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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葬,轉生魔族怎麼辦

作者:星期五的渡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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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Fate 第二十五章 終是吃掉貞德·遵紀守法的強吻·異常的召喚

第六卷 Fate

第二十五章 終是吃掉貞德·遵紀守法的強吻·異常的召喚

因為……出現在他身下的並非是那熟悉的銀髮少女,而是一位有著同樣長發的紫發御姐——斯卡哈。
大地也好,安寧也好,都不會被給予……或者說,是不能被給予——是不可以去追求的東西。
亞修原本還想著,絕對不能做什麼奇怪的事情,但此刻卻鬼使神差地,本能般地吻了上去。
此時的她害羞到了極點,可憐兮兮地縮在亞修的膝上,小心翼翼地整理著衣服,那副被欺負的小媳婦模樣,卻又努力做出兇狠的表情,滿臉通紅地呵斥道:「——禽、禽獸~!」
……
兩人彼此太過熟悉,對對方的事情了如指掌,讓直接給人說破的亞修多少有些尷尬,只能默默移開視線,小聲辯解道:
但在這個時候,這些似乎都不再那麼重要了。
「——這個不行。」亞修果斷拒絕。
「哈、哈啊?!你在胡說什麼?!當然不行!」
作為本就來自異邦的生命,在不列顛這個妖精國度,她從未有過真正的容身之所。
……
「啊、啊啊啊……!!!」
而經過這一番對話,亞修也漸漸冷靜下來,可以安心享受這清晨里,撫慰人心的溫暖。
不知不覺間,他掀起了貞德的黑色短裙,還弄亂了她的上衣。
是我不想說嗎?是我沒法說啊!一對一我都沒法說出口,現在還有個斯卡哈,我說出去不是相當鬼畜嗎?還是說,這是什麼羞恥play嗎??——他試圖用眼神向斯卡哈求助,可對方卻只是回以鼓勵的微笑,也不知道是想鼓勵他說出來,還是單純想看他出糗。
「……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貞德不滿地,咬牙切齒地嘟囔著。
「……真是奇怪,我怎麼感覺好像在哪裡見過這玩意?」
本是在自己家中,逗弄著可愛的阿比,享受這如同養老般安逸閑適的生活。
第二天清晨,因心中煩惱眾多,而選擇不熬夜、倒頭大睡的亞修,還未睜開眼睛,便隱隱感覺到有人在床邊緊緊地盯著自己。
這一舉動,也是讓貞德惱羞成怒,她直接掀翻了椅子,順勢在落地時騎在了亞修身上。
好在斯卡哈並沒有繼續為難他,而這……不僅與她的性格有關,還因為門外突然探出了一個小小的腦袋。
這讓亞修試探著問道:「這樣說的話,如果不突然、不騙就可以嗎?」
他甚至刻意仰頭,看向眼前這個明明長得很漂亮,舉止卻如此粗魯的少女,輕嘆了口氣,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也是正常的男性,在清晨會有很多不方便的時候啊。」
明明這次,他已經下定決心不參加聖杯戰爭了,可這突如其來的令咒,似乎是聖杯的特別邀請……就如同上次言峰綺禮的情況一樣。
她的手邊隨意地放著一把劍,此刻倒是身著黑色的短款水手服。
兩次壓槍,這一次他真的壓不住,已經無法抑制心頭的衝動——一把掀起腿上少女黑色的裙擺……
透過空間的裂縫,看著那隻即便被召喚引力牽引,卻依舊無法止住下墜趨勢的龍,亞修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反正他身體足夠堅固,也能夠堅持到援軍發現異常趕來支援,然而……
當他來到,那座深夜裡空無一人的教堂,望著不遠處的耶穌受難像,百無聊賴得甚至打算直接回去的時候……他的手背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感。
「……難不成,是巧克力公司老闆的祖先??」亞修正這麼想著,召喚陣卻出現了異常反應。
熱線瞬間跨越漫長的距離,轟擊在了奈落之蟲上,擊碎了「空洞」的概念,擊穿了奈落空間,為即將逃離這崩潰世界的飛船,打開了通往外界的通道。
「和諧世界,不要說出來!」
可那隻傷痕纍纍、宛如折翼機甲的機械龍,依舊在天際奮力翱翔。
突然就被說到點上,亞修還是很難否定,自己總是忍不住想逗她的事。
「這個……好吧,是我錯了!我道歉……拜託,別說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
雖說貞德已經不再揮舞刀劍,但她依舊大大咧咧地坐在亞修的桌子上,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他。
