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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歌的最後一句話，讓他腦袋「轟」地一聲炸開。

「哈哈哈哈……」

「主人希望救他，而我只想幫主人。」極寒之淚平靜地答道，「這就是我與你的不同之處。」

方羽看著夜歌，問道：「夜歌，告訴我……你到底做了什麼？」

「你這提的是什麼狗屁建議？這樣非但救不了人！還會把因果糾纏牽連到己身！」離火玉罕見地暴怒，「你知不知道，這是因果之力！這可是因果之力，你以為它是可以隨意操弄的么？！」

水聖的頸部骨骼發出陣陣脆響。

「他……觸犯了因果，這是因果之力。」離火玉說道，「你若觸碰到這股力量，那麼你也會被沾染，帶來厄運。」

火聖捂著頸部的傷口，歇斯底里地釋放出火焰，轟向夜歌。

這時，極寒之淚的聲音響起。

夜歌的身軀消散的速度越來越快。

一道散發出陣陣金光的身影，從中閃出。

……

而至聖閣傾巢出動，也是多年以來的第一次！

只不過，他沒有認真探究。

水聖身上的法能涌動，護住身軀。

他的氣息，也跟著迅速消散。和圖書

但他已經不在意了，躺在地面，看著天空。

回想起夜歌對他莫名的信任，還有對羽化門異常親近的情感……

冰藍的氣息，瞬間籠罩夜歌的身軀。

方羽腦子飛速旋轉，一片迷糊。

「噗！」

火聖雙目暴凸，看著夜歌的方向。

這個時刻，夜歌的身軀便停止了繼續消散。

這時他才發現，他的體內已經被一股漆黑的氣息所籠罩，迅速僵化。

雖然他不知道夜歌身上具體發生過什麼。

但夜歌的身軀也幾乎變成一塊焦炭，加上身上各種傷勢……慘不忍睹。

但他很快又看到了施元和花顏身前的那具焦黑的軀體。

雲上亭。

夜歌的真實身份……

「你……怪不得你的前任主人會身死，有你這樣的器靈，不死都難！」離火玉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能夠感受到夜歌身上異常的氣息。

「我，命數已到。」夜歌艱難地說道，語氣中既有釋然，又有解脫。

這時，夜歌卻發出一道嘶啞的聲音。

「夜歌，你……」

島嶼上，施元和花顏沖向夜歌所在的位置。

「哈哈哈www.hetubook.com.com哈……」

他心頭大震，內視己身。

「咔！」

她……被活活地掐死了！

早前他就知道，夜歌身上存在異常。

「咔！」

聖主把欄杆都捏碎，身上散發出陣陣恐怖的氣息。

方羽眯著眼，想要往前伸手。

這個時候，羽化門的高空，出現一道圓環印記。

最終，頸骨碎裂。

如此法能，還是第一次見。

夜歌做了什麼？為何會觸犯因果？

「你好好休息一下，未來……我一定會想到辦法救你，到時候我們再聊聊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方羽微微一笑，說道。

「呼……」

殺死上殿五聖，是夜歌燃燒自己的生命來達到的！

父親……方叔，這兩個詞……

「你……」

火聖捂著頸部的傷口，只覺整個身軀逐漸冰涼。

「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做，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離火玉的聲音響起。

「這是因果之力，你怎麼救？沒有辦法救。」離火玉說道。

火聖釋放的火焰，還在焚燒著他的身體。

他確實想不到，夜歌會在什麼地方觸犯到因果。

火聖hｔｔps://ｍ•hｅｔubｏｏｋ•ｃoｍ•com整個身軀就像石化了一般，僵硬地倒地。

看到眼前的場景，方羽眼神凜然。

至此，至聖閣派出的上殿五聖……皆身死道消！

「不要……碰我。」夜歌的身軀竟然開始化作灰燼，與當空消散。

「咔……」

花顏臉色微變，停住了手中的動作。

施元雙目通紅，說不出話來。

「……是。」

但這時，那股氣息已經蔓延至他的心臟以及頭部。

……

「……你果然與父親所說的一般。」夜歌沉默了一會兒，釋然地說道，「方……叔。」

上一位稱方羽為方叔的人是誰？！

對他而言，因果這種存在，還是比較遙遠的，甚至可以說是虛無縹緲的存在。

後方的老者不敢說話，跪伏在地。

只忠於人族！

方羽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他知道，聖主現在必然處於極度憤怒的狀態。

「砰！」

「嗖！」

這時，可以清楚地看到，夜歌的身上覆蓋著一層發亮的黑光。

「人族……我不會給你們一線生機，永遠不會！」聖主目視前方的雲霧，寒聲說道。

「咔咔……」

「噌！和*圖*書」

「不知道。」方羽答道。

施元沒有說話，老淚縱橫。

但他卻發出了癲狂的大笑。

正是趕回的方羽。

「不，不能這麼做……」夜歌語氣震驚，但卻也沒有更多的力氣來勸阻。

方羽飛上前去，在夜歌的身旁落下。

這句話說完，極寒之淚的力量就完全覆蓋了夜歌的身軀。

他大口喘著氣，已經無法動彈。

「嗖！」

島嶼上，迴響著夜歌的狂笑。

花顏快速掃視著夜歌的身軀，又伸出手，想要通過內視來探查夜歌的身體情況。

方羽睜大眼睛，看向夜歌。

「這是夜歌……」施元雙目通紅地說道，「他拼盡全力……把至聖閣派來的上殿五聖殺死。」

「不要……碰我。」

但同時，夜歌也在流失大量的鮮血。

是林尋羽？！

但漆黑的因果之力，仍然覆蓋在他全身上下。

「你這隻畜生，畜生，我要殺了你，我一定殺了你！」

水聖眼神渙散，整個身軀都變得僵硬。

然而，夜歌的力量極為可怕。

「這是……」方羽看著夜歌，眼神閃爍。

而此刻……方羽卻是雙眼圓睜，不可置信地站起身來，wｗw•heｔuｂook.cｏm.ｃom往後退了兩步。

「噌……」

夜歌觸犯因果？！

雙方還在爭論，方羽已經抬起左掌。

「我沒辦法救他？」方羽咬著牙，問道。

「我……借了兩千年的壽元。」夜歌的面容已經看不出來，但聲音卻還清楚，「我本該在千年之前就身死，但我知道我不能死……」

方羽蹲下身，看著夜歌。

老者額頭都冒出一層冷汗，立即退下。

聖主目視前方，沉默片刻，開口道：「除去聖殿二老外，其他至聖閣成員……全體出動，目標，橫掃人族。」

這層黑光看得見，又似乎摸不著。

此時，火焰已經逐漸消散。

這麼下去，不用幾十秒，夜歌就要消失。

「嗖……」

「主人……不妨動用我的力量，把他暫時凍結。」

但他知道，由始至終，夜歌都忠於人族。

夜歌整個人處於火焰之中。

「夜歌……」

「滋滋滋……」

「如何觸犯因果，你還是問他吧，從這因果之力的強度來看，他觸犯的程度不低。」離火玉說道。

而後，他釋放神識，發現羽化門內大多數人都沒事，鬆了一口氣。

夜歌嘶吼著，用手死死地扼住水聖的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