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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既然你跳出來了，我也朝你說話，瞳明情況你也知道了，這邊剛查出點問題，那邊打擊報復就上門了，接下來不用說，他們肯定把髒水往唐瑛身上潑，肯定要異口同聲讓我解除和哈曼的和約，一分錢也不付你們。」肖凌雁道著，不時地戲謔地抿抿嘴，那樣子，像看到了仇笛既想偷腥、又不敢出格的糗相。

「也對，那是……」仇笛頭痛了，這個家族企業里，恐怕那一位也有可能了。因結果出來，唐瑛就站到所有人的對立面了。

肖凌雁好歹是見過大場面，一看這人的瀟洒，她倒慢慢放心了，花瓶隨手一扔，滾到沙發上，她道著：「求財的吧，這個花瓶就值點錢，樓下衣架上有包，也值點錢，拿上走吧……我可不是美女，你應該沒有劫色的想法吧？」

「怎麼就掉人家坑裡了？」仇笛掩飾不住驚訝地問，這設計的雖然下作，可卻讓人啞口無言，警察抓走了你了，掃黃公務，就抓錯了又能怎樣？

「今天上午我和你們唐主管談過，你應該知道，她拒絕了。坦白講，我倒是很需要你這種人，但現在看來，我又不敢用。」肖凌雁道。

肖凌雁眼睛睜大了，瞪著仇笛，似乎不太相信，似乎有點憤怒，如果為唐瑛而來，那這人是什麼來路她就很清楚了。

「啊，你們準備怎麼辦？」管千嬌忘記害怕，一骨碌起身，急切地問。

「總有辦法，先把人弄出來再說，媽的逼的，這麼大公司辦事這麼齷齪，回頭咱們把他們往死里整……千嬌，把你的裝備帶出來……找找她家在哪兒？咱們直接上門去……」

「你看我像，能指揮得了警察的人？」肖凌雁道，笑了。

腳步，趿趿踏踏下樓了，這時候，仇笛笑了，他知道，可以開始談話了，能進入到這裏的威懾，比千言萬語還要有說服力。此時他才打量著卸妝的肖凌雁，一身雪白的睡袍，頭髮凌亂的，皮膚偏黑，身材壯碩的，離想像中的白富美相差甚遠。

……

又怕又驚又苦，邊抽泣邊捶著仇笛，一路電話不斷，等來時已經是物是人非，三人安慰著管千嬌，包小三卻是性子急，催問著：「別哭了，到底怎麼回事嗎？你不是挺堅強的？這咋哭成這樣。」

「我說了，我沒害你的意思，也不是求財來了。」仇笛道。

她沒有敢回賓館，一個人驚恐地奔到了大街上，邊走邊抹淚，邊給謝紀鋒打電話，此時才感覺到，那種巨大的驚恐襲來，她一個人是多麼的無助。

「哦，也是，她是靠臉蛋吃飯滴，這回慘了哈。」包小三明悟了，不過馬上問著道：「那怎麼辦？扣這個罪名太容易了，這是錢不錢的問題，不是臉不臉的問題。」

耿寶磊對她能放倒一名大漢的事還記憶猶新，委曲成這樣，肯定是發生了不同尋常的事，他一下子想到了唐瑛被抓的原因，追問著：「唐主管到底怎麼回事？」

不說還罷，這一說聽得肖凌雁火冒三丈，直接罵著：「你們也滾！」

她一下子像掉進了冰窖，飛奔到電梯口子，卻不料電梯已經被保安守住了，暫不通行。她有點驚恐地從安全通道上樓，上了一半，又覺得不對，掉頭往樓下奔，奔下樓時候，警車和*圖*書已經開到了酒店的門廳口，一隊男女警員押著四男五女從電梯里出來了。

仇笛憤然道著，看樣是動了真怒了，頭腦慣於發熱的包小三自不言說，耿寶磊剛覺得不對頭，怕仇笛胡來，誰可知道管千嬌也氣急了，二話不說，一抹眼睛也要飈上了。

「可怎麼去找人啊，還是門都進不去。」耿寶磊道。

事情來得很突然，已經睡下的肖凌雁被驚醒了，保鏢講有人偷東西，追出去了，她在陽台上心情凌亂地踱步了好久，看到保鏢遠遠回來她的心才放下了。

「啊！？」三人齊齊啊一聲。

「所以，我們只能接受你的方式？」仇笛道。

「肖凌雁根本不接我的電話，她連謝總的電話都不接，肯定是等著看笑話呢。」管千嬌道。

她有點懷疑不是偷東西，發生的事好像確實就是偷東西，這一片高檔住宅經常鬧賊，警察又指望不上，只能自己雇保鏢了，可今天讓他奇怪的是，電話都打不通，明明有信號，兩部手機都拔不出去，保鏢走得更近了，她掖了掖睡袍這才回房間，應該是多慮了。

