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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閑人

作者:九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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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輔龍之姿

第四百二十八章 輔龍之姿

「這件事的確只有清音同志你才能做到,相信你也能夠完成得很順利。」周冠生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直言道:「不過我想要拜託的事情並不是這一件。清音同志過一段時間就要去江西了,我希望你到了江西后,若是有人問起今天的事情,你不要把我最後問徐先生的那兩件事說出來。」
在解釋了一番后,周冠生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他似乎有些擔心擁有如此神奇力量的龍進寶會藉著他的餘威再次掌權。然而,龍進寶也看出了他內心的擔憂,轉頭看了看徐長青,得到其示意后,直言道:「我這次回來只是為了找一個人報仇,至於其它的,已經成了過眼雲煙,對我沒有半點吸引力。」
徐長青的這番話,似乎點醒了周冠生,他眼中深藏的那一絲迷茫也盡數消散,同時他所不知道的是當他的內心開始醒覺的時候,他身上的龍脈氣運由散氣開始凝聚成形。在徐長青的眼中,一條正氣凌然的青龍已經在他周身若隱若現,一種常人無法聽到的龍吟從他身上散發出來,若不是徐長青施法將之禁制于這個房間內,只怕這裏已經暴露在一些有心人的眼中了。
周冠生收斂了臉上的驚訝之色,微笑道:「在下之所以會直接將先生帶到這裏來,是因為在下相信觀青小姐的生父絕對不是那種姦邪之人。」
周冠生跟著又問道:「敢問先生,若是我們破此死局后,出路又在何方?」
很快徐長青就找到了他想要找的主命手紋,並且沿著紋路推演下去,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答案,此人的輔龍之姿乃是實體,也就是說任何一個擁有龍脈氣運的人能得到其輔佐,就十有八九能夠成為華夏之主。只可惜其後詳細的氣運走向並不能從掌紋中看到,不過徐長青還是從其掌紋看到了他另外一個隱藏的命格,這個命格就是在修行界赫赫有名的亂界之命。在前人中擁有此種命相的人無一不是可以左右華夏修行界存在與否的驚天人物,比如將修行界拉入世俗爭鬥的張角、黃巢,差點毀掉整個修行界的劉基等等,他們的所作所為都曾經將修行界拉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如此看來眼前這個周冠生也將會是干係華夏修行界存亡的人物,或者說是人物之一,因為他的亂界之勢並不全。
屋內的其他人似乎並沒有周冠生那樣熱情,只是禮貌的行了行禮,特別是看到徐長青如此年輕的樣貌時,更是露出了懷疑之色。而徐長青也絲毫沒有興趣認識這些人,他之所以來此走一趟,一是因為李清音,二是因為眼前這個周冠生的年青人,所以在坐下后,便直接問道:「周先生,如此輕易的就把我這樣一個陌生人帶到你們的駐地,難道就不怕我將這個地方泄露給你們的敵人嗎?」
周圍其他人聽到這話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李清音些微一愣,顯然也沒有想到徐長青會如此一問,只有周冠生臉上始終保持微笑,肯定回答道:「不怕!」
「能否讓我看看小兄弟的手相?」徐長青自然不是那麼輕易認輸的主,既然無法以修行界的法門推算此人命格,就直接用普通人的相法來偷天之機。
