發。
曹森一登上戰車臉就沉了下來,命令清除所有的鮮花和零食,看著自己辛苦半天的成果當垃圾一樣扔掉,月兒的嘴立刻扁了,眼淚轉來轉去就要落下來。
咦?姐妹兩個扭頭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香香也背著個碩大的背囊跑了過來。
「兩個月!」
邪教的出現當然不是小事,盲目、邪惡的宗教信仰對社會有巨大殺傷性,這個所謂的大地真理教明顯不是善類,不論梅苑還是深度能源部都對此萬分重視,四千名神龍部隊的官兵從原古世界緊急徵召返回現代社會,分駐各交通樞紐城市,準備一舉剷除真理教。
月兒要當逃兵,抓了回來,被打。
梅芳領著小冰原站在雨水中默默看著月兒,平和的目光漸漸讓月兒平息了怒火,乖乖向男廁所走去,這一刻她下定了決心,說什麼也要做一名合格的戰士。
靜哲咬牙堅持不犯錯,曹森找個借口,也被打。
曹森瞪著靜哲,「我剛才命令都不許管月兒,你沒聽到?」
曹森氣勢洶洶站在她們面前,「你臉上有淚水,你有,你也有,五https://www.hetubook.com.com公里!」
「都別管她,讓她自己嬌氣!」
當訓練結束后,三個女孩退掉了幾分嬌氣,多了幾分英氣和沉穩,還有幾分狠辣和怨氣。靜哲不理曹森,月兒不理曲江,香香則是誰都不理。
聽說能同老公、曹森他們一起出任務,月兒興高采烈,早早的就跑到戰車裡打掃一番,又準備了諸多路上吃的零食,還給座艙裡布置了鮮花。
「不能讓曹森看輕了我們,不就十公里嗎,咱們一定跑下來!」
艙門一開靜哲跳了下來,拉著月兒登上騰飛的戰車,用手帕擦著月兒臉上的淚水和雨水,柔聲安慰她,「月兒,出來執行任務不是好玩的,而是很危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崗位和任務,每個人都擔負著其他人的生命。當發生戰鬥的時候,每個人都需要有堅強的意志和冷靜的心,如果做不到這些,不僅自己會有生命危險,還會牽連到大家。」
狄峰有時蒞臨參觀訓練,嘬著牙花子直搖頭,不得了。
月兒的委屈大了,臉蛋漲的通紅,淚水終於落了下來,被曹森一把推下戰車,艙門重重關閉,月兒坐在雨水浸泡的草地里,哭的傷心極了。
其後的兩個星期里,三位美女承受著無休止的磨鍊,魔鬼教官則分別由曹森兄弟輪流擔任,不管是誰,個個冷血無情,他們留下一人變著法磨鍊三女的意志,其他人則去做該做的事情。
月兒身子一動剛想登車,曹森一點她,「你留下。」
晚上,月兒正睡的香甜,突然被一隻大手從床上拎下來,拖死狗一樣扔到泥水裡,月兒掙扎想爬起來,一隻腳踏在她柔嫩的肌膚上,讓她一動不能動。
「三個月!」
「什麼四個月?」
「我懂了,靜哲姐,我會努力的,好好作一名戰士,你給森哥說說,別丟下我,我想和曲江一起戰鬥。」
月兒的臉被泥水糊住幾乎m.hetubook.com.com不能呼吸,她勉強抬起頭甩掉臉上的泥水總算喘過一口氣來,發現不遠處的泥水中還趴著一位,被郭敬狠狠踩在腳下,好像是……靜哲姐?!
一輛四輪突擊車呼嘯著攆上三名女兵,開車的是郭敬,曹森朝後坐在車尾,看誰跑的慢了,抬腿就是一腳,一腳就放翻,再被曹森喝罵著爬起來繼續跑。
郭敬是真的踩,毫不客氣,靜哲就感覺脊柱都快被踩斷,胸腹下的泥水冰涼一片,想動一動都不成。精靈不知道自己此時該想什麼,該做什麼,怎麼訓練突然落在自己頭上啦?
靜哲哪裡能放心,趕到梅芳住處,看到濕漉漉的月兒正趴在梅芳懷裡痛哭,這才返回戰車,告訴曲江不用擔心。
曹森和兄弟們準備進入大陣,與以往不同的是,此次他帶上了月兒,和靜哲、香香一起加入他們的行動。
十分鐘后,靜哲走到曹森背後,淚汪汪看著曹森紅腫的後背,高高舉起手中的警棍,終於扔掉棍子抱著曹森大哭。
身子一松,二人終於可以順暢呼吸,在曹森一連聲的催促下背起幾十公斤重的背包,搖晃著在雨水中奔跑。
「少尉,去把男廁所打掃乾淨。」曹森說完扭頭上車。
「哭,你下去哭!」曹森生硬的說道。
什麼?月兒淚眼花花的看著騰飛。
另一隻靈獸麒麟也受到這次魔鬼訓練的影響,它不是怕曹森,而是敵視曹森。麒麟評價周圍的人、物堅持兩個凡是的原則:凡是讓精靈高興的,就是好的;凡是讓精靈生氣的,就是壞的。訓練中靜哲不知道偷偷哭了多少回,麒麟沒有直接找曹森算帳,已經很給面子了。
梅芳微笑著看著三人,「好啦,知道你們都一肚子火,現在報仇瀉火的機會來了,他們在外邊站著呢。」
「靜哲姐,我這才明白,那個臭傢伙在睡覺前……讓我穿著作訓服睡覺,原來早就沒安好心眼。」
香香挺尷尬https://www.hetubook.com.com,拎著警棍歪著頭,要不我也抱一個哭兩聲?
