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柏英》是國學大師林語堂著作的一本自傳體小說。在世界文化大師林語堂對女性的推崇和尊敬是許多書中可以看出的,但是有一個女性讓它終身難忘,那就是他小時候故里的小夥伴賴柏英。
「歸去來兮,田園將蕪,胡不歸?」鄉愁不只是陶淵明個人的情感,久客他鄉,那一個人不對故鄉魂牽夢繫?紐約時報譽為上乘之作;波士頓先驅報說:「睿智而深刻……林語堂深入洞穿了情感和心靈的深淵。」
《白銀時代》是《時代三部曲》之二。
這是由一組虛擬時空的作品構成的長篇。這組作品寫的是本世紀長大而活到下世紀的知識分子,在跨世紀的生存過程中,回憶他們的上輩、描述他們的上輩、描述他們自己的人生。與其說這是對未來世界的預測,不如說是現代生活的寓言,是反烏托邦故事。主人公生活的未來世界不僅不比現在更好,反而變本加厲地發展了現代生活中的荒謬。知識分子作為個體的人,被拋入日益滑稽的境地里。作者用兩套敘述,在一套敘述中,他描寫蹲派出所、挨鞭刑的畫家、小說家,以及他們不同尋常的愛情;另一套敘述,則描寫他自己作為未來的史學家,因為處世要遵循治史原則而犯下種種「錯誤」,最後他回到原來的生活、身分,成了沒有任何慾望的「正常人」。這兩套敘述時時交叉、重合。在所謂的寫實與虛構的衝突里,作者創造出任由他穿插、反諷、調侃和遊戲性分析的情境來。
《黃金時代》、《白銀時代》和《青銅時代》是王小波作品的精華。 「時代三部曲」表面上是王小波作品的合集,每部之間似乎沒有什麼聯繫,但其實是有一個邏輯順序的。這個邏輯順序就是:《黃金時代》中的小說寫現實世界;《白銀時代》中的小說寫未來世界;《青銅時代》寫的故事都發生在過去。
林語堂最知名的三部曲,《京華煙雲》凝練出一個不受時間與歷史侵蝕的北京城形象;《風聲鶴唳》則將空間場景轉移到江南名城;《朱門》的故事場景主要在西安至西北。
他見識到這座沉靜的古城,唐朝的名都,猶豫、不情願、卻有跡可尋地改變著。西安位於內陸,是西北的心臟。他稱西安是「保守主義之錨」。這是他的故鄉,他愛這裡的一切。西安不會溫文爾雅地轉變。人、風氣、政治、服飾的改變都是混雜紊亂的,他就愛這一片紛繁的困惑。
本書人物純屬虛構,正如所有小說中的人物一樣,多取材自真實生活,只不過他們是組合體。深信沒有人會自以為是本書中的某個軍閥、冒險家、騙子和或浪子的原版。如果某位女士幻想自己認識書中的名媛或寵妾,甚至本身曾有過相同的經歷,這倒無所謂。
《紐約時報》譽為中國版《飄》的經典作品。
《風聲鶴唳》的主角丹妮是《飄》中郝思佳式的人物,同樣的放蕩不羈、個性飛揚,同樣都經歷了戰爭的磨難,仍然堅強不屈。亂世見真情,戰爭年代丹妮和博雅的愛情令人動容。戰爭就像大風暴,掃著千百萬落葉般的男女和小孩,把他們颳得四處飄散,讓他們在某一個安全的角落躺一會兒,直到新的風暴又把他們捲入另一旋風裡。因為暴風不能馬上吹遍每一個角落,通常會有些落葉安定下來,停在太陽照得到的地方,那就是暫的安息所。
