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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閑人

作者:九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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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 劫數已成

第四百二十七章 劫數已成

徐長青點了點頭,說道:「如果只是一個退位皇帝根本不會又什麼力量來左右華夏氣運,但是有人暗中擾亂天下,幫這個末代皇帝收集無法成形的華夏龍脈氣運,令滿清王朝這條已死的龍脈多了一口氣,情況就不同了。現在還有國外勢力在其中推波助瀾,妄圖分割華夏,入主大地,禍劫就已經無可避免。」
「難道這就無法改變嗎?」陳德尚面色變得極為陰沉,雖然覺得是多此一舉,但還是不由得問道。
聽到徐長青的建議,陳德尚也不由得警惕起來,急聲問道:「先生,此話怎講?莫非上海,或者江南、兩湖一帶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見到桌上的玉飾,陳豫的女兒自然搶先撲了上去,左挑右選,想要找出最好的,其他人也在陳德尚的示意下,紛紛上前挑選一件禮物。相比起其他人高興的表情,陳凡的大兒子顯得有些冷淡,只是隨手拿了一件最靠近自己的玉飾,便站到了一旁,反觀陳凡的女兒卻要細心很多,雖然她也對徐長青的事情有所懷疑,但是卻依然能夠從陳德尚的神色中感覺出這些玉飾絕對不普通,挑選時也要細心很多。最終幾個小輩都各自挑選了一件符合自己心意的物品,其餘的玉飾這時就像是融化的雪水一般在桌面上緩緩消失,化作一團白霧融入了花園的陣法之中。
就在徐長青在考慮下一步自己該做什麼的時候,一輛汽車緩緩從馬路一側駛過來,停靠在徐長青的面前,跟著李清音從汽車上走下來,見到徐長青連忙上前見禮。而與她一同下來的還有一個相貌清秀、濃眉俊朗的年青人,這個年青人用一種略帶江南口音的官話,恭敬的抱拳行禮道:「在下周冠生,久仰徐先生大名,今日得聞先生回國,特來拜見,還望先生能夠賞臉一會!」
徐長青之所以會想要知道這些年華夏的種種變革,主要是為了從中找出江三保的下落。在美國時,他就推測江三保肯定沒有和十變魔君一同前往崑崙仙境,因為以江三保的執著性格絕對會以張之洞的遺願為己任,逆天行事,顛覆民國政局,恢復滿清王朝。在回到華夏后,徐長青也愈發肯定了自己的推測,因為眼下群魔亂舞的局面必然需要一個魔頭引導,而無論怎麼看轉投十變魔君門下的江三保絕對是最好的人選。
陳德尚怕李清音這樣稱呼,會衝撞徐長青,立刻教訓道:「你這丫頭不知道先生和我們陳家的關係嗎?應該叫先生。」
從世俗的報紙新聞來看,江三保早在當年暗算龍進寶之後,就已經由明轉暗,完全辭去了當時的軍職,從此銷聲匿跡,在暗中主導著華夏的亂局。雖然徐長青還有其他方法能夠找出江三保的所在,但是那樣要耗費太多的精力和時間。從華夏變局來推斷江三保的行事手段,逐漸把握隱藏在其中的脈絡來由,從而找出其所在,反而是現在最有效和迅捷的方法。
徐長青微微閉上眼睛,施法推演了一下,然後說道:「七年之後。」
就在汽車駛離陳家大門后不久,又有一輛汽車駛到了陳府的門口,隨後陳凡的大兒子領和_圖_書著一個官員氣質的中年人走下車,進入了陳府,只不過很快他們又走了出來,臉上都顯得不太好看,沒有多做交談,上車之後便吩咐開車,離開了陳府。
徐長青淡淡的看了看陳德尚,提醒道:「你認為有人會信嗎?如果你站出來說這番話,只怕那些當權者會認為你這是居心叵測、意圖不軌,只怕到時你陳家就危險了。」
