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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的逆襲

作者: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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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黑色的旋律 第049章 凋零的季節(看不見你的世界1)

第五卷 黑色的旋律

第049章 凋零的季節(看不見你的世界1)

「可是,可是父皇,法爾拉米哥哥,卡露亞姐姐,還有阿穆斯……」娜尤娜的神情顯得猶豫。
當阿穆斯剛剛完成了白日時候老師所布置的功課後,在他還在心中嘀咕不久前在一起的進行騎士般戰鬥的肖陽,米莉,西諾斯亞米爾同在的時候,在聯想著他們此刻都是在做著與騎士有關的守護工作,而自己依舊是被守護的對象,內心依舊的煩亂之後,猛然間電子錶報鈴,讓他立刻從自己內心中的苦悶中解脫出來,他知道這是他每天最歡喜的時候就要到來了,那就是與自己所喜歡的娜尤娜姐姐共進晚餐。然而當他喜悅的剛打開自己的房門,所等待他的並不是往日侍者的侍候,而是一張張被黑紗布套遮掩形如惡鬼的面孔,還有一把把冰冷槍口的指向。
藉著夜色的冷清,與漸落小雪的遮掩,那直升機呼呼嘯的螺旋槳徘徊擱淺在這弗瑞頓皇宮的院落之內,區域之間隨同著那螺旋槳飆股的風壓氣流,擾亂之下的從天外墜落的冰晶便是形如沙礫般的堅硬,在被風加速度后快速被碰撞迸裂。
在那一列大隊全副武裝的列兵戰士在皇宮區域內的減去群落中分散而開成為每隊十餘人的小隊后,變革與突襲才是真正的展開,此刻無論是還停留在皇宮內的禮官或是侍者在看到如此強勢的突襲而來后,紛紛本能習慣性質的雙手抱頭低下身去,不作出任何反抗的模樣,完全形如溫順和-圖-書的羔羊。
「西諾斯亞米爾……」娜尤娜立刻順勢抓握住了西諾斯亞米爾的單臂,做出無法理解的挽留摸樣。
他們原本應該是這弗瑞頓皇室的守護者,然而此刻手持的槍械所要做的卻是逆襲的挾持,權利之下的反抗不外乎就是如此的荒唐,如果在一個政權之下沒有任何一個效忠者,或是所有的效忠者頃刻間全部的倒戈,那麼,那政權無論是在多麼高的位置,或是有著怎麼樣的輝煌,還所存在的模樣全部都是形如虛設。
思付之間西諾斯亞米爾懵然的幽幽輕笑了起來,隨後在她轉身朝著在這皇宮內院所等待她的戰場靠近之時,厚雲堆積的天空這個時候卻是在人恍惚之間飄逸下來了溫柔舒緩的晶瑩雪塵,在沒有寒風肆虐之中,那樣直上直下垂落的模樣,讓人倍感意外並在內心的匡闊中懵然間徒生出一抹荒涼與難以遏制的悲傷情懷。
「避難的場所選擇在第五大臣塞卡克西特爾·林克拉的府邸,由於第五大臣常年的奔波與皇都之外的要政,所以此時哪裡卻是被人所疏忽的,並且我也已陛下您的口令去調遣目前所有還可以調遣的護衛隊前往至那裡駐守,如果歐米亨不想發出巨大動靜的話,絕對難以突破那裡,而在此期間請陛下您耐心等待至明天天亮時候,到時候沒有了黑夜的保護色,歐米亨很難採取任何激進的行動,同時所及時調遣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皇都邊外部隊也會抵達皇都,到時候就可以做出與歐米亨進行對抗的反擊。」
我總是在想是什麼讓人彼此間產生你那一割捨的情懷,雖然現實之中人與人的感情因為現實與物慾脆弱的一套糊塗,但是有些時候,兩個人,兩個陌生許久的人在一起,不做交談,彼此緘默,許久許久之後,在心裏還是無法割捨,或許那就是所人與人在時間之下衍生捆綁在一起的鎖鏈吧。
「……你,你不和我一起離開嗎?你……」
在娜尤娜怔住的心懵然的恍覺的時候,那轎車已是行進遠離,內心的忐忑與不安下,那還沒有來得及做出最後告別的話語還是擱淺在心底,她快速的轉身,目光透過轎車後車窗那沾染滿冬日寒冷霜霧玻璃的折射,所能觸目到的只是那樣在彼此間模糊拉長的暗影。
……
……
「我雖然是陛下您的專屬護衛騎士,但是我知道我自己的斤兩,同時也是清楚,或是可以說我的心中也是還有無法割捨的守護,請您原諒我,陛下,妥協我這一次的任性。我要留在這裏,做著為陛下,為我自己的守護。」言罷,西諾斯亞米爾抬起自己的單手緩緩的挪移開娜尤娜抓握住自己單臂的手掌,隨後她絕然的閉合了轎車的車門,並是給予司機侍者開始的手語指示。
