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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錢五點點頭，「你的能力一旦發動，整個『終焉之地』所有的『迴響者』都要低頭，只可惜它無法克制『天龍』。」

錢五聽后微微一笑：「你的『迴響』叫『破萬法』。」

齊夏感覺自己正通過一條隱秘的線索，和七年前的自己、十年前的自己通信。

「她是我給自己留下的路……？」齊夏俯下身子看著地面，用雙手不斷地抓著自己的頭髮，他感覺情況好像有些不太對。

「哦？」喬家勁看了錢五一眼，「你連我的也知道嗎？」

「曾經的我計劃好的……？」齊夏感覺這個理由很難成立。

「那不就夠了么？」喬家勁笑著伸了個懶腰，「能夠保護我身邊的隊友不受其他人的傷害，對我來說就已經夠了，至於你們口中的那個『天龍』……就交給你們去想辦法吧。」

「你是說地上那一大堆你的屍體……？」

難道他每一次給自己留下不同的路，最終目的就是創造一個和*圖*書四字「迴響」？

第三個階段大約在七年前到三十多天以前，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是「羊」，只不過這條路沒有讓他出去，反而再次把他打回了原形。

在沒有餘念安以前，自己想要逃出去的理由是什麼？

「我想好了……」齊夏說道，「我會去想辦法將那三千六百顆『道』聚在一起，讓『天龍』現身。」

齊夏知道自己定然不是「神獸」，他現在甚至連「生肖」都不是。

可他也同樣清楚，自己的想法不可能這麼容易洞察。

可是在「終焉之地」沒有任何人聽過、見過四個字的「迴響」，他又怎麼可能往這個方向努力？

曾經的自己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此時錢五拿起喬家勁面前的酒瓶給自己倒了半杯，而後開口說道：「可是齊夏，我聽宋七說，你這一次『迴響』了，但不知為何你這次『迴響』的聲音格外巨大，直接驚動了整條列車上的『生hetubook.com.com肖』。」

錢五再次向齊夏投去了複雜的目光，如果真的要說一個對付天龍的辦法，現在只能依靠這整個「終焉之地」唯一的四字「迴響者」。

假設自己真的創造出了余念安，那麼自己給自己留下的路又是哪一條？

「名字我忘了。」喬家勁搖了搖頭，然後一臉認真地說道，「可能是叫『喂你個粉腸別出老千啊』一類的吧。」

第二個階段大約在十年前到七年前之間，這段時間他雖然成為了「不幸者」，卻和喬家勁、陳俊南等隊友在「終焉之地」頻繁活動，他們戰勝了眾多「生肖」，自己也在這段時間內總結出了下一個戰術，那便是成為「生肖」，或許是怕喬家勁和陳俊南擔心，也或許是有其他的想法，齊夏隱瞞了這個事實。

李警官見到齊夏一直在沉思，便轉頭問喬家勁：「混混，『生生不息』是什麼能力？」

第一階段大約發生在初始時到十年前這段和*圖*書時間，他擁有著普通的二字「迴響」，不知道經歷了多久，最終在十年前的某一天對「天龍」發起了決戰，帶領一萬參与者輸得一敗塗地，這一次之後自己也失去了這個二字「迴響」。

宋七聽后才恍然大悟：「什麼？！你是說那次你一直死而復生，靠的是這個『生生不息』？」

余念安真的是被創造出來的嗎？

喬家勁知道齊夏的性子，每當他陷入沉思的時候，往往都是這副忘我的神態，只能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

一言出口，本以為會遭到懷疑，可錢五卻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

錢五發現齊夏的表情不太對，微微思索后，將拿到嘴邊的酒杯放下了：「齊夏……難道你可以創造兩個『迴響』？你這次『迴響』的……和以前不同？」

如今正是第四個階段。

可這一次他的「迴響」為什麼不是普通的二字「迴響」？

如果要問這一次的經歷和之前有什麼不同，那自然就是「生生不息」了和_圖_書，這是其他階段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新情況，難道所有的道路都通向了這裏嗎？

錢五淺淺地抿了一口酒，隨後搖了搖頭：「我沒有聽過這種情況。只知道『神獸』那種級別的人可以同時擁有多個類似於『迴響』的技能，可你是『神獸』嗎？」

「是啊。」喬家勁茫然地點點頭，「難不成靠克隆機器？」

喬家勁聽后聳了聳肩，說道：「條子，具體我也不太清楚，但上一次我能夠死而復生，從而打倒所有的『貓』，靠的應該就是騙人仔的幫忙吧。」

「果然如我所料……」她嘴唇微微動了動，「難怪整個『終焉之地』都沒有聽過這樣的聲音，居然有四個字……這都是曾經的你計劃好的嗎？」

自己又為什麼能確定余念安的性格和長相？

他的人生總共才二十六年，其中余念安就佔據了七年，這個「後路」留的未免也太過真實了！

齊夏知道「終焉之地」里的所有能力想要發動成功，則必然需要自己和*圖*書的潛意識中認為這件事是真實的，他若是從未見過余念安，又怎麼把余念安創造出來？

難道「余念安」真的不存在……？

「生生不息」是什麼東西？

齊夏知道錢五肯定不是泛泛之輩，繼續瞞下去也沒有什麼必要，於是點頭對這個看起來是女人的錢五說道：「不錯，我這一次的迴響為『生生不息』。」

「那你的『迴響』又是什麼？」宋七問。

「不可能……我不相信。」齊夏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說道，「就算是『生生不息』，也絕不可能創造出一個完全不存在的人……」

「辦法……」

如今看來，他在終焉之地的經歷總共分為四個階段。

齊夏聽后打斷了自己的思路，慢慢地抬起頭看著錢五，此時又有一個疑問在他腦海當中產生了：「錢五，你說我『迴響』了，那麼一個人……可以同時有兩種『迴響』嗎？」

他的潛意識中為什麼會認為一個不存在的人真的存在？

短短一句話把幾個人都說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