「——為什麼……才過一天吧?!害蟲又增加了兩隻?!」平日里在家無所事事的貞德,和_圖_書看到亞修那副彷彿要報警的表情,滿臉更掛滿忍無可忍的神情,緊緊攥著劍柄,惡狠狠地瞪著他。
「什麼啊!那麼麻煩……」貞德不明所以,還有些不耐煩,直接伸手就這麼朝在意的區域一抓。
「雖然會強吻別人?」
此刻,平日里粗暴強硬的貞德,在這強烈的反差之下顯得格外惹人憐愛。
她瞪大了眼睛,抿著嘴,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沫,視線飄忽不定,似乎有了些要逃走的傾向,但……
過了許久,兩人才緩緩分開。
不,應該是為了尋找,最初拯救了自己的那個人才對。
……
只是,一直找尋不到的哈桑,讓眾人的心中多少都籠罩著一層憂慮的陰影。
可亞修卻只是輕輕地撫摸著她凌亂的銀髮,面露苦澀地搖了搖頭:「……儘管我很想聽你的,但是不行。」
至少此刻,對這答案滿意到不行的伊莉雅臉上,開心的笑顏一下奪去了他的全部視線。
面對貞德這種既揮舞刀劍又威脅放火的粗暴行為,亞修只覺得倍感頭疼。
「……為什麼我不想參加的時候,反而又出現了這種東西?」
尤其是凜,可謂是震驚到無以復加。
於是,在一個深夜,他悄悄溜出了房間……甚至連車都沒開,獨自徒步朝著山上走去。
他在口袋裡隨意摸索了一番,卻依舊一無所獲。
她是掌管境界的龍,即便在異聞帶,也被視為泛人類史的存在而遭到排斥。
只是滿臉的紅暈,讓她的呵斥和往常一般毫無威懾力,反而顯得格外可愛,這讓亞修忍不住想要像往常一樣逗逗她:
而這隻即將結束,自己漫無目的一生的龍,在精疲力竭的最後時刻,只能任由自己朝著虛空墜落。
「少啰嗦!這是我的自由!」貞德滿臉不滿,大聲叫嚷著,完全沒有一點女孩子應有的溫婉,這讓他忍不住又想再次嘆息:
「那我燒死你!」
意外的狀況,也讓她自己先是一愣,隨後轉怒為喜,臉上浮現出一抹陰暗的笑容,為了報復,她化被動為主動,宛如一位英勇的女騎士……
這讓亞修不自覺地,盯著她那如同熟透蘋果般通紅的臉蛋,沒忍住……還真就低頭輕輕地咬了一口。
可萬萬沒想到,才與迦摩有過親密接觸,竟然又和貞德發生了那樣的事,雖說……充滿魅惑的迦摩在其中起到了一定的誘導作用,就他的判斷,迦摩也存在責任才對。
「——別想逃!」亞修眼疾手快,察覺到她的意圖,先一步摟緊了她那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身,還因其舉動無法忍耐的,順勢低下頭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你明明是女孩子,不能稍微溫順一點嗎?」
這隻龍正不斷朝著,破碎的虛空墜落。
即便以斯卡哈的沉穩,在突然被按在床上強吻的瞬間,也不禁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上次,言峰綺禮提前三年就獲得了這令咒,相比之下,自己這姑且算是晚了些,但言峰綺禮的情況本就是個特例。
「為什麼?」
「介意一下吧……」
而斯卡哈的出現,同樣令人驚奇,畢竟……那可是傳說中的人物。
「呵呵,那這屋子裡的孩子們,豈不是都要遭你的『毒手』?」斯卡哈調侃道。
一直悶在家裡,解析腦海中知識的日子,和阿比散步都被禁止的他甚至只找到一次機會,欺負了來夜襲的貞德。
「我不介意喔?」
起初,貞德對他的話自然是半信半疑。
「真是厲害的能力呢。」
可都還沒來得及鬱悶,他就注意到在空間的另一頭,出現的並非是人,也不是普通的獸類生命體,而是一個造型宛如漆黑戰機型機甲的——龍。
因為可愛的伊莉雅已經鑽進了他的被窩,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別說得好像都是我的錯一樣!快點……放我起來!」貞德此刻與其說是咬牙切齒,不如說是想要咬亞修一口。
並且就在貞德還真聽了他的話,思考著如何找到那傢伙的時候,亞修卻悄悄地挪動了一下自己身下的椅子,然後伸手就這麼一拉。
然而,做到一半時,他才突然想起,自己忘記準備聖遺物了。
自認為,即便身為妖精,沒有任何值得驕傲的事,作為和-圖-書騎士,也沒有任何值得炫耀的地方。
「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
但她也並非一無所有,即便那些得到的東西可能是虛假的、被人放棄的,可她終歸是有所收穫。
然而她便是飛船離開之後,這世界僅存碩果的生命,根本無人能夠對此做出回應,嘶啞的聲音只是寂寞地回蕩著。
「——在、在你這才更危險吧?!」貞德本能地想要起身逃走。
儘管曾經溫順可人的少女如今變得脾氣暴躁,家中還多了一位氣質獨特的御姐以及一個乖巧可愛、讓人忍不住想逗弄的蘿莉.
