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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堅的責任和擔子，顯得尤為沉重和突出。

「隨便。」孫二笑了笑，然後伸出兩根手指頭：「兩成，少了免談。」

可這風平浪靜卻不容樂觀，因為誰也不知道這一片平靜的死水下頭暗藏著怎樣的洶湧暗流。

至於秧子的那個保安公司，其實靈感來自於當初那個黑拳圈子，只不過現在培養的並不是拳師了，而是專業的保鏢。

如果現在能把在武林大會上嶄露頭角的人集中一下，去蕪存菁，把這些東西廣泛宣傳一下，絕對會產生質變的。

孫二就是這樣，因為輸不起，所以當覺得自己沒有贏面了，索性就不玩了。

老王是弄不懂這裏頭的門道，他趕緊把話題引向了秧子和熊貓的方向上：「秧子，你提議的保安公司是什麼概念？」

王堅並沒有什麼實事要干……充其量就是以法人的名義簽簽字，而這簽字么，還是小金在後頭垂簾聽政。

「挺可惜的。」王堅扔給孫二一根煙：「其實我還真把你當對手了，你挺磊落的。」

這讓老王情緒十分低落……

「明天明天，拉個計劃你給說說。」

王堅在早晨時，在自家的客廳里親切地接待了之前跟他有交集的一些牛逼人物，這裏頭包括老同學「北俠」陳凱樂、滿紅、本名蔣鵬的秧子、準備結婚的熊貓和孫家老二？

別看小金人小，她現在可是從大偉的天使基金里獨立了和圖書出來，堅果牆是她一手打造的，老王雖然是法人代表，但是這堅果牆總部的門往哪邊開他都不知道……

「你是牽頭兒的唄。」陳凱樂笑著說：「你這角色轉換不過來可不行，你見過哪個老闆自己幹活的？上學那會兒，你見咱們校長自己上課了么？首領機制就是這樣的，你這還把自己當小嘍啰的心態要放正啊！」

把他召喚到這裏來，當然是有其意的。其他人都好說，但是這麼個人，如果不達成一個協議的話，那麼保不齊以後哪天他突然就會在後頭捅刀子。而這個協議一旦定下，那麼很多東西就可以有跡可循。

王堅一愣：「我是首領？」

他這話說的時候，明擺著就是在犯怵，難道他還能不知道是誰把他弟的腦袋給砍了的？可他能怎麼辦？在普通人眼裡看著，他可是牛逼哄哄的孫家二少，現在的當家人。但跟那天堂會一比，他就是個渣，人家拉泡屎都能把他給活埋掉。

「是廣告。」陳凱樂解釋道：「當然，也有實驗性質，只不過我們是利用這個便利，採集基因標本。當然，具體事宜我是不清楚的，我只是個慈善組織好不好，堅果牆的負責小妹就在你旁邊呢。」

王堅的老同學，那個陳凱樂笑著靠在沙發上：「第二項又是什麼？其實我到現在還挺意外的，沒想到我這個從大學就開始撿破爛的老同學和*圖*書，現在居然坐擁好幾億的個人資產了。」

他走後，胡來鬆了口氣：「他性情大變，完全不是原來的他了。」

王堅一愣，然後青筋都爆出來了：「這是做實驗？」

「你要來幹啥？」

「當然了，這種輸不起的人，最容易墮落的。」小金理所當然地聳聳肩：「好了，這個重頭戲解決了，我們進入第二項。」

這個開宗立派的計劃是大偉策劃的，現在武術大會已經白熱化了，不如借這個機會趕緊把事情辦起來。而且政府方面對這些事情也處於一種優待階段，所以基本上就算是天時地利人和了。

對，就是孫家老二，那個被王堅把弟弟打成植物人的傢伙。當年王堅的死敵之一，而現在……當初那個滿心鬥志的少年英傑儼然已經變成了一個混世魔王花|花|公|子，專門以禍害綠茶婊為樂。

當然，堅果牆剛開張沒多久，現在就已經紅遍半邊天了，各種生物科技應用上都開始投入產出了，這大範圍地衝擊了天堂會的在華資產，雖然對人家還構不成威脅，但是只要一切順利，很快就能見到效果了。

「嗯，計劃書里有。你自己看。」

如果真成了的話，那大概么……就往後當個武林盟主啥的也不是不可能的啦。

「是這樣的，下個月一號，也就是四天之後。天使基金會開啟一項免費就醫的項目，持續一年https://m.hetubook.com.com整。我們租用了英國最先進的一艘醫療船，會在全世界範圍內義診，所有藥物都是採用堅果牆技術。」

