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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徒的逆襲

作者: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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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黑色的旋律 第049章 凋零的季節(看不見你的世界2)

第五卷 黑色的旋律

第049章 凋零的季節(看不見你的世界2)

「嗙——」
……
「你是?」卡露亞的神情微顯躊躇和猶豫。
「射擊!!」
懵懂時候的記憶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記不得了自己的父親,也不識得在整個世界間來回急匆的人影,或許或多或少還殘留著更幼年時候奢華家境的繁榮,以及那個時候明媚的天空,然而在觸目到這一刻淅瀝落雨不止的時刻,還有那寒氣侵襲的冷意,在懵懂的年紀,卡露亞只能是孤單的抱緊自己身旁的母親,猶如孤零的小草依傍在大樹的身旁。
懵懂年紀的卡露亞就是那樣被自己的母親愛麗絲牽扯著孤單的小手,在她母親的肩膀依舊在微微輕顫而抽噎的時候,她卻是無法做出任何理解懂得的安慰,而在那遮蔽的雨傘下,她卻還是有些戀戀不捨的回頭看在身後那逐漸遠離的別墅庭院,那在漫天沉雨之下的蕭條與模糊。
就是那樣,為了遺忘掉自己形如金蘋果命運的詛咒,遺忘掉自己丈夫夏麗密·歐希克殞命在名為「維克多愚蠢」恥辱的戰役中,還有忘卻掉自己曾經在這顯赫的帝國皇都所接受,所排斥的愛麗絲便是絕然的帶著年弱的卡露亞進行起了遠行。
那個時候在歐希克一族因為夏麗密·歐希克一人被陷害的愚蠢,而整個歐希克一族遭受到了修修納斯憤怒餘威發泄的波及,在歐希克一族備受冷落與蕭條后,他們自身也是不願意在接納保留愛麗絲這樣似若有著詛咒命運的和圖書女人,任由愛麗絲帶領著有著歐希克家族血統的卡露亞離去,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在卡露亞身上所真正流淌著的血脈。
「哥哥才不是英雄,爺爺說哥哥是糞土!」更加弱年的亥斯克用著包含著十足稚嫩孩子氣聲音揭發著自己哥哥的底細。
愛麗絲不知道,西蒙不知道,亥斯克的爺爺也不知道。
遠離開了皇都,因為故去自己任性與自家斷離關係的卡露亞在無所依靠中便是孤單的飄搖,在愛麗絲漫無目的的帶領著年弱的卡露亞在弗瑞頓國境內四處簡短的旅行停留後,最終卻是因為現實囊腫逐漸的羞澀,愛麗絲才不得不做起了對未來,或許她自己已經是沒有了未來,但至少還在她身旁的孩子卡露亞做起打算。
「亥斯克·諾瑪!」
於此之下,愛麗絲便是把最終的故鄉之地選定在了帝國偏遠的鄉下村落,並打算出要在那裡雪藏卡露亞美麗的抉擇。然而她卻並不知道其實她還沒有完全的逃離開修修納斯所對她的掌控,雖是一切看似水到渠成的順理成章,然而一切卻還是被導演著。
注:1,有關亥斯克與卡露亞的關係第一卷,第三卷分別有過提及和伏筆。
「亥斯克……諾瑪……」卡露亞那美麗尖銳的眼瞳懵然如同頓悟般的擴散,在不同的光景間,思緒也是隨同的飄搖落定進入記憶中遠方。
在漫天陰雨的淅瀝間,在那由大樹所支撐起的和*圖*書雨傘天空下,在那大樹的臉龐上卻是存在著小草高度看不到了悲戚以及如同那滿世界同樣般的稀落的寒雨。
「依照副統帥陛下,庫里納斯公主陛下,拉里克陛下聯合簽署皇室聯合決策權,現今以復辟罪名將要對你進行逮捕,並直接進行就地處決!!」
「呵……」亥斯克莞爾一笑,成長之後雖然所有人都改變了模樣,然而有些最本質的東西卻不會被這個世界的殘酷同化,因為那是與生命一同烙印的痕迹。
「亥斯克……亥斯克·諾瑪……」此刻卡露亞微微猶豫后肯定著,她無法想象在經歷了這麼多年的滄桑,還會有這樣如同故去沒有血緣,但卻比血緣更加牢靠的親情在此出現。
「媽媽,我們這是要去哪?」
「呵,或許吧,不過錯過的日光是永遠不能在被追尋的。」
而那天空有雨,但也總還會有晴。反覆的交替,在人心中產生不同的信仰,或是崇尚光明堅定著晴朗才是現實;或是敬拜黑暗在卑微中認定陰霾的殘酷。
