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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祝你愉快？」

程水馨大窘：「女流氓！」

「新作品就是最好的反駁。」程水馨對這個倒是早就有準備，「我們只要出新作品，冒領的人就等於被扇了耳光。」

「不用祝我愉快。」蘇亦凡現在真的很平靜，「你祝汪健侯以後的監獄生活愉快吧。」

「跟你學的。」楊冰冰雙手護胸，防止程水馨反擊，又問蘇亦凡說，「電台成績如何？」

倒是楊冰冰很為程水馨鳴不平：「你不做就不做了，幹嘛還要推薦葛文麗。」

程水馨笑著看了一眼正挖冰淇淋吃的張瑤，羡慕地說起了題外話：「我怎麼那麼羡慕張瑤？她怎麼吃都不胖。」

程水馨信心很足：「別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我熟悉的人群中，能夠把話題聚集起來的人是很多的——你根本就不知道現代人到底有多閑，豆瓣上那些玩小組的人每天滾來滾去的樣讓人想起古代滿臉撲粉嗑藥的士大夫們。」

「國內也有投資啊。」楊冰冰說起這個倒是真心佩服自己母親了，「楊夫人做的分散投資，很多人根本不知道她掌握了多少資源。所以我說，那些產業就算留給白痴，也足夠他們一輩子享之不盡了。」

「晚上好，你今晚真漂亮。」蘇亦凡朝楚若點點頭，「你爸呢？」

炒作這個詞跟張瑤真的很不搭調，大家心有默契地看了一眼低頭挖冰淇淋的小師妹，頓時覺得肩上的任務似乎更重了……

……

程水馨抱著楊冰冰的手笑：「當然是為了讓她跟董妍繼續掐下https://m.hetubook.com.com去啊……」

程水馨一臉坦然：「分對誰用。」

楊冰冰在關鍵時刻絕對不啰嗦，點頭拿出電話。

程水馨又笑：「現在學得太貧，我都懶得說他了。」

蘇亦凡的高爾夫緩緩停在賓利旁邊，儘管周圍的車很多，以賓利為圓心的周圍居然都是空位。可見楚印平時獠牙得有多猙獰，整個一能止小兒夜啼的形象。

楊冰冰笑：「我家的產業涉及電商領域。」

兩個姑娘一起笑罵蘇亦凡下流，臉上都是各種高興的神色。就連悶頭不吭聲的小師妹也抬起頭，笑著看蘇亦凡被追打。

穿了一身黑色的楚若正站在金凱撒門口的一輛賓利旁等著蘇亦凡，來來往往唱歌的老男人們偶爾有打量楚若的目光，看到那輛賓利的牌照后就把目光縮回去了。

「就在門口看？」程水馨好奇。

吃肉是廣受人民群眾愛戴的活動，姑娘們都很熱鬧。到是程水馨聽出了一些門道，小聲問道：「汪健侯？」

「跟人聊天去了。」楚若看了一眼賓利，問道，「上車說？」

「他陪老馬吃。」楚若走過來了，那輛賓利居然也離開了停車位，緩緩開到燒烤攤旁邊，「想要老馬跟著下水，總要許諾點好處給他。」

在網路造勢上，蘇亦凡自然不如博客人氣很高的程水馨經驗豐富，點頭稱是之餘也慶幸：「這方面真的是要你多費心了，我除了暗搓搓發布別人的小電影，別的經驗都不多。」

保安話和_圖_書音還沒落，楚若已經笑著迎了上去，就差親自給蘇亦凡開車門了。

「努力做成2.0模式唄。」程水馨對這個經驗更豐富了，「互動成分多一點，實在不行就雇幾個兼職活躍氣氛，留作備用。」

楚若今天的話不多，就是挨著蘇亦凡坐，時不時給他夾肉。蘇亦凡也來者不拒，統統吃光。

程水馨兩眼放光：「你有好途徑？」

「加油，你要變得強大，把那些想要佔便宜的傢伙勸都踩死。」

蘇亦凡無語地看著程水馨：「我一直覺得你跟楚若關係不錯，原來都是虛情假意嗎？」

楊冰冰臉紅了一下，推開程水馨的手說：「瞎說什麼呢？」

「嗯。」蘇亦凡點頭，「目睹歷史性的時刻。」

學校廣播因為小怡的事中斷了好幾天，小怡也沒再出現在廣播里。面對各種憤慨而仗義執言的同學們，程水馨保持了她的一貫作風，低調而冷靜地表示這一切沒什麼，也許自己無意間讓人誤會了，有些事總是難以解釋。