這段中國抗戰史和所有偉大運動的歷史一樣,銘刻在這一代的腦海和心裏。五十年或一百年後,茶樓閑話和老太太聊天時一定會把幾千個風飄弱絮的故事流傳下來。風中的每一片葉子都是有心靈、有感情、有熱望、有夢想的個人,每個人都一樣重要。我們此處的任務是追溯戰爭對一個女人的影響,她也是千百萬落葉之一。
曹聚仁一生以學術論述和散文雜著聞名,但寫過兩本小說,《酒店》是其一。小說寫的是四五十年代被戰亂席捲到香港的新移民的故事,所謂「酒店」,就是舞女與嫖客週旋棲身之處。女主角出身書香門第,因賣身救母而初識風情,結果在慾海越陷越深,最後成了無可藥救的瘋婦。小說寫得相當迂迴曲折,作者寫得很用心,在資料的搜集、人物心態的刻劃,以及對五十年代香港社會環境的描繪等方面,都顯示出作者不凡的眼力與功夫。
陳若曦(Lucy Chen,1938年11月15日-),原名陳秀美,新北市永和人,台灣作家。
陳若曦小說充滿現實政治色彩和感時憂民的情懷,並堅持寫實主義路線,寫作理念標榜「絕不無病呻吟」,內容深受肯定,曾獲得國家文藝獎、中山文藝獎、及聯合報特別小說獎、吳三連文藝獎、吳濁流文學獎等。
作者(無名氏)因情緒悶鬱,再訪華山,寓居玉泉院。初識覺空老道,但此道人很拒絕作者的接近,作者很是納悶。某個月夜,為了追尋夢境似的琴聲,作者循聲尋去,發現了一個秘密,彈琴人居然是覺空老道,這更堅定了作者的想法:這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在作者的懇請之下,覺空老道為作者講述了他的故事。
空覺老道原名羅聖提,十六年前南京著名提琴家,南京優秀的化驗專家,一身兼科學家和藝術家於一身,不能不說是矛盾而高難度的融合。「榮譽如一艘快艇,急速而平穩的載我往明亮的彼岸。」
在南京C女大建校五週年的一次晚會上,羅聖提突發奇想,著舊長衫赴宴,偶遇南京第一美女黎薇,她如一朵帶刺的玫瑰,視羅聖提為草芥,羅聖提自視見過美人無數,不服氣她的傲慢,便小小的惹了一番這刺玫瑰,未料竟因此結緣,他們兩位南京社交界的紅人有許多認識的機會,但他們都在極其巧妙的迴避。
黎薇打破了兩人之間的絕緣,她居然放下驕傲的武器前來找羅聖提學琴,看似平淡的半年交往實則兩位主人翁都是心潮暗湧,還是黎薇,率先坦露心懷,將她的心徹底的交付與羅聖提,羅聖提讀完她交與自己的日記,日記記載了一個少女火熱的激情和滿腔的愛戀,羅聖提被震驚,被點燃,他與黎薇如火如荼的戀情從此刻開始了。他們將戀情維持著地下狀態有一年半的時間,現實的陰影逐漸的上升了起來,很不幸的現實是羅聖提還在醫學院唸書時,既由家裡安排與同鄉的女孩結婚了,並且育有二子,離婚是不可能的,因此他和黎薇之間有這一個巨大的鴻溝,他為著黎薇的幸福,受人之託竟違心給她介紹了方(一位軍閥),黎薇受了巨大刺激,由愛而恨,憤而與對方結婚了。
抗戰爆發後,羅聖提飄零四方,只偶爾得知一些黎薇的近況,她的生活很不如意,方也並非想像中的可靠男人,只徒具虛名,他們的結合是羅聖提一手促成,這世上也唯有當事人方能理解親手將自己愛的人送與他人的痛苦吧。羅聖提生活在深深的苦痛之中,對黎薇滿懷歉疚,在得到黎薇離婚的消息後,羅聖提終於對自己從前的所為做了深刻反省:我必須找機會償還欠黎薇的情感,我們還來得及找回幸福!