周冠生hetubook•com.com的臉色變得有些難堪,既沒有肯定徐長青的說法,但也沒有否定,只是在沉默了片刻后,抱拳道:「還望徐先生為我黨指出一條脫離死局的明路!」
徐長青之所以會如此好奇,並不淡淡只是因為這個周冠生身懷龍脈氣運,更主要的是其面相竟然有卧龍之姿。顧名思義,卧龍之姿就是諸葛卧龍的面相,雖然這種相家姿容是以諸葛孔明為名,但最早擁有這種面容的並不是諸葛孔明,用卧龍這個名字只是因為在民間諸葛孔明要出名一些,在修行界這種面相還有一個名字,叫輔龍之姿。傳說中輔周滅商的姜尚、扶劉滅秦的張良皆是這種面相,其後唐朝的房杜二人、宋朝的趙普、明朝的劉基、周善長等等全都是這類面相,這些人無一例外全都是建國輔臣,而眼前這個年青人竟然有如此面相就不得不讓徐長青心中多了一分念想。
在聽到了徐長青的承諾后,周冠生很是高興,連忙起身稱謝,然後直言不諱的將他們如今的困難說了一遍,總的歸納起來就只有一點需要金錢或者物資的援助。徐長青從對方的話中聽出,周冠生所在黨派在江西進行的一系列運動,這些運動得到了近乎所有普通百姓的支持,令其黨派迅速壯大。可是這些運動卻觸動了現今華夏政商各界的根本利益,再加上民國當局的片面宣傳,使得絕大多數掌握金錢和物資的勢力對周冠生等聯絡各方力量支持的地下黨人趨之若鶩。在今年,民國當局更是將江西一帶完全封鎖,斷絕了所有的物資往來,他們政黨的形勢已經不容樂觀。
聽到徐長青的話,周圍幾人都愣住了,顯然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的安排竟然會被徐長青識破,而且連自己人的數目也都一清二楚,一時間他們都不由得認為自己這裏已經暴露了。反觀周冠生臉上也露出了驚訝之色,不過他驚訝的是他竟然不知道剛才同僚做了第二手安排,眉頭微微皺了皺,轉頭朝一人道:「根生,誰讓你們安排武裝人員的,立刻把人撤了!」
周冠生從身上取出幾封信遞給徐長青,解釋道:「在下當年從日本留學回來,曾在天津創辦了一個學生社團,當時觀青小姐和雲濤兄都是志同道合的社員,只可惜在五四運動中,雲濤兄遇害身亡,觀青小姐心灰意冷出國赴美。不過這些年觀青小姐一直都和我有書信往來,我黨在上海活動的一些經費也有觀青小姐的捐贈,前段時間觀青小姐來信時,曾提到過先生以及先生和陳家的關係,並且也寫了一些先生的神異本領,說到先生即將回國。由於在下想要見見先生這樣的世外奇人,所以才會自做主張,讓清音代為注意一下先生的動向,還望先生勿怪。」
「徐伯伯!我的同志不是這個意思!」李清音見到氣氛不對勁,似乎很擔心徐長青和她的這些同志們鬧翻,臉上露出了焦急之色,輕聲道。
「在下曾在天津南開讀書,當時龍都督在南開做過幾次演講,學生在下面旁聽。」周冠生神色自然的回答道:「年初就有傳聞說龍都督您在美國出現,整個北方軍閥被這個消息攪hetubook.com.com得一團糟,沒想到現在都督卻已經靜悄悄的回國,而且還成為了徐先生的弟子,學了一身玄法,實在可喜可賀!不知道都督這次回來要如何作為?」
「這位是在外界傳聞已久的世外奇人徐先生,這幾位是我黨駐上海的同志……」周冠生非常謹慎小心的將窗戶關好,掛上窗帘,吩咐保鏢到外面警戒,然後向徐長青,屋內其他人分別介紹。
在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后,徐長青心中那股好奇心也降了下去,撤去了障眼法,注意力也不再放在周冠生身上,反而和李清音拉起了家常來,詢問陳暉藍這些年的經歷。對於徐長青態度的突然轉變,周圍幾人都愣了愣,那名保鏢略感不滿,冷哼了一聲,輕輕嘀咕了一句神棍,而周冠生則沒有露出任何不滿,輕聲責備了一下自己的保鏢,然後便平靜的坐在一旁。
「不!是你們會錯意了!」徐長青制止他們解釋下去,故弄玄虛提醒道:「周先生,你只需記住我這句話就行了,等到時機到了,你自然就會明白其中用意。」
