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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覆蓋著他不了解的神秘力量，也許一個承諾，就會害死他自己。

他死死盯著寧秋水，好像在害怕什麼，身體顫抖得厲害。

『王歡』的表情帶著些許詭異：

當他退到十步開外的時候，寧秋水夾雜著濃郁喘息的聲音讓他的身體猛然僵住：

但不知為什麼，寧秋水就是隱約覺得什麼地方有些不對勁。

「一切早有揭示，你或許是遺漏了什麼。」

「你見過劉熊了吧？」

『王歡』聽到這話，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

寧秋水皺眉：

『王歡』告訴寧秋水，他不需要多做什麼事，只要答應就好了。

這引起了寧秋水的警覺。

『王歡』：

「但我怎麼知道，他是那個武陵人，而我不是呢？」

「你是想要離間我們？」

『王歡』搖頭。

這種疼痛是常人無法承受的，幾乎可以瞬間擊潰一個人的意志，讓其陷入昏迷，饒是寧秋水也痛苦地蹲下了身子，用手撐著地面，意識渙散。

如果只是在外面的世界，他答應別人的事情可以不做到，這全憑他自己的心情，但在這座『山洞htｔps://wwｗ.ｈeｔｕbooｋ.ｃoｍ.com』里可不好講。

「沒有……我……」

一步兩步……

寧秋水眼皮跳動著：

『王歡』說道：

「你是說……王歡？」

「關於『捕魚』的問題，也跟你想的不同。」

「他就是打開『啕吪緣』的鑰匙。」

『王歡』試探性地問道。

「我可以承諾你，在不傷害我自己和身邊的朋友情況下，我讓你活下來。」

『王歡』抬頭看著寧秋水，汗珠從額頭一路流下，一直到他的鼻尖。

『王歡』搖頭。

「是的，他是唯一的『鑰匙』。」

寧秋水思索著，最終記憶留在了那片絢麗的桃花林中。

「外面桃花源進來的劉熊已經死了，兩條『魚』爭搶吞食了他的屍體，一條魚搶到了屬於劉熊的更多的『因果』，於是它成為了新的劉熊，離開了山洞。」

他好像忽略了什麼被掩蓋住的東西，雖然嗅覺靈敏，但的確找不出來。

「嗯，好了……說回正事吧，打開桃花源的『鑰匙』長什麼樣子？」

「你頭痛好點了？」

「之前不www.hetubook.com.com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嗎？」

「那把『鑰匙』現在被劉熊帶著的。」

桃花林，是他跟王歡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對於這種疼痛，寧秋水已經不陌生了。

他微微抬起頭，宛如刀一樣鋒利的目光透過了髮絲的縫隙。

「當然是因為……」

『王歡』指著自己：

畢竟他不是瘋子，無論在外面的世界他有多強，面對妖魔鬼怪，他根本沒有什麼還手之力，連自保都困難，又如何對其他的鬼怪做出承諾呢？

「不對啊，你怎麼知道我是頭疼？」

「劉熊會告訴王歡，我是鑰匙，對嗎？」

他嘴角扯動，難看地笑道：

「可是劉熊為什麼不把鑰匙交給我？」

『王歡』見寧秋水半天沒有從地面上爬起來，腳步已經忍不住在往後退。

眼看著氣氛變得焦灼，『王歡』念頭一動，回道：

——望著半跪在地面上，痛苦喘息的寧秋水，『王歡』的眸子里居然浮現出了濃郁的恐懼！

「那你知道我頭疼的原因么？」

寧秋水點頭。

「由於劉熊在外面的『身份』已經被佔hetubook.com.com據，所以山洞里另外一條魚……也就是你在山洞里看見的那個劉熊，它只搶到了屬於劉熊的名字和少部分記憶，沒法出去了，它被永遠困在了這裏，等到未來的某一天徹底腐爛。」

寧秋水聞言，若有所思。

「你後退什麼？」

寧秋水微微側頭：

寧秋水好奇道：

「我不知道，不過可能跟你之前吸入的『腐氣』有關吧，但這種事情是沒有先例的，因為從外面『桃花源』進來的人，只要吸入了腐氣，最後都死了。」

「見過。」

『王歡』才呼出了一口氣，但馬上又聽到了另外一個讓他心臟一揪的問題：

卡殼了。

自從他第一次因為『魚怪』的腐氣而陷入昏迷之後，這種劇烈的頭疼就時不時地會出現，而且毫無徵兆，前幾次，寧秋水一直覺得這是『腐氣』效果還沒有完全消失導致的，不過這一次疼痛，開始引起了他的警惕。

說到了一半，他忽然沉默了一小下，心臟幾乎是驟停。

寧秋水愣住，隨後想到了什麼，猛地道：

「對，就是那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當和圖書它們吞噬了其他人的因果，繼承了其他人的記憶之後……它們就會忘記自己是『魚』的事。」

寧秋水看著有些『失態』的王歡，語氣稍緩：

寧秋水眼底閃過了一道精光：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看來，當時確實是青銅樹葉幫他擋了一劫。

『王歡』嘴角抽了抽。

對於他的態度，寧秋水自己也覺得意外。

他喃喃自語，似乎得到寧秋水的承諾是一件特別穩當的事情。

『王歡』本來想說，因為當時寧秋水蹲著的時候用手捂著頭，可記憶回溯到了當時，他才發現寧秋水並沒有捂頭……

「它不知道自己是『魚』的事？」

盯著『王歡』的臉，一股針刺般的劇痛一下子襲上了寧秋水的腦海里，隨後蔓延成了一片又一片的浪潮。

「我不知道王歡是怎麼想的，但你應該看見過山洞外面的石碑吧？」

「武陵人……只有武陵人才能推開啕吪緣的門？」

「劉熊跟我聊過了許多關於你的事。」

「看來你想起了什麼……雖然有些事情看上去只是巧合。」

想了想，寧秋水對著『王歡』說道：

『和_圖_書王歡』：

他想了想，解釋道：

「是劉熊說的啊！」

「因為那個時候『鑰匙』在你手裡啊！」

「有時候，它也會重新變成魚的樣子遊盪，但只要它回過神，它就會再一次變成劉熊。」

「如果是以『捕魚』的方式來確定的話，我應該才是那個武陵人……」

『王歡』在看見寧秋水並無大礙之後，又緩緩走了回來。

而此刻，用盡全身意志對抗疼痛的寧秋水並沒有注意到前方的異樣。

「我拿什麼開玩笑都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是在這裏？

「這是來自於『桃花源記』的力量，很難理解對嗎……我告訴過你，有個可怕的傢伙用這些文字……囚禁了山洞里那片灰霧後面所有的人！」

寧秋水快速回憶了一遍，似乎明白了『王歡』要說什麼。

魚怪的腐氣效果……真的能夠持續這麼久？

寧秋水回過神。

『王歡』：

「這倒是……」

「那篇《桃花源記》你還記得嗎？」

「這樣的話，你才會放心點吧，如果你頭痛的時候我接近你，不是更容易引起誤會嗎？」

「『魚』的記憶很短暫。」

「你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