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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為之一怔，也正經了起來。

小說內容：可能會涉嫌嚴重扭曲價值觀，洗白犯罪分子這個群體。

林川脾性一直都不錯，不會輕易爆髒話，但是，解鎖下一個職業的考核任務，太他么變態了。

那就相當於重寫了，跟系統生成的小說不搭邊，即便達成了人氣值要求，完成了考核任務，也沒辦法解鎖下一個職業。

很顯然，她的廚藝越發精進，早餐很是豐盛。

「這麼早就在談合作呀？」

悠悠不自覺地憂心了起來，網路小說的審核條規擺著這裏，林川所要發表的那類型小說，是不被允許的。

這時。

林川揉了揉小包租婆的臉蛋，心疼起了這位小富婆。

小包租婆咬著下嘴唇，白皙的臉頰上浮現一抹紅暈。

如果在家裡出現這些物品，都可以直接列為重點監視對象了，偶爾還會有警察帶著警犬在附近轉悠轉悠，聞聞有什麼特殊的味道。

「海外發布？」

林川深呼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回復道：「沒事，能發就行。」

現在，網路小說的審核力度更大了。

怎麼辦？

林川所說的『製作藥品』，怎麼可能是正兒八經且合法的呢？

若是連小說都發表不了，那讀者基礎也發揮不了作用，所以，林川只能做出抉擇。

——小張總，今天下午我們詳細談談具體的合作事項？

林川輕嘆了一口氣，暗道，這個考核任務，只好暫時擱置了。

「我的讀者？」

小包租婆將這位合作夥伴備註為『余可可』。

夜很黑，風很輕，小包租婆睡得很香，也很軟，林川的心卻很沉。

這時，林川從身後抱住了小包租婆，把鼻子放在她的頭上，輕輕地嗅了嗅，淡淡的清香鑽入鼻腔。

林川馬上拿出手機，發送信息給悠悠：「悠悠，我有個題材，不知道能不能寫。」

指不定還要被約談好幾輪呢，喜提套餐也不是沒和*圖*書有可能。

「我很期待這次的合作。/玫瑰.jpg」

余可可回復道。

這是底線，林川自問，在現實世界中，他是不敢也不會去逾越的了。

沒想到，一個製藥葯業的總經理，也看自己的小說。

林川笑了笑：「你也多喝點。」

可能是兩人年齡相差不大，且有著共同話題的緣故，一來二去，兩人便熟識了起來。

她用乾淨白皙的腳趾頭一想，就應該猜到，這鐵定是要挨槍子的那種『製作藥品』。

滑鐵盧，G！

他的心裏，在想著辦法。

更關鍵的是。

「嗯，我問問編輯。」

以前一直太順了，現在遭遇了雙重製裁。

現在看了余可可的信息，小包租婆便雙手捧起手機，兩根拇指靈活地按著手機鍵盤，回復道：「當然可以，我馬上安排。」

凌晨三四點的安陵，很安靜。

是了，直接在海外發表，不面向國內讀者群體，選擇面相海外讀者群體，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小包租婆羞紅了臉：「談正事啦，安州葯業的那位總經理，余可可，還是你的讀者呢，有你出面，這單應該更容易談成。」

