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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單獨說了這句話……？」齊夏試探性地問道。

白羊為何會提前就跟人蛇說「他是他而我是我」？

人蛇知道齊夏所言不假，於是頓了半天開口說道：「他說『如果你們這些人級生肖不喜歡那個新的領導者，那就摘下面具』」

「朱雀」會死亡……？

「全世界都是這樣。」齊夏說道，「若是違法者忽然之間暴增，所有城市的警力都會癱瘓。而在這裏也一樣，所有的『人級』都在忌憚朱雀那心狠手辣的殺人方法，導致你們誰都不敢犯規。『朱雀』也因此清閑不少。」

「等……等一下……」人蛇伸手擺了擺，「這不會太離譜了嗎……？『殺不完』也算是死不掉嗎？」

「人蛇。」齊夏又叫道，「今天下午，你能鼓動多少『人級』一起摘下面具？」

人蛇聽后再次低下頭沉思。

「『朱雀』死亡，便代表所有「人級」解放。」齊夏說道，「那時候所有的『人級生肖』都可以摘下面具變回『參与者』，且不必接受和*圖*書任何制裁。」

人蛇思索幾秒，感覺這個問題就已經有些離譜了。

「那就是同一時間『犯規』的『人級生肖』過多，『朱雀』根本殺不完。」齊夏說道。

人蛇點點頭。

齊夏理了理思路，開口說道：「是的，但我和白羊都不能保證他們百分之百成功，還需要有人從側面助力，而你們就是助力者。」

「這個說法不成立。」齊夏果斷否認道，「因為白羊的說法是『假如你們不喜歡新的領導者』，我默認那個新的領導就是我，他也默認你摘下面具的時候身在『終焉之地』，所以我問的是……在『終焉之地』究竟要如何摘下面具才不會死？」

這句話像是死刑宣告，竟然被人蛇看作了告別。

齊夏聽后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站起身，來到了房間一側的房門邊。

齊夏的話似乎從側面驗證了，這一次行動他們的對手不僅僅有「生肖」，還有那些不知道實情，從而站在「生肖」那邊的人和*圖*書。

「我……」人蛇低下頭，不知所言。

「這……我不知道……」人蛇搖頭道，「根據我的經驗來看，所有『人級』摘下面具都會死，從來沒有什麼例外。」

「什麼……」

「這不是我的比喻。」齊夏盯著人蛇的眼睛，一臉認真地說道，「而是如果真的到了開始行動的時間……我們在所有『參与者』和『生肖』的眼中看起來，就已經是徹頭徹尾的『違法者』了。」

「告訴我。」齊夏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現在若是不選擇相信我，很有可能會錯失最好的機會。」

齊夏將房門打開，看了看「終焉之地」的天空，隨後大體確定了方向，又看往監獄的方向。

「是什麼？」

「『人級』摘下面具會不會死，只跟一個人有關。」齊夏沉聲道，「那就是『朱雀』，對吧？」

「只要我們還在『終焉之地』，摘下面具肯定會死。」他回答說，「除非……我們已經不在這裏了。」

人蛇聽后苦笑著搖搖頭：「這m.hetubook.com.com句話我曾經思索了很久，但都沒有思索出結論。」

難道這個原因也歸結于白羊對自己的蔑視？

「你陷入了思維誤區。」齊夏伸手敲了敲桌面上的本子，「這麼多難題還沒有強化你的思路嗎？」

「不……後面……還有一點。」人蛇回答。

「你也知道無論我還是白羊，誰都不想殺你，所以首先要考慮的問題是，什麼情況下摘下面具才不會死？」齊夏問道。

這扇門不通向「倉頡棋」，反而通向街道。

齊夏似乎知道人蛇心中所想，輕聲道：「有人會負責處理『朱雀』的。」

「我已經猜到了白羊的用意……」齊夏又說道，「『人級生肖』或許被卷進『擊殺朱雀』的洪流當中了。」

當然值得注意的還有第二句話——如果你們這些「人級生肖」不喜歡新的領導者，便可以摘下面具。

「啊……？」

齊夏很快搖了搖頭，感覺白羊有些多此一舉，他若是對自己有些蔑視，完全可以通過其他信息來直接傳達wｗｗ.hetｕbｏoｋ.ｃｏｍ.ｃｏm給自己，沒有必要將這句話單獨告訴人蛇。

「想要在摘下面具的時候活命，目前看來只有兩條路。」齊夏伸出兩根手指說道，「其一是『朱雀』死亡……」

齊夏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這就要說到『摘下面具而不會死』的第二條路了。」

「我知道羊哥並不想殺我。」人蛇說道，「可他明明知道摘下面具我就會死，所以我曾經猜測出許多種可能，可惜沒有一種能夠解釋他的這句話，或許羊哥當時也很悲傷……？」

人蛇瞪大眼睛，半天沒敢說話。

「可是『朱雀』……要怎麼死亡……？」

人蛇聽后趕忙走過去將房門關上，低聲問道：「……需要我們做什麼？」

這個任務似乎不僅僅限於人蛇，還讓自己隱約捕捉到了什麼。

「真是離譜啊……」人蛇低頭說道，「你把我們比作『違法者』，把『朱雀』看作『執法者』嗎？」

「人蛇，你現在想摘下面具嗎？」齊夏問道。

雖然自己也想和白羊撇清關係，可m.hetubook.com.com沒必要在臨別這麼重要的時機單獨點出。

人蛇眼睛一瞪，很快點了點頭：「是的……『朱雀』是『生肖』犯規的懲罰者……可你的意思是……」

齊夏低下頭，仔細思索著這兩句話，心中暗道：難怪人蛇會以為這是道別，可現在看起來又像是任務。因為這兩句話註定了只有在自己出現時才會變為任務，否則便只是告別。

「那不如我來幫你解釋解釋。」齊夏摸著下巴說道，「雖然我記不得他說這句話時具體懷著怎樣的心情，可我應該能夠復刻他的思路。」

人蛇感覺齊夏的每一句話都在打破自己的認知極限，讓他連說話聲音也開始變了。這種感覺讓他莫名地想把「羊哥」兩個字喊出口，可那句「他是他而我是我」又擋在了眼前。

「啊？」人蛇聽后頓了頓，感覺這件事似乎有點不可理解，「你剛才不是說有人會處理『朱雀』嗎？」

「怎麼說？」

「人級生肖」每天要擔心的事情是如何在「朱雀」手下逃命，卻從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朱雀」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