香香好奇,把鳳凰找來讓它去刺探軍情,小鳥很拽的拒絕了,其實小傢伙挺害怕,怕曹森也這樣訓練自己,那還不如做個麻雀來的舒服。
三人往屋外一看,曹森兄弟光著膀子站成一排,背對著屋門,成跨列姿勢站的筆直。
香香咬牙切齒的第一個抓起警棍,噌就竄了出去,噼里啪啦一通砸。
美美睡了個沒有突擊訓練的好覺,靜哲她們一起床就被梅芳叫到房間,桌子上擺著三根硬橡膠警棍。
跟著老公亦步亦趨,月兒用心學習,從行走到站立到休息,從觀察到警戒到接敵,月兒學的興高采烈,經常捏著一把小手槍東瞄西瞄,儘管彈夾里一顆子彈都沒有。
「抬起頭!」
郭敬在第三輛戰車上看著月兒踉踉蹌蹌跑向梅芳的住處,搖搖頭,這丫頭,就是欠火候,太嬌了點。他摸起對講機,「諸位,放心吧,月兒去找梅芳了。」
一名軍醫過來檢查了她們的身體狀況,對曹森點點頭。
「哼,這麼對待我,流氓,無恥!一個月他別想碰我一根手指頭!」
足足打了五六分鐘,懲罰者沒有一點疲憊的樣子,可其中二人的心卻軟了,警棍落下的時候沒有多少份量,只有香香依然打的結實、打的歡快。
曹森話音一落,兩個巨大的越野背包就扔到雨水裡,濺起的泥點子噴了她們一臉一頭。
當十五公里跑完后,她們倒在泥地里再也爬不起來,郭敬和曹森、丁海濤一人拎一個扔到廁所里鎖上門,睡覺去了。
當天,曹森和曲江沒有出任務,各自和媳婦關在屋裡也不知道忙些什麼。
「下去!」騰飛喝斥,「你從曹森車上被淘汰,到我車上來避難?我這裡是戰車,不是避難所!下去!」
警棍雨點般的落下,曹森兄弟硬扛著一聲不吭,其中曹森、曲江最受三位女士青睞,多挨了不知多少棍。
「上車!www.hetubook.com•com」曹森下令。
月兒瞪大眼睛,「憑什麼?」
你……!月兒氣憤的揚起頭,又平視著曹森,努力把眼睛睜大,意思是我不哭。
十四天的時間,她們不僅要磨鍊體能、磨鍊意志,還要學習基本的特戰知識、常用的作戰戰術,稍有錯誤就是幾拳加幾腳,那是真打,不留情。
「下車。」
「你兩個聽好了,全副武裝繞軍營十公里跑,讓我看到一滴眼淚,加一公里!」
三個小時后,三輛戰車前,月兒在大雨中站的筆直,倔犟的迎著曹森審視的目光,心中暗自決定,打死我,也不落一滴淚!
「看你不順眼!」
長跑最鍛煉人的毅力,月兒和靜哲相互鼓勵著,一同用咒罵各自的老公給自己提神。
梅苑聯合警方在南泉市也展開了對真理教的搜捕行動,幾乎是挨家挨戶的搜查,要徹底把真理教從南泉市清除掉。曹森從機房的閉關狀態恢復常態,和幾個兄弟也回到南泉市轉了幾圈,又給副總理申請了一個連的神龍部隊駐紮南泉市,這才回到原古世界繼續未完成的事情。
靜哲和月兒相顧失笑,誰也逃不掉啊。
「少尉,剛才你已經死了十幾次了。」
看著三人踉蹌著往前跑,騰飛突然說了一句,「幸虧蘭兒沒有異能。」
「月兒是第一次……是長官,我違反了命令。」靜哲不再辯解。
看著月兒委屈的樣子,曲江一動不動,靜哲想去安慰她,被曹森嚴辭喝止。
月兒怒氣沖沖的抓起一把爛泥砸了過去,不幹了,我不幹了,不|穿這身破衣服了,我要回家。
「我姐攆我出來的,還扒了我的水晶戰甲,嗚嗚,這東西真沉,壓死我了!」
十公里,三個美女累的幾乎不會呼吸,跪在泥水裡呼呼直喘。
曹森的手中握著一對黃金手鐲,曲江手裡握著齊音鐲,他們把各自媳婦的手鐲事先摘了下來,讓她們用自身的體能接受這些磨練。
騰飛笑咪|咪看著哭泣的月兒,「月兒,下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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