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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秋水此話一出，成小芳臉上的表情頓時僵硬了。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你，你在開玩笑嗎？」

「還有一件事情，也讓我對你產生過懷疑。」

「找到兇手了？」

得到了寧秋水肯定的答覆之後，四樓的牆壁立刻出現了血痕，並伴隨著強烈的震動！

但很快，這一抹神色隨著王芳的目光移過來之後，瞬間消匿得無影無蹤。

寧秋水當著她的面，直接撥通了上面成小芳的電話。

看樣子，不管韓崇死沒死，估計現在的模樣都不太好看。

她情緒激憤，說完，轉身就朝著門口走去，然而，她剛轉身時，便發現房門處竟然變成了一堵牆。

「就是從那天晚上，你把成小芳掉包了，對吧？」

「到那個時候鏡子就有可能會照到你的身上，從而導致你被人發現端倪。」

「我相信你。」

她話音落下，王芳也是逼到了近前，用十https://www.hetubook.com.com分沒有耐心的聲音質問道：

成小芳嘴角抽動了一下。

「你確定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你都用鏡子照過了？」

寧秋水直視著成小芳的眼睛，一字一頓道：

寧秋水沒有被王芳的氣勢嚇住，而是轉頭看著成小芳：

成小芳怔住：

成小芳背對著眾人停住腳步，氣氛一時間顯得格外的詭異。

寧秋水旁邊的白瀟瀟搖頭，笑道：

「大概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小心摁到了，你要是不信，可以跟我去我的房間裏面看看……」

這個電話號碼是大家第一天相遇的時候互相留下的。

那並不是不理解的錯愕，而是一種謊言被揭穿之後的手足無措。

寧秋水點頭：

成小芳暗中呼出口氣，不想寧秋水又轉口說道：

成小芳瞪著眼睛：

「不然呢？」

「你自己。」

「一會也一起拿過去。」

寧秋水不置和-圖-書可否，笑道：

「兇手在哪裡？」

「跟你過來真是浪費我的時間……」

「我們也真的被你騙到了。」

對此，成小芳仍是辯解道：

「另外，你昨天的鏡子還在嗎？」

在寧秋水的帶領下，他們再一次來到了402，推開了那間小黑屋，裏面的布置和昨天一樣，全都是黑白照片。

「那就是之前你先說晚上的時候兇手在你旁邊盯著你盯了一晚上，但卻沒有動你，然後為了打消我們對你的疑慮，你還直接帶我們去看了謝越房間的灰燼，又告訴我們謝越拿到的重要線索，通過這兩點來獲得了我們的信任……」

「從我們相見到現在，你的每一步偽裝都堪稱完美……」

「好，我自己給王芳打電話！」

「而且我更沒有想到，你不但能【殺死】他人的記憶，甚至還能【剝奪】。」

「你這麼積極，不就是擔心其他人也帶了鏡子，拿出來使和_圖_書用嗎？」

「在裏面，你打吧，我倒要看看402到底還有哪個地方我們沒有搜過？」

成小芳緩緩轉過身，盯著寧秋水，強裝鎮定道：

「自然也就不會有人懷疑你身上沒有手機。」

見狀，寧秋水拿出了手機，當即便撥打了王芳的電話。

「我只不過是把手機放在自己的房間而已……」

「是的，我找到殺害玉田公寓住戶的真兇了。」

多半跟昨天被抓走的韓崇脫不了干係了。

「你確實很聰明，居然想到了偽裝成我們之中的一員。」

「我看你真是腦子壞掉了！」

「你在說什麼呀？」

「當然，直到昨天我也不能完全確定。」

「這鏡子就在我身上，我已經照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成小芳才放下的心，一瞬間又猛地揪緊了，她直勾勾地盯著寧秋水，瞳孔深處似乎有一種格外的怨毒和冰冷，在窺視著對方。

這一次，王芳的電話接通了。和-圖-書

隨著寧秋水的描述，成小芳劉海不知什麼時候垂落下來，遮住了她的臉頰，她臉上的陰影越來越多，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陰森感。

「神經病……我冒著風險來陪你一起找兇手，你卻懷疑到我的頭上來了？」

成小芳無語的來到了寧秋水的旁邊，拿著鏡子對著房間的每個角落都照了一遍，然後說道：

成小芳拍了拍自己的兜：

「而那些死去的人，身上的手機同樣也消失不見了。」

寧秋水平靜回答道：

「可是你做的最蠢的一件事情，就是選擇了主動和我們接觸。」

裏面傳來了慍怒且急躁的聲音：

「……」

寧秋水徐徐道來。

然而，手機里響起的聲音卻是——

「不，有一個地方你還沒照過。」

「……既然這樣，那就再照一次吧，用你的雙目直視鏡面，反正這也不是什麼很過分的要求，對吧？」

「在這一點上，我承認你真的很聰明，你在我們之中製造和圖書了矛盾，導致成小芳做出了退群的舉動，而後你就偽裝成了成小芳，這樣，你就有了一個合理的動機不去看手機了。」

「所以昨天我沒敢親自去402，而是選擇讓徐梓萌幫我看看，她說你至始至終都拿著那面鏡子，哪裡有需要你就第一時間去哪裡。」

寧秋水點頭：

「不信的話，我再給你照一遍？」

「其實，你當時要是不多嘴那一句晚上鬼在你床邊，我還真的未必能想到你的身上。」

「我早就跟你講過了，這裏我們昨天已經搜遍了，什麼都沒有。」

「在這個過程之中，我發現了一件特別奇怪的事，那就是……你從來沒有拿過自己的手機出來。」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很快，王芳便從牆壁裏面鑽了出來，和第一次出現不同，這一次，王芳的手上有著不少鮮血，徐梓萌看得眼皮直跳，她大概能夠猜到這些鮮血到底是哪兒來的。

「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