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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編導看到CG就奇了，不是說好一個串燒么？怎麼動畫中會是兩個很順眼的少女？

等於別人都在兜圈子，羅綵球卻始終直線前進。

編導也走上來，很是惋惜地說：「唉，早知道你要拿出這樣的歌，一定要拿你當重點提前宣傳的。現在宣傳也遲了，我想調整一下節目順序，把這首歌放在第三場，你看行么？」

羅綵球一本正經地解釋：「因為你那是躺著睡的啊。現在是坐著睡，不一樣。坐著睡容易說夢話。」

「要是演出效果好的話，我給你漲錢。一個月三千怎麼樣？」王不負乘機問。現在只給羅綵球一個月一千，相對於她的努力和嗓音，真心有點少。

除了這個缺點，動畫的其他地方都非常精緻。特別是莫提兇殘的想象下，那些美食的小小變化被表現得活靈活現，兩位少女也非常的可愛。

「我這就去重新調整節目順序。晚會八點開始，讓天籟少女六點半來化妝就行了。在省台對面有一家西北菜館，味道不錯，你們可以試試。恕我不能作陪了。」編導抱歉地說。

「嗯！」羅綵球用力晃頭。突然發現用臉頰摩擦王不負的上衣，好像挺有意思的。

但就算有了解釋，威軌鳴還是哀嘆，這樣的進步速度真的太快了啊！

攝影師走上來說：「不好意思。等正式演出的時候，你能不能抬起頭？低著眼睛的話，呈現出的效果不好看。」

不過說實話，有兩個好漂亮的小女孩一左一右地靠著他https://m.hetubook.com.com，真有點暗爽的。

尋常明星根本不會犯這種錯誤的。攝像師們準備等綵排結束提一下，不求目光靈動，起碼也要目視平方吧。

「那你到時候要好好唱。讓他通過電視，好好看看你的本事。」王不負說道。

如果不去和那些商業CG電影比較的話，這段動畫還是非常漂亮的。起碼能讓現在的人看個新鮮。

「誰像小孩子了！」夏瓷還是有智力的，反駁：「我在家裡時，母后和他都沒說過，我會講夢話這件事情。」

「小籠包，豆沙包……」羅綵球張嘴，看著王不負，唱出完美而純凈的歌聲。

早知道，就應該事先大力宣傳，然後用來壓軸，增加收視率的！編導後悔不已，他在五六月份時，看天籟少女的名氣不行了，就沒有了合作的心思。早知道青瓷科技能這樣隨便地往外面甩神曲，籌備元旦晚會時，就應該和王不負聯繫的！

《千年食譜頌》對別人來說，是新歌。對王不負來說卻是老歌。羅綵球的歌聲也聽過不少次了。

一般歌手都不知道怎麼進步，向各種方向嘗試。七拐八繞費好大勁，才能提高自己。羅綵球卻不是這樣，她早在半年前就知道努力的方向，知道自己最完美的聲音聽起來是什麼樣子。

他們看到自己做的東西，能以那麼完美的方式呈現在屏幕上，已經夠令人滿足了，說不定他們就是中國的三維動畫開拓者呢。本來就該慶祝一下，和圖書何況還有大神請客。

夏瓷坐在沙發上，可能是累了，把腦袋歪在王不負的肩膀上。本來是想省力氣的，結果犯了困，睡著了。

「知道了。」羅綵球聽話地點頭。

吃完晚飯，三人又回來了。坐在分給羅綵球的化妝室里等時間。離六點半還有一會，化妝師還沒來。

親眼見證了羅綵球的成長，王不負知道她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也知道她為何要付出那麼多的努力。人心都是肉長的，他當然會感到觸動。從未有過哪個女孩子，為他做過這樣的事。

經由威軌鳴調整過的旋律響起。最新款的放映機投出光芒，在她身後出現了圖像。

「不準不要。」王不負說。他從來沒打算靠羅綵球賺錢，也沒從羅綵球身上賺到多少錢，但羅綵球對於王不負的作用也很大，他當然不能虧待。

羅綵球看到夏瓷睡著，悄悄地跑到王不負身邊坐下。這會她把身子向前傾，確定夏瓷真的睡著了后。也把腦袋靠在王不負的肩膀上。小聲地說：「我這幾天花了好大的勁，說服我爸爸媽媽看晚會呢。他們要是看到我的表演，可能就不會再反對我了。」

好在羅綵球也沒有胡攪，又俯身過去看了眼夏瓷，才小聲接著說：「我爸自從被……發生了點事情后，他現在天天呆在家裡，又不看書又不看電視的，成天就知道瞎想。死活不相信你給我錢，是因為我能唱歌。」

