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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說，你又不能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嗯，也許可以，你要不要試試？」

寧秋水嘆了口氣：

寧秋水眸光爍動了一下，便聽身邊離得比較近的聞菲嘀咕道：

林宇聞言，也同意了同伴的提議。

攝影師伸手接過了煙，但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夾煙的手一抖，立刻將其退還給了張黎華。

「哎，那個……咱們不再問問嗎，你不是說他知道什麼……」

「正好現在是中午吃飯的時間，我們正好趁此機會悄悄去看看。」

「……我本來還準備從【407】住戶的私人生活恩怨著手來著，但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剩下的那些NPC連關於他的記憶都沒有了，根本無從查起。」

很快，房門開了。

「是因為昨夜【兇手】殺人的動靜很大，其他住戶都知道了重要的訊息，因此要抹除他們的記憶么？」

她呼出了一口氣，拽了和圖書一下寧秋水的袖子。

「沒，只是看你思考了這麼久，是不是想到了線索？」

張黎華吐出一口煙，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看著寧秋水就要離開，聞菲支吾著問道：

「別擔心，我們不是警察……放鬆點！」

張黎華臉上露出笑容，伸手摁在了攝影師的肩膀上，低聲安慰道：

「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的。」

407這個數字似乎有什麼奇怪的魔力，在他脫口而出的時候，攝影師眸子里就浮現了一抹隱晦的驚懼，他想要關門，可門早已經被張黎華用腳抵住了。

打火機上那小火苗燃起來的過程中，攝影師整個人身體綳得極緊。

「之前我在門口觀察了一下，寧秋水他們敲402房間的門時，那房間的主人躲躲閃閃，沒給開門，我估計……他可能知道些什麼，說不定會成為突破口。」

「去公hｔtｐs://www•ｈｅtuｂｏｏk•cｏm.ｃｏｍ寓其他樓層再看看。」

「老張，怎麼，有發現了？」

林宇眯著眼，之前他們查看的，是406的木匠，他還專門進門跟木匠聊了會兒，但一無所獲。

「這麼做的意義是什麼？」

「不抽……不抽！」

「他搞不好知道什麼，只是不敢說……甚至不敢提。」

張黎華低聲道：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因為眾人清晰地記得他們昨天上來的時候，還被407的胖子罵過。

「所以……玉田公寓內，除了我們之外，其他住戶會被抹去關於死去住戶的全部記憶？」

「我不保證這樣做是安全的。」

「402……那好像是名攝影師的房間？」

「沒有。」

寧秋水站在了樓梯口，望著眼前直直的破舊走廊，覺得有種說不出的荒謬。

張黎華拿出了自己的煙盒，遞到了攝影師m.hetubook.com.com的面前，問道：

寧秋水和白瀟瀟離開，中午吃完飯過後，409的張黎華忽然給夥伴林宇發了消息，後者立刻竄門而來，一進門，張黎華便示意林宇關上門，翹著二郎腿點了兩根煙，一根遞給了林宇。

張黎華是老人精了，他早已經捕捉到了攝影師眼中的猶豫，於是將身體往前探了一下，壓低聲音道：

他語氣有些紊亂，使足力氣，然而根本沒法將門關上。

張黎華嗤笑道：

聞菲吃癟，有些不甘地咋舌。

「抽煙嗎？」

「我們當時那麼多人在那兒，就算是有人發現了秘密，也未必願意分享出來。」

攝影師見實在是拗不過他們，只能低頭將門打開，把二人放進了房間里。

因為沒關窗帘，所以攝影師的房間很明亮。

隨著眾人將這層樓的住戶全都詢問了一遍之後，都得到了一個共同的答案。

「待會兒，咱們去m•hetｕbｏｏk•ｃｏｍ•ｃoｍ402看看。」

坐下之後，攝影師給他們二人倒了一杯水，頹廢地表情中帶著一絲僵硬。

「走吧，秋水，先撤了。」

咚咚咚——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407一直都沒有人住！」

「不對……這個邏輯有些牽強。」

風吹來的時候，白瀟瀟才回神，發現寧秋水在看她。

「不是錯會。」

直到張黎華收回了打火機，攝影師才終於放鬆了些許。

仍然是只有一條很小的縫隙，縫隙背後，是一雙有些緊張的眸子。

攝影師猶豫了一下，搖頭道：

白瀟瀟靠在他旁邊的欄杆上，雙眸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黎華道：

寧秋水道：

「你別忘了，血門之中的生路可未必保得住所有人，血門這頭的世界向來殘酷無比，要是我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我也不會輕易分享給其他人的。」

「402……不能吧，大家不是在群里說了嗎，所和-圖-書有住戶都已經不記得407住過人。」

「有事？」

突如其來的注視，讓白瀟瀟莫名有些尷尬，姣好的面容上浮現出了一抹訕然。

「這位兄弟，你知道關於407的事……對吧？」

面對寧秋水的詢問，白瀟瀟咳嗽了一聲，偏頭輕聲道：

他們出門左右一看，沒有詭客出來，於是悄悄前往了4樓，輕輕敲了敲402房間的門。

明亮的空間，也讓二人的警惕心稍微放緩了一些。

「方便進去聊聊嗎？」

他的怪異舉動被張黎華盡收眼底，後者愈發確定眼前的這男人應該是知道什麼，便自己給自己點上一根煙。

林宇眉頭皺了皺。

——407的房間根本沒有任何住戶。

「不方便，有什麼事你直接說吧。」

因為調查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所以詭客們慢慢自己就散去了。

「怎麼了？」

「這傢伙……好像錯會了我們的意思啊。」

反正問問也沒什麼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