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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皆無常，有生必有滅；不執著于生滅，心便能寂靜不起念，而得到永恆的喜樂。人因企求永遠的美好、不死而生出了痛苦……」巴拉巴拉——這個李維熟，為了在外人面前當一個合格的武僧，該看的還是要偷偷看的。

「在面對空前的挑戰時，你有著怎樣的期盼？你想要怎樣的未來？相信彼此，讓別人為你帶來希望！不要放棄自己！——用你的話就是不要放棄治療哦沒有希望，未來就沒有光明！去創造你想要的命運吧」

少昊欠身鞠躬，對李維莊嚴的說道：「我們將【再次】對你進行【再三】的祝福，不過這對【你】來講也許是第一次吧？——來，潘達利亞的精神成為了我們偉大事業的助力，看！白虎的力量！青龍的智慧！玄牛的堅韌！還有，這來自朱鶴的……對一個更美好的世界的希望……如此的閃亮而耀眼……」

一襲青衣羅衫，優雅的御姐捧起了李維的項上人頭！——當然是連著脖子的，輕輕吻了一下，那樣子反而……反而更加曖昧。

你說他萬一什麼時候也「嘎嘣」一聲歪過去，你說這事兒怎麼弄？所以說，在艾澤拉斯世界當老大就是頭頂山隨時懸著達摩克利斯之劍——端得危險。這玩意還傳給後世子孫？開什麼玩笑，在艾澤拉斯其實挺注重血統額，現在就算自己馬上嘎嘣一聲歪過去也沒關係，雖然自己不說但是自己的兒子、女兒和夫人一定會被當做國寶珍藏起來，說不定什麼時候還會蹦出來一個願意給自己老爹戴綠帽子，自稱是自己後嗣的什麼玩意。

當然，說出來全家死光光。

「在未來這一點上，朱雀也許對你有話要講。」少昊適時地說道：「朱雀看到了我內心的希望，並且教我學會自省。透過絕望的表象，我發現了希望，並由此征服了絕望——相信在『過去』……」

「嗯……她們都沒意見。」似乎是對別人的惡意很是沒有想法，白虎毫不客氣地摟著李維的肩膀，如同親哥們一樣：「我的真名名為雪怒，意為雪一般純潔的磅礴氣勢！——怎麼樣？很帶感吧？」

「……」

「……我接受你的提議了……」嘆了口氣，青龍婉而看了看另外三個至尊天神，而另外三人忽然之間也都沉默不語，似乎若有所思，似乎頗為苦惱的……看著李維：「看來這是……你的決定。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我們……也和圖書是會審時度勢的。既然如此的話，我們也便不強求了。」

「……？！？！」卧槽！

說著，玉瓏示威性的看了看白虎雪怒，道：「力量需要由智慧來指引，堅韌需要由智慧來承擔，希望需要由智慧來開道！——同樣，我們也相輔相成。沒有力量和堅韌也就無法完成智慧，沒有希望就什麼都無從談起——我祝福你。可以了，少昊——」

青龍緩緩地又親吻了一下李維的額頭，道：「我名為玉瓏，意為尊貴之美的玲瓏之智。喜歡你自然會尊重你……這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你要記住你所說的話和所做的事。缺乏遠見的力量，只能製造無序的混亂和毀滅——」

「呃……如果是凡人的話，必然聲稱克服一切難關的力量，以前我是這麼想的。但是那不外乎是混淆了力量和堅韌。自制力——精神！才是真正的堅韌，甚至是堅韌的力量。力量源於外在的鍛煉，而堅韌則來源於內心。」

朱雀悄然一笑，老實說這位至尊總是給李維一種神秘的感覺，渾身火紅色如同燃燒一般，卻是散發著紅色的光輝：「自古以來，我便化作『激勵』——進入熊貓人的內心世界。老實說，你身邊就有人……應該是龍，證明了誰都可以得到救贖……不是么？」

「好了好了——接下來到我了。」迫不及待的，白虎「竄」到了李維的跟前，並且毫不客氣的一把將朱雀推開。後者一個踉蹌毫不客氣的跌進了青龍的懷中不提——而這位白虎呢？

「是的，偉大的至尊天神們。」

「眼見為實，但並非都是真實。你說的沒錯——自制力便是真正的力量！它是改變世界的一種方式，但絕非做正確的事的渠道！——黑暗的力量並不完全可取，但並不完全不可取，希望你記住。」親吻了李維的額頭之後，雪怒笑了笑又忽然虎嘯一聲，似乎是向整個錦繡谷的人喊道：「李維，你很強大，甚至你比你自己以為的還要強大。帶著這個信念勇敢迎接黑暗吧，它將會庇佑著你。」

「……」小心眼啊，真的是小心眼啊！——不過這個真的是女要俏，一身孝。白衣翩翩的雪怒真的很……給人一種颯爽的氣勢，爽朗的魅力：「碾碎敵人的能力，並非力量。我倒是有個認識的人天天跟我說……力量也可以讓友軍受益，不過前提是要碾碎敵人……」