他這態度一軟,貞德金色的眼瞳,都興奮地有些閃閃發光了:「那就拿出點歉意的樣子啊!別只是口頭上說……唉?」
不過……才一氣呵成地做完這些,他卻也已經睜開眼睛並發現了,身下少女的體感和味道,好像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就不能什麼都不做什麼嗎?!」
「……看了十年多沒看完,你還在說什麼?」貞德滿臉嫌棄,隨手就把他的聖經打翻在地。
隨後,他直接在教堂內開始描繪魔法陣,並熟練地詠唱起召喚咒語。
因為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妹妹竟會變成如此模樣,或者說與神合體,呈現出這般特殊的姿態。
可還沒等他躲在被子里,理清思緒,坐在床邊的斯卡哈便用白皙的指尖輕輕拂過唇瓣,嘴角勾勒出一抹成熟嫵媚的笑意:「還打算繼續嗎?」
因為按照常理,這種東西應該會被直接排斥出去,可現在它卻似乎成了某種聖遺物,換句話說……它似乎與某個足以被稱為英靈的人建立了聯繫。
……
「那是自然,就算夢裡我也是遵紀守法的好人。」
面前的空間,也跟著突然裂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最初到最後的願望,在這終結的時刻,依舊未能實現。
但別人生活基本沒變,可亞修卻因此不得不暫時放下,前往教堂扮演神父的日常,被迫老老實實地待在家中。
「這樣子嗎?可是這樣的說法,我就更加不清楚了耶?亞修為什麼總是不好好把事情說清楚?」
但之前被迦摩撩撥得有些難以自持,此刻他的手也不再像之前那樣老實。
「不……這個我很抱歉……雖然剛剛我也說過,但相信我,我有在反省……」
即便此刻的她傷痕纍纍,臨近死亡,幾乎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但她依舊記得了自己被賦予的使命——保護不列顛、殲滅威脅不列顛的存在。
「就算你這麼問我,我也很為難啊!」
衣服還沒完全脫下,卻被弄得凌亂不堪的貞德,眼角還帶著淚痕。
貞德聞言,倒也感覺他說的有道理,暗自點了點頭,便話鋒一轉,露出兇惡的笑容:「那我帶你去找回場子!」
……
或許是他太過放鬆警惕,也有可能是哈桑正在忙於自我治療,一路上,他並未遭遇任何襲擊。
「這個……嗯!」
當晚,眾人得知了迦摩的存在和狀況后,倒是個個都震驚不已。
雖然我一開始沒這樣的想法,那現在……我就不口頭上說,而是口頭上在做!——亞修本來只是想這樣調侃。
哪怕她現在,只是想見上那個人一面。
畢竟有令咒可以操控,忠誠度也能得到保障,實在不行,還能把召喚出來的東西當作移動工具,這麼一想——這不是很棒嗎?!