偶時對著鏡子愛麗絲看著自己那美麗的模樣,聯想到自己這簡短半世的事故悲涼,懵然時候在看到圍轉依偎在自己身邊的卡露亞,雖是孩童,但在眉宇之間已是顯著的繼承了自己美貌的模樣卻是令愛麗絲心生惶恐,害怕在卡露亞成長后的美麗重蹈自己的悲涼。
那天空的落雨晴了嗎?
「媽媽,為什麼要哭呢?」
「啊,和_圖_書麻煩來了,我先走了,你是新來的嗎?那麼以後要來找我們玩啊!」
同樣金屬爆鳴的聲音在這同一座弗瑞頓皇都皇宮內不同的區域內炸響嘹亮,而在那已是被人心認作為是絕境的時候,猛然之間的光卻是刺透陰霾而在天邊拱起的虹橋。
「我叫西蒙,西蒙你聽說過嗎?是和英雄一樣的名字喲!」
然而那個時候的她卻是無法理解,或是以她孩童那般高度所能望到那大樹的悲傷。
「復辟?有意思,原來這次是按上了一個這樣的名字,呵……」法爾拉米緩緩的閉合上了眼眸若有所思,並且神態坦然。
「閉嘴!那個老頭自己才是糞土!」亥斯克的哥哥西蒙高聲的駁斥著亥斯克的話語。
「咳!」
那個時候天空不是這般落雪的模樣,淅瀝與連綿的雨水如同一張帘布阻礙著天空真實的色彩。
這個世間沒有巧合與無緣無故的偶然。
然而隨之而來猛然間一聲老者滄桑的咳音,卻是令西蒙的身子不由得一顫,隨後快速的回頭朝著自家院落尋找肯定著什麼。
……
「我們上路吧。」
在最後愛麗絲帶領著卡露亞停留在那帝國最為偏遠,最為偏僻,還保留著幾乎是上個世紀貧窮模樣的古老鄉村后,在看似巧合之下,不期而遇間,愛麗絲選定的庭院居所便是諾瑪家族遷徙地的鄰居。
「哦。」
「行刑準備!」隨著那為首蒙面武裝戰士的一聲輕呵,以及他www.hetubook.com.com的腳步向後退讓,后列的武裝戰士立刻端正起手中的步槍槍口紛紛對準法爾拉米那此刻顯得單薄無力的身軀。
「法爾拉米·索拉思爾陛下?」為首的蒙面武裝戰士緩緩的上前一步,用著冰冷又是包含著些許輕蔑意義的口吻對著房間內法爾斯爾的背身問疑著。
而還停留在現實中的人只是能隨同時間進行被動的行走,拋離自己的故鄉,找到自己的故鄉,如此的反覆最終遺忘掉自己最開始時候的故鄉。
「呃,呃,你好!」當亥斯克的哥哥看著同齡乾淨美麗模樣的卡露亞時,神情猛然間便是顯得痴了。
題記:上帝是個惡魔總是讓人看著希望而墮入絕望。
「啊,因為天空也在哭泣啊。」
「天空?那麼是不是當天空放晴了,媽媽就不會哭泣了呢?」
那或許對於成年人懂得事物的辯證關係而在自我的內心中存有答案,然而在孩童卡露亞的眼中便是認定為這個世界一直便就是存在著從天空不停落下雨水的模樣,如若要是某一時天空乍放出明亮,那才是她所認為的虛假與不真實的存在。
「嗯。」法爾拉米沉聲肯定后,便是緩緩的轉過身來,在觸目面對向身後那口口冰冷槍械的指向,他卻是沒有任何的畏懼。
簡單的相遇,簡單的邂逅,在未來進行著同樣的簡單重複,然而如果時光不會成長,想必所有人勢必還會保留著那樣的簡單,可是這個世界上卻不存在著如www.hetubook.com.com果這般美好的假設。
在斷矮圍牆的隔閡之下,在那天空已經不在落雨的時刻,在不知道那人心是否還在淅瀝磅礴的清苦時候,年弱的孩子們,在天生本能對拘束的圍牆,想要獲得牆外世界模樣的孩子們便就是在那個時候相遇了。
……
而什麼又是真實呢?存在久的便就是真實嗎?
「去一個不天空不在下雨的地方。」
「還記得我嗎,卡露亞公主陛下,不,卡露亞姐姐?」
「你好。」短暫成長后的卡露亞還是保留著曾經在皇都舊居習慣的禮貌。
有相遇註定就要存有離別。後來亥斯克哥哥西蒙的慘死,諾瑪家的庭院遭受大火,忐忑的現實把夢境中的安靜吵鬧驚醒。
不過看不到的,並不表便是感受不到。因為彼此的依靠,彼此的親近,在彼此間已經存在的鎖鏈卻是形如血液流淌的管道樞紐。
手持著半自動突擊步槍的亥斯克對著那群武裝戰士的人影便是發起了火舌的掃射,而其所守護的卡露亞卻是突聞這般劇烈金屬爆鳴的聲響,以及隨之房間內物品破碎的稀疏狼藉,在倉惶之間她本能的抱頭蹲在了地上,稍許的俄而間當空間內再次恢復安靜,只剩下人心狂躍不止的劇烈時,在依然能感受到自己存在的感觸,還有那嗅覺間刺鼻味道的槍火硝煙,懵然時候當卡露亞再次睜開眼后,抬頭向上凝望時一臉灰土模樣的亥斯克卻是對向卡露亞露出了肯定的笑意,同時他也是伸出了手向其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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