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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可能是誰呢？我可看遍了，現在看誰也像，但同時看誰，也不像。」唐瑛道，管千嬌看美女疲憊成這樣，素顏亂髮的，梳妝都不說了，逗得她吃吃直笑。唐瑛無所謂地攏攏頭髮，突然想起這個團隊首戰來了，她好奇地問著：「哎，千嬌，在屯兵，你們把華鑫和颶風派的商務調查都刨出來了，怎麼辦到的？」

男的哄了：真忙，年底出貨有任務指標的，這不好容易抽時間才出來。

「真和肖總無關，你怎麼不信呢？」仇笛開著車門，不理他了。

「看這倆，那個像？」耿寶磊湊上來問，一個奸滑、一個老實，性格迥然不同。

……

包小三和仇笛兩人爭辨著，把焦敬寬聽迷糊了，耿寶磊關鍵時刻一搶白，那拿回去問問不就行了。一下子驚得焦敬寬差點咬了舌頭。

管千嬌瞪了半天，唐瑛愕然回看著，半晌管千嬌低頭，小聲告訴她「刑訊」經過，唐瑛聽得凜然一臉，爾後哈哈大笑，拍得桌子嘭嘭直響，那真叫個異想天開的主意，估計也就山裡出來的仇笛能想出這種餿主意來。

車飈上了高速，往臨海回返，繼續著騷擾之旅。看來因為這個間諜的存在，誰也別想安生了……

「暫時沒有，他們的交際圈子都很窄，而且大多數防範意識不強，沒人發現金屬出入牌上的問題。」

「我賭是。」包小三道。

「逛逛你拍我幹什麼？」焦敬寬氣憤了。

開車門，下車，三人剛露面，肖廣鵬舉著手機，喀喀嚓嚓拍了幾張，很睥睨的看著三人，又是同樣一句：「我好像認識你們。」

三人越否認，肖廣鵬臉色越難看，心裏越痒痒，肖總的貼身保鏢，來路又不清楚，一直跟著他，這肯定沒好事，公司前段「間諜」的事還沒過去，又是現在這麼個敏感時期，保不齊堂姐得懷疑自家人啊，他瞪著仇笛，可他身材玲瓏的，怎麼也不夠這幾位北方大漢瞧啊。

「接下來不好演啊，肖廣鵬是單身進去了，沒帶女的。」耿寶磊道。

「不信你打電話問肖總，她一定會極力否認的。」耿寶磊如是道。

「絕對不是。」仇笛慌亂地、緊張地道。

「試試……見機行事，他來了。」仇笛瞥眼瞧到了。

只待焦敬寬走得很近，耿寶磊才佯做發覺，掉頭要走，焦敬寬怒火中燒地追上來了，攔著他，耿寶磊沒吭聲，笑著指指他身後，焦帥哥一回頭，發現兩位北方大漢杵著，一下子膽虛了。

「流氓，這麼噁心的話你也在肖老闆面前講。」包小三罵道。

「可華鑫那個，不是自己認了么？怎麼做到的？」唐瑛好奇地問。

謝紀鋒草草一問，管千嬌流利作答，唐瑛聽得直皺眉頭，倒不是介意這種事，而是很介意，這種事都做了，居然還沒有見任何進展。

「又不光拍你，肖總……」包小三搶白著，嘎然而止，仇笛一把拉住他，又強調著：「都說了，和肖總無關，你亂說什麼呢？」

「謝謝啊……啊？這可不能亂講啊。」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到一塊了。」唐瑛愕然道，這那和*圖*書是暗中監視，簡直是恨不得不曝光嘛。