蘇亦凡在旁邊欠：「陰險這種事也能信手拈來？」

「電台不用說了，天天放。」蘇亦凡說，「問問網路推廣那位，網上怎麼樣？」

程水馨很驚訝：「晚上不用工作？」

停車場的保安看到一輛高爾夫好死不死地貼著楚三爺的車停下了，趕緊跑過去警告蘇亦凡：「小心點，擦著了你賠不起……」

現在楚若和蘇亦凡的位置像是完全對調了一樣，蘇亦凡說什麼她幾乎是不反對的，點點頭：「行啊，去。」

「和-圖-書國外？」程水馨立刻想到全世界最大的幾個電商。

「只要跟我有關係的地方，我都想辦法幫忙推薦了。」程水馨說，「現在也很火，就是找不到歌手和作者大家很發愁，已經有人開始打算冒領了。」

蘇亦凡並不知道妮爾遭遇的一切，最近這幾天他一直在聽電台廣播。

……

三人把車開往楚若指定的地點，居然是金凱撒的門口。

蘇亦凡在旁邊贊同說：「對，尤其是現在網路上這種事傳播特別快，還能當成一次炒作。」

「好吧……」蘇亦凡把耳機不避嫌地遞給程水馨一個，「小師妹最近火得不行了，網上效果怎麼樣？」

這麼痛快的楚若還真沒了多少以前那個彆扭又傲嬌的模樣，蘇亦凡於是帶著四個姑娘走向路邊燒烤攤。

楊冰冰吃東西現在比剛跟蘇亦凡認識的時候慢一點，也偶爾給蘇亦凡夾東西。在這種都是同齡小姑娘的場合，她絕對不會要求蘇亦凡給自己投食。

蘇亦凡覺得程水馨這主意不錯，不過他還是擔心：「網站上沒內容怎麼辦？」

蘇亦凡不好意思：「求別說。」

楚若無所謂地搖頭：「我爸打算等汪健侯進去就撕破臉，你覺得他會在乎嗎？」

「百合這種事和BL一樣，不唯美就不好玩了。」蘇亦凡轉彎抹角地恭維兩人，「所以你們倆百合我能接受。」

「其實這樣不錯。」程水馨說，「我在想，要不要等張瑤放了幾首歌之後，找人建一個網站，就叫『尋找』，用來幫張瑤拉攏人氣，也能保持神和_圖_書秘感。」

「不喊你爸一起？」蘇亦凡趁著店家弄炭火的時候問，「他也沒吃吧？」

蘇亦凡想了想，指向金凱撒對面廣場上的燒烤店：「吃點東西去？」

隨程水馨一起退出文學社的人不少，大約有四五個，蘇亦凡也是其中之一。

「女人之間虛情假意的事太多了，就算面對男人其實也一樣。」程水馨嘻嘻笑，又挽起楊冰冰的手，「我和這位美女也是虛情假意，你信嗎？」

反觀蘇亦凡倒是很自覺，烤肉夾肉都會照顧四個姑娘的感受。大概也是平時照顧的人比較多，一頓飯吃下來大家居然都蠻開心。

程水馨雖是不了解楊冰冰家中情況，也知道凡是豪門必有利益糾葛，聞言安慰性地抱了抱楊冰冰。

蘇亦凡在旁邊附和道：「不能穿裙子踩啊……會走光。」

蘇亦凡搖頭：「怎麼會？等一會我要直接去金凱撒裏面看。」

「那怎麼辦？」楊冰冰問，「我們又不能去反駁人家。」

程水馨做出的決定一般都被驗證了可行且不會浪費太多人力物力，楊冰冰不再提出新的疑問，而是說道：「空間和域名我來搞定？」

楊冰冰平時沒什麼心思想這些小來小去的人際關係，聞言愣了一下，點頭道：「嘖嘖，有道理。」

蘇亦凡點點頭，回頭對楊冰冰說：「把安妮喊來陪著你們，我跟楚若進去一趟。」

程水馨的這番姿態自然又被解讀成刻意扮冷高白蓮花，她本人倒是毫不在意。在事發之後第二天程水馨就跟學校方面打了報告，辭去ｍ•ｈｅｔｕｂoｏk•cｏｍ•ｃom文學社社長職務，並推薦葛文麗擔任社長，董妍任副社長。

程水馨呵呵笑：「她心裏跟我較著勁呢，喊我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

「都喊了？」程水馨不信，「小姑娘一臉要把你攥在手裡的樣，怎麼可能喊我們？」

開玩笑，三爺的車啊……這小丫頭再漂亮自己也不敢多看。

楊冰冰笑著搖頭：「我早就沒話說了。」

程水馨笑了笑，她知道汪健侯給蘇亦凡找了不少麻煩，如今看到蘇亦凡居然能如此平靜地面對報復這種事，她覺得蘇亦凡是真的長大了。

蘇亦凡嘖嘖：「社會真複雜，咱們吃肉。」

蘇亦凡點頭：「真的都喊了，楚若主要是想喊你。」

吃完東西，蘇亦凡跑到鮮榨水果攤給幾個姑娘買了果汁，這才過來問楚若：「你說咱們一起進去，老汪將來會不會恨你爸？」

程水馨知道蘇亦凡是在說兩人一起惡整翟羽飛那次，笑道：「也下載別人發布的小電影吧？」

「今天看場戲。」蘇亦凡說，「楚若喊咱們。」

做為司機苦力蘇亦凡是最後下來的，身邊跟著三個風貌各異的姑娘。楚若看了一眼蘇亦凡的隊伍，依舊笑得很甜：「晚上好。」

「不信。」蘇亦凡說，「你說你們倆百合我倒是會信。」

楊冰冰在旁邊也跟著笑，但還是擔心：「這種東西在國內真的能行嗎？」

晚上放學的時候，蘇亦凡喊了所有人跟自己一起。

「吸收問題。」蘇亦凡還沒等說話，楊冰冰已經偷偷捏了程水馨胸一把，「某人都把營養吸收到好地方了。」