隨後在見到周冠生竟然心性豁達的任其觀其面容,徐長青也不由得對他心生好感。只不過好感歸好感,好奇的徐長青還是決定破例,推算一下眼前這個年青人的命脈走向,看看他這個輔龍之姿到底是虛、還是實,並從他身上找出他輔佐之人的下落,也好在去崑崙仙境之前見見那個可能是未來華夏之主的人。
在徐長青覺得事情已經解決了,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周冠生忽然道了一聲稍等,跟著臉上微微猶豫了一下,說道:「原本在下這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論者,不應該相信這些唯心之事,但是今日見到先生和龍都督的玄門道法后,不由得在下不信。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先生能夠再幫在下一次。」
「你認識我?」周冠生的行禮讓龍進寶感到了驚訝,問道。
「觀青?」這回輪到徐長青露出驚訝的表情了,他隨後問道:「你認識觀青?」
說完,徐長青也不再停留,直接在兩人面前施展瞬移之法,消失在他們眼前,從這個位於上海市中心地帶的小樓里,移動到了他曾來過的上海龍王廟前。周冠生和李清音兩人雖然都已經知道徐長青身懷神奇的玄門法術,但是再次見到還是感到極為驚奇,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周冠生的表現讓徐長青又對其看高了幾份,不論是真正的擁有豁達心胸,還是心機深沉,不形於色,其都算得上是一個非凡的人物。雖然此人擁有亂界之命,但是徐長青卻絲毫沒有想過將其扼殺,除了因為其本身受天庇佑以外,更多的是眼下的華夏修行界也已經算是名存實亡了,在怎麼亂界也不會比現在更糟糕。
幾人在弄堂口下了車,在周冠生的引領下,走入了弄堂里側小巷中一間掛著布莊招牌的三層小樓。對於周冠生等人的出現,店鋪內的夥計和掌柜都似乎沒有看見一般,自顧自的做著自己手上的活,而周冠生也沒有停下來打招呼,便徑直走入了內屋,沿著樓梯上到了三樓。跟著他又沿著一條搭在三樓窗口的臨時木板過道走https://www.hetubook.com.com到了另外一棟小樓中,在幾人都進入這間小樓后,木板便一一被人給抽了回去,斷了來路。
然而,徐長青發現他自創成以來就不斷改進、從未失手的天羅斗數,這次竟然失手了。眼前這個年青人的命格就像是被天道罩上了一層迷霧般的護罩,即便他的金仙修為也無法破開迷霧,如果強行推演的話,便是直接與人間天道對抗。
「我只能說是盡我自己的力量。」徐長青微微點了點頭,然後隨手從旁邊的桌上拿過紙筆,一邊寫著東西,一邊說道:「我和陳家的關係早已斷絕,所以我不會幫你們去勸說陳翁支持你們的政黨,我只能盡我自己的綿力暫時幫你們一次。」說著,他已經飛快的寫完了一封信件,簽上自己的名字,隨手交給了周冠生,說道:「我二十年前存了一大筆的黃金在歐美的幾家銀行里,這筆錢也一直交由陳家打理,除了一部分用來做善堂之資以外,其他還有不少依然沒有動用,這筆黃金應該足夠你們購買物資之需了。你只要拿著我的信件,交給陳翁,陳翁會將這筆錢轉給你們的。至於運送物資嘛?」他又想了想,提筆在紙上寫了幾個人的名字,這幾個人全都是陳震山當年的得力手下,這幾個人如今也都在上海灘做著軍火走私的買賣,在各地各軍都有著不錯的關係。寫好后,他將其交給周冠生,說道:「你可以去找這幾個人,以你的情報應該知道這幾個人的能力吧!他們能夠幫你買到你所需要的物資,並且避開民國軍隊的封鎖,幫你把物資從上海運到江西。我所能做到的也就是這些了?還望周先生不要介意。」
徐長青似乎很想看看這個年青人生氣的樣子,繼續挑釁道:「是什麼給你這樣的自信認為我不會把這裏說出去?難道是想用周圍房間里那二十三個配槍的武人留住我,還是說你們已經打算挪窩了?」