「你是誰？趕緊滾……我的保鏢馬上來了。」她驚惶地道，沙發上坐著男子，端坐如松、身挺面凶，給她的第一印像是剽勇。

「你不墊路我踏不過去啊，給你，把攝像頭抹黑。」仇笛伸手倒著顏料，先把耿寶磊的臉抹黑了，漁竿遞給他了，耿寶磊想想這活也不難，有點心虛地問著：「他們發現了怎麼辦？」

細細一安排，把耿寶磊從角落推出去了。

管千嬌講著經過，把祝士平帶出來了，說祝總的助理找唐瑛，上去就出事了，仇笛納悶地問著：「難道是那個小白臉？要不陌生人，不可能知道打著他的旗號，而且不可能有唐瑛的號碼啊。」

「滾一邊去，你以為誰也和你一樣不要臉啊。」耿寶磊痛斥著。

此時可顧不上互訴衷腸了，貓著腰躥起來的仇笛像一陣風，在樓與樹的陰影里潛行著，管千嬌眼可見地看到他，閃身進了已經不設防的大門，迅速靠近了樓底死角，然後順著下水管，蹭蹭蹭直往上攀，恰在這時，已經亮了燈的二樓，窗開了，露出來個腦袋，遠遠地看不甚清，不過管千嬌懷疑應該是肖凌雁，肖凌雁似乎沒有看到，一轉身，片刻又出現地陽台上。這時候，管千嬌看到那個黑影，像狸貓一樣，悄無聲息地從窗上進去了。

「既然是有錢人搞你，這就不是錢能解決了的事，去也白去，你門都進不去。」仇笛焦慮地在路面上走著，不時地拍打著腦袋，似乎嫌關鍵時候自己的腦力不夠用，片刻，他抬頭，一擺：「走！我們自己處理。」

「那來了到明天了。」仇笛思忖道，有點不忍地說著：「你讓唐瑛和那些失足女關一夜，她得崩潰了……咱們得想想辦法。」

「沒接！？」仇笛回頭，表情冷峭，眉頭緊皺，一點頭道：「沒接就對了，那證明她知情。」

「你的大門沒關，我就那樣走進來了，噢，不好意思，沒想到您已經睡下了，我說幾句話就走。」仇笛道，起身，保持著安全的距離，他客氣地道：「我是來求幫助來了。」

……

「不就是哈曼雇的干臟活和圖書的人？」肖凌雁不屑道。

意外了，沒有人接，手機、房間電話都沒有人接。

完了，要出事啊……耿寶磊看看隊伍，無可奈何地跟上來了。

「哦，確實時間太晚了，我好像該告辭了。」仇笛禮貌地起身，在出門時，他停下了，回頭看著肖凌雁，提醒道著：「不過我的事還沒有處理完，我現在去公安分局，我希望能接走唐瑛，那樣的話，明天我會心情愉快地和您聊天的。」

房間里，隨後響起了通話的聲音，像是肖凌雁在說話，很慵懶的聲音：

她數著時間，加大著干擾頻率，時間剩下不到一分鐘時，她盯著還在陽台上來回踱步，顯得憂心重重的女人，然後看到她進去，時間到此時，已經用盡了，隱約地聽到了保鏢回來了聲音。她收拾起東西，擔心地看了遠處一眼，匆匆地走了……

「對，現在受你們雇傭。」仇笛笑道。

「吳局長，你們今天是不是掃黃了，抓錯人了啊……群眾舉報？呵呵，這個我相信，但群眾也有舉報錯了的時候嘛，有個叫唐瑛的，是我們瞳明請來的商務人員……對，放人，有人會去接的！」