而突襲的武裝戰士也是懶得理會這些妥協之意的軟弱者,在余留下和圖書三兩人看守建築內部的要道出口,間接的看管著這些軟弱投降者后,大部隊的武裝戰士便是朝著建築的深層快步突進,直至尋求找到他們所此刻所效忠權力者所要求的目標人物。
這一刻法爾拉米淡淡自語的嘆息著,他的身影停留在那已是蒙塗上一次薄霧霜氣的窗前,目光凝望著窗外那逐漸開始被風加速淅瀝的落雪,然則在入耳間卻是聽不到任何的風聲悲鳴,所能聽聞的到的便是身後房門外廊道內那急促稀落的腳步,還有在下一刻房門猛然被撞開的劇烈,以及隨之而至槍械端起的械動聲響。
「現在不是在顧及那麼多的時候了,無論是老國王陛下,國王陛下,或是卡露亞公主陛下,阿穆斯陛下現在都不是執掌帝國大權的領袖,而唯有陛下您才是目前帝國的政治核心,第四大臣歐米亨所發動變革的核心便也是以控制陛下你為目標,所以請陛下您立即隨我撤離到安全的地方!!」西諾斯亞米爾的言辭激烈著,在她看到娜尤娜還是顯得躊躇猶豫時,下一刻她便是不在顧及猛然的探手拉扯住了娜尤娜的前臂,接著便是拉扯著娜尤娜從澈亮的房間內走向戶外朦朧陰沉的黑暗。
「剛從被囚禁帝國安全大廈內部傳來的緊急通訊,恐怕就是那樣陛下,所以現在請陛下您立即進行撤離到安全的地方,皇宮這裏恐怕即將會成為這場變動的風暴漩渦!」西諾斯亞米爾神情嚴肅的肯定著和圖書
……
題記:害怕痛苦的人已經在承受他所害怕的痛苦了。——蒙田·F
在西諾斯亞米爾把娜尤娜推送如一輛轎車后,匆匆的留言囑咐,接著她便欲轉身離去,隨之閉合上車門。
……
「歐米亨在這個時候發動變革應該是早有預謀了,抓握住皇都內部因為對非洲弗利可可的軍事援助而虧空的事實,同時日前索西斯點名的要求光明騎士肖陽隨同,不可排除,索西斯也是這場變革的爪牙幫傭,哼,和平政治真的那麼令他們所感到恐懼嗎?還是內心的貪婪嗎?法爾拉米陛下,這個時候如果是你又該怎麼做呢?是進行倒戈,還是如同我的選擇?現在所能做的便就只能是賭一次了,而父親,你還真是頑固呢,我的祖父是個戰爭狂,你是戰爭狂的幫傭,而我所選擇的……呵……」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憎恨與我,很多主義,很多民族,呵,我承認那是我執政時期所犯下的罪惡,然而那樣的罪惡確實不能被我左右,就算那不是由我執政,有其他人進行,還是會做出同樣的罪惡,被同樣的人,同樣的主義,同樣的民族所被唾棄。我不過就是一隻替罪羔羊而已。這或許會被稱之為借口,自欺欺人的愚蠢,但是是可以被開脫。而我知道在我的生命中我所真正犯下的罪惡,與所虧欠的。那是兩個一樣的名字,或者可以說是我生命中兩個最為重要的存在,相繼破碎后,除了不可挽回的和-圖-書失落,我也知道我所要做的復讎,發泄我的憤怒……所以現在我沒有理由可以停止下腳步,放棄在這裏被結束,逃脫了無數外域勢力刺殺的我,最後卻是死在了國人的手裡,那不很是可笑嗎?呵,然而命運從來就是這般的可笑啊……」
在肖陽離去后,剛遷身回到宮殿內的卡露亞在這樣輕雪的夜晚,在做完自己曾在教堂十余年祝福禱告的習慣后,那突襲的腳步便是接踵而至,錯愕之間那槍口的指向後,令人心倍覺諷刺與荒唐,眼前的還不能信仰守護得以信賴,那麼在遙遠之外的另一個人又會怎樣?
「什麼?!第四大臣歐米亨劫持了目前身處在皇都的全部要政官員,並是想要發動嘩變?!」娜尤娜單手輕捂著自己的口,但卻還是無法遮掩那已經因為震驚與惶恐失真的聲音。
而在冬日暗夜的戶外之下,西諾斯亞米爾看著那輛搭載著娜尤娜的轎車徐徐遠去,最後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內后,她便是不由得嘆息,暖流的氣體快速在冰冷的空氣中凝結成霜霧,又是快速的消散竭盡。
接著在那直升機艙門開啟后,躍身出的列兵戰士便是快速的分佈隊列,三兩一隊的四散開去去佔領這已經是被抽空武裝勢力皇宮的交通要道,隨後後續而降的三列直升機才顯得姍姍遲來,在舞亂同樣的冰凌風雪后,後續從那機艙內躍身而出的武裝士兵便是以龐大隊列的形態朝著這皇宮庭院內顯赫的建築突襲起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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