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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模樣？」

「那裡受到了『污染』，死了很多人，污染濃度太高，無法挽回了，所以他們將福利院變成了『小地獄』。」

「你們，不過是虛假的……」

咕咚——

「第九局。」

「這枚銅錢的主人……在血門背後是什麼身份？」

「石門背後的世界有些『漏網之魚』逃出了那裡？」

「區別在哪裡？」

「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好意思有如此怨念的，外面那些人壓根兒跟你就沒有絲毫恩怨，可你卻將它們殺死，並永遠困在了福利院中，要恨也是它們恨才對。」

「沒什麼身份。」

「他們是誰？」

『水人』抬頭，雙目緩緩淌下血。

這是一柄恐怖的ｍ.ｈeｔubｏｏk•coｍ•ｃｏm刑斧。

站在它身後，手持血斧的院長想要殺掉它，也只不過一念之間的事。

只是看了一眼，寧秋水就明顯感覺到自己的眼皮在跳。

「他們是誰？」

「為什麼？」

寧秋水站在了它的面前，對著『水人』道：

「離他遠點，這是我能給你的唯一的忠告。」

寧秋水和它對視了片刻，忽然展顏一笑。

「一顆豆大的痣也許一輩子都是痣，但一顆豆大的瘤子再過一段時間就不好說了……」

「那換個問題。」

雖然它們很難死……但那也是相對的。

「最後給你一個忠告，下次最好不要隨便拿出那枚銅錢……它能在關鍵的時候救你的命和圖書，也可以要了你的命。」

血光一閃即逝，『水人』的身首分離，大量的鮮血蔓延在屍體周圍，它身上的恐怖氣息也消失不見。

「他是個徹頭徹腦的瘋子，相信我……你不會想要了解他的。」

被鐵鏈徹底穿刺的『水人』雙手垂落，跪在地上，身上血肉模糊的傷痕不斷滲出水，萬念俱灰。

「有些秘密不能讓它在這裏說出來……我擔待不起。」

寧秋水若有所思。

「鬼鎮里其他的『小地獄』也跟陽光福利院一樣么？」

「不該說的話，就要慎言。」

寧秋水跟它道了聲謝，跳入了古井內部。

面對這個問題，院長的臉色沒有之前那麼緊張了。

院長也知道他在問什麼，收和_圖_書回了手中的血斧，只說道：

那柄血斧，代表著此方『小地獄』的『審判』，只要是誕生於這方小地獄的鬼，只要被血斧斬中，必死無疑！

「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說無妨。」

院長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

它沒有義務給寧秋水解釋這些，有些事情說得太多，反而可能會給它自己帶來麻煩。

「那『陽光福利院』呢？」

院長沒有說話，指著遠處的古井對著寧秋水道：

寧秋水站在它的面前，緩緩抬頭看著院長：

寧秋水眯著眼。

鬼也會死。

它話還沒有說完，院長手中的血斧已經落下。

院長盯著寧秋水手中的那枚銅錢，語氣沉悶：

院長將銅錢拋給了他，銅錢和-圖-書出手的瞬間，院長的表情鬆懈了許多，像是終於扔掉了一個燙手的山芋。

說完，他們已經來到古井口。

「好吧，看來這個問題你也不想多聊。」

寧秋水蹙眉。

院長像是被他問的不耐煩了。

這個比喻實在是有點形象，寧秋水一下子就明白了。

院長收回了鑰匙，帶著寧秋水朝福利院的古井走去。

「而且並非每一個『小地獄』的守衛都跟我一樣好說話。」

它知道，自己死定了。

「出去吧。」

「我只能說這三個字。」

寧秋水不知道這斧子處決過多少人或者鬼，但可以肯定的是，它可以殺掉眼前的『水人』。

院長冷冷掃了寧秋水一眼。

「最後一個問題，問完我就走。」

「ｈｔtｐs://wwｗ•ｈｅtｕｂoｏｋ•ｃoｍ.cｏm不一樣。」

寧秋水看著遠處的那口古井，又問道：

「你這該死的……雜種。」

顯然，和之前的那些問題相比，這個問題在他可以回答的許可權之內。

來到石門之後的陽光福利院，寧秋水看見大門口，院長正站在那裡，一隻手提著鎖鏈，另一隻手則拿著一柄巨斧，斧身沾著大量的鮮血，散發濃郁的惡臭氣息。

「石門即便沒有上鎖，通常情況也是不會隨便打開的，一旦打開，便說明『小地獄』裏面出現了一些『故障』，但具體是什麼故障，誰也不清楚。」

「你我在做……『天』在看。」

「你不屬於這個地方，該走了。」

「區別在於，它會不會繼續爛下去。」

寧秋水將石匙還給了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