包小三樂滋滋正要接，被仇笛拽住了，仇笛像火了，嚷著道：「幹嗎呢？有錢了不起啊，想指揮誰就指揮誰？」

「胡說什麼呢？那能是嫂子嗎？」仇笛訓開了。

「位置有異常么？」

三人樂了，焦敬寬被擠兌得臉綠了，趕緊地示著好，嘴裏不迭地道著：「別別別……這真不是我老婆……這個，這個……這個事不能賭的。」

包小三在車裡憤然罵著，這個傻缺，居然不知道掏錢收買咱們。

「啊對，打死也不能說。」包小三顯得有點蠢相，不愧是當過群演，好歹台詞沒忘了。

「完了，這貨還是沒發現咱們。」包小三道。

正笑著，敲門聲起，把謝紀鋒驚動了，管千嬌起身開門，謝紀鋒進來好奇地問著：「怎麼了？有消息了？」

「我就不多解釋了，說了你也不懂，等著看有人雞飛狗跳吧。」

管千嬌側頭提示著：「這個查過了，泄密事件後到現在為止，技術和中層管理人員，沒有一個離職的，即便有，肖凌雁也不放人的，而他們這些人也清楚，誰要走了，就等於帶著嫌疑走了，所以誰也沒走。就即便非要走，他們也得掂量掂量，這麼大個公司要追查一個人，是不是暫且不說，反正你想過正常人生活恐怕是不可能了。」

「哦，什麼笑話，說來我聽聽。」謝紀鋒進來了，隨手閉著門，這幾天他也是深居簡出的，多數時間都用在讀書、看新聞上，在兩位女人看來，這是個很無趣的人，管千嬌搪塞過去了，謝紀鋒隨意看了看已經成形的監控系統，頗為得意神情很濃。

「都說了和肖總沒關係，不信你打電話問她，她肯定極力否認。」仇笛道。

「哦，好嘞。」耿寶磊拆著相機的儲存卡，焦敬寬又遞了兩摞鈔票，才把「證據」買回來，三人裝了錢樂滋滋要走，焦敬寬卻是心虛地追著問著：「喂，小兄弟，誰讓你們跟著我呢？是肖總？」

……

女的嘟嘴了，不悅了：給個有創意借口好不好？你能忙成那樣，電話都沒來一個。

「快走吧，廢話，言多必失。」耿寶磊道，上車還不忘回頭喊了句：「焦總，我回去一定彙報說，根本沒看見您和一女人浪漫啊。」

「跟著我幹什麼？」對方怒了。

「不不，沒那麼難聽。」焦敬寬趕緊否認。

「他們是肖總的保鏢，和我有什麼關係。」謝紀鋒笑著，要出去了。

「我特么看看，瞅空再佔個車位，賣倆錢去。」仇笛可笑地道，沒想到能碰上這種事。

左繞右繞，時快時慢，仇笛故意開得很損，擠一下，慢一下，冷不丁又加快了，氣得後面的車火了，闖了個紅燈，直壓到了商務車的前面，一直在倒視鏡里觀察後車。

男的懵了，想不起那一件來了，是結婚？還是鑽戒？還是換車的事？他搪塞著：別僅限於我答應的事啊，你說吧，今天有什麼事我全給你辦了……

「沒人發覺，我很小心，都在凌晨四點左右操作，僅讀他們的通話記錄m.hetubook.com.com和位置信息，除非他們直接恢復出廠設置，否則，他們發現不了手機里的木馬。」

「不信你去問她，我們是出來閑逛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包小三強調著。

「已經開始了，你以為他們能閑得住啊。」謝紀鋒道了句，掩門而去。

「等等……」肖廣鵬反應遲鈍了點，不過終於反應過來，他叫住了三人，審視著看看，瞪著仇笛問：「我明白了……是我姐讓你乾的？」

焦敬寬謝了句，又省得話不對味了，等他反應過來，那輛車都跑遠了。

「哎對，我也認識您，大前天開會，見過您。」仇笛笑著道。

這回該著唐瑛和管千嬌瞪眼了，管千嬌氣憤地道著，這三個二貨，居然跨過我了。唐瑛唆導著，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沒有沒有，我正和唐姐說笑話。」管千嬌笑著道。