王堅一愣：「這是幹啥？」

旁邊臨時充當會議記錄的小金抬起眼皮：「一點八，多了我們就去找別家。三年以後，這一點八的股份，會相當於你現在的總資產，五年之後你的大部分收益，都會靠這一點八。」

不過么，他現在倒是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畢竟還不適應從棋子變棋手的這種逆差，還有一個就是因為沒經驗。

王堅本身就是個挺實幹的人，他的想法十分簡單，什麼盟主不盟主的他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對這種能夠把這些都快被人當成笑話的武術流派整合成氣候的話，他自然是相當上心。

「老王，吃這個。」小金給王堅夾了個雞頭：「這是你的了。」

不過幸好，這段時間么，天堂會似乎處於一個蟄伏期，也許是因為小金所說的，它裡頭出了亂子，也許是因為他們正在調整方案，反正現在看上去那叫一片風平浪靜。

胡來伸了個懶腰：「應該是統領，你把一堆互相不認識不認可甚至有矛盾的人整合在一起，並讓他們互相協作，你以為這不是事？這很重要的。學會當統領吧，王總。」

至於那些一門心思想保持老傳統不願意發揚光大的人么，就讓他們去吧，畢竟有句話叫好風憑藉力、爛泥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上牆。想讓傳統的東西重新發揚光大，故步自封就跟失傳沒什麼區別了。

當然，許久沒有出場的孫二，已經頹廢得不成人樣了，因為那顆子彈，他現在走路時略有些跛，而他那身好功夫也理所當然地浪費了。他現在才像個真正的沒志氣的富二代似的，每天得過且過，糜爛無比。

「防範可能要到來的生化危機啊！」小金很認真地點點頭：「因為強化藥物是具有生物活性的，保不齊會變異，一旦變異但又沒有防範措施的話，那就坑爹了。你就準備玩真人版求生之路吧。」

而這裏頭盈利方案也會跟各大教育集團協商，而王堅是這個圈子裡的人，所以他要來牽頭。

所以他先決定用熊貓的唐門來當一個試點，至少也好過讓熊貓這傢伙再天天跑出去賣麻辣燙嘛，總體來說還是個不錯的提案。

「好幾億？」小金眉毛一挑：「世界排名進前五十了。好了，別感慨了，天使基金那邊，最好要開始了。」

至於滿紅，他們昨天就已經聯繫接洽過了，今天她來就是確定一下大方向的。以現在的行事，王堅雖然看上去一點作用都沒有，但是他卻是一個連接點的存在，每一樣東西都是孤木不成林的，這裏提出的任何一項提案，都是需要一個系統的大環境作為支撐。

當然，他沒心氣兒也好，玩不起也好。今天讓他來的主要目的不是拉他入hetubook.com.com夥，而是要他一個承諾，讓他在某種程度下，交出一部分權力給胡來，因為現在堅果牆萬事俱備，只差了運輸通道。可這個產業又是孫家的底限利益，所以孫二不開口，胡來弄不動。

有句話是說哀莫大於心死，當一個人連個抗爭的心都不復存在了，那這個人會在幾天之內就變成一個廢物。

「那又怎麼樣？」孫二笑了笑：「我是個輸不起的人，你要玩就玩吧，跟我沒關係。沒了那心氣兒。」

孫二考慮了很久，最後才點點頭：「簽合約的事，你們找胡來。我回去睡覺了。」

小金馬上雙手捂住自己的臉：「不許掐我臉啊，我告訴你就是了……我要採集一些基因標本。」

這一項業務可不是他們想搞就搞的，但是讓王堅有些意外的是，當他們把這個項目報批的時候，效率低下的政府部門居然二十分鐘就批示允許了。也就是說，他們保安公司未來不但合法，而且具備持有各種武器的資格，這在天朝來說，幾乎是神跡。

一上午的會議一直到所有人的肚子都餓得咕咕叫時才算停下，差不多所有人都各盡所能了，除了王堅。

「我？我一失敗者，我能有什麼話說？」孫二顯然一夜沒有睡覺，渾身酒氣：「我怕被人把腦袋給砍了。」

王堅吃了個悶棍，悻悻地哦了一聲，瞄了熊貓一眼，清了清嗓子：「你什麼時候把你師父接來，我這邊有個開宗立派的扶持計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