林川乾笑了一聲，回復道：「我的存稿有點多，換不了了。」

裏面講到，一部火熱的女頻小說，歌頌毒梟愛情，涉嫌扭曲價值觀和洗白、美化犯罪分子，已經下架處理。

「最近有什麼合作，我也出出力。」

翌日。

小包租婆在林川腰間輕輕擰了一把，但沒捨得用力，輕咬下唇，又湊在林川的耳邊：「當然要看了，不然怎麼收房租？」

悠悠說的沒錯，一旦發表，不是好事，而是壞事。

「董事長昨晚累壞了吧，這個點還在睡。」小包租婆倚在房門口，笑著嘀咕了一聲。

「我馬上幫你聯繫總編，還有海外運營部。」編輯悠悠馬上便給林川準備相關事宜。

最多只能修改、和*圖*書屏蔽其中的一些細節，但大規模改動，尤其是對主角的身份進行改動，這顯然是做不到的。

這若是不能發表，那必定是浪費林川的大量心力。

更別說麻黃素、麻黃鹼這些直接管控類的物品了。

「我也是。」小包租婆張欣欣臉頰上露出一抹笑容，這是一個大單，而且一旦談妥了，也將是長期的合作夥伴呢。

「對了，董事長，說起小說，我最近看你讀者群里，都在催更呢，你下一本書寫什麼？」小包租婆化身讀者，當面催起了新書。

「他么的！」

「那下午我可以要看看我的讀者兼合作夥伴了。」

——文學創作要有底線，莫讓英雄流血再寒心。

「每一方面。」林川低頭看著嬌艷欲滴的小富婆，頓時有些心猿意馬，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合作夥伴給她發來了一條消息。

在她的眼裡，林川的小說出了成績，那就相當於她也出了成績。

林川撂下一句話，便開始攻城略地。

林川懸著的心終於是死了。

媽耶！

嗯，總會有解決辦法的。

「早餐，不吃也罷。」

隨後，她輕悄悄地起了床，穿上衣服，沒有打擾林川，走出房間，進入廚房準備早餐。

小包租婆沉默半晌，在手機中翻找了好一圈，翻出了去年的一則新聞消息，放到林川面前。

太陽照常升起，明亮的曦光透過窗戶，映在窗帘上，顯出淡淡的微光。

對於林川所寫的這類犯罪題材，監控力度更大，由這段虛擬人生經歷生成的這部小說——《黑冰》，只怕是連發表的機會都沒有！

小包租婆睜開迷濛的眼睛，抬起俏臉看著還在熟睡的林川，臉頰清秀，線條分明，她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給你泡的紅棗枸杞，補補。」小包租婆給林川倒了一杯養生滋補水，遞給了林川。

所以，對於這次合作，小包租婆也很是期待。和_圖_書

目標五萬均！

「進小黑屋？」

可是不能發表……

林川一看信息，原本緊皺的眉頭，緩緩鬆開，眼睛也明亮了起來。

每一本都訂閱了。

「額，也是犯罪題材，不過可能有點敏感。」

——在海外發表《黑冰》。

小包租婆眨了眨眼，臉上帶了一抹羞澀，低聲問道，「董事長，你說的是哪方面？」

網路的另一端，悠悠在第一時間便秒回了。

「你要開新書啦，什麼題材？」

林川眨了眨眼，饒有意味地笑道。

林川發了一連串的消息，把《黑冰》的內容大致梗概了一遍。

光是α-溴代苯丙酮、甲胺、鹽酸等原材料，便是『風險化學品』，也就是易制毒化學品。

「悠悠，我知道了。」林川怔怔地回復一句。

小包租婆穿著一件輕薄的藍色紡紗睡衣，顯得皮膚很白很軟，她身體往後一靠，頭就枕在了林川的肩膀處，輕輕地轉了個身，整個人便膩在了林川的身上。

小包租婆高掛免戰牌。

人生經歷已經自動生成了小說，快導出完成了。

小包租婆臉上立即顯出燦然的笑容，很是欣喜：「下午跟安州葯業有個合作要談，不過是商談具體的合作事宜，對方很看好我們公司，合作意願也比較強，有機會的話，可以發展成長期客戶。」