「喂，你就這麼走啊？」肖凌雁再問，仇笛回頭時，她手裡已經拎上的車鑰匙，一扔，仇笛接著了，就聽她道著：「開我的車吧。」

十分鐘后，從餐廳臨窗的位置，管千嬌看到了兩輛警車駛來，沒有拉警笛，悄然無聲地停在樓下，然後有幾位警察下車，上樓。

搜索了十幾分鐘，沒有發現，保鏢陸續回去了，仇笛帶著剩下的兩人又回來了。看著保鏢剛關上門退回去，仇笛一擺頭：「上！」

「先說怎麼辦吧。」耿寶磊道。

……

一走，人被拉住了，回頭時，昏暗中管千嬌輕輕說了聲：「小心。」

仇笛道著，又安然地坐下了，他掏著不太習慣抽的煙，叼到了嘴上，點著，慢悠悠地吐了一口煙，手裡卻是把玩著火機，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熬過了這段艱難的時間。整九時，現在。

三人沒有露過面，進了招商酒店，確認安全后，用房卡帶走了管千嬌房間里的行李。用時十五分鐘。

「我進去五分鐘，你就離開啊，別等我。」仇笛起身了，要的就是這種機會。

「過來，你先上。」仇笛一拉耿寶磊，耿寶磊嚇得腿軟道：「哥，我當炮灰合格不？」

仇笛笑著道：「看來您並不驚訝啊，我也來對地方了，據說肖董事長一心公益，樂施好善，一定肯幫我這個小忙吧？」

「為什麼？」眾人問。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找正主說話。」仇笛道。

包小三貓著腰就上，老辦法，又給掛了一把鎖，然後操著工具，麻利地卸門口那輛寶馬的車軲轆，故意弄得聲向很大，保鏢又出來了，這回也有防備了，拿著工具，剪開被鎖的門，那邊偷車軲轆的已經滾著跑了，四個人叫囂著，沿著街道追上去了……

「看不出來。但我看得出來，是有人在羞辱我們……是你們的人，而且，是您的助理給唐瑛安排的房間。」仇笛道，隱隱所指，讓肖凌雁不自然了。

外面趕緊應聲：「是，知道了。」

「太……欺負人了……太不要臉了……嗚。」管千嬌要說時，和-圖-書卻又哭出來了。

仇笛三人乘車來了，循著電話指示的方位，在北門路頂頭，一處橋畔偏僻處，找到了瑟瑟發抖的管千嬌。

又過了幾分鐘，警笛響起來了，管千嬌一直覺得眼皮子在跳，她鬼使神差地拿著電話，拔唐瑛的號碼。

「噢，英雄救美啊。」肖凌雁笑笑，沒當回事地隨口道：「可以，我儘力而為，就是不知道這裏的警察會不會給我這個面子。」

耿寶磊低頭慢慢地走著，路過肖凌雁的家門，順手掛上了鐵鎖，然後麻利地開始幹了，魚竿一拉，竿頭上裹著橡皮泥，像皮泥蘸顏料，嗖一伸，正戳在攝像頭上……

「最快的辦法，趕緊交錢放人去。」包小三道。

「謝謝，一定會給的。」仇笛道。

「別犯傻，趕緊走啊。」仇笛輕輕抽回了手，沒想到會遇到如此的溫柔，有點怪怪的感覺，尼馬一直把小管當兄弟看的。

「哦，也是啊。」包小三接受耿寶磊的思路了，又要說話時，管千嬌狠狠擰了他一把，讓他閉嘴。她看向了仇笛，仇笛像是此時才驚省過來一般，狐疑地說著：「這是有人羞辱她啊，她惹著誰了？」

「查到泄密是眼鏡廠的，會不會是他們？」耿寶磊也想到了一種可能。

……

不過氣度還有的，她睥睨地看了一眼，自己回卧室了，片刻換了裝出來，隨手拿了聽飲料扔給仇笛，自己卻防備似地靠門而立，半晌才道著：「我知道你是誰。」

緘默被一個電話打斷了，唐瑛接的，她接完就起身，管千嬌隨口問了一句，說是祝經理的助理專程前來拜訪，有事要談，應該是履約的事，她急匆匆地先行一步上樓了。管千嬌卻是有點不以為然，在他看來，那位風度翩翩的祝士平，沒準是私人原因，來這兒噓寒問暖來了。