李清音自己猜道:「你是想要讓我拿著徐先生的信去找外公對吧?這個沒問題,我會很小心的。」
從龍進寶出現,到所有人倒下,不過是數個呼吸的時間,對於龍進寶神奇的出場周冠生和李清音都感到了震驚,連一直溫文儒雅的周冠生也非常失禮的露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不過他畢竟是經歷過大風浪的人,很快就恢復常態,站起身來,朝龍進寶抱拳行禮道:「學生見過龍都督。」
看著周冠生嚴肅的表情,李清音也感覺到這可能比她剛才想想的要眼中,雖然她不能完全明白其中用意,但是對於周冠生人品的信任還是讓她點頭答應了下來。之後,周冠生又趁著周圍其他人沒有醒過來之前,快速的寫了一封信,交給了李清音,讓她等到了江西后,把信交給一個人。在見到李清音將信收好以後,周冠生略顯嚴肅緊張的臉上才稍微放鬆了下來,轉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深吸了一口氣,略帶憂心的嘆了一口氣,才重新將窗戶關上。
自從上車后,徐長青的目光就一直沒有離開過身旁這個叫周冠生的年青人,眼中流露出來的好奇更是連瞎子也看得出來。如此直接的目光,一旁的李清音也都有點看不下去了,想要m.hetubook•com•com提醒一些徐長青,可是這個周冠生卻非常坦然,擺手制止了李清音,並且乾脆直接與徐長青對視,臉上始終帶著一種沁人心肺的微笑,讓人能夠感覺到他的坦蕩胸懷,沒有半點尷尬的神色。
「周書記,這些人撤了,那你的安全……」那人有些為難之色。
聽到徐長青的話,車裡的幾個人也露出了頗感興趣的表情,原本坐在前面副駕駛的保鏢注意力也從車窗外轉移倒了車後座。周冠生絲毫沒有不耐煩的樣子,將手遞到徐長青面前,一副任由擺布的樣子。徐長青也沒有客氣,將他的手放在眼前,然後施展了一個障眼法,讓周圍的人只是看到一個普通的看手相場景,而他自己則將前額大光明神目打開,以天生神目看其手上紋路,從眾多雜亂細微的變化中尋找其主命走向。
「周先生你不必說了,你們黨是什麼形式的政黨全都與我無關,我只是一個方外之人,不想插手現在的華夏亂局。」徐長青打斷了周冠生的話,聽上去似乎要拒絕幫助周冠生他們,而周冠生和李清音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失望之色,不過徐長青的話音隨後又一轉,說道:「不過既然觀青如此相信你們的政黨,並且第一次開口要我幫忙,我這個做父親的自然不好拒絕。」
「就算有那些人,我要取你們的性命也是易如反掌,何況是我的師父。」就在這時房間里突然颳起了一陣詭異的旋風,隨後龍進寶憑空出現在房間中間,手掌上非常神奇的懸浮著二十三把手槍,跟著就看到他把手槍扔到地上,一雙凶目從眾人臉上掃過,說道:「那些小子我已經讓他們睡下去了,你們也睡了吧!免得打擾我師父。」
汽車在上海市區內轉了幾個圈,似乎在躲避他人的追蹤,最後才停靠在一個小巷弄堂出口處。這個弄堂是一片老式的小城區,一棟棟二三層的小樓參差不齊的密布在這片區域內,樓與樓之間挨得很近,狹窄的小路四通八達,若是有什麼事,這樣的地形非常利於逃走。
「你們為什麼不去找陳翁?他應該有辦法解決你們的問題。」徐長青對於這種國內黨爭極為厭惡,不管誰對誰錯,最終受到傷害的都是華夏這片土地,所以他便有心推拒,看了看周冠生和李清音,繼續說道:「就算陳翁不願意插手這種事情,你們也可以找找清音的母親,以暉藍在陳家以及直隸、江南一帶政商界的影響力,應該也不難解決你們的事情!現在找我,未免有些捨近求遠了。」
李清音錯誤理解了徐長青這句話的意思,連忙否認道:「徐伯伯,你弄錯了!我和周書記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話顯然說中了周冠生的心思,他愣了愣,稍微想了一下,神色肅然的說道:「在下想先生幫我算算,我們政黨在江西是否已經陷入了死局?若是死局,出路又在何方?」
