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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不通……」我說，「白羊以後如果不是『生肖』了……他會是什麼？」

「咚咚咚」！

可「人級遊戲」也是會死人的嗎？

「對啊。」江若雪點點頭。隨後伸出手，一根一根地數著手指，「除了『生肖』之外，剩下的可能就是『螻蟻』、『原住民』、『神獸』、『參与者』。」

「老天……」她深深嘆了口氣，「你倆真的沒事嗎？兩個母胎單身的人偏偏還有這麼聰明的腦子，非要在一起探討什麼叫『愛情』？這腦子用在別的地方不好嗎？」

「是哦？」江若雪點點頭，隨後又說道，「話又說回來，你這不是已經探測出來了嗎？還需要我幫你出什麼主意？」

「是他嗎？」江若雪問道。

「『羅列』……？」

可她卻直接走上前去，伸手在白羊的面前揮了揮，見到白羊實在沒有回應之後，她又伸手用力地敲了敲白羊身後的門板。

這樣想想的話……

他和之前的表現不太一樣了，上午時和圖書他會對著鏡子喃喃自語，可現在他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我微微一愣，感覺思路瞬間解開了。

見到我們二人的瞬間，下意識地開口問道：「誰？」

「等等……愛情……催眠……和一個強大的動機？」她似乎明白了什麼，直接伸手拉了拉我的衣服，「不太妙，知春，你上次和他說這件事是什麼時候？」

白羊似乎被這一陣巨大的聲音嚇了一跳，立刻回過神來看向我們，他彷彿正如自己所說，在給自己做著什麼深度催眠。

說實話我第一次在下午的時候尋找白羊，當我們二人趕到遊戲場地的時候，發現他的場地門口沾染了不少血跡，彷彿死過人。

「你想去見見白羊嗎？」我又問。

「是啊。」江若雪點點頭，「就好像這世上所有人都在想著該怎麼賺錢，但他卻直接搶劫了銀行……」

「嗯……是這樣。」

我將白羊和我說的理論又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江若雪，她本就是我最好htｔｐs://ｗｗｗ•ｈetuｂｏok.ｃｏｍ.ｃoｍ的朋友，我在她面前從沒隱瞞過，甚至連「YNA」的意思都告訴了她。

「白羊很有可能會成為『神獸』。」我沉聲說道，「因為他說過要成為人類之外的什麼東西……這樣想來以後的他肯定會往『神獸』的方向發展，總不會是個『參与者』吧？」

「呃……倒是沒有那麼高深。」我搖搖頭，「他問我什麼是『愛情』，但若雪你知道的……我……」

「怎麼，你也覺得他很厲害？」我問道。

在她的要求下，當天下午我便帶著江若雪前往了白羊的遊戲場地。

「什麼？他不做人了？」江若雪詫異一聲，「這是什麼奇怪的抱負？」

我聽后仔細思索了一下，說道：「說實話，我完全感受不到他對我有意思……我在他眼中可能只是一條聰明的狗。」

「咚咚咚」！

江若雪將四根手指拿到我面前，隨後又收起了兩根：「『螻蟻』和「原住民」不能交流或者思考，所www.hetubook.com.com以老孫不會和他們有交情，也就是說白羊以後有可能會成為「神獸」或者「參与者」。」

「真的是個厲害角色……」江若雪暗嘆一聲，「從根本上來解決問題……我怎麼就沒有這種思路？」

白羊此時正站在靠著自己遊戲場地的門板站在那裡，腳踩著血跡面對著鏡子出神。

「呃……差不多有兩年了吧。」

我將白羊說過關於「催眠」的事情也告訴了江若雪，而江若雪也在此時瞬間陷入了沉思。

「高深的話題？」江若雪有些驚訝，「你和白羊還能探討出多麼高深的話題啊？宇宙的起源嗎？」

「嗨！」江若雪走上前去叫道。

白羊並沒有任何反應，依然盯著鏡子發獃。

「我擔心你跟他紙上談兵所講述的『愛情』過於完美。」江若雪說道，「這世上太完美的東西都是不成立的。」

「可以是可以，但是到底麻煩在哪？」我問道。

「這是他自己說的。」我回答道。

「什麼社交局……」我又被https://www.hetubook.com.com她逗笑了，「因為白羊之前跟我說過一個很高深的話題，我按照自己的理解幫他解決的……總感覺差點什麼。」

「兩年……這可有點麻煩了。」江若雪說道，「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快帶我去找他！」

「這個『迴響』如果真是我的……恐怕我會永遠執著于什麼才是最理性的『因果』，根本達不到你的高度。」

說完之後她愣了愣：「這個例子好像舉得不太對，反正差不多。」

「這是……？」她有些不解地回頭看向我。

「呃……我……」我有些尷尬地捋了捋頭髮，「畢竟白羊也教會了我很多東西，這也算是他第一次請教我吧……雖然我沒談過，但好歹看過一些劇。」

江若雪壞笑道：「說白了連我都沒想到你居然會這樣使用『因果』，果然聰明人和隨性的人會將『迴響』使出完全不一樣的效果啊。要是這『迴響』是你的就好了。」

「這……」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可是白羊依然沒有任何反htｔps://ｗwｗ.ｈｅtｕbｏｏｋ.com•ｃoｍ應。

白羊盯著鏡子很久都沒有眨眼，這感覺像是睡著了。

「你好？」江若雪又衝著白羊叫道，「你睡著了嗎？喂？」

「你母胎單身。」江若雪毫不避諱地說道。

「好好好，不跟你鬧了。」

不得不說江若雪的行事風格果然跟我有著巨大的差異，若是我遇到了這種情況必定知難而退，再也不會自討沒趣了。

「這有什麼想不通的？」江若雪挑了一下眉毛說道，「你把這地方的各種人羅列一下不就得了？」

「是的……不過好像怪怪的……」我說。

「可他怎麼會忽然問這個？」江若雪話鋒一轉說道，「他對你有意思嗎？」

「是的……這才合理。」我點點頭，我果然不是個聰明人，剛才被瞬間襲來的變故沖得大腦空白，冷靜下來之後果然思路清晰了很多。

「帶我見白羊？」江若雪揚了揚眉毛，「合適嗎？你這個社恐居然開始組社交局了？」

「原來白羊上班啊！」江若雪一臉笑容地說道，「叫了半天也不答應，我還以為白羊不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