「我對你沒興趣，否則有充分的時間把你從陽台上推下去。你覺得在他們來之前，我制服不了你？或者，我挾持你，他們敢動？」仇笛無所謂地道，反而翹起二郎腿來了。

管千嬌嚶嚀一聲，抽抽答答，可憐兮兮地，一把抱著仇笛委曲地道著：「你們可來了。」

「我相信您的能力，所以才來找您啊，原諒我的冒失，只不過你們定下了這種談話基調，我也只能鋌而走險了。那，您看到了，監控形同虛設、保鏢形同木偶、我沒有威脅您的意思啊，可我們的人在這兒出了事，您說這事得把賬算到誰頭上？」仇笛冷冷地到，不為所動，他看到肖凌雁猶猶豫不定時，耳朵動了動，聽到保鏢的腳步聲了，他笑著道：「保鏢回來了，上樓一個人，應該是向你彙報……這個人身高一米七，體重在140斤左右，腳步很虛，有點肥了……我說的對嗎？現在電話能打出去了，你可以報警了，或者，把保鏢都喊進來。」

啊？肖凌雁猛然看到房間的沙發上坐了一位男子，驚得手一揚，手機摔了，她順手就拿著花瓶要砸，可那人的眼光是如此的犀利地瞪了她一眼，驚得她手僵在空中，未敢動了。

「呵呵，當然，有很多人。」仇笛一副深藏不露的表情。

管千嬌試著向肖凌雁的手機發送了一張圖片，無關的圖片，帶木馬程序的，幾分鐘后，聯通了，找到了m.hetubook.com.com肖凌雁的位置，就在家中。

「是啊？帶走總得有個理由吧？」仇笛道。

「你錯了，儘管我也很想這麼做，但未必就是我做的吧？你們把眼鏡廠的底兜了，不可能沒人懷恨在心，是誰，我也不清楚，我這幫叔叔舅舅堂哥表弟，他們連我都不放在眼裡，別說你們了。」肖凌雁道，話語里似乎還有幾分黯然。

「對，你們該換僱主了，我會和謝紀鋒談，他可能不會同意，據說他手裡有幾張王牌，很專業的那種……」肖凌雁審視著仇笛，這份面不改色，而且敢隻身進到這裏的人，現在她有點信了。

「絕對不會是祝士平。」管千嬌確定地道。

「哦，忘了告訴您了，您那兩輛車，一輛被卸了輪，一輛被扎了胎，暫時不能動了……騷蕊，看來我不能走門了，免得驚動別人。」仇笛笑著回身，把車鑰匙遞到肖凌雁手裡，走向陽台，替肖凌雁拉住了遮簾，然後關好門，肖凌雁怔了半天沒有聽到什麼聲音，這才小心翼翼地拉開帘子，到了陽台，等她四下搜尋的時候，只有街燈昏暗、樹影婆娑，那還有人影。

「怎麼能這樣？」耿寶磊差點咬了自己舌頭。包小三已經是沒心沒肺地笑出來了，這理由太尼馬奇葩了，他笑得直拍大腿，邊笑邊道著：「這問題不大，交點罰款就出來了。」

「是嗎？我見過你，你似乎沒有見過我吧。」仇笛問。

「放心吧，我有分寸。」仇笛道，下意識的安慰似地拍拍管千嬌的肩膀，不料拍錯了，摸到臉蛋上了，管千嬌似乎並沒有反感，握著他的手，輕輕地吻了吻。

此時已經接近午夜二十三時了，值班保鏢正在點瞌睡，好歹還有位清醒的，推了推睡覺的，睡覺的抬眼正看到了一個大花臉在監控屏幕上，驚得他啊一聲，嚇了一跳，然後發現，八個攝像頭黑了七個，像被一層膜蓋住了。

管千嬌和唐瑛在招商酒店的餐廳里吃晚飯，辛辛苦苦的調查到最後一步卡住了，何去何從無法取捨。兩人都顯得有點憂心重重，在走和留之間猶豫不定，走吧，有點可惜，對方還留著口；留吧，又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開始。飯間沒有多言，都很矜持。甚至兩人心意在某個方面是相通的，瞳明提高了招待規格，隱隱間似乎還另有所圖。

喲，挺簡單的嘛。耿寶磊連戳三個才聽到人聲，他繼續戳著，戳以前還對著攝像頭做個鬼臉。敢情這惡作劇還是挺好玩的，他一想屏幕後看到的保安錯愕的表情，就覺得成就感滿滿滴……

