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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軒沉默了十秒鐘，開口道：「她長相好看，打架很厲害，用槍很強……」

「就像你，即使和小桑認識這麼久了，一起經歷過這麼多事，但你真的絕對信任她嗎？」

「如果你非要騙執劍人才有成就感……你看我怎麼樣？我不是比夜鳶漂亮？」

夏夢主動開口道：「你覺得這所學校怎麼樣？」

為什麼？

聊著聊著，她身子突然前傾了一段距離，小臉上帶著一絲狡猾：

「就這些？多說點唄。」

「戲命師，我可記得你的稱號由來。」夏夢忽然聲音變得冷了幾分。

「能成就成，不成……」

「研究？」

「咳咳，我家境確實可以，不過嘛……咱們這一行能找到一個知心的人太不容易了。」夏夢意味深長道。

陸明軒喝下一小口飲料：「我聽小桑說你不是日子過得挺滋潤嗎？還想娶個西洋老婆。」

「我去上個廁所。」何小桑抬頭瞥了他一眼，手指整理了一下衣服。

面對夏夢狡猾欠揍和_圖_書的笑容，陸明軒再度沉默了。

聽到這些天何小桑說她這位閨蜜對愛情有很深的研究，以為對方是個戀愛大師，結果就這？

「我還以為你多懂呢……」

夏夢一副嫌棄的樣子，說了說和對方的聊天記錄。

等人一走，坐在舞蹈室角落沙發的夏夢起身走到凸出的西歐古典式陽台，這是這所學校的特色之一，很大一部分運用了古典款式建造。

「嘿，那你有臉笑話我？」夏夢譏笑道。

「她挺好的，很特別。」

「好像……是在實驗室里？當時那個女人也在。」

「練了這麼久，喝口飲料吧。」她舉起一杯可樂，身子沒移動半步。

瑞士某地出租房，凱爾森虛弱地躺在床上，全身被纏滿了繃帶。

陸明軒無所謂道：「如你所言，我的情感比例確實和正常人有所不同，按照博士們的研究，我會真誠實意愛一個人的可能性很低。」

何小桑聳肩道：「能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唄。https://m.hetubook.com.com」

「不知道嗎……呵呵，真是萬能的借口。」夏夢笑容漸漸變得陰冷。

「一些閑活，就在本地，你有事直接找我就行。」

「要很久嗎？」

凱爾森想一出是一出，哭著鬧著說要找美女過來，結果人來了他讓人家做一百個俯卧撐。

「觀察的這麼仔細啊？你不會是喜歡我們家小桑吧？」

他走到床邊，問道：「凱爾森閣下，不打算了解一下當今的世界嗎？」

憤怒微笑道：「他人性的陰暗面被開發到了最大，強烈的慾望到了極致就是絕望，一個完全絕望的人做出什麼事都合理。」

「想要戲弄人的話換個目標吧，想把小桑騙到手難度不小。」

夏夢嘆氣道：「找個如意郎君可不容易，我都做好這輩子打光棍的準備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夏夢不滿道，「你談過嗎？」

某天下午訓練完，陸明軒緩緩鬆開少女的腰肢，用手擦了把汗，不知怎麼，他和*圖*書覺得和何小桑跳舞的日子比訓練還難熬。

「你跟女人玩過刺|激的事嗎？」

他走到門口，夏夢小喝一口茶水，低聲道：「非誠勿擾。」

那丫頭怎麼這麼說話？一點閨蜜情誼都不講嗎？！

聽到他羅列了自己一大片的優點，何小桑露出了正常少女的淡淡笑容，但當聽到第九研究院的博士說戲命師幾乎不會有愛情時，她眼中不由得閃過憂傷。

陸明軒認真道：「淺層次的研究，之後覺得沒意思就放棄了。」

他們從小的經歷和學習的東西無時無刻不在告訴他們，不要相信任何人，陰影世界最缺的就是信任。

「你要走？」

「嗯，研究院有事要做。」陸明軒點頭道。

一年的時間過去了，對於一般的男女早就在一起，可何小桑與陸明軒沒有。

完事想喝咖啡，色|欲說他身體不好少喝，後來說不過就給他買了，結果這傢伙非要在咖啡里摻各種21世紀的飲料。

「其實我早就發現了，你的情感似乎有和-圖-書點問題，這不是五級強化者通有的精神問題，這樣的感覺我只在你身上察覺到過。」

夏夢吐出下午茶，整個人像吃一整個苦膽一樣。

「嗯，行，注意安全。」何小桑提醒道。

夏夢杯中下午茶掀起漣漪，擠出笑容道：「沒。」

「你沒談過戀愛？」

陸明軒手指稍微用力，把空可樂罐捏扁了一點。

他羅列了很多優點，夏夢在一旁托著香腮聽著，時不時點點頭。

凱爾森看著天花板，愣神道：「那個人是誰來著？我肯定見過。」

兩人說到這裏全都沉默了，夏夢低頭看著平靜的茶水面，看不到她的眼神。

憤怒推門而進，色|欲見他來了立馬撲了上去。

「你覺得……小桑怎麼樣？」

「我也許以後不會嫁人，哪怕這樣我也不願意將就。」

陸明軒回頭盯住夏夢那張頂級顏值的面容，眼中沒任何想法，就像是在看一團活著的肉塊。

陸明軒走出房間，接過飲料，兩人坐在兩張摺疊椅上，看著外面美麗的風景和*圖*書。

「我不知道。」

陸明軒把易拉罐放回小型玻璃桌子，起身準備離開。

……

夏夢雙手交叉頂在下巴處，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是啊，大家都是年輕人，而他們卻有著咱們沒有的活力。男女之間的愛情、與父母的離別、朋友之間的情感，這些都是我們沒有的東西。」

「說說吧，讓我待在外面都對陸明軒幹了什麼？」

噗！

陸明軒步子停頓了瞬息，轉而踏出房間，一個拐彎剛好碰上何小桑。

陸明軒一口否定道：「這些我確實沒看做過，但是吧，我起碼研究過一陣子。」

回到舞蹈室，何小桑晃了晃手機。

「過段時間我們打算去阿爾卑斯山，到時敲打敲打吧。」

「怎麼說？」夏夢把摺疊椅當搖搖椅玩。

「前輩！咱們趕緊走吧，這傢伙不是人能伺候的！」

陸明軒雖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但還是如實回答道：「很不錯，比盛華強。」

「牽過女孩的手嗎？」

「所以啊，要真無緣，那就無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