其實,在完成最後使命的那一刻,她依舊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什麼,又作為什麼而存在。
而他看向斯卡哈的眼神,被伊莉雅捕捉到了,這讓她有些不悅。
「……那是誤會,我是想細細研讀其中的故事,所以才沒能看完,否則的話怎麼會看不完?你看我這不還穿著法衣嗎?一個做神父的人,怎麼會欺騙女孩子呢?」
「原來是這樣……?我對亞修來說這麼可愛呀?」伊莉雅眼睛一亮。
邊上空間驟然——被撕裂開來。
可她還沒來得及站起來,早有預料的亞修輕輕地伸出手,將她攬入懷中,還笑眯眯地摸著她的腦袋,安慰道:「沒事沒事~我不會做任何奇怪的事情啦~這個我和你保證!」
「我自帶了識別功能,未成年的不襲擊。」
「還不是你!一直在做奇怪的事和-圖-書。」
而她卻是雙手抱胸,滿臉傲氣,原本就有些短的體恤在這個動作下顯得更短了,直接露出了白皙的小腹。
跟著,這銀髮少女先是茫然的歪頭愣了會兒,跟著她本白凈卻已緋紅一片的臉蛋,瞬間就紅的都要滴出血來來。
他的手越過裂縫,就這麼一點點改變周圍的重力,讓那隻彷彿朝著深淵墜落的龍,朝著自己所在的方向反向飛了過來。
這熟悉的嬌小身影,讓他既是安心卻又忍不住說教:「伊莉雅……十年前我就說過了,不要在清晨闖入異性的房間了吧。」
亞修有些苦惱地嘟囔著,還隨意地坐在了教堂成排的長椅子上,毫無形象地將腳搭在了前座上。
或者說,記錯了一部分的內容。
就在這時,亞修突然靈機一動,摸著伊莉雅的小腦袋,不假思索地說道:
斯卡哈優雅地擦拭著嘴角,臉上露齣戲謔的微笑:「怎麼回事?你難道有在夢中強吻別人的習慣嗎?」
為了什麼,而一直在這片大地上飛翔,是為了報答那個給予她相貌參照物的人嗎?
而苦惱了一陣后,他倒是突然靈機一動,自言自語道:「……說起來,現在的聖杯戰爭已經變得如此詭異,連這個世界的神靈都能被召喚下來,那隻需要召喚出,更厲害的東西不就行了?」
當時為了避免,在那個奇怪的世界留下塑料包裝,他順手將其塞進了上衣內袋,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他都沒再拿出來過。
「你看,我現在又靠近了,吶?哪裡有危險呢~?」儘管他努力勸阻了,伊莉雅還是直接爬到了他跟前,將小腦袋湊到他臉上,近得他都能清晰地聞到她身上散發的香味。
「——哈、哈啊?開什麼玩笑!!我是看不慣你!!」貞德滿臉怒容,直接將才拔出的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惡狠狠地威脅道:「再胡說八道,我削了你啊!」
而亞修在經歷了那些事後,久違地恢復了賢者模式,心中甚至泛起了一絲懊悔。
「不用了不用了,你也……咳,那傢伙很能隱藏氣息,暫時找不到,還是算了吧。」如果直說她打不過對方,她肯定會生氣,亞修只能像哄孩子一樣,小心翼翼地尋找合適的措辭。
這叫他頓時意識到什麼,連忙從虛空中取出魔導書……查閱一遍他才發現,自己的咒語好像又出了點問題。
不過,亞修比較正直,都努力的在不讓自己去看,黑色短裙下若隱若現的神秘布料。
「即便,從一開始,只是在模仿人類做事的異物,我也……」
因為他實在無法忍受,周圍一直存在著這樣的威脅,決定來個引蛇出洞。
……
儘管依舊滿臉嫌棄,但貞德的語氣卻又明顯緩和了不少,比起不滿……更多的倒是一些憤憤不平之感。
可此時他身上什麼都沒帶,就連那把劍鞘都放在了家裡,畢竟他一開始就沒打算召喚英靈。
但這往日里,總是怒氣沖沖的少女這會兒,卻紅著臉、垂下腦袋,安靜了許久。
「害蟲……?你是說……?」
直到那溫熱的吐息,都快要貼近自己的臉龐時,他突然如惡虎撲食般猛地翻身,將俯身靠近、試圖觀察他的少女,按在身上、壓在床上,緊接著便吻了上去。
但生活似乎並未掀起太大的波瀾,日子依舊如往常一樣按部就班地過著。
這叫他沒轍,可在斯卡哈似笑非笑,擺明就是想看戲的目光中,卻只能被迫重新面對,這隻好奇的銀髮蘿莉:
她張開那折斷的翅膀,發出嘶啞的聲音,試圖宣洩心中的不甘,試圖抱怨命運的不公。
傲人的胸膛將上衣撐得滿滿當當,那緊繃的布料讓人不禁擔心衣服隨時會被撐破。
整個書房,頓時變得無比喧囂。
想到這裏,他輕車熟路地來到教堂的後院居住區,像在自己家一樣從容地從言峰家找出描繪魔法陣的道具。