見到這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徐長青回想起當年總是拉著陳靖國的衣下擺到桃花山來玩的那個小丫頭片子,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的頭,說道:「既然叫了我徐伯伯,伯伯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你們自己挑吧!」說著,他從袖裡乾坤中隨手取出了十多件玉制飾品,放在桌子上,說道:「都過來挑吧!每人一件。」
見到眼前這個年青人,徐長青略微一愣,剛剛才想到龍脈氣運,現在就有一個身具龍脈氣運的人出現在自己面前,這令他不由得在想是不是天道主魂皇也開始主動插手華夏亂局了。
在剛才,徐長青通過陳府這些年收集的密事情報已經找出了江三保可能隱藏的地方,但是他並不想立刻就這樣追蹤過去。因為他發現江三保這麼多年來應該已經收攏了不少的龍脈氣運,若是不清楚情況之下,貿然出手的話,只怕會影響到華夏大地完整。
對於這些資料,徐長青並不陌生,當年修建這座府邸的時候,這個還暗藏其他秘道的房間是他親手設計並建造的,而那些密事文稿也是由他整理的,所以除了陳德尚以外,他是最熟悉這裏的人。在進入這間房間后,他就徑直走到了表明他離開華夏那年時間的書櫃前,拿起上面的一份已經裝訂成冊的密事文稿翻看了起來。陳德尚沒有打擾他,也隨手取過一本之前他還沒看完、有關乾隆身世的文稿坐在一旁翻看了起來。
徐長青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上下看了看龍進寶,又提醒道:「你去可以,但不要再用血屍法從那些魔道中人身上提煉定魔珠了!以你現在的修為,九枚定魔珠是你的極限,在這九枚定魔珠完全煉化之前,最好不要在收集那些人的精血魔氣了,否則你也會入魔的。」
徐長青稍微猶豫了一下,沉聲道:「滿清末代皇帝溥儀七年後在誰的手上,誰就是禍亂我華夏之人。」
陳德尚想了想,臉上露出一絲狠辣之色,問道:「既然事情源頭都在那末代皇帝溥儀身上,那麼老夫集中人手取其性命,是不是就可以解決所有的事情?」
聽到徐長青的話,李清音沒有回答,只是臉上微微一紅,算是默認了,而一旁的陳德尚見到外孫女如此表情,也忍不住苦笑著搖了搖頭。
徐長青嘆了口氣,搖搖頭,含糊其詞的說道:「其勢已成,華夏氣運衰竭已成必然,即便我出手阻止,華夏大地也難逃大劫,半壁天下將淪入戰火之中。不過在長江上游、特別是重慶等龍珠所在,還存有一絲華夏龍脈氣運,去那裡比在這魔都要相對安全一些。」
「溥儀?」陳德尚面露驚訝,道:「一個無權無勢、只有空殼的滿清皇帝難道還能左右我和-圖-書華夏大地?」
「七年之後?這麼短?」陳德尚神色變得格外凝重,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圈,又問道:「對方是誰?」
「徐伯伯?」聽到這個稱呼,徐長青愣了一下,畢竟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叫他伯伯,這就和之前董觀青叫他父親一樣,讓他心中頗為感慨。
聽到徐長青的話,陳德尚又將要說出來的話給重新吞咽了下去,想了想,問道:「不知道這個消息老夫可否公示給華夏百姓?」
李清音非常自然得體的說道:「母親現在過得很好,她也經常在我和弟弟面前提起徐伯伯您當年在陳家沖的事情。」
「你可以試試,但一定不會成功,現在溥儀身具龍脈氣運,已經和華夏氣運相連,受天道庇佑,不可能會死於非命的。」徐長青輕嘆了一口氣,似乎覺察到陳德尚要說什麼,又繼續道:「你也別指望我會出手,我若出手干涉此次天地劫運的話,或許會引發更大的劫難,倒是就不單單隻是戰火四起這麼簡單了。」