「我們就收錢辦事，跑腿的，我們不惹事啊。」仇笛強調道。

「我們又沒偷沒搶沒耍流氓，你報什麼啊？」耿寶磊道，這麼一說，焦敬寬倒愣了，報警幹嘛呢？

「內網沒卡吧？」

正說著，焦敬寬像見到鬼一樣，驚愕地看了幾眼，匆匆奔下去了。

「管他像不像，是不是，反正都種下陰影了……再找倆騷擾騷擾，讓他們都知道自己被懷疑了，我就不信那位正主能沒點心理壓力。」仇笛道。

「沒有，我有授權碼，可以遠程登陸，每天的日誌我都分析，除了他們技術部門物理隔離的網路，其他計算幹什麼，我都能看到。」

「仇笛的意思是，讓他們都動起來，只會動起來，才能找到破綻，否則人家深藏不露，咱們也無計可施啊。」謝紀鋒道。

「個人通訊呢？」

不過正合他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表像，一般保鏢還不都是拿錢辦事，都聽僱主的。

「跟著走，見機行事，讓他知道有人懷疑他，就足夠了。」仇笛道，正待解釋一下自己這個想法，有人篤篤敲車窗了，包小三搖下車窗，是位男子，人倒長得不意外，有的意外的是，他遞進一張錢來，一百塊，包小三驀地樂了，愕然道著：「今天怎麼啦？財神爺認我當干孫了？」

「行個方便啦，先生，我帶女朋友逛街，給個面子嘍。」那男子指指路沿下，一輛卡宴里，坐著位像瓷娃娃的美女，耿寶磊同情心泛濫，剛要說話，仇笛一把推開他客氣地道：「先生啊，您的面子不能只值一百啊，再說一百我們怎麼分呢？要不我給你一百，別煩我們？」

「對不起肖老闆，那我們……」仇笛指指車，要走。

三人一走，焦敬寬嗨嗨喊著急了，直攔著仇笛，仇笛瞪著他，耿寶磊護著相機，三人臉色瞬間又變得不善了。

「什麼也不幹。」包小三強調。

「亂講，還偷|拍了，他拍的。」肖廣鵬指著耿寶磊道。

此時此刻，焦敬寬正坐在STYLE臨窗的位置，捻著一隻玫瑰，和一位染髮的美女在喁喁私語，這是個情侶座，吊籃、紅酒、印像派風格的裝飾，很有小資情調的。

綿綿的冬雨一下就是三天，天氣和和_圖_書人的心情一樣，怎麼也暢亮不起來。

「甩了九百，三個人，正好分。我怎麼就喜歡有錢人這麼任性呢。」包小三一人三張，分了，分完錢，他喂喂喂喊著，卻是肖廣鵬從奢侈品店出來了，手裡提了幾個包裝袋。

「不不，我喜歡被收買。」仇笛道，一指兩位隨行說著：「那你得連他們一起收買啊……快，把內存卡給了焦老闆，回去就說，咱們什麼也沒看見。」

「這位是根本沒在社會上混過的，他不懂啊。」仇笛笑著道。

「我拍街景，不犯法吧。」耿寶磊不屑道，偷|拍了好幾回才被發現，裝得都快累著了。

人家正走在路上，低頭想著什麼，似乎在騰手掏車鑰匙呢，就在即將錯過的一剎那，仇笛猛踩油門，商務車嗚地加速，吼著駛離，肖廣鵬驀地側頭，看到了個拿著相機的手，而且莫名地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片刻間他恍然大悟，奔上車，倒出來，飈著直追上去了。

那人愣了下，拿了一張鈔票的手僵在空中，被擠兌到了，他有點氣惱，有點羞憤地一掏標著GUCCI字樣的高檔錢包，一摞七八張，蹭聲直扔進車裡，憤然道著：「夠分了吧！」

也是，唐瑛知道這些財大氣粗的民營企業，能幹出什麼事來。她已經體驗過了。

這勉強搏到了佳人一笑，焦敬寬趁機啄吻了美女一下，兩人黏乎著，不經意那美女看到了窗外，緊張地一哆嗦，指著警示焦敬寬道：那兒有人偷|拍，那兒，在你車后。

哦，不是啊……三人做著鬼臉，焦敬寬尷尬地笑著，這種賤笑，男人都懂。

「這麼簡單就被你抓到，那你會很沒成就感的。仇笛他們的想法是內外聯動，內部讓他們蠢蠢欲動，外部讓他們不得不動，這個想法很好，只是做起來有點難。」謝紀鋒道，他有點懷疑那三位，怎麼和那些身家不菲的土豪打交道，完全不是一個層次嘛。