一直追著林川寫的犯罪題材小說，本身就有些獵奇，還有可能有些不正常，或者特殊身份。

「每一本書都全訂，這是正常人嗎？」

「對，不過你在國內積累的讀者基礎，對於在海外發布的小說來說，是沒有加成的，相當於一個新的開始。」悠悠給林川解釋了其中的優劣。

林川臉色一怔，眉頭半緊，「毒梟題材，應該能發吧？」

林川也給小包租婆剝了個雞蛋，笑道：「你不看小視頻，改看小說啦？」

網路另一邊。

每一本都全訂的，除了小包租婆、沈和-圖-書倩倩、夏青青、老王、老白等人，還有一些至臻真愛粉，真沒幾個了。

俗話說，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雙方又聊了幾句。

自製上癮性藥品這些案例，在網上舉不勝舉，直接進去，沒有商量的餘地。

林川皺了皺眉頭。

林川眉頭皺得更緊了，喃喃自語道：「忘了這茬了！」

林川咧咧嘴，笑道。

「你困了就睡，公司那邊的事務有我處理呢。」小包租婆抬起臉蛋，眼睛里滿是明媚。

林川眉頭一挑，笑道：「安州葯業是安陵有名的製藥公司了，欣欣，你越來越厲害了。」

「寶，這個題材現在把控很嚴很嚴，目前是沒有辦法通過安全審核的，這種題材一旦發表，對你來說非但不是好事，反而是壞事。」悠悠深吸了一口氣，略顯鄭重地回復道。

最終將商談合作的地點定在了720公司會議室，時間為下午四點。

畢竟，她與林川串聯一體，榮辱與共。

「小視頻呢？」

忽然。

「對呀，你的每一本書，她都全訂了呢。」小包租婆又剝了一個雞蛋，遞給林川。

製作純度為99%的藥品，這是正常人能幹的事嗎？

「額，你說呢？」林川反問道。

「主角是製作『藥品』的創業者，不斷做大做強，打敗競爭對手，把『藥品』遠銷海外，並且在這個過程中，不斷反省，不斷思考人性的價值，大抵是這樣的過程。」

因此，她親自與小包租婆對接。

她腦子裡靈光一閃，有了主意，馬上給林川發了一條消息：「寶，要不，咱們這本直接在海外發表吧？」

林川這般寬慰自己道，隨即便躺了下來，摟了摟香香軟軟的小包租婆，沉沉地睡了過去。

魔都，起航大樓辦公室里，悠悠臉色一怔。

「董事長，我也只是猜測，要不你問問你的編輯？」小包租婆一看林川有些不對勁的臉色，馬上就提議道和-圖-書。

余可可作為安州葯業的總經理，對這次合作非常上心。

畢竟，全是犯罪題材。

悠悠的心揪了起來。

呼——

「董事長，你醒啦。」

最關鍵的是，這位安州葯業的總經理余可可，還是林川的讀者。

林川咧了咧嘴，自覺地喝一口紅棗枸杞水。

在一個多星期之前，余可可所在的『安州葯業有限公司』，便開始與720網路安全公司接洽。

小包租婆頗有些小驕傲。

這讓小包租婆好感度飆升，心裏讚歎，這位總經理真有眼光，喜歡看我家董事長的書，很有品味呀。

「謝謝悠悠。」

「我的小秘書都開始幹活了，我怎麼好意思繼續睡懶覺？」林川摟著小包租婆，開玩笑地笑道。

林川回復道，隨即心裏嘀咕了一聲，直接在海外發布小說，應該有機會達成五萬均訂的吧？

一個多小時。

「你的小說，我當然要看了。」

力度，一直很強。

林川兩眼一黑。

「厲害？」

「要不，咱們換個方向，把主角變成警察同志，去抓捕這些『製作藥品』的人？」悠悠給出了一個建議。

她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考核任務：製作純度為99%的藥品。

林川接過雞蛋，調侃式地問了一句。

張欣欣兩眼一瞪：「不會進小黑屋吧？」

「你的這個『製作藥品』，合法嗎？」悠悠看了看，遲疑了好一會兒，這才問了句。

小包租婆抿嘴一笑，追問道：「你還沒跟我說，下一本寫小說寫什麼呢。」

光是舉報，都已經夠林川喝好幾壺的。

他迷濛的腦袋裡，睡意少了幾分。

「當然正常了，我見過她好幾次了呢，跟我們年齡差不多，混血兒，人長得可漂亮了，中文說得也很好。」小包租婆展顏笑道。

以悠悠對林川的了解，林川說有存稿，很有可能是有上百萬字的存稿，發布即完結的情況。

「董事長，你還沒吃早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