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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青瓷商城」建好，再把模型轉入進去，屆時好歹有點經驗了。不然到時候再搞得手忙腳亂的，非得出洋相不可。

王不負還真考慮得很詳細，方方面面都做了計劃。等王不負走了，她心中想，真是的，這份機靈勁，幹嘛都用在工作上？要是拿出來哄哄人，該多好啊！

還附上了兩張非常模糊的照片，全是馬賽克，估計是為了方便上傳壓縮了格式，導致降低了解析度。

起碼還要再等半個月，戰機模型才能做出來。但王不負準備先開放模型的預售。反正有直接在遊戲里送的戰機，不怕玩家不買賬。

他做模型，是想先把電商的概念搭起來，在實踐中摸索心得。玩家買了模型，可以先得到虛擬物品寬寬心，再慢慢等待實物送到。對青瓷科技來說，容錯率更高。

此時，網上有大量的人焦急地詢問，問誰有那段短片。還是有人在網站掛掉前就下載到了的。於是，殲十B試飛的短片就這樣擴散了開來。

其實，是那最初發布照片的人，氣不過有人不信他，借了台攝像機，去上次看到殲十B的地方拍攝視頻。風餐露宿了好幾天，這才拍攝到了。剪輯成了2Mb大小的短片，然後打包上傳到那個網站。

難道是被有關部門給封掉了？王不負沒多想。

何輕煙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自己用得挺不錯的品牌。這些品牌很多都是國外的當地牌子，產品很好，但欠缺殺入國際市場的能力。在中國經營得都和-圖-書沒什麼起色。

……

「遊戲成真？西安閻良網友拍攝到神秘戰機，疑似殲十B。」

要是國家參考遊戲做戰鬥機，那太超現實了。大家都覺得，可能王不負在做《空戰先鋒》時，參考了國家所秘密研製的戰機？

……

沒等一會，都等到了。殲十B這幾天正在集密試飛。不僅試飛了巡航能力，而且還做了戰術機動的試驗。

這可不是隨隨便便的網站，而是中華網的標題。要是釣魚的話，那可真是玩得太大了。王不負點進去看，除了兩張解析度極低的照片，新聞里對這個事情做了個籠統的介紹。

女人都是難以滿足的。何輕煙以前只期望著，有個男人來照顧她的生活。等王不負真的出現了，她又希望那人能再完美一點。

噴漆的機器也定了下來，按著雕刻機的產能，買了台中等的型號，又花費了一百萬。

那細長的戰機發出「咻」的尖銳聲響，在空中做了幾個大翻滾。頓時引得地面一片叫好聲。連在趕人的試飛場守衛，還扯著別人的胳膊，眼睛卻盯著天上，看著戰機激動不已。

這就沒有辦法解釋了，殲十B是「架空戰機」，根本沒有實物，怎麼會有這麼多人看？

等王不負知道時，網上的風向已經轉了個彎。《空戰先鋒》的購買量、在線數、增值服務的付費量，各種數據都出現了個大大的上斜線。

「幫我在公司內部挑一些合適的人。另外，我看到幾家公司，你問問和-圖-書能不能收購他們。還有，在化妝品這一塊，我不是很懂，前期需要引入的產品，都要你來把關了。」王不負還沒說完：「最後，為了統一品質，必須要搞倉儲。這部分我完全不懂，也要麻煩你了。」

在青瓷百科中，殲十B的詞條上方，是《空戰先鋒》的遊戲數值，以及遊戲的CG圖。

順著擴展鏈接，王不負點進了殲十B，結果嚇了一跳！

日本人雕刻的是一架F2戰機，主要難度在於設計圖紙，花費了四天時間。圖紙設計好后，只要十五秒，就能把一塊瓷磚給雕刻成戰機。效率絕對驚人。

最底下還有一行字，寫著「2001年六月三日，有網友自稱拍攝到了疑似殲十B的戰機。真實性存疑。」

王不負於是搜索殲十B，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果然殲十B的新聞漫天飛舞。

網上剛炒起來這個新聞，然後模型就開始賣了，哪有那麼巧的事情？「為賣模型，青瓷科技搞假新聞」。這可是人品和誠信的問題，會被人記一輩子的。

他用的是笨辦法，從殲七開始搜索，看各個關鍵詞的活躍量。

王不負可以理解這個瀏覽量。殲十其實尚未解密，目前無法在任何公開媒體上看到相關報道，青瓷百科的介紹是最全面的了。所以瀏覽量這麼高情有可原。

完了。王不負本來想要搞戰機模型的預售，現在看來得推后了。不是什麼風浪都能用的，現在這種就是能避就避。要是王不負這時ｗｗw.ｈetuboｏｋ•cｏm•ｃom開放戰機模型的預售，只會遇到無妄之災。