仇笛哈哈笑著道著：「沒在影視基地白混啊，戲演得不錯。」

「還有個問題，那個潛藏的間諜，如果得手后已經離開呢？畢竟這種人，他們自己也知道危險所在吧？」唐瑛問。

「胡搞是不是？信不信我馬上報警。」焦敬寬摸出了一個精緻的手機，威脅著，摁號了。

車沒影了，可在他心裏有陰影了，再回情侶座，看著美女也興味索然了……

「你報啊，大不了把我們相機沒收。」包小三刺|激道。焦敬寬反倒不敢報了，他瞪著看著幾人，憤然道著：「我認識你們。肖總雇的保鏢，你們跟著我幹什麼？」

哈欠會傳染的，她一哈欠，唐瑛接著打，然後兩人相視，不對呀，這才上午十一點多，怎麼就累了？

車幾乎和肖廣鵬的泊一塊了，仇笛想了想道著：「算了，等他逛出來吧。」

三人上了車，直到開走，那孩子還傻愣著站在當地回不過神來。

仇笛一打方向，從人行道上繞了個，直駛向肖廣鵬的車位，車窗里，耿寶磊抓緊時間拍照，實在夠鬱悶，三人盡量演得蹩腳一點，生怕這哥們發現不了。

他不太清楚這句禮貌用m.hetubook.com.com語，問耿寶磊，耿寶磊氣得糾正道：「海涵……什麼深含，你咋不說深喉呢？」

一想這個來，管千嬌就想笑，她說這個真不難，屯兵鎮才多少人口，偷|拍的地方太容易找了，不過是守株待兔而已，至於潛入華鑫的那位女秘書，她是心急自己暴露了，直接被祁連寶嚇跑了，要是人家膽子稍大一點，不跑不怕，沒準都不敢把人家當間諜，畢竟這事誰可能親自承認？

仇笛不說話了，打著火，倒車，包小三窩著腰揀錢，開出不遠，三人還沒有從此中的震驚中驚醒過來，看看那一溜泊好的車才明白了，那個巨大的大理石門廊下，就沒有一部很差的車，而此地所處的，是江州市最繁華的商業街，可不是金主多如狗、老闆滿地走的好地方。

「一百塊，麻煩您把車泊到其他地方。」那位男子很禮貌地道。

「焦敬寬，32歲……EMBA工商學畢業，好像很拽啊。」耿寶磊收著相機，看著拍到了那位帥哥，漢奸頭、小白臉、很帥氣的一位，再加上人家這身家，還有這車，恐怕是花叢縱意，花天酒地，真箇是羡煞人也。他回頭問著兩位：「你們看像間諜么？他是富二代里的，在公司沒有股權的幾位之一，如果要撈更多，那就有動機了。」

管千嬌伸臂打著哈欠，那種習慣性的疲憊又開始了，埋沒在多頭亂緒的疑似線索里，要分別真偽可沒那麼容易，幾天的陰雨天氣，她開始懷念屯兵的塞外生活了，那地方真好，想見個陰天都難，而且，和那三位夯貨在一起，可沒有現在這麼沉悶以及疲累。