「呃，是的…和-圖-書…沒錯。」

其實年紀比這個萬年老頭要大！

少昊的英靈懸浮在半空中，「飄」著就來到了四靈的面前。

「當然，用來服務於他人的力量，比用來毀滅敵人的力量強上百倍。而沒有了遠見的指引，當前的力量又算得了什麼？」李維聳了聳肩膀，認命了：「既然你們都有這種奇怪的能力，那麼就來看看我的過去與未來便可以知曉……」

後者渾然不懼——對方才兩米出頭，死亡之翼穿上鞋兩米二呢！

這都有可能——不過，千萬別給子女留禍。

他從始至終帶著微笑面對李維，並且鄭重其事的說出了最重要的一句話。無數的寄託，無數的希望，無數的……未知：「我們的世界……」

「啊哈哈哈……當真一隻徹頭徹尾的黑龍啊！」白虎似乎早就知道了死亡之翼的存在，當即高聲笑了起來。

「……你說的是啥？」青龍愣了愣，然後追問了一句：「解釋解釋？」

黑門開啟后三十年間，弒君三十六，亡國五十二，半神奔走而不得保其性命者，不可勝數。當年暴風王國牛13啊，然後整個暴風城被獸人給強拆了，君王死社稷。當年洛丹倫王國牛13啊，結果五道杠阿爾薩斯黑了，還順道把自己老爹給做了。至於人類七大王國滅了六個，暗夜精靈分裂成了兩部，銀月城被毀，毀滅之錘被殺——

「說傷疤的話我身上也有啊——那是榮耀的傷口。嗯，話說回來了，力量。它不僅僅是指單純的肉體強度。在面對真正的考驗時，你是否能夠分清力量與能力？」

「我真名名為赤精，意味閃耀著紅色的希望之濃縮，之提煉，之精華。」朱雀道：「同樣讓我喜愛的人類啊，老實說，你們凡人種族的希望十分閃亮，而你們團結起來后，它更是璀璨奪目。哪怕在最黑暗的地方，它也將照亮你們的道路。」

你讓我怎麼接？李維覺得很是沒話說啊。

「當然當然，我們也沒說什麼。」白虎雪怒聳了聳肩膀：「我們信任你：不過，你剛剛說對了堅韌，也順道說對了力量——這個順道讓我覺得我很是被輕蔑了一下。我不是外帶附加品，所以我問你：何謂力量？」

「我真的很是期待……期待與你的再次相見。嗯……老實說，我不知道該如何再面對你。」玄武一身黑衣，這位高大的御姐拍了拍李維的鐵肩膀，敲了敲他的鋼手，歪著腦袋https://www.hetubook.com.com俯視著李維。

雪怒皺了皺眉頭，似乎很是在意的說道：「你擁有改變命運的能力！但是千萬千萬——千萬不要把黑暗之力錯當成真正的力量！」

「……啊哈哈哈……不愧是我們選定的人。」玄武回頭高聲笑著看了看身後的三位至尊，又對李維道：「記住，失敗與否在於你的主觀意志。真正理解堅韌的人，總會在他們跌倒的地方爬起來。我看到過卑微的奴隸們忍受住了無法想象的折磨，最終揭竿而起，推翻了他們的主人。我也看到過最強大帝王在最渺小的敵人的毅力面前退避三舍——啊，多麼偉大？我喜歡你和你的品格，在未來……」

「……我從沒有這麼干啊。」李維有點蔫了，這四個怎麼好像什麼都知道？

「那個，你說啥……」李維顧左右而言他。

三個至尊則是撇過頭去，很是不買賬。

說著，白虎還示威性的露出了自己的小虎牙，轉頭對其他三位至尊問道：「有問題么？」

竟然還俯身親吻了李維的額頭：「嗯，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驚訝，可能會遠遠超過所有人的預期。我是唯一居住在長城以外的至尊天神，我的身上不美卻得到崇拜，因為我傷痕纍纍是為了大家。」

「你太小看我了。」朱雀似乎有些不高興噤了下鼻子，道：「我其實和青銅龍是一個輩分的只不過她是泰坦創……嗯，說漏嘴了，不過沒關係你也不明白。一度灼燒人間的天火將再度降臨，這是無可阻擋的未來：燃燒軍團終將回歸！屍山血海！遍地焦土！我們，區區一顆渺小而孤立的星球，拿什麼去抗衡一支軍團？」

老實說李維心裏真的很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噢耶！——忐忑的很。

「哼哼……」從喉嚨里哼笑了一聲，少昊發自內心的笑了：「是的，我很快樂，與你想象的不同，我有我的無上享受。但是……玉瓏小姐，請吧——我們接下來還有事情要做。」

說到這裏，少昊似乎頓了頓，道：「在『過去』，你也一樣——朱鶴看到了我內心的希望，並且教我學會自省。透過絕望的表象，我發現了希望，並由此征服了絕望。那麼，赤精小姐，請吧。」