還有很多西安人，乾脆前去閻良區守點，蹲在草叢中成了「卧草黨」。要親眼瞧瞧殲十B，看看現實中的殲十B和遊戲里有什麼區別。

結果無數人湧入網站去下載，因為下載量太大，導致整個伺服器都死機了……

那公司在中國設立了個辦事處，聽聞青瓷科技願意在網上幫他們賣商品，當然非常驚喜。不需要付出太多成本，就能夠打開市場獲得消費者。因此都答應得很痛快。

王不負頓時笑了，「你把公司地址發過去不就行了？讓快遞員送到公司，你再帶回家。又什麼危險的？而且，就算是化妝品，用戶也不僅僅全是女性。若是能包裝成禮物，還能刺|激男性購買，贈送給女性。」

王不負這時忙完了電商的相關工作，上網去看看目前哪些戰機人氣比較高。先了解目前的風評，再結合遊戲內的數據，確定第一款戰機模型應該做什麼。

日本企業把雕刻出的模型空運到了中國，可惜由於走了EMS，包裝也沒用心，結果廠長拿到手后，機翼是碎的……

何輕煙點頭答應了，本來已經很繁多的工作，又多了負擔。但她沒覺得有什麼。

像是一家澳洲的護手霜品牌「茱莉蔻」，她在冬天時每天都要用，非常好聞。但那牌子沒有擴展市場的能力，時至今日，總共才在中國開出了一家專櫃。

在青瓷百科里，殲七的瀏覽量為五百多萬。到了殲十m.hetubook.com.com時，瀏覽量直接升到了兩千萬。

原來，就在王不負琢摩電商時，一家軍事論壇中，冒出來了個帖子，有人自稱看到了殲十B，並且附上了圖片。頓時引起轟動，大家心裏都希望《空戰先鋒》里的先進戰機能真的出現，但這也太離奇了啊！所以一時間眾說紛紜。

何輕煙一愣，她居然沒想到這點，有些不好意思。她掩飾下來，「你既然考慮好了，我會幫你的。你要我做什麼？」

王不負得有什麼背景，才能做到這樣啊？有腦袋快的玩家，突然想到，《空戰先鋒》里不是還有好多稀奇古怪的戰機么？殲二十、殲三一……難道，那些也是真的，是中國對抗美國F22的殺手鐧？

但不管怎麼樣，激光雕刻機是能夠急速生產出戰機模型的。於是王不負點頭過後，就正式交易了。九百萬的機器開始裝船，準備向中國運送。

懷疑的聲音驅散掉之後，網上頓時一片狂歡。《空戰先鋒》的銷量在幾天疲軟之後，驟然走高。連好多原本對這款簡單的小遊戲沒興趣的人，都好奇起來了。

這可不是王不負搞的營銷手段，難道是哪個小毛孩，為了吸引關注度做的圖？但這也說明了為什麼詞條會那樣火熱的原因。剛剛玩著遊戲，結果遊戲里的戰機都真的冒出來了，是誰也得震驚一把。

看到視頻，這下大家全都信了。雖然還是不清晰，但真實性已經很高了。大家驚駭莫名，這是怎麼個情況？是《空戰先鋒》得到了殲十B和圖書的設計，還是國家參考《空戰先鋒》做了戰機？

看來只能等風頭過去了。王不負順著新聞稿上的消息，準備去那最初發布殲十B照片的軍事論壇逛逛。結果網頁打不開，顯示錯誤。

「卧草黨」是趕不完的。很快，各種照片、裝在壓縮包里的視頻，都開始流傳了。這麼多人親眼所見，真實性已經不容置喙了。

按著王不負的設想，等到平台搭建起來，產品有陶瓷的遊戲周邊、小眾但優秀的化妝品，也就同時擁有了面向男女的主打產品。化妝品先不急，王不負開始籌備預售戰機模型了。

殲十B的瀏覽量居然也高達兩千萬！

王不負嘆了口氣，怎麼關鍵時刻，就鬧了這麼一出呢？

「這也行？」王不負覺得，應該是Ps的吧？

新聞稿為了增加篇幅，還採訪了個專家。那專家表示，遊戲里的空想戰機，是沒有現實依據的，根本飛不起來。照片肯定是假的云云。

察覺到自己在發獃，她趕緊回過心思。拿起電話打給了幾家經常用的化妝品代理商，談一下雙方的合作意向。

陶瓷廠的廠長在引進激光雕刻機之前，就花錢請日本方面雕刻了一架戰機。成品拿到手后，廠長就拿給了王不負看。

「……」王不負真心無語了，上別的網站看看。新聞稿大多是否認殲十B的存在的，而論壇上，人們的態度各異。有人堅持認為那是真的。有人以實際出發，認為一架戰機起碼要造半個月，而設計圖紙就要更久了，根本不可能那麼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