「像。」包小三道。

「哎謝總……」唐瑛叫住了要起身的謝紀鋒，直問著：「從那兒開始啊，一下子把網都撒開了，一共也就這麼多人。」

「仇笛，發什麼愣呢？」耿寶磊笑著問。

此時，他在逛在一家奢侈品專賣店裡，座駕是一輛英菲進口版，就泊在門外，仇笛開著商務跟了三個小時，這哥們警惕差到讓他牙疼的地步，愣是沒發現。

包小三沒說話，還沉浸在莫名其妙得到的收買資金里，小一千塊呢，他又拿出來的數了數，揣好，不大明白問：「我還沒想明白，為啥給咱錢呢？」

「這麼溫馨浪漫肯定是。」耿寶磊道。

哎喲，終於知道有人跟了，仇笛釋然了，很嚴肅地道：「不幹什麼。」

終於發現了，終於明白了，那是公司的車，好像今天見了不止一次了。

哦，焦敬寬懂了，趕緊地掏著錢包，隨手一摞，塞到仇笛手裡，仇笛拿在手裡，數了兩遍，然後盯著焦敬寬，很嚴肅地問：「這是要收買我？」

包小三說了：「應該是吧？瞧著兩人還親嘴來著。」

「我不為難你，可是……做人不能這麼無恥吧？她可是我堂姐，從小一塊長大的。」肖廣鵬有點氣著了。

下一個目標，肖廣鵬。肖雲飛的兒子，肖凌雁的堂弟，在聚合物研發部掛了個職，這個人印像不太深，屬於那種話不多說，事不多干，全靠爹混的主兒。

被人跟蹤終究不是什麼好事，估計肖廣鵬是動了真和-圖-書怒了，駛到城邊，他斜斜地堵在路面上，直把仇笛一行逼停了。

「我好像明白了，他們是要打草驚蛇，然後讓人人自危……就像在山裡打野雞一樣，他們也不知道草叢裡有沒有，架好駑，嗖扔塊石頭，有飛起來，嗖一聲就被他們逮到了。」管千嬌得意地道，似乎窺到了仇笛的想法讓她很興奮，羅嗦好大一會兒，回頭看唐瑛時，唐瑛卻像看沒見過的野雞一樣看著她，她小傲嬌地對唐瑛道著：

「你就別問了，打死我們也不說。」包小三道，這句他說得最順口。

「這事打死也不能說。」包小三道。

「什麼時候開始啊？」唐瑛追問了一句。

那孩子絕對對付不了這幾個街頭混跡久了的，居然被嗆住了，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仇笛使著眼色，示意開始提示，包小三趕緊慌亂地道：「肖老闆，我們是個人行為，與公司無關啊……我們僅僅是逛街碰到您了，有冒犯之處，還請多多……深含！？」

「那沒事了，不打擾了，我們走了。」仇笛一揮手道。

「對，我只對美女有興趣，對您絕對沒興趣。」仇笛強調道。

唐瑛被說中心事了，點點頭。

這個難不倒管千嬌，她輸著仇笛和包小三的位置信息，片刻就搜索到了，居然到市區去了，定址顯示，在江南STYLE美食城附近，還以為他們去吃了，誰可知道，在他們不遠處就有一個被監視的目標：焦敬寬。

「那肯定是在外麵包養了一個。傻X。」耿寶磊道。

沒錯，耿寶磊正在偷|拍，包小三和仇笛倚著街樹，背對面飯店門，幾人站在焦敬寬那輛寶馬車不遠，像是定址盯梢來了。

焦敬寬更猶豫不定了，這幾位的真實目的可真讓他懷疑了。耿寶磊一舉相機道著：「我看著嫂子漂亮，兩人溫馨，隨便捕捉個鏡頭不行啊？」

「您可小心點啊，他們一出手，准捅婁子。」管千嬌提醒道。

「我賭不是。」仇笛道。

謝紀鋒一擺頭示意管千嬌：「告訴她。」

正因為認出來了才讓他猶豫，一猶豫卻正中仇笛下懷了，仇笛搖頭道著：「這和肖總無關，我們是隨便逛逛。」

女的問：你好長時間都不來看人家，忙什麼呢？

「原來跑外的生活這麼難啊，我算是領教了。」唐瑛感慨道，習慣了朝九晚五，很難適應管千嬌這號吃睡都不定時的沒規律生活。

「要不進去拍？」耿寶磊問。

男的說：這才幾天？一周都不到？公司忙唄。

女的有點生氣了：那你答應的事呢？

「謝總，好像您的餌不太起作用啊。」管千嬌提問了，數著數個發現，所有的發現都顯示正常，似乎沒有人對借肖凌雁之口宣布的幾條消息感興趣。

「是不是看上去都像，但一琢磨，又都不像？」謝紀鋒笑著問。

就在仇笛要上車的時候，他追上來，摁住車門了，仇笛無奈地道著：「肖老闆，您不至於為難我們幾個跑腿的不是？」

「以前沒這麼難，搜集情報好歹你知道目標在哪兒，頂多是難在怎麼下手的問題，可現在的問題是，沒目標啊。」管千嬌慵懶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