「進寶,你去做你的事情吧!」在龍進寶說完后,徐長青吩咐了一聲,跟著龍進寶就在兩人驚訝的目光中,憑空在密封的房間內消失不見。在龍進寶離開后,徐長青又朝周冠生提醒道:「周先生,剛才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西北!」徐長青之前在車https://www.hetubook.com.com上觀其掌紋的時候,就已經看出其氣運之所在,於是直接回答道:「以小觀大,你的氣運在西北,你們政黨的氣運也會在那裡。」徐長青略微含糊的回答並沒有讓周冠生滿意,他似乎還想要問得更具體一些,可是還沒等他開口,徐長青卻已經抬手制止,並站起身來,說道:「我們已經緣盡與此,在多說就過了,要知道有過不及,知道得太多反而不是一件好事。周先生,將來無論你們政黨如何變化,還希望你能夠幫我照顧好我的這個侄女,不要讓她受了委屈!」
「我們找過了!」李清音搶先答道:「我曾向外公暗示過幾次,外公每次都把話題叉開了,不讓我有說話的機會。我也跟母親提到過這件事,只不過向來支持我的母親這次卻沒有答應幫忙。」說著,她猶豫了一下,轉頭看了看周冠生,似乎還有什麼話無法說出來。
徐長青注視著周冠生,感覺出他想要自己幫他什麼,於是點點頭,道:「你說吧!想要我幫你算什麼。」
「豈敢!豈敢!」雖然徐長青沒有提到黃金的數量,但是周冠生卻能夠感覺得到這一定是一筆龐大的巨款,連忙將兩封信收好,面露感激,連聲稱謝。
說著話,就看到他伸手一揮,除了李清音和周冠生以外,其他人全都莫名倒了下去,跟著一陣鼾聲在房間里響起。
徐長青接過信件看了看,的確是女兒觀青寫的,特別是最後一封也提到希望徐長青能夠幫助周冠生他們一下。看到這裏,徐長青不由得苦笑了一下,將信折好還給周冠生,雖然他不想插手這些俗世亂局,但是女兒的這點請求卻也不能拒絕,於是他直接問道:「你有什麼難處儘管直言,如果能夠幫的,我是不會拒絕的。」
「清音同志,有件事我想要拜託你!」周冠生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其實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有何必多此一問!」徐長青淺笑著搖了搖頭,直接將其內心想法掀開,說道:「即便我這樣一個剛剛回國的人都看出你們江西的一番做為已經將你們自己逼上了死路,像你這樣的才俊之士又豈會看不到,你之所以會把想法藏在心裏,只怕也是想到若說出來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周冠生也愣了愣,同樣沒有明白徐長青話中之意,連忙解釋道:「徐先生,你誤會了,我和清音只是普通同志關係,我和她其實都已經有……」
「其實這也是我們黨內的一些問題才使得一些原本支持我們的進步人士開始疏遠我們。」周冠生臉色些微一暗,用春秋筆法將話一筆帶過,然後神色誠懇的說道:「不過請徐先生相信我黨絕對是為了所有華夏的貧苦百姓,為了讓華夏復興的進步政黨,絕不像是民國政府所宣傳的那樣……」
「徐先生是答應幫忙了?」周冠生臉上立刻露出喜色,急聲問道。
「我沒有明路可以指給你,能否走出死局,全都在於你們自己,看你們中間是否有人能夠在死局成為必死之局以前,站出來撥亂反正,力挽狂瀾了?」徐長青看著周冠生,視線似乎已經將其看透一般,沉聲道:「你既然心裏已經有了答案和人選,就應該堅持你的想法,猶豫不決、優柔寡斷乃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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