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修真皆幻夢，唯我鍊氣真
五千寒暑過，依舊少年身
第三百七十九章 法則之樹
她再次仰頭看向上方的各種法則，輕輕頷首，說道：「領悟法則之力，最重要的是心靜，兩個人一同領悟必然會相互干擾。再者，這裏畢竟是死靈淵，環境不夠安穩，姐還是到外面為你護法，等你領悟完了，姐再進來。」
方羽仰頭看著懸挂在樹枝上，超過三千道的法則之力，眼神閃爍。
「這麼客氣做什麼？」方羽搖了搖頭，獨自來到樹榦之下，打坐下來。
方羽本來還想喊住花顏，但卻沒來得及，花顏已經飛到遠處的池邊了。
說完，花顏就往外飛去。
方羽沒有說話。
越是接近這棵樹，就越能感受到各種法則之力的涌動。
相反，多年以來的經歷，讓她變得極度果決且冰冷。
而池中的水無比清澈，水池中心還有這麼一棵充滿生機的法則之樹？
可在花顏看來，他跟林毛太過相似了。
花顏回過神來，看著方羽，說道：「這是你的機緣，姐姐到外面為你護法，你在此地領悟法則。」
就跟花顏剛才所m.hetubook.com.com說的一樣。
就連一開始需要通過的河流，都是赤紅的顏色。
那頭凶靈長期盤踞在死靈淵內，恐怕就是為了守護這棵法則之樹。
「你不也知道么？這就是法則之樹啊。」離火玉說道，「顧名思義，能夠凝結出各種法則的樹。」
誰能想到，在通過最深處的圓環山後，竟然會藏著一個如此巨大的池子。
花顏壓下心中的仇恨和暴戾，轉頭看向方羽，不再有別的想法。
這時，花顏已經來到方羽的身旁。
……
在南疆界域內，連續滅掉數個宗門，把當初名震大天辰星的羽化門，重新帶回到眾人的視野當中。
說著，花顏就往後退去。
花顏深吸一口氣，轉頭看向對面，趴在巨池邊的太古凶靈，眸中閃過冰冷之色。
這棵樹的樹枝上，結的不是尋常的果子，而是一團一團泛著各色光芒的法則！
準確地說，就是實體化的法則之力！
「這些禁地，果然不可和_圖_書貌相。」方羽心道。
掌控法則這種程度，恐怕比那些登仙境還要強大吧？
也許，方羽和林毛除了外貌以外，並沒那麼的相像。
方羽打坐下來之後，就釋放神識，慢慢地把整棵樹上的三千多道法則籠罩起來。
世間怎會存在如此相像的兩人呢？
如果把整個樹上的法則都領悟，豈不是掌控一切法則了？
雖然方羽一再強調他不是林毛。
因為死靈淵內整體的環境和氛圍，都充滿著死氣和壓抑。
而到了樹下，就能看到交錯蜿蜒的樹枝上懸挂著的全是法則的凝聚體。
這棵樹……就是實際意義上的法則之樹！
花顏環顧四周，咬了咬紅唇，心中又升起悲傷的情緒。
各種意義上的法則，不只是元素，不只是空間，力量……包含一切！
「當然是用來煉化領悟，還可以用來做什麼？」離火玉說道。
作為大天辰星十大禁地之一的死靈淵內的至寶，竟然是一棵樹！
可她的內心，卻下意識地把方羽和林毛的身影hｔｔps://ｗwｗ•heｔuｂｏｏｋ•cｏｍ.cｏｍ重疊到一起。
他閉上眼睛，開始領悟這些法則。
但這頭太古凶靈的實力，根本看不到上限。
「還不錯……但考慮到你，我並沒有吸收太多，那部分混沌神火還是基本上保持了完整。」離火玉答道。
相比起自創法則，領悟現成的法則……輕鬆很多。
「連這棵樹都被你找到了，再加上之前的無垢天心，你這氣運……真不錯。」
「你懂什麼？我……」離火玉語氣不忿，立即反駁。
一眼望去，這些從樹枝上結出的法則之力，至少超過三千道！
「好了，別談混沌神火了，先聊聊這棵樹吧。」方羽抬起頭，看著這棵參天巨樹，說道，「聽你剛才的語氣，你似乎知道這棵樹的來歷？」
方羽抬頭看著這棵樹，眼神中閃爍著震驚的光芒。
她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
他已經確定，這棵法則之樹是絕對罕見的好東西了。
現在，這頭凶靈已平靜下來。
既然見到了方羽，她就不可能再把方羽當成一和圖書個陌生人看待。
「在主人目前所在的位面，法則之樹不會超過三棵。」極寒之淚說道，「畢竟這棵樹的種子極度罕見，傳說由某大仙尊培育出來，種子不超過十顆，散落在各個位面。」
方羽愣了一下，而後問道：「聽極寒之淚說，你跑去吸收混沌神火了，吸收得怎麼樣？」
一共三千六百二十二道法則。
就跟花顏所說的一般，只要心足夠靜，領悟法則就不是一件難事。
可另外一方面，她確實聽聞過方羽最近一段時間的事迹。
她也在仰頭看著樹枝結出的各道法則之力，美眸中滿是震駭。
而每一道法則之力，似乎都存在明顯的差異。
這一點，絕大多數人都想不到。
「這是法則之樹，可以打坐下來，好好領悟一番。」方羽對花顏說道。
不只是外貌，更是性格和氣質。
「沒必要推辭啊，這些法則又不是消耗品，領悟之後可以再生。」方羽說道，「我們兩個可以一起領悟。」
花顏真的想不明白。
方羽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和-圖-書多的法則之力，絕大多數都是超出認知的。
聽到這句話，花顏停住了腳步。
如果方羽和林毛不是同一個人，那麼當年的林毛……很可能最終還是埋葬在死靈淵這個地方。
這個時候，已經許久沒有出聲過的離火玉，發出了聲音。
而領悟的過程，並非一道一道來，而是一次性數十道上百道。
兩個人慢慢地就變得越來越像了。
「那麼這些法則，能用來做什麼？」方羽問道。
花顏站在巨池左側邊緣的位置，看著打坐在法則之樹下，渾身被數十道法則光芒籠罩的方羽，她的美眸之中滿是複雜。
這似乎是執念造成的結果。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要為林毛報仇。
方羽還在領悟法則，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你只是沒辦法吸收更多罷了。」極寒之淚的聲音忽然響起，「用不著找冠冕堂皇的說法。」
再度動手，也許會讓它再次狂暴。
可在見到方羽之後，她總是不可避免的想起林毛，想起多年以前經歷過的種種。
可是，花顏不管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