代表聖杯召喚的令咒,也隨之緩緩浮現。
雖然是這樣威脅的,只是此刻她的聲音早已沒有了往日的凌厲,反而多了幾分嬌羞,與其說是訓斥,倒更像是撒嬌似的。
而當一切平息之後,原本收拾得整整齊齊的書桌,此刻已是一片狼藉。
……
然而,那個第二抵達她的身和圖書旁,宣稱看到了她要找的人,並承諾會幫她找到的歐羅拉……直到最後,也沒能幫她實現這個願望。
妖精騎士?蘭斯洛特,她並非不列顛本土的妖精,而是更為高級的生命體,既不屬於妖精一族,也不屬於人類範疇。
「……實際應該是一個人吧?那銀髮的是櫻。」
「……我可沒有招惹她們,她們都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才來的。」
「不要這樣說了……你要這麼可愛的說我,我說不定真變禽獸哦,到時候怎麼辦?你真的能負責嗎?」
「冷靜、冷靜,不要一直舞刀弄劍的……太危險了。」他一邊冷汗直流,一邊勸說並推開脖子上的武器。
不過也是在這個時候,異變……卻突然發生了。
此刻,發現還殘留垃圾的他,自是隨手就把袋子丟在了地上。
「怎麼了?難道是……嫉妒了?」他一邊嘀咕著,一邊默默低下頭,捏著劍柄,小心翼翼地拔出了那把插入胯間的劍刃。
但隨著召喚魔法引發的狂風,包裝袋竟被捲入了魔法陣內,甚至被固定在了裏面,這讓亞修一時有些傻眼。
它的外形酷似戰機型機甲,彷彿是變形金剛類的機械生命體,身上殘留著許多戰鬥的痕迹,就連中心部位都有一個孔洞。
心中頓時有了壞主意的他,決定一直裝睡。
「……我可沒見過神父,會強行抱著女孩子在自己腿上……!」試圖扒開他的手,卻又扒不開的少女,含著怒氣厲聲呵斥。
……
話都還沒說完,亞修就默默地順手,挑起了她白皙小巧的下巴,叫她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完全沒有說服力!你當我是笨蛋嗎?!這樣的話我怎麼可能相信?!」
「還不是因為你做了奇怪的事!」
「——唉?!」猝不及防的少女,直接跌坐在他懷中,有點茫然地抬手看著他。
當天夜裡,貞德心情格外愉悅,就連飯都比平時多吃了兩碗。
為了讓貞德相信自己,他只好詳細地講述起在教堂里遭遇的種種事情。
明明看起來像是機械造物,可它那金色的眼瞳中卻不知為何,看起來很是悲傷。
幸好哈桑不會襲擊無辜之人,也不屑於採用挾持人質之類的手段,否則伊莉雅她們連上學都得被迫中止。
而當她多少能意識到,即將會發生什麼的時候,猛地綳直了身子,滿臉通紅地仰頭看著亞修,想要出言呵斥,卻只是張著嘴,有點兒發不出聲來、不知該說什麼好。
「就是那兩個女人!」
「這個你是說過了,不過你能具體說說,到底會有哪些不方便嗎?」伊莉雅一邊說著,一邊朝著他們走來,眼中滿是好奇:「亞修一直不說清楚,但我可一直都想知道詳細情況呢。」
雖然他覺得成功的概率不大,但多一個臨時的幫手似乎也沒什麼壞處。
「好像確實是這樣……嗯,你這樣說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呢……」
在另一個世界,稍早一些的時候。
「為什麼啊!」貞德有些生氣,可他卻尷尬的別過臉:「因為它起來了。」
但就在他下意識想要止住自己的行為時,斯卡哈卻迅速從驚訝中回過神來,非但沒有推開亞修,反而伸出手摟住他的後腦勺,直接來了個反客為主,將這個吻繼續了下去。
結合昨天發生的事情,他大概確定此人就是貞德,而讓他肯定的還得是那輕輕拂過臉頰的發香,與貞德的如出一轍。
畢竟他一個人的說辭難免讓人覺得不可靠,但好在阿比在一旁幫著佐證,這才讓貞德勉強收起了劍刃,臉上的表情卻依舊是帶著些半信半疑的味道。
跟著,她一邊整理著凌亂的衣裳,一邊重新抬起頭,瞪著亞修,抿著唇說道:「禽獸……!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絕對要殺了你!」
反而在他四處翻找的時候,從上衣內袋裡摸出了——上次從沼澤地里撈出肉塊后,給對方投餵了一塊巧克力,又隨手放自己口袋的巧克力外包裝。
可誰能料到,接二連三有人上門攪局,打破了這份難得的寧靜就算了……
「啊……嗚~!」貞德下意識地想要抵抗,可雙手的力氣卻遠不如平常,這微弱的抵抗顯得那麼無力。
就說眼下,不過是輕撫了阿比幾下,竟然差和-圖-書點挨刀子,更是讓他無辜的都有點想報警了。
