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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話可說，只能靜靜地等他吊完。

「這說明什麼……？這些人都去哪了？！」地蛇一臉謹慎地環視了一下，然後非常嚴肅地說道，「要麼就是我出現幻覺，老是看到不存在的人……要麼就是真鬧鬼了……那些人本來就不是人，所以殺掉也不算數……」

他們很有可能只是恰巧害死了綿羊，抑或是遊戲發生了什麼不可控的小意外，導致綿羊臨時犯規。

「嘖！」那女孩不耐煩地看了我一眼，「誰是你親愛的？」

那一天我走過江若雪走過的路，花費了差不多五個小時的路程來到城市的另一端，但我卻不知道江若雪準確的降生地點。

我又趁機打聽了一下這一帶的組織，果然如白羊所說，這裡有一個叫做「天堂口」的龐大組織，組織內足足有三十多人，全員都是「迴響」者，他們的大本營是一間旅館，首領叫做楚天秋。

我搖搖頭，我既不想欺騙地蛇又不想出賣白羊，只能一言不發，匆匆離開了地蛇的場地。

他認為綿羊不和_圖_書是那種容易馬虎或是容易被激怒的性格，綿羊的遊戲雖然設立在隱蔽之處，但卻不代表它的難度會低。

「總之你沒必要害怕……」我面色尷尬地站起身，衝著白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能那些人出現在這裏的本意不是參与你的遊戲，是參与別人的遊戲……」

「嘖！不知道！」

我搖搖頭：「你說不說我也能猜到，估計又是因為受不了其他人的悲傷故事，所以要自殺緩解一下情緒唄。」

既然白羊說了綿羊不是被賭命賭死的，而是死於「犯規」，那就說明對方沒有預謀也沒有計劃。

「嘶……就是出現了一個靈異事件，我有些想不通，已經持續兩個輪迴了。」白蛇撓了撓自己的腦門，面色恐懼地說道，「若不是我出現了幻覺，那就是這裏來了鬼魂哦。」

可他真的有那麼強大嗎？

「真的不是！」白蛇有些激動地擺了擺手，「因為這件事太離奇了，我怕我說出來，你以為我瘋了！」

我的身上沒有「hetubook.com.com因果」，沒有辦法像江若雪那樣隨心所欲地前進，她總能找到我，而我卻不一定能找到她。

空氣凝固了幾秒之後，我緩緩將書往前一遞，推到了白蛇懷中，啞聲說道：「謝謝你的書，我先走了。」

是的，我知道，但這真的很難講。

所以問題來了，一個「地級」遊戲，不僅是規則最難把控的「羊」，更是難度頗高、坐落在隱蔽處。

老天，你的門口整天掛著一條上弔用的繩子已經夠邪了，我從沒想過那東西還能用來辟邪。

傍晚時分，我又在路邊拉住了一個看起來酷酷的女孩，她身穿皮衣，帶著許多耳釘和唇釘，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種跳脫的女孩會認識江若雪。

「呃……說、說不定不是鬧鬼……是別的什麼原因……」我說道。

那幾個死在白蛇場地當中卻沒有算成績的人，已經是白羊的成績了。

小小的一盞燈，少則價值三五顆「道」，多則影響「存款」和「彩票」。

「這一次怎麼了？」https://m.hetubook.com.com

我答應了調查那個組織的請求，隨後來到了地蛇的住處，想要將那本「高等植物圖鑑」還給他，結果發現他又在上弔。

簡短的一句話把白蛇說懵了。

這麼多嚴苛的條件歸於一身，卻有人會忽然有一天讓裁判犯規導致死亡……不會太奇怪了嗎？

如果羊哥說得沒錯，這個楚天秋幾乎就是殺死綿羊的兇手了。

是的，要不是我親眼見到，我自己也不會相信。

「出現在我的遊戲場地……是為了參与別人的遊戲？」地蛇聽后眨了眨眼，「你精神狀態還好嗎臭丫頭？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我只知道她有很大概率在這一帶活動，而她性格如此外向，肯定會有許多人認得她，我應該打聽一下就會找到她的。

白蛇往前湊了湊，小聲對我說道：「臭丫頭……我上上個輪迴殺了七個人，可是地龍跟我說我只殺了五個。而我上個輪迴殺了九個人，地龍卻說只有四個……」

我望塵莫及。

畢竟綿羊要用這個遊戲來當作和*圖*書謁見白羊的敲門磚，否則當白羊成為「地級」之後，發現綿羊設計了一個簡單、無腦、又偏僻的遊戲，又怎麼會相信綿羊的水平把他拉入團隊？

「臭丫頭……」他愣了一下，隨後一邊咳嗽一邊解釋道，「咳……你別以為這隻是一次普通的上弔……咳咳……」

「什麼原因？」白蛇看向我，「你知道嗎姐妹？」

「哦？」我聳了聳肩膀，「這次和之前的有什麼區別嗎？」

「哎……不是，臭丫頭……你等會……」見到我扭頭就要走，白蛇趕忙改口道，「算了算了……我好好說……這次真的有原因的！」

「這一次是因為我想上弔才上弔的！」

出手的人認為擊殺如此偏僻的生肖不會讓人注意到，可對方卻不知道綿羊偏偏是白羊的人。

「哎……那你就當我瞎說吧。」

白羊從未見過綿羊的遊戲，也從未見過參与綿羊遊戲的人，但卻通過已知條件，短短几句話將整個事件剖析得明明白白。

其實我感覺有些詫異，白羊這種人居然會對一個組織感到好奇ｍ.ｈetuｂoｏk•coｍ•cｏｍ。

等到繩子忽然脫落，地蛇摔到地上，他才發現了站在一旁的我。

他們死在這裏只是為了控制「燈」啊。

「那個……不好意思親愛的。」我笑著說道，「我想問你點事……」

話音一落白蛇就打了個寒顫：「太可怕了……姐妹……我得上弔闢辟邪。」

老天，每天都在上弔的姐妹，我怎麼才能以為你沒瘋呢？

我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白羊之後，白羊卻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不是……」我感覺這個女孩有點奇怪，「我只是想打聽個人。」

「當然了……」白蛇站起身，一臉自豪地說道，「以前我都是因為太過悲傷才上弔的，而這一次……」

「要不然……你說說看？」我問道。

白羊和我說，對方很有可能也是為了掩人耳目。

就算對方的位置非常偏僻，也有人一直都在關注著他。

「怎麼說呢？」我是真的很難相信「終焉之地」會鬧鬼，因為這裏比鬧鬼恐怖多了。

只可惜我見到了許多看起來保存記憶的人，但卻沒有任何人認得江若雪。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