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集 霞光粼粼
第七章 唯一的小師妹
杜玉問：「那要去哪裡尋她呢？」
鹿師尊……哦不，以後該叫鹿師妹拜入無涯門后，無涯門最小的師妹確鑿不再是公孫若了。以後外人說起無涯門小師妹也只會說是鹿師妹……不過這種小事至於這麼哭么？果然還是搞不懂小姑娘的心思。
漂亮的確漂亮，但真的溫柔嗎？
「什麼屬性不屬性？」葉霜月愈發不解了。
葉霜月點頭。
杜玉左右張望，忽然發覺林中兩道精光閃過，旋即看到一個藍衣的女子朝他使來一個飛踢：
這小妮子一會哭一會笑，都不知道她到底那副面孔才是真心。
聽到她的喊話，鹿師尊和杜玉同時收手，隔著山泉對立。
白鹿本來年齡就比杜玉和公孫若大，當初化形出的模樣也是大姐姐樣貌，讓她當大師姐也不算違和。
原來是個色盲……
陸苓蘋冷哼一聲：「是又如何？」
小師妹蹲在泉水前，對著清澈的泉水打理頭髮：「沒有見到陸師姐啊……她能去哪？」
杜玉拱手：「弟子曉得。」
杜玉說：「既然小白早在我之前就成了師尊你的www.hetubook.com.com坐騎，那她化為人形後輩分也應當比我高，做小師妹並不合適，倒是可以做大師姐。」
還有葉冷星幸災樂禍的聲音：「她這是害怕自己的屬性被別人搶走了！」
陸苓蘋牙齒咬得嘎吱響：「姓杜的小黃毛，當年的事我可記得了！你對姑娘家做的事，我能記一輩子！」
葉霜月見這二人如此堅定，只能點頭：「那……好吧，只是你們得自己去向小白說明緣由，看她是否願意當你們的大師姐。」
「不好！」公孫若嘴巴都扁了，「以後你的小師妹就變成別人了，一點也不好！」
「又有姑娘要來無涯門了，你又要去禍害別人了。我上次見過陸師姐，她化形后可漂亮了，又是溫柔的大姐姐，你肯定喜歡極了。」
杜玉氣沉丹田，厲呵一聲，架住了藍衣女子的飛踢。藍衣女子面露奇色：「哦？這次居然擋住了……但是！」她人在半空，使出連環踢。杜玉盡數格擋下來。上次他已經吃過這女人一次偷襲，這次怎麼還會中招？
「我高興www.hetubook.com.com什麼？」
還未走進，便聽到無涯門內傳來小師妹的聲音：
小師妹小聲提醒：「師兄，師尊說過，鹿很多都分不清顏色。」
「這……」葉霜月還是有些猶豫，在她心目中無涯門真正的玄道傳人有且只有杜玉，杜玉是首席大弟子應當是毋庸置疑的。
她旋即反應過來，大喊：「師兄，鹿師尊，你們別打了，別打了！」
翌日早，杜玉從顏綾心的房間里走出。事先聲明，他昨晚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抱著嬌弱的小醫仙安然入睡而已。昨晚杜玉本來要回無涯門，卻被顏綾心一句「能不能再多陪我一會」給留了下來，這一留就是一宿。
二人不過一個照面，便已經交手了數十招，把一旁的小師妹給看呆了。
「啊，不行！不行！師尊，不行嘛！不行！」
「她近日應該還在尋仙山的山間。你們可以在水源處尋她。」葉霜月又提醒，「對了，小白只是我為她起的小名。她化為人形后已經有了個正名，姓陸，名苓蘋，你們見到她后，莫要直呼小名。」
然後是葉霜月不解的聲音：
「完全不一樣！這個師妹就只是普通的師妹了，一點也不獨特了！」公孫若一個勁搖頭。
杜玉問：「你化形前，我好歹也與你相識多年，怎生見面后對我屢屢偷襲？」
小師妹瘋狂點頭：「對對對，師兄說得對。讓小白去當大師姐就好了，不要跟我搶小師妹的位置。」
「陸苓蘋，是這個名字吧？」杜玉正色問。
杜玉若有所思。
哪有溫柔的小姐見面就給人一個飛踹的？
「小白很早就跟著我了，如今她修出人形，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放任她繼續流落在尋仙山的山野之間。」
「這有什麼不行的？」
公孫若淚眼婆娑地看著杜玉：「我不管，師兄，你必須得幫我。」說完，還在杜玉身上嗅了嗅，似乎嗅到了別的女人的氣味，嘴巴更加扁了。
公孫若手背在身後，目光在山林間遊走：「對我來說很重要的。因為當初我一無所有來到無涯門，最先擁有的便是『小師妹』這個身份。和_圖_書這個身份對我來說意義非凡……我是你的師妹，是爛師兄需要一輩子保護的師妹……」
李清雅、杜瑤、顏綾心……杜玉掰著手指數了數，只剩下小師妹、謝千尋和曹竹秋了。
葉霜月無奈道：「那你也依然還是玉兒的師妹啊。」
杜玉又說：「我們門派又沒有那麼多規矩，只是一個稱呼罷了。既然這個稱呼能讓小師妹開心，何樂不為呢？若兒師妹，你說對不對？」
杜玉剛踏入無涯門的院子，便被一個小鑽頭頂到胸膛。小師妹一邊拿腦袋頂他的胸膛，一邊哭喊：「師兄，你勸勸師尊，我還要當你的小師妹，我才不要當師姐！我不要不要不要！」
二人走出無涯門，小師妹腳步都輕快起來，她蹦蹦跳跳地走在山間小路上：「師兄，還是你對我最好，嘻嘻。」
杜玉笑著摸了摸小鑽頭的腦袋：「當師姐還不好嗎？以後你就有小跟班了。」
杜玉無奈道：「小師妹的名頭真的那麼重要嗎？其實無論你是什麼輩分，在我心中都是唯一的小師妹。」
二人走到山泉邊，只見到一些野兔子，沒有見到人和_圖_書影。
公孫若回過頭，看著他思考的模樣，忍不住露出笑容：「爛師兄你肯定很高興。」
在葉霜月寵溺又無奈的目光中，杜玉被公孫若不由分說地帶走了。
「姓杜的，你還敢來！」
杜玉旋即反應過來，她們說的應當是無涯門要納新弟子的事。
杜玉看著一臉寒霜的陸苓蘋，反倒覺得這場景有些滑稽了。
杜玉哪裡受得了公孫若這麼委屈的模樣，當即點頭：「好好好，我幫你就是。」說罷，朝著師尊拱手道：「師尊，是鹿師尊要拜入我們無涯門對吧？」
杜玉擺手：「我不是那樣的人。」
他看了眼頭頂的太陽，又看向身後還在睡夢中的顏綾心，輕手輕腳帶上門，去后廚簡單吃了點米粥便趕忙往尋仙山趕去。
葉冷星笑得前仰後合：「二號師侄，你真是朵奇葩！咱這無涯門裡奇葩還真不少！」
當年的事？杜玉一愣，不對，首先他壓根不是黃毛好吧，他是土生土長的梁人，一頭黑髮。
公孫若生怕師尊反悔，拉過杜玉往外走：「那我們現在就去找陸師姐，快快，師兄，我們快走~」
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