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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點頭。

我剛要說話，突然聞到一種奇怪，有熟悉的味道。那味道是從屋子裡面傳過來的。

一路上，南宮慧看著周圍，不是的問上兩句，完全沒有來的時候的那種擔心了。我們正聊著，我的手機響了。我趕緊接起電話。大孟的聲音，響起：「盧龍，你在那裡呢？」

我在門口敲門敲了很長時間。們才打開，一個個子不高，大約五十歲左右的女人看著我。我趕緊行禮：「請問姜海燕住在這裏嗎？」那個女人打量了我一下：「你找她有什麼事情嗎？」

我搖了搖頭：「不是，我想打聽的是二十年前，孫希明是不是買了一小女孩，您知不知道那個小女孩？」

記錄上的地址是在城西邊，我到了那裡一打聽，才知道那裡已經動遷了。之前住在這裏的人都被整體搬遷到，距離這裏不遠的一個小區。我又感趕到了那個小區。找了幾個老人打聽，才找到姜海燕現在的家。

我的心一涼，跟著老太太走了進去。果然，在裡間屋裡面躺著一個老人，瘦的嚇人。兩眼緊閉一動不動。老太太說道：「快了，他也快了。醫生說過不去這年了。哎！這一輩子，也沒怎麼享過福。現在還變成這樣了。」

況九天擺了擺手：「不用說這麼多的感謝話。一切都是緣分。一切都是註定的。這件事也是我這一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我若是早到一兩天，就不會出這樣的事情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進折損了三個師弟，還死了那麼多的村民。哎！」

老太太嘆了口氣：「哎！打聽不了了。他腦出血，在家爬了五年了。什麼都不知道。你進來看看吧。」

大孟說道：「只是見過，還沒有確定在哪裡。我也著急呢。」

我有點想不通。我點起一支煙。青煙慢慢的飛起，我閉上了眼睛，想象著當年的那個小姑娘的事情。孫希明是個雜技團的團長。買了一個四五歲的小姑娘。當然是用來練雜技的。那小姑娘矮矮的個子，一雙大眼睛。天真的看著把自己買走的人。想要練雜技，就要從小連起。小小的姑娘，吃不飽不說，每天還要練功。劈腿，下腰……那孩子自然要受很多的折磨。那種折磨是一個四，五歲的孩子無法承受的。想到這裏，我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對！所以孫希明被斬了首。至少到現在，死掉的和要死掉的，都和這個姑娘有關係。現在看來這個姑娘才是關鍵。我一定要找到這個姑娘。我抓起電話，撥通了大孟的手機。

我點了點頭：「這個您放心，我一定儘力追查。關於那種香的事情，你有沒有什麼結論。」

回去的路上，南宮慧似乎開心了不少。見到了二十年前救過他的況九天。就好像見到了至親的人。心中那些憤懣和壓抑似乎都宣洩了出去。甚至讓在一邊的我，都感到了一絲和_圖_書輕鬆。

況九天搖了搖頭：「沒什麼有些東西沒有了更好。可以省去很多的煩惱。再說做什麼也要付出一些代價。不過是一個眼睛。不打緊，不打緊。」

我乾咳了一聲說道：「看來這世界真的不大啊！這樣都可以遇上。真是……」

老太太眯起了眼睛，想了一陣，說道：「對，那時候他是帶著個小女孩。不過他說那孩子是他的遠房親戚。說他爸媽讓她和孫希明學雜技的。」

一時間，兩個人都不說話，似乎都在回憶當年那樣慘痛的情境。

南宮慧擦乾了眼淚，也笑了笑：「是啊，都是緣分。可是況師傅，你的眼睛……」

我一聽，興奮起來：「那還等什麼，抓起來。保護起來啊。」

我提高了聲音：「大哥，算我求你。一定要抓緊啊，他要是死了，這線索可真沒了。你可一定要上點心啊！」

在城東的一個小區裏面我找到了周子善的家。我敲門，一個老太太開了門，我說道：「阿姨，我想找周子善先生，他在嗎？」

「那是當然了，還有什麼事情？」

況九天看了看我，說道：「你要繼續追查那個案子。記住了，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是做了，就會留下線索。只要你用心去找，就會找到。」

我嘆了口氣，還能說什麼。剛準備要走。老太太說話了：「你要打聽誰，也許我知道。我這一輩子也沒上過班，就跟著這老頭子。你說說。我沒準https://www.hetubook.com.com認識。」