「……謝謝。」你這麼緩慢的動作真的沒問題？親一下跟個慢動作似的，深怕別人看不到三百六十度是么？

「我的真名為砮皂，意為黑色堅韌之磐石。我覺得這很是有用https://m.hetubook.com.com……祝福你，你能否獨立山巔，任由風霜侵襲，直至滄海變為桑田，高山沉入海底？讓我們拭目以待吧。以後的日子里要堅持住！想要達到目標，你必須寸步不讓。風刀霜劍，四面受敵。不動如山，亘古不移。雖然被強大得超乎想象的敵人包圍，毅力還是讓你堅持了下來。在未來的日子里，請記住這一課。」玄武砮皂嚴肅的看著李維，最後……

「呃……門門考試一百分？」李維愣了愣，這個問題還真是難啊：「智慧便是改變之力吧？大智慧……嗯，我不知道。」

「世間無不滅之王朝，共和好啊，共和了才真正能做到國家永固、外患漸輕、內亂可弭。」李維趕緊推脫一番，絕對不當出頭鳥。

艾澤拉斯的統治者基本上還真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暴力狂」

少昊說著，引導了一陣神聖之風從天而降，祥和的氣息吹拂過了剛剛種植下的金色古樹，最終全部彙集到了李維身上。

「在巨大的恐懼面前，玄武教我懂得堅毅，讓我在恐怖與黑暗的時代不屈不撓，征服恐懼——她是個偉大的神明，她對你有話要說。」

破案了？

「這一點請允許我插嘴一下——」這個李維必須說明——看上去不在意實際上心裏小九九多了去的女人不計其數，不趕緊說一嘴後果不堪設想。李維吃虧吃了不知多少換來的金道理、真道理：「有傷痕的女人可不代表了不好看，那叫缺陷美。」

「等等——告訴我一下，你現在真的快樂么？」李維急切的問出了自己的憂慮。

「一種信念，相信能有更美好的未來。」李維點頭道：「這是必然的，只不過以前我認為他虛無縹緲，現在我認為他就在未來觸手可及，只等我去努力而已……你也看到了那些『未來』么？」

說是小姐。

「……錦繡谷的人似乎都聽見了。」少昊苦笑著嘆息了一聲，不過還真是沒辦法遏制這位白虎：「嗯……雖然是四靈集體的能力所致，同樣也是我的選擇——但，卻的確是睿智的青龍教會我凈化自己的靈魂並與大地融為一體，我的疑慮就此被打消了。我的身心無比快樂——」

「哈哈哈……說得好！不知道也算是一種會回答，但這實在是太沒誠意了。你回答了她們三個的問題——我再給你個機會，如果你回答不上我的問題，豈非讓我很下不來台？——」

「你提到了希望……相信我：雖然我自和_圖_書己都無法想象，那微弱的希冀——相信我們也許有那麼一絲可能在那場終末的浩劫中倖存下來的希望——是唯一支持著我走到今天的東西。除了燃燒軍團，還有……」李維急切地說道。

「就知道你要這麼說……不過這也無所謂了。待會我再來說明出了什麼問題吧……來，你似乎並不是很理解你面前的這四位。」

老實說，白虎用在女性身上真的不是什麼簡簡單單就能說出來的話：「李維，好久不見——我知道我們好久不見了，這就是我的力量之一。嗯……老實說，當一萬年前少昊的旅程開始時，他只會魯莽地運用自己的力量。而我教會他學習了控制，從而征服了他的仇恨、憤怒和暴虐。所以我才是這裏面最有能力說話的——」

「老實說，你知道了一些事實。但是……你來告訴我，智慧的意義是什麼？」青龍笑的很是溫柔，但是……這有點考驗人啊。

「好了，就此打住吧，你我都知道。」朱雀打斷了李維的話，毫不客氣的摟住了對方——並且親吻了對方的額頭：「我會賜予你我的祝福。與我見過的所有人相比，你是最需要它的那一個。你要答應我做到一件事：不要把希望理解成無法想象的虛幻未來。每一天都秉持著希望而活。由此，你便是在創造你所夢想的未來。」

「謝謝你，皇帝。」青龍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了李維面前，鞠躬示意：「親愛的英雄，真正的智慧就在你心中，也在你所作出的選擇中。當面對壓倒性的黑暗時，你能否作出正確的選擇呢？審時度勢，別讓危機干擾你的判斷——但是從錯誤中汲取教訓考慮好行動的順序呢？傾聽你內心的聲音，找出真相吧！」

「愛誰誰」

「哦，沒問題。」李維點了點頭，心中默念老子莊子孔子孟子孫子韓非子，佛祖耶穌：「人有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怨憎會苦，愛別離苦，求不得苦，五蘊熾盛苦。唯有身心放空，方能人離難，難離身，一切災殃化為塵。」

「嗯，你不願意說也無所謂，滅世者也不會在意。」朱雀俏皮的笑了笑，這位身高算是矮的，只比李維高十厘米而已……一米九十多而已……：「祝福你，持我令咒不受惡魔的恐懼。你……回答了砮皂的話，現在告訴我，你認為希望是什麼？你以前又認為希望是什麼？」

「別打岔——」白了李維一眼，玄武繼續說道：「你知道堅韌是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