畢竟,他最初來到這裏,本是為了避免產生奇怪的念頭,打算靜下心來好好研讀聖經之類的書籍,修身養性。
就是邊上斯卡哈的視線,不知何時變得有些灼人。
甚至還真就,順從了內心的衝動,一口就咬在亞修的鎖骨上,含糊地發出威脅。
「我真的沒想做什麼奇怪的事,只是想和你更親近一點啦~畢竟你最近不是一直躲著我嗎?其實我也很寂寞耶。」
只見這個銀髮蘿莉四肢著床,就像只小貓咪一樣朝著他匍匐爬來:「——亞修要是不好好把為什麼不行、為什麼會危險說清楚,今天我也絕對不會甘休的~!」
「那我應該怎麼辦?」
「啊?櫻什麼時候……等一下!」驚訝的,差點給他帶歪的貞德,用力地搖頭:「——這怎麼都好!反正也是增生了!!」
「真的啦,你就最後再相信我一次吧。」他一邊勸說,還一邊又取出了剛剛為了騰出手擼阿比,而隨手丟桌上的聖經:「你看,我可是讀這種聖賢之書的人,能做騙女孩子的事嗎?」
「……我是想說,你坐沒坐相的不太好。」
「……你想想,你現在也是處於青春期的女孩子了,而我是個純粹正直、思想單純的少年,對吧?在各種意義上,大清早這樣的接觸都很危險啊。」
「——還不是因為你前幾天早上沒事突然騙我!還……還親我!」
「別問……」他有些窘迫,希望能夠避開這方面的話題,可貞德卻在這時若有所思道:「說起來,剛剛好像有什麼……」
「什麼啊,斯卡哈竟然先來了?」看到敞開的房門內,已經有了人,伊莉雅小嘴一撇,滿臉不開心地快步走了進來。
「因為!一大清早就看到伊莉雅這麼可愛的孩子,一整天都會忍不住去想的!這樣一整天都沒辦法好好做事了啊!不就荒廢了一整天的時間嗎?」
然而,三天過去了。
「不不不,我是受到襲擊的對象唉?也沒招誰惹誰就被人襲擊了,你不覺得我很冤嗎?至少今天我真的很冤啊?」
「它?」
「……相信我,我不會害你……」
她所擁有的,只有面前的光景——把天和地,星星和宇宙分開的這片境界(天空)。
「……對!」
「當然了!」亞修連忙肯定。
亞修則帶著溫和的微笑,解釋道:「看你坐得那麼高,有點危險,還是坐低一點比較好。」
過了許久,兩人的唇瓣才分開,貞德也才能夠自由呼吸。
貞德見他嘆氣,反而是更不開心了,直接側移身子,踢了一下他的肩膀,質問道:「——怎麼啊?看著我就嘆氣是什麼意思?是想怪我把你的小孩子嚇走了嗎?!」
他已經尷尬得,忍不住想要把頭埋進枕頭裡了。
眼見貞德已經收起武器,臉頰上那抹紅暈尚未完全消散的阿比,卻是悄無聲息地溜走了,生怕被這嚇人的大姐姐欺負似的。
可他的沉默,並沒有讓事情就此平息。
這份使命,驅使著心臟已被洞穿的她,燃燒著自己所剩無幾的生命,在超越末日的慘烈光景中,用那折斷的翅膀奮力展翅飛翔——這隻即將崩潰的龍,傾盡全力發出了最後的吐息。
這一系列的衝擊,讓他的整個家,都在那個夜晚充斥著喧囂。
我,到底都在說什麼?話說這傢伙是用了,貞德的洗髮水嗎?貞德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吧?——一大清早吻錯了人,到反過來被吻的狀況……到現在腦袋暈乎乎的亞修,凌亂到了只想抱頭苦思。
「為什麼?不好好說清楚的話,我也不清楚,所以沒辦法好好聽話喔~?」伊莉雅不依不饒地追問,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可是你一直在生氣唉……」
「……也別玩火好嗎?更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咱們有話就好好說啦。」他倍感無辜,而貞德卻也是氣憤地指責道:「——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招惹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回來,像什麼樣子!」
她坐的也是毫無坐相可言,在亞修的書桌上翹著二郎腿,讓裹在過膝黑絲里的腳丫,就這麼隨意地翹在亞修的身旁,實在讓人難以移開視線,甚至心生想要上手把玩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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