大孟頓了頓說道：「你猜對了，那個大象很有可能在本市，有人看過照片上的人，而且臉上有疤。」

南宮慧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好久，才停住。對況九天說到：「況師傅，謝謝你當年救了我。還把我送到了一戶好人家。那家人家雖然並不富裕，可是對我很好，就相親生的一樣。這些年我過的也很好。真的很感謝您。」

放下電話，我加快了車速。一路趕回了偵探社。我坐到了大班椅上。想著整個的案子。原本以為只是因為這些人參與拐賣人口，而受到了懲罰。可是現在看來，有點不一樣。

「嘿嘿！」大孟笑了笑：「就知道你會要。我們這邊正在整理，過一會給你發過去。」

「大孟，你找到了孫希明的關係，有沒有當年的一些老同志。和他一起干雜技團的人。」

況九天被我的拉回到了現實。也笑了笑：「這就是緣分妙不可言。都是緣分，讓小龍把你帶到這裏來了。」

「好小子，聰明了。好，等你發過來。」

大孟說到：「這個現在還不能確定，不過我也覺得你說的也差不多。看來這些人的死，都和那個孩子有關係。那個孩子很關鍵啊！」

我點了點頭，問道：「孫希明您認識吧？」老太太說道：「認識，怎麼不認識。那時候是雜技團的團長。怎麼的？你就打聽他？聽說他叫人給殺了。」

我正胡思亂想著，老太太和*圖*書說道：「小夥子，你還有什麼要問的。」我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人都沒了，我還問什麼？謝謝你阿姨，我走了。」

我出了周子善的家，心中的疑惑更多。看了看記下的地址，又向姜海燕家開去。

我一愣：「那我明白了，是不是當時黃曉斌他們就把那個孩子買到了他的雜技團里？」

老太太說道：「死了！」我一驚：「死了！怎麼死的？」

老太太，看了看我：「你是誰啊？你認識他？」我笑著說道：「我不認識他，我只想和他打聽一個人，一個他在雜技團的時候的人。」

我眼睛一亮，真的有門！忙追問到：「那後來那個小女孩去了哪裡？」

況九天這話說的不明不白，我和南宮慧當然都不明白。可是又沒有辦法再追問了。此事也只好作罷。

「有幾件事情，第一那個被斬首的孫希明之前自己搞過一個雜技團。後來被正規的雜技團給收編了。後來又調到了別的廠子退修了，才回到這裏來的。」

況九天點了點頭：「我的結論還是之前的說法。那是混有『龍涎草』和『金盞雲』兩種植物的成分。而且這種香是沒有地方買的，也就是說，這種香是自己做的。還有就是這兩種植物，我們這裏都沒有。只有在西藏的大雪山中才會有。想得到這兩中植物，並不容易。」

這人好像都是參与拐賣齊中偉的女兒，齊曉敏的。孫希明如果是那個雜技團的團長。那麼說，當hetubook.com.com年就是他把齊曉敏買走了。如果黃曉斌和大象還有羅芳是參与拐賣的難道買人的也不放過？

況九天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愁雲，看來這件事對於他來說，也是很難以接受的一件事。

我說道：「我剛從況師傅那裡回來，往家走呢？什麼事？」

老太太說道：「那時候我們的雜技團到處走，到處表演。大城市根本沒人看。我們就往鄉下的地方跑。那次到了一個很偏僻的鄉下。要演出的頭一天那個下女孩好像鬧彆扭。孫團長就打了他一頓。後來不知道到怎麼回事，那個小姑娘竟然跑了。後來孫團長發現了，就帶著人去追。半路上碰到了狼，跟著狼到了狼窩，裏面有一副小骨架。那小姑娘一定是被狼吃了。」

我心中暗道：這麼說來，並沒有人看到那個小姑娘被狼吃了。就算有個小骨架也不見的就是那個小姑娘。當然買也有可能那個小姑娘真的被狼吃了。之後，就變成厲鬼，來索要這些人的命。不對，這樣的案子不是現在才有的。之前的那些案子又是誰做的呢？難道也是那個小姑娘？可是那時候他還沒出生，連他爹媽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那又是怎麼回事呢？

我放下電話，焦急的等待著。不多時，我收到了郵件。趕緊點開。裏面是一個名單列表。

我仔細地看了一下，很多人都在外省。只有兩個人在本市。一個叫做周子善。一個叫做姜海燕。上面有地址，我記下了之後，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