對於徐長青的要求,陳德尚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只見他轉身,走到一旁的書櫃前,將一套萬曆版的資治通鑒拿開,伸手按在裏面的一塊木板上,微微用力一推。隨後只聽見房間中響起了一陣輕微的機械聲,壁爐一側的酒櫃逐漸移開,露出了一個緊靠在牆壁中間的狹窄樓梯。兩人沿著樓梯往下走去,一直走到了地下盡頭,打開一扇鐵門口,進入了一間和上面類似、但卻大了將近一倍多的書房。只不過這個書房中整齊排列的大書櫃中擺放的並不是書籍,而是這麼多年來陳家暗中收集的各界密事,最早甚至可以追述到康熙中期,若是其中有關世俗界的文稿公布出來,絕對是修編清史最好、最詳細的資料。
「呵呵!先生說得是,老夫想得的確太多了。」雖然徐長青的話沒有轉變陳德尚的想法,但是總算令他心情好了一點,隨後他喝了一口茶,直接問道:「先生,現在回華夏不知道有什麼打算?老夫雖然已經不再是陳家家主,但是有些地方總還能使得上一點勁。」
徐長青並沒有在陳府多做停留,在幫陳德尚稍微謀劃了一下后,便離開了陳府。剛剛走出陳府,一身血腥殺氣的龍進寶就從暗處走了過來,朝徐長青行禮之後,彙報道:「剛才弟子總共抓了三十五個魔修探子,除了一個是真正的魔道中人以外,其餘的全都是被人用魔氣煉體之法製造的魔人。弟子也使用搜魂之法看過了他們的記憶,那些魔人全都是各地北方軍閥的士兵,現在也只是底層的探子,知道得並不多。不過那個魔道中人以前似乎是胡月娘外道盟的外堂弟子,自從胡月娘率領盟中高手前往崑崙仙境后,他們這些外堂弟子就成了一盤散沙,個自投靠了不同的勢力,根據那名魔道中人的記憶在上海同他一樣的人還有六名,而且在他們之上還有一名首領,那名首領似乎知道得更多一些。師父,是不是讓弟子在去一趟,把那些魔崽子全部收拾了?」
是否要清理門戶對於徐長青而言並不重要,如果撇開其它的不談和-圖-書,他倒是有些佩服自己這個記名弟子,竟然會不擇手段在入主華夏的龍脈氣運還未形成之前,擾亂天下,奪去龍脈,讓已經死去的滿清又多了一口氣。以這種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手段而論,他即便與歷代的九流閑人相比也都絲毫不落下風。只可惜手段、心計再高明,不明天道最終也只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罷了,滿清既然已經被天道所棄,再如何挽回也逃脫不了覆滅的結果。
當年京城一戰,滿清龍脈支離破碎,最終破碎的龍脈氣運被數十名具有奪龍命格的人獲得,如今這些獲得龍脈氣運的人大部分死的死、殘的殘,他們身上的龍脈氣運只怕也被取走。如今這些龍脈肯定已經被江三保用在了那個末代皇帝溥儀身上,但是用了多少徐長青並不清楚,如果全部倒還好,畢竟從一個普通人身上引走龍脈氣運並不是一件難事,可若是只有一部分,而剩下的部分在他身上,那麼事情可能就有些麻煩了。
陳德尚也能夠想到華夏大地上眾多勢力會有的反應,微微嘆了口氣,說道:「我會知道怎麼做的,儘儘人事吧!能保多少算多少。」
徐長青看著一臉自然的陳德尚,點頭說道:「陳翁如今倒是變得豁達了不少,若是按照你以前的性格,只怕會……」
陳德尚低著頭,沉思了一下,跟著問道:「還望先生告之,華夏劫起是哪一年?」
至於其他兩個小輩也各自挑選了一件不錯的飾物,陳豫的小女兒挑選的玉如意中有被簡化的春風化雨仙法,雖然功效無法同留給董觀青兒女的玉飾相比,但也擁有非同一般的功效。而陳暉藍的小兒子挑選的則是一把玉刀,上面擁有一套防禦古陣,看其面相將來其必有從軍之勢,這玉刀也能夠在戰場上保其性命。