當眼前出現光明的曙光時,人還未啟程,現實往往捷足先登,告訴人生活有多麼殘酷!羅聖提先尋著黎薇的父母,在自己的苦苦請求下,得到了黎薇的地址,經歷舟車輾轉勞頓,終於尋找到了黎薇隱身的學校,但羅聖提看到的是一個破碎的夢,任何人看到這一段,都不能不從心底深處歎息、惆悵:「這女人穿著厚厚棉袍¦¦全身顯得臃腫,笨重,脊背也有點駝¦¦從外表看來,這女子至少已有五十左右¦¦她的整個絕望形態,情態,使我聯想起一顆死滅的星球,沒有光、沒有熱、沒有運動、沒有引力,所有的只是又黑暗又空虛的一團¦¦」「這絕不是薇!」是的,這已不復是薇了。她只是輕輕說了一句:「我饒恕你。」「過去」是如此殘忍,它完全粉碎人們的現實生命,不留一點殘骸。
這就是羅聖提為什麼出現在華山的因由,現在羅聖提決定把他的秘密託付給作者,隨作者處置。
無名氏掩卷後久久不能釋懷:「在這世界上,我們還能有不釋手的東西麼?」
誰都不能給出完美的答案。能用自己手心撐握的就應當給予他們最用心呵護和最深沉的愛戀,如此美好的愛情,不該放手時卻撒手了,愛情的花朵在塵世的泥污中,鉛華褪盡,盡染沉污,除了惋惜,還有什麼力量可以挽救它出於這塵俗?
本書於一九七六年改編為電影,李翰祥執導。另於一九九○年被臺灣中視改編為電視連續劇播出。爾冬陞飾羅聖提,宋岡陵飾周薇。
蝸居,比喻狹小的住所。著名作家六六以此為題,於2007年出版的長篇小說。
小說圍繞住房問題講述了現代都市青年的情感故事。故事發生在上海房價飆升時期。主人公海萍與丈夫蘇淳下決心離開租住了5年的10平米的小屋,買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卻發覺「攢錢的速度永遠趕不上房價上漲的速度」。況且兒子吃奶粉要花錢,穿紙尿褲也要花錢,「進出口雙向收費,比中國移動還狠」,鬱悶與爭執成了這對白領夫妻每一天的家常便飯。海萍在丈夫面前淑女變悍婦,哀歎「是這個沒用的男人給了我做潑婦的能量」。海萍的妹妹海藻一邊幫忙籌錢,一邊為姐姐的轉變感到心痛,「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房子是婚姻的墳墓。」等到他們終於籌齊首期,在上海郊區挑中一套兩居室,手機上竟收到「江蘇移動歡迎您」的簡訊。即便如此,海萍依然能舉出一連串理由說服蘇淳買下這套房子,並要在20年內還清貸款。「如果30年才還完,利息都要滾出一套房子來了……」
小說後被改編成為電視連續劇,於2008年上映。
這是一個發生在對日抗戰期間,天津附近農村一個大家庭里的故事,在故事中,可以看到人性的善良,可以看到生命的無奈,也可以找到羅蘭女士年輕時候的影子。
本書以廚房是一個女人的出發點和停泊地講述了一個廚房的故事。一切的一切都已經寂滅,惟有心靈不可言說。廚房是一個女人的出發點和停泊地。
《廚房》中的枝子是一位事業成功的商業女星。她在年輕氣盛的時候曾十分厭惡日常的婚姻家庭生活。然而,事業成功以後,卻又開始「懷念那個遙遠的家中廚房,廚房裡一團橘黃色的溫暖燈光」。「他願意看見有一兩個食客當然是丈夫和孩子吃著她親手燒的好菜,連好吃都顧不上說,直顧低頭吃得滿嘴流油,腦滿腸肥。」她才會感到無比幸福。「愛上一個人,組成一個家,共同擁有一個廚房,這就是她目前的心願。」小說的核心故事即從這兒開始啟動。
重新對廚房感興趣的枝子從內心愛上了藝術家松澤——她自己的「經營品」。她不僅出資幫他辦畫展成功,而且還親自下廚房唱著鍋碗瓢盆的心靈交響曲,為松澤準備了一桌豐盛精美的生日晚餐。小說集中展示的即是這頓晚餐時的具體情形。