保鏢的敲門聲起，在外面喊著：「肖總，沒事了，有個偷車輪胎的，被我們趕走了，車輪也滾回來了。」

「你別說風涼話行不行？要是你肯定不在乎，她好歹一公司高管，出這事你讓她以後怎麼辦？交罰款不等於承認自己是失足女了？」耿寶磊道。

「我剛從屯兵鎮回來，如果您想聽那裡的故事，我會告訴你一些細節。」仇笛道。

幾人又退回去了，回到鎮街上，敲開了漁具店、鑽進了超市文化用品櫃檯，賣了一包東西，提著又回到玉河別墅，準備下手了。

「笨死你啊，先把他們門外掛把鎖，他干著急出不來，聽好了，手腳麻利點，幹完就跑……都聽著hｔｔｐs://ｗｗw.ｈeｔuboｏk.ｃｏm.ｃoｍ啊，分頭行動，分頭走，幹完都想辦法往江州跑，去接謝總。」仇笛道，大有領隊之風。

表情錯了，肖凌雁收斂著，瞠然著，沒想到會是一個這樣直接的結果，她鬱悶地道著：「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大半夜跑到我家，就為這事？我告訴你……馬上滾，否則我報警，別說你了，就哈曼公司我也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我說了你們信不？」管千嬌淚盈盈地抬頭一看，帶著哭腔道：「掃黃，把她連賣淫|女一起抓走了。」

管千嬌直覺得兩腿發抖，她看到唐瑛在側面哭著，看到了來往客人戲謔地指指點點，看到了警察把車門重重推上，然後鳴著警笛揚長而去。

「所以，我並沒有針對你，只是我們無法正常對話，才用這種不太合適的方式，對此我深表歉意……不過肖總啊，我們再怎麼說也是替您辦事，不能這頭出事，您做壁上觀吧？」仇笛道。

半個小時后，幾人潛到了玉河別墅區，這位女土豪住的是連體別墅，周圍綠樹成蔭，門前、院子里泊了數輛靚車，從門框到圍牆，有七八個攝像頭，而且這種地方，恐怕孔武有力的保鏢不會少了。

「我通知謝總了，他正趕往機場，乘最近的一次班機來。」管千嬌道。

「對，唐瑛……認識嗎？她被抓到鎮公安分局了，我為她的事而來。」仇笛直接道。

這或許才是最有力的砝碼，肖凌雁笑了，笑著邀著仇笛道著：「好，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們換個地方聊怎麼樣？我想你應該有興趣的。」

「幫助？」肖凌雁更凌亂了。有這樣找幫助的。

「不會是瞳明那逼貨不想付錢，來了下狠的吧？」包小三脫口道。

「停，這種小事，也許我真能幫上點忙。」肖凌雁信步走著，此時確定對方沒有惡意，她就放得開了，踱了幾步，看著仇笛，她似乎想明白了剛才的事，直問著：「你不是一個人，對嗎？」

進門，關上了陽台門，她又一次拔著手機，這時候卻響起了一聲讓她恐懼的聲音：「你的手機，拔不出去了吧？」

「那你怎麼出來的？」肖凌雁憤然道。

兩個小時前，整七時……

管千嬌遞著手機，幾次無意拍下來的照片，照片上兩人幾乎是郎才女貌一對，看得三人面面相覷，就聽管千嬌解釋著：「祝士平和唐姐兩人相互都有點好感，他不至於坑唐姐，而且，他是瞳明外聘的職業經理人，咱們的調查根本沒有觸及到他。而且如果是他，總不能打著自己的旗號來吧？」

「還是別用，唐主管這不剛拒絕，就進去了。」仇笛道。

一摁警鈴，趿里趿拉四位保鏢，陸續出來看，這時候耿寶磊早玩得興起了，吁聲打了聲口哨，豎了根大中指，氣得保安保鏢追到門前，一開門，耶，外面被鎖著，有人爬著柵欄，有人回去拿工具，等爬柵欄出來時，惡作劇的早跑得沒影了。

偉大的「掃黃」終於親眼目睹了，不過在穿著暴露的女人中間，她看到唐瑛居然被一名女警銬著，她惶然地奔向她，幾步之外又堪堪停步，唐瑛掙扎著，和警察理論著什麼，卻不料被兩名警察不容分說地挾著胳膊，直推上了警車了。

她有明白了，這規格確實是提高了，是要給唐瑛換個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