整個演播室燈光漸暗，除了沒有觀眾，和真正的晚會一模一樣。羅綵球和圖書滿臉笑容，拿著話筒走上舞台。

「她沒練過舞台技巧么？」幾個攝像師悄悄地交頭接耳。天籟少女眼睛低垂，現場看著沒什麼，但是放到電視上就不好看了。

跑來跑去的技術人員是一幫索尼中國的工程師。為了將CG動畫最完美地呈現出來，王不負專門找到他們租用了放映設備，並且要求他們派人提供技術支持。

索尼中國也想推廣自家的全新放映技術。雙方一拍即合，當然了，生意就是生意，索尼獅子大開口，一個晚上就要走了十萬人民幣。

然後她就開始挑釁羅綵球：「身側卿，本公主讓你做了女官，同樣也能把你貶回原形。所以你不準再做讓我心生不可明說之惡的舉動了！」

羅綵球趕緊坐正身子，臉紅紅地東張西望。

員工們大聲叫好。

「不要啦。」羅綵球搖頭。又有借口拿臉蹭王不負了。

其實根本沒說夢話。王不負把頭轉到一邊，知道瓷瓷肯定要被忽悠慘了的。心中不僅嘆氣，都不忍心聽了。

威軌鳴不相信什麼勤能補拙，就好像他的調音本領就不是練出來的一樣。想了半天，只能認定，是半年前的調音幫了那女孩子。

王不負每次送羅綵球回家，就會被羅綵球的父親瞪一次。開始王不負還感覺滲人，現在居然都習慣了。習慣是習慣，可王不負想不通，「你爸爸是怎麼回事啊？你怎麼不和他說明白？」

王不負客氣幾句后，對所有來的青瓷科技員工說：「走，今天我來請客。好好和圖書去吃一頓。」

威軌鳴坐在台下，吃驚無比。半年前她還要調音才能唱出來呢，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就進步到了如此地步？

青瓷科技的員工們都坐在第二排，CG動畫是他們一手製作的，但怎麼播放就一竅不通了。

夏瓷聽著感覺挺有道理的。頓時心慌意亂，忘了長公主的傲氣，急忙問：「我說了什麼啊？」

王不負危襟正坐，期待著。經過半年的努力，羅綵球無需再用什麼小花招，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舞台上了。

「我沒意見。我來就是展示CG動畫的。節目的事情隨你安排。」王不負說道。

不就是洗腳婢嘛。羅綵球早就聽習慣了，一點也沒被夏瓷說的東西所震懾。她臉上紅暈稍稍褪去，然後看著夏瓷說：「你還真是小孩子呢，走到哪裡睡到哪裡。還像小孩子一樣說夢話呢。」

羅綵球委屈道：「我和他說過好幾次了。你給我錢，是因為我能唱歌。根本沒有什麼的。」

這是實話，青瓷科技確實是來炫技的。編導嘆了口氣，省台給羅綵球的報酬只有兩千元。準備這次演出，青瓷科技自己租了十萬的器材，肯定不是來賺那兩千塊錢的。

夏瓷在睡著前，羅綵球還沒跟著坐下來。結果再睜開眼，就看到羅綵球自作主張地坐在了王不負旁邊。起床氣加上心酸，頓時有些小怒火，要坐到中間去。

「好晃……地震了么？」夏瓷本來睡得就淺，王不負老被羅綵球搖，自然被晃醒了。夏瓷揉著眼睛坐正身子，狐疑httｐs://m•ｈetuboｏｋ•ｃｏm•com地看著王不負，怎麼了啊？

像後面坐的青瓷科技員工，都看著最終成品目不轉睛。當看到其中自己所參与的那一部分時，更是無比自豪。

王不負更加關注的是CG動畫。實際看過之後，感覺不如印象里的《最終幻想：聖子降臨》。畢竟趕工了，食物、人物以及背景沒有做到融合一體。有撕裂感。

羅綵球微微笑著，看著王不負。

王不負感覺到，羅綵球用腦袋鑽了鑽自己的肩膀。她的話里也能聽出不甘心來。可王不負哪是能讓所有人都滿意的神仙？

五分鐘唱完。羅綵球不去問編導、導播、攝像這些人的意見。徑直跑下來問王不負：「怎麼樣？還滿意么？」

這是新歌？編導一聽到起頭，就震驚了。這歌非常適合喜慶迎新的晚會，要是春節時唱就更好了，用在元旦晚會上實在浪費。就這一個開頭，絕對比整場晚會中所有歌曲節目都要優秀！

那是為什麼給羅綵球錢的？王不負當然知道其中的潛台詞。估計羅綵球也知道，只是不好意思說。他不由得有些嘆氣，才十五歲的女孩子，不應該知道這些東西的。

「非常好！綵球，謝謝你。」王不負聽著羅綵球真正的歌聲，再看著動畫，太激動了。

等索尼中國的工程師調整好了放映設備，便準備開始綵排。

編導還有晚會的一些負責人都過來看。本來以天籟少女的唱功，一個串燒根本不用擔心的。但青瓷科技做得太離奇了，花十萬租用設備。什麼東西值得花這麼多錢播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