其實正如陳凡大兒子所想的那樣,他手中的玉飾的確只是普通玉飾,徐長青的那些玉飾中有的被施加了普通的陣圖法術,有的卻只是凡間一般的飾品,之所以將其放在一起,一是看這些小輩們自己的心性,二是看他們是否和這玉飾有緣。相比起陳凡大兒子,其妹妹的運氣顯然要好很多,她仔細挑選后得到的那對玉玲瓏其上附著了駐顏之類的法術,長期佩戴的話能夠減緩其衰老,最適合女人使用。
在這兩個小輩駕車離開的時候,陳德尚和徐長青在住屋二樓的書房中,看著他們離開,然後徐長青微笑著說道:「陳翁,看來你這兩個外孫身份不簡單呀!」
看著這些陳家的小輩們,徐長青也不由得想到了當年在桃花山的生活,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跟著轉頭看向李清音,說道:「你就會暉藍的女兒吧?你和你娘年輕的時候長得一模一樣,她現在還好嗎?」
幾個小輩都各自得到了見面禮后,陳德尚在徐長青的示意下,領著他離開了花園,去到了他的書房中。在他們兩人離開后,陳凡的大兒子和李清音似乎都想到了什麼,陸續吩咐下人準備汽車,分別離開了陳府,朝南北兩個方向駛去。
李清音很快從陳德尚臉上的神色感覺出眼前的玉佩絕對不是凡品,也清楚這個玉佩hetubook.com.com會是陳德尚同意她去江西的保障,於是接了過去,連聲稱謝。一旁陳豫的小女兒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見李清音得到了見面禮,連忙上前拉著徐長青的衣袖,撒嬌道:「徐伯伯偏心,就給大表姐禮物,我們也是您的晚輩,難道不應該一視同仁嗎?」
「已經找到了!和我之前料想的並沒有太大的偏差。」徐長青微笑著點了點頭,隨後想了想,轉身向陳德尚,嚴肅的說道:「若是陳翁不嫌麻煩的話,最好搬離上海,可能的話,最好去美國,或者川蜀之地也行。」
龍進寶重新出現的消息早就已經傳到了華夏,而十變魔君只怕也會將徐長青的消息傳給自己的親信,江三保此刻也必然能夠明白徐長青會回到華夏清理門戶。以其性格絕然不會坐以待斃,要是他最後來個魚死網破,以魔道之法將他所掌握的龍脈氣運給毀了,那麼便會相應的傷到華夏大地龍脈的根本,到時華夏很可能會有喪土割地之禍。所以現在徐長青考慮的並不是四處尋找江三保,而是逐步清除江三保的魔道勢力,把他從暗處給逼出來,然後以不再插手他那套所謂的滿清復國計劃為條件,將他所掌握的龍脈氣運給交換走,至於剩下的就交給龍進寶去處理。
有關這二十年華夏各界時局變化的密事文稿很多,普通人單單要全部看一遍話,也需要十天半個月的時間,但是這顯然不能套用在徐長青身上。他看起來只不過是隨便翻動一下書頁,裏面的內容便已經全都記在了他的腦子裡,並且由他的其他元神沉入道心境界推演其中有關江三保的動向,所以當他花一個時辰看完所有的文稿時,心中就已經對江三保如今所在有了一個大致的推測。
雖然徐長青沒有說下去,但陳德尚也知道後面是什麼,嘆了口氣,轉身坐回到沙發上,為彼此倒了一杯茶,說道:「人老了,無聊的時候總喜歡回憶過去!雖然沒有後悔這一生做過的事情,但還是感覺有些手段用得太過了,有傷天和。老夫最近總是覺得陳家之所以在我手上被一分為三,就是因為我當年做事太絕,絕人後路的同時,也絕了自己的後路。」
「小傢伙們都長大了,有各自的思想和抱負這是必然的,只要他們還認我這個爺爺和外公,至於其他的就隨他們去,只要他們玩得開心。」陳德尚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微微一笑,繼續說道:「而且這也證明我這個老傢伙在某些人眼力還有一些價值,既然他們想玩,就陪他們玩玩,反正老是待在家裡也怪無聊的。」
「弟子知道了。」龍進寶些微愣了一下,應了一聲后,便退入了街角的暗處。
