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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力：4」

來者格外熟絡地攬過他的肩膀，緊挨著他左搖右擺，就差沒把他腦漿給搖勻。

很在意。

再往上的8應該是魅力四射的程度，9大概是行走的荷爾蒙或者人形魅魔，算是老天爺往嘴裏喂燒餅吃的命。

基礎屬性不難看懂，按照系統給出的參照數值，普通人的各項屬性值應該在5，而正常人類所能抵達的數值巔峰為10。

「魅力：9」

現代人放鬆的方式大多離不開網上衝浪，踩著衝浪板沖久了，上杉信對這類展開也就有了一定的接受能力，他旁若無人地往下看，下方還有「珍寶」、「成就」之類的數值。

柔順的齊耳短髮，劉海稍長，臉上沒有眼鏡，一雙明亮的淺紫色眸子微微眯起，嘴角掛著格外爽快的笑容。

「包括幻聽、幻嗅、幻觸、幻視等，多見於分裂性精神障礙、嚴重的抑鬱症、雙相情感障礙、精神分裂症等精神疾病。」

「你在人群中時常引www.hetubook.com.com人注目，稍加打扮在街頭就能引起很高的回頭率。」

一晃神的時間，就從邊上竄出來一隻黑毛。

上杉信腦海中也偶有幻想，但魅力為7已經算是十分優秀，他也沒什麼不滿意的。

上杉信稍微凝神，有些渙散的目光立即拉回，他側頭凝望，窗外藍天白雲，操場上少年少女正在肆意揮灑青春，令人好不羡慕。

「確認無誤。」

那時候他在鄉下老家參拜完一個老舊的神社，坐長途公交回到冬雪市。

敏捷事關反應能力以及身體協調能力，他6點敏捷高於常人，算是小優，但忍界最速的四代目就不用想了，那差得可太遠了。

但上杉信定了定神，眸光不自覺瞟向雨宮霧頭頂，一個詞條正靜靜懸浮著，等待他打開查閱。

「描述：超超超喜歡你的青梅竹馬，心裏藏著絕對不能說的秘密。假如死亡能為你帶來幸福，想必他會毫不猶豫為你去和_圖_書死吧！」

「上杉信（17）」

這個自稱「戀愛系統」的東西是在昨天冒出來的。

他又是一聲長嘆。

「雨宮霧（17）」

仔仔細細審查各項屬性。

而就在公交車座位上，輕微的昏沉間，他面前就跳出了一大排提示。

最好是一夜暴富，讓他實現財富自由，如此一來他也能盡情享受戀愛人生，不是嗎？

視野中突然轉入了好感度視界，入目所及之處每個人頭頂都飄著一個詞條，花花綠綠擠滿了他的視野。

「哎，大舅子！在這發什麼呆呢？」

密密麻麻的半透明文字突然懸浮在眼前，說不嚇人是假的。

體力值看著不及格，但考慮到5其實是成年人的健康值，他這數值倒也正常。

哥們啊。

教室倒數第二排，靠窗位置，老地方了。

「幻覺屬於感知覺障礙，是一種精神癥狀。」

至於往後的紅傘傘白桿桿等外界因素，他的食譜暫時還在正常人的範圍和*圖*書內，也沒有挑戰極限的想法，再加之得照顧妹妹的胃口，他家的伙食一般都很平凡。

「好感度：99」

他的摯友雨宮霧，絕對的現充玩家、人生贏家，一如既往操著這喊了六年的稱呼，就彷彿依舊對他的妹妹圖謀不軌一樣。

命犯桃花和潑天富貴，他選後者。

但說實話，也就止步于羡慕，比起談戀愛，上杉信更想搞事業——他這個年紀愛情來得晚點沒什麼問題，但富貴再不來，他這輩子的青春可就沒得揮霍了。

但等到今天重新看這條提示，情緒過去了，也就平靜多了——他這輩子生了十七年也沒聽過什麼靈異事件或者超自然襲擊，光在這瞎想也沒用，他的日子不照樣過？

起初還以為是幻覺，但頂著這「戀愛遊戲」過了一晚上，他不得不承認，這玩意大概率是真的。

「敏捷：6」

心情不免得有些起伏。

但凡事也得考慮現實，就比如用意念點開一旁的「友情提示」www.hetubook.com.com，會有相關提醒——但凡任何一項屬性達到10，基本就得考慮對方到底是不是人了，巔峰數值是給你理論上的巔峰，而不是真讓你達到巔峰，至於超過10就不用說了，建議是拔腿就跑。

「玩家編號：003」

智力為6，不等於智商，嚴格來講應該是學習能力以及專註力，這說明他在學習上有點才能，加之他自身努力，終於以小鎮做題家的姿態悍然擠入了獎學金名額，但最高檔次的獎學金實在拿不到，那邊全是怪物。

隨著心神專註，在上杉信的視野中，一排排閃著微光的蒼藍色字體如瀑布般落下，構成一個類似於RPG遊戲數據面板的畫面：

「智力：6」

但事與願違，若說外掛跟宿主也有相性的說法，那他這種習慣性扭曲蠕動的宅向選手跟「戀愛」的相性應該是差得不行。

他最多就沾點現代人間接性emo，抑鬱症真不敢當。

說實話，「考慮對方是不是人」這個說法讓上https://m.hetubook.com.com杉信很有探究慾望，一夜輾轉難眠又不免有些細思恐極，忽然有種世界觀被顛覆的恐慌，以及強烈的不安。

上杉信心裏一咯噔，暗道一聲不妙，轉頭看去，就看見一個跟他穿著一樣校服的少年。

「魅力：7」

手機息屏。

嘆氣。

那他這大概是……外掛？

趁著課餘時間，手機的瀏覽器界面赫然顯示出搜索智能精選，一個個清點過去，他很確信他身心健康，沒有患什麼精神分裂症，抑鬱症跟他應該也八竿子打不著。

雙手在下巴前交叉，眼神不免有些飄忽了起來。

上杉信時常會想，這個世界或許有哪不大對勁。

你，很有問題。

在他的人生信條中，戀愛一詞，排在它之前的有諸如家人、友人、富貴、遊戲、貓、狗、倉鼠等諸多關鍵詞，正所謂戀愛狗都不談，而他就是那頭一枝獨秀的單身貴族。

戀愛遊戲？

「您已達成條件，將為您正式載入戀愛遊戲。」

這樣一路看下來，他最高的屬性點居然是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