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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秋水聽到她的回答，竟是笑了笑，點點頭：

「如果你給她打電話，卻沒有找到兇手，或是正確的兇手，你想過後果嗎？」

「我們被402的那隻鬼盯上了，今夜可能會有麻煩！」

「王芳不應該比那隻鬼更厲害嗎？」

「根據這扇門鬼的警惕和能力來看，這個方法成功幾率很低。」

「我覺得我們像是傻逼，明明知道兇手就藏在402，可到現在沒有任何一名詭客打電話給王芳訴說真相！」

「剛才木匠讓我們離開的時候，我看見402房間的門口被掀開了一條小縫，裏面有一隻……眼睛。」

「看來我想得沒錯，王芳也不記得了。」

寧秋水語氣平靜：

「這麼一打聽，果然問出了門道。」

成小芳這次少見的沒有還嘴。

「這麼一來，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能解釋得通了！」

成小芳拿杯子的手一抖，瞪著眼道：

手機只響了一聲，m•ｈetubook•coｍ•coｍ便被接通了。

疑心太重，顧慮就多。

「沒有。」

「因為失去的記憶太多，導致王芳意識到了不對勁，可兇手偽裝在王芳的記憶之中，王芳卻沒辦法自己找出它，所以……才需要向我們進行求助！」

「你說得對，但咱們難道就這麼一直等著嗎？」

寧秋水：

如果不瞎指認兇手的話，給王芳打電話應該沒什麼事。

「找到兇手了？」

成小芳垂頭喪氣，三人回到了之前寧秋水所在的房間，寧秋水給她們一人倒了一杯水，壓低聲音道：

白瀟瀟：

「在說什麼？」

「什麼事？」

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陌生的聲音，正是王芳。

「等鬼來襲擊我們的時候，我們利用鬼器反制住它，接著便利用那點兒空隙時間打給王芳。」

「釣魚執法。」

王芳：

白瀟瀟道：

「它在一步一步剔除王芳的記憶！www.hetubook.com.com」

寧秋水壓低聲音：

成小芳：

「我們太將重心放在【兇手】與【受害者】上了，卻反倒忽略了【王芳】這個同樣極為重要的角色。」

「提起王芳的時候，他們確實表現得有些怪……」

寧秋水語氣幽深，話里的內容有些聳人聽聞：

成小芳瞳孔倏然縮緊，嘴角扯動了一下：

「倘若是這樣，玉田公寓之中的殺戮，就不是針對那些原住民，而是兇手在針對王芳！」

「或者說，大樓里的原住戶……都是！」

「再這麼等下去，不會有結果的。」

「你倒是快說啊，除非什麼？」

「……我好像漸漸明白了。」

寧秋水倒也實誠，說道：

「除非，死去的那些住戶本身就是王芳的【記憶】。」

「那是兩個空房間，一直都沒有住人。」

二女看向他：

「興許，連王芳也不記得了。」

「那隻眼睛我在第一天剛https://m.hetubook.com.com來公寓的時候也看到過，是一隻充滿黑色血絲的鬼眼。」

顯然，血門不可能給予這樣的安排。

「你咋知道？」

說著，他準備撥通王芳電話，白瀟瀟猶豫片刻，還是沒有阻止寧秋水。

見寧秋水賣了個關子，成小芳急道：

「你們……」

「是秋水先前的話啟發了我，我們之前找不到任何線索，可能是我們的思維走入了誤區。」

「我們現在在王芳的……記憶里？」

「你認真的？」

但成小芳覺得憋屈，覺得不甘心，她道：

「她怎麼會中招？」

詭客們之所以遲遲不敢給王芳打電話，就是擔心承受不住這未被命運標出的價碼。

「再者，死去的住戶會消失，其他的住戶全都不記得他（她）。」

「還沒有，但快了，打電話給你想要確定一件事。」

「按理說，王芳不可能和公寓里其他原住戶一樣，被兇手抹去了有關死去的住戶的ｗｗw•hetｕboｏｋ•cｏm•cｏｍ記憶，除非……」

「整個玉田公寓里的住戶，彼此之前雖然知道，但沒有交集，可他們都跟王芳有關……」

「如果五日之內你們還沒有找到兇手，我就得重新【預約】新的私家偵探了……」

寧秋水：

「來到這扇血門的詭客未必都是聰明人，但肯定大都謹慎，不會輕易當出頭鳥的。」

若是可以隨心所欲的嘗試，事情反倒變得出乎尋常的簡單了。

白瀟瀟回過神來，解釋道：

二女一怔。

「那隻鬼那麼厲害，不但殺掉了公寓里的那些住戶，還能抹掉其他人關於他們的記憶？」

白瀟瀟似乎明白了寧秋水的想法，在一旁冷不丁地開口道：

王芳回答十分果決：

到了樓梯口，成小芳才道：

成小芳震驚道：

「什麼方法？」

「你明白什麼了？」

「407和405有住戶嗎？」

「其實還有一個非常冒險的方法，但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推薦。」

無視了王和圖書芳的威脅，他掛斷了電話，道：

「白瀟瀟，你之前問那些事……」

「你最好快點，留給你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你說得對，玉田公寓里的那隻鬼肯定不可能是王芳的對手，至少正面絕對不是。」

「我需要打電話給王芳確認一下。」

打錯電話不需要付出代價嗎？

寧秋水摸著下巴：

王芳語氣中殺意極重：

「應該不是幻覺。」

一瞬間，她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寧秋水：

白瀟瀟沒有跟她繼續解釋，轉而看向了寧秋水：

「雖然王芳告訴我們，找到兇手直接給她打電話就行……但是試想，能夠解決一隻厲鬼的王芳，有可能會是正常人嗎？」

成小芳回憶起剛才，點點頭：

王芳的聲音帶著一種莫名的冰冷，光是聽到，就讓人不寒而慄。

「了解了……我會儘快尋找到兇手的。」

很快，成小芳又轉頭看向白瀟瀟，從窗外照來的一抹陽光落在了她的髮絲間，照出了些許肅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