「我們走吧!」心中也對這個年青人很感興趣的徐長青沒有多說廢話,直接走上了車子,而周冠生和李清音都沒想到徐長青會如此好相與,在原地怔了怔,相互看了一眼,很快又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了喜色,連忙回到車裡,吩咐司機開車。
「陳翁,你想得太多了!」徐長青自然知道陳德尚會有如此想法,更多是因為修鍊的太上混元樁所知,若是讓這種想法長此保持下去,必和*圖*書然會令到陳德尚生出出家之念,於是笑著開解道:「陳家如今雖然一分為三,看似衰敗,但也未嘗不是一種重生,現在陳家的勢力範圍可以說是遍布全世界,陳家子孫也算是開枝散葉,又豈是陳翁你想得那樣悲觀。」
「陳翁過慮了!我現在已經不再是義莊主人了,叫先生反而顯得生分。我自小在陳家沖長大,和靖國、暉藍他們情同兄妹,您老也就是我的長輩,她叫我伯伯並沒有叫錯。」徐長青立刻替李清音解圍,然後轉頭注視著李清音,說道:「你叫清音是吧?你不但和你娘長相相似,就連性格也同樣那麼倔強,認準了一件事,就絕對不會放棄。想必剛才陳翁不同意你去江西的時候,你就已經開始計劃要怎樣偷偷溜過去,是吧?」
「什麼?有如此嚴重!」陳德尚也是一驚,雖然不滿徐長青所說預言遮遮掩掩,但是也知道其中肯定有一些他不該接觸的內容,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又問一句道:「南京呢?難道戰火開啟之時,南京也會淪陷?」
「先生,找到對你有用的東西了嗎?」見徐長青放下最後一本密事文稿,陳德尚也合上手中的冊子,站起來,詢問道。
「天道大勢已成,無法改變!」徐長青的目光變得深邃悠遠,似乎看穿了時間,看到了未來華夏大地變成血火地獄的情景,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悲色,嘆了口氣,有些頹然的搖了搖頭,隨後建議道:「陳家在華夏還有些影響力,陳翁可以暗中做些準備,到時劫起之時,可以多保一些復興華夏的力量。」
「當初孫逸仙定都南京本身就是一個錯誤!」徐長青冷笑了一下,說道:「縱觀華夏歷史,雖然南京被成為江南古都,但是那個定都在這裏的王朝真正統一過天下,就連當年明朝,也只是定都一代,便被成祖借口北抗蒙古遷都北京,難道他不知道將國度定在如此靠近敵人的地方會有多麼危險嗎?主要是因為有高人指點他,讓他知道了南京雖為古都,但只是一座死都,絕不適合做為國都之用,如果他不遷都的話,只怕也和那秦、隋兩朝一般,兩代便亡了。如今華夏大地陷入劫中,將來劫氣之時,南京只怕難以保存,死難之人或許會難以想象!」
直到這時陳凡的大兒子才感覺到徐長青的神異之處,並忍不住拿出自己剛才挑選的玉飾仔細的看了看,似乎想要從中找出神奇的地方,可是無論他怎麼看,這玉飾都也只是普通的玉飾。
徐長青隨手從袖裡乾坤世界中,取出了一塊玉佩,遞給李清音,說道:「第一次見面,做為伯伯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送給你,這小玩意是我在回來的船上製作的,就全當是見面禮,送給你吧!去江西的時候戴在身上,能夠保你平安。」
徐長青搖了搖頭,拒絕道:「我的事並非世俗之事,遠非陳翁能夠解決的,陳翁也最好不要插手,以免被殃及。」說著,他又肅然道:「我這次之所以會來找陳翁你,主要是想要知道我離開華夏后,這些年華夏各界的變化,雖然報紙上有這一類的消息,但是全都不盡不實,遠遠比不上陳家天聽堂來得詳細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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