枝子一往情深地陶醉在嫋嫋升起的幻想裡,滿心都是幸福的甜蜜:這個渴望愛與被愛的女人幻想著男人盡情品嘗完第一道精美的生日晚餐後,下一個節目她仍會將自己的身體作為第二道靈魂與肉體的生日晚餐奉獻給他,而成為她終身可依的男人,留下這個「愛情」的永恆記憶。但是,男人松澤對枝子所抱的卻只是玩一玩的念頭:「在這個人人都趨功近利的時代,誰還想著給自己上套,給自己找負擔?尤其是對於他一個藝術家來說,更不願有任何形式的羈絆。家庭責任也好,社會義務也罷,能躲的就躲,能逃就逃,能推脫就推脫。」結局就可想而知了。當枝子被送回家之後:「眼淚,這時才順著她的腮邦,無比洶湧地流了下來。」沉浸在自己一廂情願愛情中的枝子,雖然對男人松澤俗惡的靈魂有所認識,但小說結尾時,枝子還是會拎著廚房的一袋垃圾直到自己家的樓門口,還緊緊地把它攥在手裡。這樣的細節,不知打動了多少讀者並編織出多少發人深思的意義。
關於「一袋垃圾」的細節,徐坤事先沒有設定的,只是寫著寫著寫到那裡,細節就自動從手指尖溜了出來。其實這正是女作家潛意識裡對自己筆下的人物形象一種令人「心痛」的女性關懷。
《貴州女人》含六篇短篇小說:《路口》《素月的除夕》《遇見陌生女子的那天上午》《到底錯在哪裡?》《貴州女人》《謀殺爸爸》。
本書是作者的六篇中短篇合集:〈杜百合〉〈城裡城外〉〈路口〉〈客自故國來〉〈副總理的專機〉〈向著太平洋彼岸〉。
許地山早期小說取材獨特,情節奇特,想像豐富,充滿浪漫氣息,呈現出濃郁的南國風味和異域情調。他雖在執著地探索人生的意義,卻又表現出玄想成分和宗教色彩。2O年代末以後所寫的小說,保持著清新的格調,但已轉向對群眾切實的描寫和對黑暗現實的批判,寫得蒼勁而堅實。他的創作並不豐碩,但在文壇上卻獨樹一幟。
此選集中含《鐵魚的鰓》、《東野先生》、《商人婦》、《換巢鸞鳳》、《枯楊生花》、《補破衣的老婦人》、《命命鳥》、《三博士》、《無憂花》、《女兒心》等十篇。
林雨翔也是眼紅者之一。初一他去考文學社,臨時忘了《父與子》是誰寫的,慘遭淘汰。第二次交了兩篇文章,走錯一條路,揭露了大學生出國不歸的現象,忘了唱頌歌,又被刷下。第三次學乖了,大唱頌歌,滿以為入選在望,不料他平時頌歌唱得太少,關鍵時刻唱不過人家,沒唱出新意,沒唱出感情,再次落選。從此後對文學徹底失望。這次得以進了文學社,高興得愁都省略掉了……
《三重門》通過少年林雨翔的視角,向讀者揭示了一個類真實的高中生的生活,把親子關係、師生關係、同學關係的種種矛盾和問題展現開來,體現了學生式的思考、困惑和夢想。韓寒以自己的方式思考著、激動著、憤怒著、抗爭著、改變著,透過那些犀利的、尖銳的甚至是刻薄的語言,我們感受到的是一個天才少年的靈光閃現。
《綴網勞蛛》講述童養媳尚潔逃離婆家后與長孫可望結為夫妻,后遭遺棄,到馬來半島獨自為生。長孫知錯,將尚潔接回,自己則去檳榔嶼贖罪。作品具有濃郁的宗教色彩和異域情調。
一齣風雲詭譎、生死沉浮的人生大戲……
古華說:《儒林園》寫的是中國當代知識分子的命運,也是我自己和我父輩們的命運。當然範圍要廣泛得多。有人說《芙蓉鎮》類似國畫的工筆加寫意,通過一村又一鎮為時代縮影;我想《儒林園》則有點類似大潑墨,大色塊,以一座千古天牢為人物命運的出發地,集南方北方、城市鄉村、內地邊陲,各個階層一對對小兒女的生死恩怨於一園,來寫社會的大災變,時代的大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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